“从小在山上,不免会碰到些野兽,都是师父教的。”
包完了,云介抬起头看着惠长庭笑笑,“对不起,都是我害……”
惠长庭突然起身吻住了云介的嘴唇,云介一个猝不及防,被压倒在了草地上。他没怎么挣扎,便闭上眼睛用舌头跟嘴唇跟惠长庭纠缠起来。一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并感觉到了对方下身的变化。惠长庭才抬起头,“很香。”
“是刚刚沁心草的味道。”
惠长庭撑起身体,坐到一边,云介也坐了起来。两人红着脸就这样对坐了一会儿。惠长庭抬起头看看天,“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好。”云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叶。
一路上,他俩都没再说话。进了建康城,走到两人要分开的路口,都勒住了马。
“云介……”“长庭……”两人同时开口。云介笑笑,“你说吧。”
“明天我带你去玉器店。”
“好。告辞。”云介一抱拳,惠长庭还了礼,看着他慢慢走远,自己才驱马朝另一条路走过去。
第二天,云介跟惠长庭一连去了几家玉器店,都没有问出什么结果。两人累了,坐在路边的茶摊休息。歇了一会儿,惠长庭说:“一会儿再去城西的一家看看,建康城里有点儿名的玉器店,咱们也就跑得差不多了。”
“哦,好。”
“无介,如果你一直找不到令尊,怎么办?”
“嗯……可能我会回陵山。”
“那要是找到了就会留下吗?”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
惠长庭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
下午惠长庭和云介到了城西。他们进到一家店里,一个小伙计迎了出来,惠长庭说:“把你家管事的找来。”那小伙计见两个人都气宇不凡,穿着打扮也不似普通的贫民百姓,就乖乖地进里间去把店掌柜叫了出来。掌柜的走出来拱手笑着说:“二位公子有何赐教啊?”
云介拿出玉玦,“您看看这个。”
店掌柜接过玉玦,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然后抬起头,看着云介,“这位公子是……”
“在下姓云。”
“哦,云公子,这玉玦可否留在本店一夜啊?”
“为什么?”
“这玦肯定是有来头的,但在下眼拙,看不出究竟,得拿回去给我们家老先生看看。您看是否信得过在下?”
云介咬着嘴唇犹豫起来。惠长庭上前一步,“你可认得我是谁?”
店掌柜摇摇头。
惠长庭从身后拿出一块牌子,送到店掌柜眼前。店掌柜的看了一眼,赶紧又行大礼,“不知是惠廷尉的公子惠校尉光顾,失礼失礼。”
“你知道我是谁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