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文菘蓝点头道,只乔阳在一旁没听明白。
“文大夫,师父你们不要打哑谜,我都没听明白。”
苏墨又道:“这个很好理解,我们铺子名声越来越好,来看病的患者越来越多,别的医馆名声却被我们死死压制住,病人去得越来越少,这肉就这么大,我们动了他们的利益,那么我们就成了众矢之的。”
说完举着手上的请柬:“所以才有了这张请柬,若说以前我们药铺的敌人只有平安堂,那么现在,可能是全镇的医馆药铺了,这请帖就证明现在槐安药会已经坐不住了。”
乔阳还是有些不清楚,苏墨便只好细细与他说明白:
“苏家药铺以前虽然影响了他们一些利益,但不多,他们尚且能忍受,所以大多都是隔岸观火,不会真下场与我苏家药铺斗个你死我活,只有平安堂与我有怨,一直与苏家药铺争斗不休。”
“但现在杨世祥的这出计策,把所有人都拉下水了,苏家药铺在这则传闻推动下,已经影响到他们太多利益,他们当然不会再坐视不理了,而杨世祥则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借槐安药会的手来除掉苏家药铺,他直接坐收渔翁之利。”
“真是一出毒辣的计策。”文菘蓝叹道。
“不过这请帖未必是杨世祥的手笔,他若是要害我,那目的已经达成,这请帖就是画蛇添足。”
苏墨指了指手上的请帖继续道:“可见槐安药会同杨世祥目的有些不一样,仍是想以招徕以主,不想直接和我们撕破脸,所以贾轻宏才会来苏家药铺走上那么一遭,即是提醒,也是威胁,这帖子,应该是槐安药会给我们的最后一个机会,可是我未必能如他们的意。”
这下乔阳听明白了,急忙道:“那该怎么办,要不我们不去?”
苏墨道:“杨世祥推波助澜的目的已经达到,苏家药铺已经成了槐安药会的眼中钉,只要我不同意槐安药会的要求,去或不去,结果都一样,顺则昌,逆者亡。”
苏墨说完,继续道:“虽然是这样,去仍是得去,所谓知己知彼。”
“那该如何?”乔阳担忧。
苏墨摇了摇头,叹道:“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
“宴非好宴呀,意非好意。”文菘蓝叹道。
“我们已经被架起来了。”苏墨瞧着手中拜帖,拧眉道,“不过这宴席还有五日的时间,再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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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安镇,杨府。
杨世祥最近很是得意,那日同贾轻宏从苏家药铺回来,他就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自苏家药铺开门之时,他用了各种手段,都叫苏墨轻而易举化解了,自己一直处于下风。
而今终于让自己想出了这样的好计策,定叫苏墨一败涂地。
他正高兴的喝着茶,派出去的小厮回来了。
“主子,我刚打听到一事,槐安药会送了请帖给那苏墨,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
杨世祥笑道:“这事我知道,不妨事,对我们的计划没有影响,依照苏墨那个脾气,必定不会听从,槐安药会依旧会与他走向对立面,我们隔岸观火就好,槐安药会自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