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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几人也在一旁劝道:“墨儿这话说的有理,鱼儿你去,这边我们来炙,你们尽管吃。”
那边乔阳听见这话,磨磨蹭蹭了一会儿,小声道:“我也想喝酒。”
魏靖道:“你还小,不许喝酒。”
听见这话,乔阳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众人围坐在桌子旁,倒了酒,魏靖举了装满酒的碗,说道:“感谢苏大夫、牧掌柜看的起大伙儿,还特意做了这顿好吃的炙肉,就让我们几个敬你们两人一碗。”说完,魏靖同兄弟伙一饮而尽。
苏墨牧鱼也举了碗:“所谓不打不相识,与魏兄因误会而结缘,后来又几次三番得魏兄相助,上次捉贼又有众兄弟帮忙,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们,话不多说,诸多情谊都在碗里。”说完也一饮而尽,牧鱼也跟着喝了一点。
“苏大夫豪爽,苏大夫你不嫌弃我们兄弟伙粗鄙,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尽管招呼兄弟几个,兄弟绝不说二话。”
“行,那今日就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牧鱼以前未喝过酒,此时小抿一口,便觉得喉咙刀割一般,但那劲过后,倒还能接受,他今日被这热闹氛围所影响,听着苏墨他们说话,自己也一口肉一口酒的吃着。
也不知道众人吃了多久,从申时吃到亥时,从天光大亮吃到夜深人静,等大伙儿吃饱喝足了,都有些晕乎乎的,苏墨让乔阳把魏靖几人送回家,才回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几人,有些发愁。
“今日先在我家歇下。就不回去了。”江氏在一旁说道,苏墨想了想了,也只好点头。
“师母,你那边房间不够,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苏青他们三人去你那里。”然后看了看牧鱼,“鱼儿和我就留在铺子这边,这边有一个房间,铺子褥子都有。”
“行,那我们这样定下,说着,几人扶着文菘蓝和魏老头便走了。”
苏墨把牧鱼抱到床上,又去外面简单收拾了一下,烧了一点水,脸巾什么的这边都有,都是当时和被褥一起备下的,果不其然,这不就用上了吗。
苏墨烧了水,给牧鱼擦洗。
牧鱼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乖乖任他动作。
擦到手上时,看到了牧鱼一直系在腕子上的布巾,他有一瞬间想解开看一看,但是想着他一直都系着这条布巾,可见鱼儿对手腕上的伤痕很是介意,虽然他觉得没什么,但还不是不想在牧鱼不知情的情况下去揭他的伤疤,于是便草草帮他擦了手。
又洗了脸巾,去擦他的脸。牧鱼的脸很小,只有他巴掌大小,闭着眼,鼻息浅浅,睫毛既弯又翘,皮肤很好,加上醉酒,白里透红,在烛光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苏墨不知不觉间有些看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唾弃了自己一下,连忙把牧鱼的脸擦好,脱了他的外衣,帮他盖上被子,自己才开始洗漱,脱掉鞋袜,盖上另一半被子,进入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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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牧鱼敲了敲脑袋,感觉里面撕裂一般的疼痛,口干喉咙干,慢慢睁开眼,看着不熟悉的床顶,有一瞬间的恍惚感,他摇了摇头,才意识到这是食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