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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一见钟情】脆裂纸张(打手心、T、腿)(1 / 1)

老板x青年

一场因缘际会。捡个乖小孩

时隔许久青年再一次来到会所门外,金碧辉煌的闪光,这里不分昼夜,白天窗帘也阻隔了所有的自然光,他没有见过太阳。

青年是一众店员里最乖的一个,薪水高的同时视觉每天都在被冲击着。

这里是隐秘的欢喜,他曾见到不少明面上衣冠楚楚的人,背地里却是他们这群人逃无可逃的噩梦。

但他是个巧合的例外,那天他误闯入平层的一间据说废弃的房子,进门就对着卫生间的水池吐。

刚刚展厅那位伤的太重了,从背到腿被撕开血线,执鞭男人还追着他施加。

青年快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了,作呕感激出了眼泪,他坐在地上,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倏的多了一双鞋子,是擦得铮亮的小羊皮鞋。

在这儿呆了这么久青年一瞬就判断出这是位富贵的客人,霎时间目光透露着惊恐,刚才的画面一闪而过,抱着马桶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接着”男人低低的、沉沉的嗓音响起夹杂着不耐烦。

青年不敢接那瓶水,爬起来对人鞠躬,用力过猛差点摔下去,男人伏了他一把,隔着布料也感觉他抖的厉害。

说不上温柔的把青年拉了起来和人面对面站着。

水瓶被一双好看的手打开了,隔空自己喝了一口又强迫按到人手里,“没药”转身走了。

他看懂了他在想什么……这样的地方一个不慎就会跌落万丈深渊。

那瓶水被他放在了洗手台上,洗手间里里外外被他擦了三遍,瓷砖亮的反光他才离开。

刚回聚集地一旁的经理棍子就甩在他身上,统一的制服被砸出褶皱,一般客人是不会让他们拆衣服的,所以上衣的布料下常见淤青。

经理骂骂咧咧的给了他房间号,青年双腿被缚住一样沉沉的走,发现竟是刚才那间房。

那个男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平静的看着他,开口就是让他脱掉全部的衣料。

裤子很快就不见了连带着底裤一起,青年是被卖到这里的,客人是上帝,越满意,赚的越多,就可以越快的摆脱。青年拥有一双很好看的腿,又长又直,明明是男生皮肤却和女生一样雪白,让人看着就有施加欲。

男人看向青年伪装出来的笑皱了眉让人脱衣服。

这是男人第二次看到青年恐慌了,像受惊的小白兔,手按在扣子上,好一会儿才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动手,布料下的双臂上留有三两淤青,刚刚被敲的那记还热乎乎的发烫,青年垂下了头。

男人三两步上前,握住左侧的手臂,眉头皱出了川字,一字一句开口,“有人打你?”那道伤一看就是刚刚被打的。青年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手臂被放下了,青年很显伤,就刚刚一抓,手捏出的指痕就在上面,男人经过他要出房门,青年吵的不行一直说没有人打他没有人……男人已经头脑清晰的思索了。

一把尺子丢在青年脚边,留了句自己打,轻了一会翻倍出了房间,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青年跪在地板上,他当然知道男人说的自己打是指什么,屋内的灯开的亮亮的,他艰难的把尺子抵在自己身后,闭了眼挥下去,不痛……

男人调取了监控,可青年走进的那间屋子没有监控,他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老板,很少有人知晓他,这儿不过是他最不起眼的产业,他去质问那经理,得到云淡风轻的一句话,“那面还有很多,你挑一个?”

男人眼中是燎原的火光,一脚把经理踹出两米远,打了个电话叫了上层负责人……负责人直接跪在了男人面前说办事不力求罚,经理直接吓晕了过去。

男人回了房间怒气正足,门被打开的一刻里面的人停了一秒,就只有一秒又甩在身后,男人看了眼表,数十分钟,身后还没有青年的脸颊红,乌云似乎飘走了几朵,他把尺子从青年手中接过来,青年不停认错,配上那泛红的脸颊,男人笑的更开了忍不住逗他。

“刚刚怎么说的?”

“先生说轻了翻倍……”青年觉得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那种浓重的戾气,青年把身后送高了认罚的。

男人让青年伸手,双手被展平了,给青年丢了个垫子,膝盖的刺痛感减少了几分,他跪着他坐着,左手被压下去了,男人和青年说,“是右手的不对所以罚右手”

青年修长的手展开举到适合男人施加的高度,一板子就夹风落了下来,挨过不到十下就不自觉抖个不停,屋内只剩下板子着肉的炸响,坠落的手又被一次次抬高,青年无意间抬头看手的瞬间,男人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尺子被放在掌心,青年听到男人说,“明天起,经理这个位置你去做。”

“到这里吧,记得涂药”

男人走后好久青年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经理???”想找人却发现人已经离开了,身后被自己轻飘飘敲过的温度已经散去,手还热热的肿胀着……

一步一步走回那间点人的屋子,被一群人围住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经理终于自食恶果了,刚刚来了个好帅的男人一脚把经理踹出两米远!

青年头晕晕的握了握拳,好痛……

那之后青年不再接待别的客人,工资却翻了好几倍,青年似乎也知道了经理变坏的理由,他守住那道线,不进不退。

那天的派单,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汹涌的记忆铺天盖地卷过来,男人握着的鞭子,甩动的响声让他慌了神,脑海中又闪过一张一张信任他的脸,这段时间和大家的相处很愉快,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快乐过了,一狠心,自己顶了上去。

以前也不是没有挨过重的,可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背对着人,他把泪与疼都收在看不见的阴影里,以至于摔进温柔怀抱时,他以为自己不在这世上了。

头痛欲裂他才知道自己发烧了,目移看到右手在打点滴,手腕被磨破也上了药,之后才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男人,“怎么每次都这不狼狈,你跟着我吧”

青年其实早就猜到了男人身份不一般,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机会,也可能是坠入一个新的深渊,逃无可逃罢了,已经在谷底不怕再坠落。他和男人道谢,从此搬进了男人的房子,这样下去只要三个月,他就可以筹够钱给自己自由。

男人没对他下过重手,青年乖的要命,每次犯事儿都会自己请罚,工具从来都递到人手上,男人的怒气消的过半再过半,情感也在一点一点升温,就在男人打算进一步的第二天,青年消失了。即使他有翻边全市的能力他也没有找,想走就走吧……他第一次就瞧出了他的不一样,他是真心厌恶痛恨这里的,可却又善良的要命,他不是渐渐被他吸引的……一开始就是,扎了根。

没有青年男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往常,可总是缺点儿什么,可是也还好,乖的人有的是…可都不是他,他的小兔子唯唯诺诺却在关键时刻会顶上去,遍体鳞伤也不后悔,重情重义又乖张可爱。记得有次,他偷偷出去会所见朋友,明明可以瞒过他的,却乖乖站在墙角罚站等他回来认错,撑在桌边,他其实并不是不让他出门,只是不希望他再遇到危险,因为他真的很诱人犯罪。

这天男人在那间房补眠,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青年蹑手蹑脚的走到他旁边,他猜对了他会在这,男人很帅,他的头发长长了看着柔和了许多,他就站在那里入了迷。

男人盯着人看了两秒闭眼又睁眼坐起来,视线越来越清晰,笑了,“怎么还敢回来?”

青年看着人不说话吻了上去。

他真的很好懂。

男人在他浑圆的地方捏了两把,轻笑,“给你机会,但我手挺重的你没挨过,不比那次挂吊针轻”

“还有一分钟可以走,不走你挨过了就让你回来”

男人睡得热乎乎的,让青年想到每次被搂在怀里的温度,头搭在了男人肩膀上,“我不走”

床头的水瓶被拿过来,男人灌了两口坐在床沿,拍了拍大腿,青年会意的伏在了人腿上,男人的大手就甩了上来,青年呼了一声又收了音。

青年怕羞怕的要命,这种像犯错的孩童一样的姿势让他原地冒烟,不痛让思绪没被完全占据,脸颊烫的要命,恨不得他罚的重一点,双腿不自觉摩挲了一下,男人点了点他的腰“别动,今天还有的挨。”

一串密不透风的巴掌甩在了一处,那块皮肤顿时就比其他地方痛的多,男人看着缩了两下的人笑开了。整个臀肉被打的热热的,他拉他去了里面,这间房是很久很久之前他的游戏室,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满面墙都是类型不一的工具。

男人看着青年傻在了原地,捏他的脖颈,调侃着后悔也晚了……

其实不是后悔,他从来没有对他用过这些,他们同居的时候,最重不过是皮带,那他之前是不是忍的很难受……

不自觉眨落两朵泪花……你罚

衣服被一件一件脱下来,他生的很好,即使之前在这里挨了那么多顿打,养好后还是如雪一样白,他赤身站在他面前红着眼眶。男人挑了把竹尺让人伸手,他们是从这个结缘的,那这次偿还也该从这里开始。

手被举的很平,竹尺炸开的脆响很大声,皮肉表面传来刺痛,数满二十,掌心晕开红色。他让他撑在矮桌上。

打肿的手抵在硬木桌面,能忍受的疼,青年向男人说了第一句对不起,黑的发亮的皮带与此同时挥上双丘。

“知道了”他是要看他的诚意的,话语不做数的,只有身体会给最真切的反应。

青年放松了身体任他重重的打上来,一皮带就把臀肉砸出涟漪,男人打的很慢,仿佛是要拉长疼痛延续的时间,他问他多少了。

“三十七”

青年的声音很好听,如流水般清澈和他这个人一样,会所里是有这样的说法,在培训的时候这些都是要考核的,男人的心疼了几分,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忘掉。

“忘了吧今天不计数”男人说,过会儿又补了一句,“连带这里的规矩都忘了吧,今天是我给你的罚。”

青年用力点了点头,说了第二句对不起。

甩在身后的皮带倏的加了力,痛的青年弯了双腿又打直。“我们用这个还就够了”

不过五十皮带,青年身后就红肿一片,凌虐的伤像是挨了多重的罚一样,男人用力揉捏,青年不自觉的颤抖着,手心的疼被压的麻木了温度也渐渐散去,他被他拽着手重新打了二十,掌心泛着大红色,青年也没搓一搓,任男人把他绑在架子上,双手分开,火辣辣的疼叫嚣着,身后也是,跪伏在架子上,腰和腿也被绑住了,男人绑的很松给他留有了挣扎的余地。

青年怎么折都特别好看,他就像是天生的艺术品该被珍藏,男人轻抚他的脊背,顺着流畅的曲线滑至腰窝给人安抚后拽下了自己的领带蒙上人的眼,视觉被剥夺,感触会无限扩大。青年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乖乖配合着,男人的唇角在青年看不到的地方弯出大大的弧度。

“我不讨厌声音,所以不用压抑”藤条在青年身后的伤从头滑到尾。

“我知道了……”青年把脸颊压在皮面上,视线一片漆黑握了握拳被刺痛又展开。

剧烈的、尖锐的痛略过,像是在皮肤上割了一道口子,束缚带被挣扎出响动,又安静了。

男人欣赏着留下的红很再添新的平行,不大的两团染了更深的红,他手稳,从上到下红痕排列着没有交叠,又向下罚在了腿上,青年的腿没有赘肉,有的只有平整的肌肉,打在大腿上的肿痕映衬着瓷白的肌肤特别好看,青年痛的呜咽着绷紧小腿,凸显的轮廓勾起了男人的欲望。他压下那些感觉揉了揉眉心,施以第二轮藤条。

破风的炸响让青年很害怕,他认罚的。可是没人不怕在身上留下的痛,小小的呜咽连成一片成了哭腔,他哭的小心翼翼,不是很吵耳朵却让人很心疼。

于是男人解开了青年身上的束缚,把人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对人下了最后的宣判,这轮过了就结束。

跫音响起。

男人走向床对侧从抽屉里拿了一张契约单对折,附着青年脊背上疼出的一片亮晶晶汗珠浅浅握在一起,把青年的手腕圈在纸张里。

“它裂了,我们就没机会了。”??

而后去墙面挑挑拣拣拿起一柄分量不轻的带孔木板,按住人的腰肢,一下盖过红肿的臀尖儿,很痛。数下叠加,指尖捏到泛白,紧紧靠在一起青年也丝毫不敢向外去挣脱。冰火两重天,两股思绪交织在一起。

第十下停止了。??

淤肿一片,火海连成一片燎原,青年疼的说不出话,泄出模糊不清的气音,“诚意…诚意够了吗”,额角、鼻尖上都亮晶晶的一片。??

男人在那不再柔软的冒尖儿抚了一下又把他拥在怀里吻在人的发顶。“欢迎回来”

邱樾x岑知渺

双向钟情

【梗概】

发烧的小朋友不想错过游戏时间而选择了隐瞒被捉的故事。

【篇名】玻璃涟漪

岑知渺初次犯错邱樾就给了他绝无仅有的温柔。

游戏室有一间玻璃小屋是透明的囚禁。

犯错的青年只能隔着玻璃看先生,双手按在门板上,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人却什么都做不了,那时的邱樾无奈叹了口气,抬起手掌和他对上了。

他关了他半个小时作为惩罚,却这样隔着玻璃和他牵手,透明的涟漪在几厘米的厚度中传递。不止在指尖、也是心间。

【正文】

午后阳光倦倦的衬着人越发慵懒,邱樾坐在客厅的实木椅子上,双腿交叠笔直修长的线条一路向下,侧身的地面铺了张奶黄色地毯,厚厚的绒毛在这个初夏实在有些不合时宜。

跪在他旁边的青年双手提着衣摆,白皙的臀腿暴露在空气中染了点点粉红色,指尖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

邱樾摩挲着纸张,一向游刃有余的断代史成了到处飞的散乱字符,久久都没翻上一页,脑海里只有岑知渺刚刚拒绝的那个吻。

为什么?

他很确信他喜欢自己吻他。这是他们不成文的心照不宣,每次他从高处俯身探向他,抬起他的下颌,落下一个轻盈的吻,是游戏开始的讯号。

不费什么力气岑知渺就会被他弄的双眼湿漉漉,浑身都羞的泛起热意。

难道是他的技术退步了?

思绪散了散视线内闪过一抹残影,书登时被丢在地面把要摔下去的岑知渺接了满怀,有滚烫的鼻息扑在他的脖颈。

邱樾一手拥住岑知渺的背一手探上他的额头“你在发烧”

有什么清晰了,停了停又问,“知不知道?”

“对不起先生……”

原来是这样。

“puppy,你不听话。”青年的眼尾被揉了一把,附带的温热水珠在邱樾的指尖灼烧。

“没罚怎么就红眼眶啊”

岑知渺扬头把颊肉交到他手里扯人的衣袖,邱樾的手从他饱满的额头下滑,他们成为partner时间也不短了,可岑知渺还是一样会害羞,本就浅浅泛红的脸颊和上升的温度揉在一起令人难以分辨。

邱樾把人拥起来往岑知渺的专属房间带,给他盖上了软软的被子,只有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

“今天不当puppy改当brat,原来知渺还是小朋友?”

回来的男人含笑重新坐到他身旁,透明杯子里的水温度刚刚好,两粒胶囊递到他唇边。

“不……”岑知渺一探就碰上了邱樾的指节,话语停住了,下唇像是燃起小火苗,酥酥麻麻。

浸过水的毛巾盖在额头上一片清凉。

邱樾坐在椅子上继续翻那本书册,耳边是岑知渺均匀的呼吸。他在他身边,书页翻过,像是跟着一起过了很多年。

“先生你罚我好不好”

睡醒的人音色黏腻。

听着他快哭了的样子,邱樾揉了揉他的发坐上床沿拍拍膝盖,岑知渺会意撑起身体向他蹭了过去

青年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修长的腿往上是挺翘的臀,他很喜欢玩弄这两团肉,喜欢看似玉的双丘在他的巴掌下颤抖,在戒尺下颤栗。最喜欢的是岑知渺挨打时抑制不住的轻声呜咽,勾人心痒想把他教训到大哭出来。

邱樾拉过薄毯轻轻的盖在他腿上,脚掌都被细心的裹在毯子里,只有双丘裸露在外面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揉捏。

落掌不快不慢随意又散漫,巴掌甩上去就浪花翻涌,上一记的余温连上下一记的炽热,岑知渺的双丘浑圆,一握软肉就顺着指节间的缝隙溢出来。

二三十下过后,热气腾腾的两团染了浅红色。

不重是很轻的教训。

“先生,你别走好不好?”岑知渺侧躺望着他在的方向,开口是轻声的,话语都在眼睛里讲了出来,闪闪泪光惹人生怜。

“不好”邱樾看着那湿漉漉的双瞳故作冷言藏住自己的促狭。

于是他的puppy肉眼可见委屈的耷拉着头,先生这才染了一抹笑意解释道:“因为我认床会睡不着,不过”

男人双臂极有力量,拥着岑知渺的脊背和双腿把人抱起来,“你可以跟着我一起走”

“先生!”突然间双脚腾空轻飘飘的,岑知渺惊呼着,一抬头就能看到男人大臂虬结的肌肉,往上是棱角分明的侧颜。

主卧盈满邱樾的气息,一瞬间岑知渺觉得自己好像烧的更厉害了,脸颊烫的要命。

邱樾俯身把他放在床上,咚的听见了清晰心跳,皮肤相触,他的额头抵上他的,眼尾弯了弯。

“不烧了,睡吧。”邱樾揉揉他的脑袋温柔的哄,而后去关灯回了他身旁。

岑知渺像是僵住了缩成小小的一团,又黑又亮的眼睛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对上另一双眸。

邱樾在他身后抽了一下,“是想再多一笔帐?”

岑知渺摇了摇头,裹紧被子却撞进了温暖的怀抱。

“puppy乖。”

岑知渺想,许是他生病了,今天的先生温柔的让人沉醉。

“我们约定过,游戏时身体有任何不适都要说,所以昨天为什么没有讲?”

岑知渺背对着邱樾撑在椅子上,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戒尺,软皮椅背被一双汗湿的手揉攥出皱痕。因疼痛眼睛盖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脊背一点一点弓下去。

邱樾揉了揉他的腰窝,青年被按的舒适塌腰,身后一片红艳,皮肤还是松软的。

“puppy不说是要我逼问吗?”

润肤露从臀淋到交界处,突然的清凉让岑知渺瑟缩了一下又展平了腿。

邱樾的指尖微冷,把橙香味的乳液在臀肉上推开后在臀峰狠狠掼下一尺。

“呜呜……疼!”岑知渺的眼泪溢出着被巨大的委屈包裹哭的抽抽搭搭,刚刚五下的尺痕肿胀痛的他蜷缩了身体。

“因为……因为先生看起来很烦躁……我想让先生解压”

“因为我……喜欢先生”

岑知渺的双手不断擦着眼周,泪水却越擦越多,身后忽然卷来了冷冽的风,惊的他一时绷紧,想起来在挨罚又放松了。

三两下炸响却没有痛,转身看到了那把尺子高起重落在先生的小臂上。

踉跄着扑过去抱住了邱樾的手臂却被轻而易举的制住,眼睁睁看着他又抽了两下。

小臂那片光滑的皮肤立刻肿起来。

“呜呜……先生是不要我了吗”都不肯罚他了,岑知渺的泪花翻涌,双手抓着邱樾的衣袖紧紧的不放开。

“阿芷说的是真的,先生不要会动情的puppy……”岑知渺垂头手上的力气一点一点泻掉却再次跌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

“喜欢知渺、很喜欢。”

“对不起。”明明感觉的到,还要逼他讲出来,用了五下他想还十下的,但他的puppy看起来要碎了一样,他真傻竟用这种方法去测试他的喜欢。

他真的很懂他,他是在烦躁,是内心的拉扯,一周一次的见面已经满足不了汹涌溢出的情感,他越来越想给他贴上自己的标记,可又怕他只是喜欢单纯的游戏、生理的快感。

这么多年见过了太多契合的玩伴无关风月,止于内啡肽。

所以于别人而言他是圈内炙手可热的名主动,可遇上他的puppy,那双拿工具很好看,施罚不留情的手也会伸出又犹豫着收回。

天下的爱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们在一起。”

邱樾一手揽着岑知渺的腰一手替他揉着臀肉。

少年罩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睡袍跪在顾深面前,毛茸茸的头发盖到耳边,头顺从的低着,顾深只看到两个发旋。

黄金比例的五官毫无波澜,向来没有这些癖好他只是想单纯的实践,不耐烦的上前一步把人拽了起来,距离近了才注意到还有一枚纯黑色的口球限制了少年的言语自由,面容上两片脸颊透着粉红色,少年带着黑而潮湿的双眼仰望着他。

那层薄薄的羽翼褪去,胸前的两朵红梅禁锢着,被一道靓丽的彩虹连接在一起,顾深瞧了瞧那瓷白的肌肤和浑圆翘挺的臀。

浓密的眉毛蹙了蹙,“去了这些”

少年呜呜的说着些什么,眼神里写满了惊恐,顺着距离的锐减害怕的小步向后退,顾深握住他的手臂,算不上温柔的把沾满津液的口球扔在一边,被抓的手臂泛了红。

少年怕的哭了,盯着那纯黑色的圆球滚动,眼泪不停往下掉要去捡,轻声呢喃着:“他们……他们会罚我的……”

我是个spanker,不弄这些,负责人那儿我可以解释,顾深微微弓了弓身子,在矮自己半头的人耳边低低的说,“前提是今儿个我得满意。”

面前的人顷刻间向下坠落,膝盖砸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会的先生,会的,我都听您的……”

顾深点了点沙发,少年却会意的膝行过去跪在地上。

“上去。”

少年跪趴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抵住沙发背,白皙饱满的两团被高高的送出去以表忠诚,顾深给木板消毒后抵在臀尖儿,酒精挥发的骤冷让少年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倏而两瓣白白的屁股肉后撅紧紧贴住板子。这段话写完羞到藏进被子里

“啪!”

重重的一板子把臀肉拍出涟漪,饱满的肉丘被抽的晃了晃又向后送高,板子与那白嫩的双丘相接,糯米团子上了色变了形,是美的。

顾深把板子拿开,一道三指宽的红痕很快发酵着,少年的皮肤嫩的像孩童一样,脊背有流畅的线条,一路滑至顶峰,又远了,一双细长的腿顺从的跪着,垂下的双脚紧紧靠在一起暴露了他的不安。

于是手起手落在那腿根不轻不重的打了三下,一片粉红,双脚分开了,各自垂在一边,在臀尖的那道伤被点了点,顾深提醒道,“开始了。”

“啪!”

比首次示威轻了几分可也是痛的,少年握住了沙发背的布料,身后的板子如疾风骤雨般落的毫无规律,身后热的像熟透了一样,又麻又痛,下一板永远与上一板有重叠的地方,少年微微转头眨眼挤掉眼眶中的泪水,瞧了时间不过两分钟。

又被突然间加大的一板砸弯了腰,整个人痛的失了平衡,顾深在他脊背上压了一把才重新跪稳,少年转了个身,低着头,豆大的泪珠一点点往下落,坏了规矩,“对不起……先……先生……”

不过数十分钟,这娇气已经哭了两回,“抬头”顾深的声音像甘甜的清泉,一点点冷又夹杂着一点温柔。“刚刚哪只手没撑稳给我。”

少年满脸泪水看着他,立刻将右手举的高高的,木板被放在掌心,“我们的一切都用这个还,哭是没用的。”顾深用指腹抚去了他的泪水又用板子点了点那嫩白的手心。

不过下整个掌心就泛了红,宽宽的木板质量上好,指尖微微在颤抖着,却在垂落后又举高回原位。顾深嘴角轻挑上一抹笑,不得不承认,他被取悦了。“还有三下。”

“啪-啪-啪”

结束后少年也没有放下手,只是看着他,顾深在掌心点了点才垂在身侧。

还真是乖的让人心疼。

两团晕开大红色,顾深捏了捏少年就痛到发颤却咬着牙把屁股送到更适合他施加的地方,于是那只手转而揉了一把他软软的发。

“到这吧,记得用。”药瓶塞进了他手里。看着那有点儿惊恐的脸又补了一句,“我会和负责人说的”

少年还跪在软软的沙发上,往日膝盖都是压在坚硬的地板上,一次结束,膝盖上都是淤青,许久才会消散,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跫音越来越远了,哒……哒……

门也被悄悄的关上了,手中的药瓶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温度。泛红的手握住药瓶也不觉得痛,还真的是好温柔的客人啊……少年侧躺着缩进了沙发里。

宋憬x岑知潮

【篇名|初】回潮

【篇名】白月落潮

宋憬像白月一样是清冷的,可冷冽的外表下是对岑知潮无声的宠溺。他允许他犯错,予他偏爱,触碰底线时也给他刻骨铭心的教训,收下他知错的眼泪。衬衫上是一片潮湿的海,他引着他落潮。

【正文】

笼子是依着给人带来拘束感定制的,底部铺了一层薄垫,长手长腿的青年像猫一样侧身蜷着,抬眸望着冷冽的先生。

“一小时”隔着栏杆,宋憬给岑知潮下了最后的审判。

青年听到后瑟缩一下,抱着双腿的手握紧了布料,嗓音轻轻的,在安静的空间传到宋憬耳边。

皮鞋踏在地板的哒哒声响起,由近到远直到行至门边。岑知潮的脖颈转动幅度目光追着先生。

宋憬摩挲着门边狠狠的叹息,即使看不清也无法忽略那眼睛里的闪光。

“半小时。”门被啪的关上了。

10分钟后,宋憬看着睡着的岑知潮气的讲不出话来,他的眼睫还是湿的,打着轻鼾。

于是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抱出惩罚室放在了软软的床上盖好毯子,揉揉眉心出了卧室。

秋后算账吧。

宋憬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冷冷的目光柔和了。

他睡觉总是爱侧身成一团,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床他占了一席之地,拥着暖乎乎的身体入眠成了肢体记忆。

双手握紧了。

知潮,你怎么敢。

房间中的透过的光彻底暗了。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岑知潮的焦急呼喊盖过了敲门声。

宋憬的画笔抖了一下,竹叶下方多了一个墨点,再一抬头就看到了头发睡得炸炸的小猫。

刚刚在梦中惊醒,岑知潮被森森灰白色枯骨捉住的一刻冷汗浸湿了发根。拉开窗帘透过日光,苍天,他竟然睡了一个钟……

“睡醒了?”宋憬此刻看不出生没生气只是抬头看着他,那只毛笔的木杆被他的指节刮过。

“先生我错了呜”,面前的青年垂着头认错,视线下沉,看到桌面上画坏掉的纸张,岑知潮压了压发丝走到墙角对着缝隙站好。

标准的军姿,板正的不像话。

他的画作向来浑然天成。

宋憬的上衣在他身上堪堪盖过一半的臀,男人的目光在那饱满的丘停留几秒又向下扫视。须臾后走到旁边在他赤裸的脚心抽了一记又帮他穿上鞋子。

“先生忙,我会好好反省的……”

宋憬用鼻音应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洗笔,铺张新的宣纸,就再也没管罚站的人。

深邃的绿混入浓郁的黑,笔尖沾了错落的颜色,一笔就是一片饱满的竹叶,叶尖上是新绿,叶尾染了更深的年岁。

苍劲的竹骨,分明的竹节,还有一只……不合时宜团在竹林中的小猫。

流畅的墨迹连成字符是今天的日期,纸张往上推了推,边角轻轻的压上了镇尺。

宋憬洗手后走到他身边,抬手摸到了岑知潮脊背的湿漉漉,对人讲,“去洗澡。”

毕竟这样的错几天都不能碰水了。

岑知潮活动了酸疼的双腿往浴室走。

就这会乖巧,宋憬看着他的背影开始思考,可最后思绪都被赶走了,只剩下在俱乐部捉住的他脱衣服的那只手。

他攥住的时候岑知潮唤了一声痛,如小猫的轻叫扫过心上,惊的他松了手,起了久久的波澜。忽略了看戏的一众人,宋憬把他压上了车带回了家。惩罚还没开始他又多了新的账单。

宋憬无奈的摇摇头,惹事精。

教训要给够的。

“我是个很宽容的主人,允许你偶尔的任性、吵闹。”

“可谁给你的胆子去找别人?”

宋憬的面容这会才变的冷冽,平静的眉眼看着矮下去的人含霜。

一向张牙舞爪的小猫收起了爪子,他的手被拷在了身后,指尖相对袒露着对即将到来惩罚的不安。小腹被垫高,脸颊抵在绵绵的枕头上,瓷白的臀腿,修长的脚掌即将被骤雨洗礼。

皮拍啪的抽上赤裸的两团,炸开的声响让岑知潮弓了脊背,臀上须臾间晕开了浅浅的红色。

“跪好。”忽略了在颤抖的臀肉,宋憬点了点臀尖示意。

“先生我……”岑知潮转头去找宋憬的身影,被按住了发。

他不要看他的面容。

“先五十,再开口。”

男人站在他身侧施加,看不见那双眼,皮拍才能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把方寸之地的圆月染红,清冷的温度攀升。

惩罚向来没有热身,挨的重的臀丘火辣辣的痛,岑知潮不自主的扭动着想避开那烈焰的火舌,在宋憬眼中却是燎原的火苗。

“知潮,我再说一次,跪好!”

“啪!”

与声音一同砸下来的是狠狠一记烙在臀腿交接处,岑知潮挨不住的侧身摔在了床面。

宋憬顺着按住他的腰连抽了最后五记,手抚过被他教训一片滚烫的臀肉揉了两把。

工具不重,挨的时候痛,停下来热浪也跟着成了浅浅的涟漪。岑知潮想擦眼泪挣扎了一下才想起手被束住了。

他俯身看他的眼睛,拭去了那滴小圆珠。

“我错了先生……”视线渐渐清晰,岑知潮看着贴近的先生起伏的胸膛。

“然后呢?”染了岑知潮温度可怖的皮拍在臀尖摩擦着,一寸一寸的越烧越烈。

“我错了……”

于是质地上好的双层皮拍再次撕咬上饱满的臀肉,岑知潮向前移了移稳住身体,被束在腰上的双手握紧了。

“那受着吧。”

浑身很疼,薄薄的一层棉垫根本不起作用,底部的栏杆硌着骨头在皮肉上留下痕迹,岑知潮只能侧躺着,片刻后翻身换另一侧压才能减轻一点痛楚。可肿胀的臀肉在发着颤,疼痛席卷全身散着汗水。

比起痛,他更害怕被丢在这里独自熬过的时间。不知不觉垫子上晕开了一摊水迹,冷冷的、潮湿的像一片海。

宋憬看着画面里翻滚的越来越焦灼的人终是败了北,他第二次把他从囚禁中抱了出来,他的小猫却像是被罚怕了小心翼翼的连他的衣衫也不敢碰。

他抱着他的手温暖,脚下的步子很稳,岑知潮靠在他怀里,名为安全感的热意就往上涌,小声的说着,“先生,惩罚的时间还没到……”他数秒才数到三百零七。

“到了。”

宋憬把他平放在床面,那唯一一记破皮的藤条痕被他用棉签细细的擦拭着,岑知潮没觉得痛,眼泪却啪嗒啪嗒往下掉。呜咽声盖不住的在安静的空间扩散开。

挨的时候可以不吵,但挨过了汹涌溢出的情绪他向来不压抑,是有脾气的小猫。

宋憬握棉签的手停了一下,消肿的药膏薄薄的盖过了伤痕才开口。

“知潮是倦了吗?”

没等人的回答又继续说,“想解除关系我放你走,但要这次的伤养好之后。”青年肿胀的臀肉被打着圈揉着。

“还有我今天有点失控抱歉。可你得知道你做错了,没有哪一个主动会容忍自己的小猫扑向别人,今天罚的很轻了,知潮。”臀尖被加力揉捏着,皮下的肿块散了散,疼的像过电一样。

岑知潮眼角挂着泪花噌的翻身正对着宋憬扯他的领子,不管压在身下的伤凶凶的看着他。

“是先生倦了吧!没兴趣直接说我腾地就好了”最近他对他动手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像是失去了兴致,所以他才去俱乐部想气他的。

可宋憬追过来的太快了,他本想让他看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衣服还没脱就被捉出来了。

宋憬忽然笑了,一巴掌打在肿肉上。

“所以,想出这烂主意闹我?”

面前的青年藏起羞红的两片晚霞。

“我会把你弄哭。怕不怕?”宋憬盖在他唇上。

岑知潮的唇被咬的红润,眼睛水灵灵的摇了摇头靠在他怀里,“先生是最温柔的。”

【打手】

岑知潮第二天才看到那幅完整的画,先生的画风一直是冷冽的和他的人一样,可那只团在竹林中的小猫却是可爱的,隔着纸张也让人想摸摸头。

“这是我吗”岑知潮扯宋憬的衬衫袖。

他笑着揉他的发,“你猜?”

岑知潮笑着把手心展平递到了他面前,“昨天先生画坏掉的纸张还没还。”

桌面上的镇尺被宋憬拿起来,他在工具上向来很舍得,镇尺是实木的捞在手里沉甸甸很有分量。

他真的要打了。

岑知潮害怕的闭了眼不敢看,手上传来刺痛。

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是宋憬用手打了他一下,然后牵住了。

【杂】

唔其实我想的秋锦可能和传统的不太一样,无论是对知潮还是知渺。话说不想给他们这样相像的名字,可初是这样终也就只能这样啦。换成其他的就怎么都不是他们了。其实还有一个知月

知潮的是那种很大的鸟笼,之前和朋友去吃饭,餐厅就是这样给了两个人的空间。是红色的圆弧,两米高以上叭。我想知潮的也是这样,但毕竟要思过所以还是会不舒服的。所以让他蜷缩了身体,要挨时间的。就是睡觉会所成一团的那种,不是要把人封在很狭小的空间。

知渺的故事是先有了名字。那个场景是忽然想到的,觉得很温暖就记录下来了。玻璃房子大概就是那种小小的花房吧,其实就是想建设一个小空间用来思过、被冷落。

传统的小黑屋太不文艺了,所以就转成了这些捏。

ps:今天的月亮很好看,朦胧的圆月周围有大大的环形笼罩,当然是暗于圆月的。今晚宋憬和岑知潮的梦一定是甜的。

兄弟|姜衡x姜榕

从排队去领挨在手上的板子时姜榕就猜到会有今天。

一张成绩单、一把尺子,明明和原木色的书桌那么相似,却一下刺眼能让人分出的深刻。

姜榕不自觉揉了揉头发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姜衡目光从桌面的纸张移向声音的源头,面前的小团子刚刚洗过澡,浅灰色的卡通家居服衬的少年越发白皙,头发蓬松的炸开。

他抬手压了压那一撮,对上略微局促的视线缓缓开口“自己也不开心吧。”

成绩单上他的那栏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姜榕的头低了下去。

初三小火箭的假期只给了半个月,卷子却是一张一张白花花的不要钱往下落。

排在前面的男生戳了戳他,“姜神怎么也被叫过来啊”停了停又自顾自的说,“宋美人从来不查作业的,我只写了一半……”

听到这话前面的高个子也回了头,“就是说,去年堆在办公室的作业一堆白纸,这不抄我都懒得抄,不成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姜榕不好意思的笑笑……吵吵闹闹的交谈声顷刻后就转成一串低低的痛呼。

踏入那间办公室,刚好撞上之前叽叽喳喳闹腾的男生环抱着手往外走,眼睛湿漉漉的。

很少来办公室的他紧张的四处乱瞟。

“来做什么的不知道?”姜衡用尺子敲了敲桌子发出咔哒的声响。

姜榕抖了一激灵,才展平手就挨了一下,炸开了刺痛。

那把已经带着余温的尺子抵在掌心听到话语后却感到了温度的骤降,“abcd的顺序不好蒙吧”

“……我”

姜榕不知道姜衡是怎么发现的,假期的后几天家里未开封的书被他拆了个遍。

回过神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某种程度上讲他是一顶一的好孩子,于是作秀试卷的答案都填满了。

挨两下眼睛就蒙了水雾,手上和烧起来一样,姜衡的尺子一抬他就控制不住的向后缩,对上那目光又被递高了,

“啪!”

这下落的比刚刚重像是惩罚他的闪躲,而后指尖被捉住打了最后两下,火热烧成一片。

姜榕动了动没抽回手以为他还要罚霎时泻了力,半落不落的泪花裹在眼睛里。

“每个人都五下得一视同仁不是”

姜衡含着笑意,丢了那把尺子用手在他掌心拍了拍又转为了揉,“小榕,好久不见”

矮他一头的少年直接扑进他的怀里,不顾肿胀的手环住姜衡的腰,用轻微的鼻音唤“姜哥哥”

“长大了还这么粘人,特意没提前告诉你可你到先给我一份惊喜”

姜衡拍了拍他的背,怀中的小团子退了出来,眼睛却亮晶晶的,喜悦满的要溢出来。

姜衡的指尖点在放大的红圈上,又滑到这次的第一名,班长是个镜片600度的认真学生。

姜榕点了点头,被超过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那有想明白什么吗?”姜衡把他圈在身前的一小块空间里。

姜榕的手在背后画着圈儿,小声的说“我不该不写作业”

“这只是最不起眼的一条,还有吗”

面前毛绒脑袋摇了摇。

姜衡一拉,姜榕就顺势压在了他腿上,浑圆的两团被掴了两下,“再想”

被扇过的地方有点儿麻,头朝下让失重感汹涌而上,就这样挨了数十下。

姜榕脑袋里只剩下了羞,被加力的甩了一巴掌,痛的呜了一声被姜衡拉起来面对面。

“空手去打一份满分答案,胜算低岂不正常?”声音低了几分。

每次的开学考,考试题大部分都来自假期作业,俗名检查自主学习成果,不过很多老师也向来不拿这次的名单作数,可姜衡却很认真的看着姜榕。

“很多人都拿试卷不当回事儿,可知道吗,小火箭的每一张卷子都是研讨组的老师筛了几轮才留下的,含金量很高不该被浪费。”

浪费……

姜榕想到了宋老师下发的试卷被订成了一打,又想到了哥哥看穿了他,思绪一下就明显了。

姜榕嚅嗫的说“哥哥,我知道了,还有不该浪费时间去乱写试卷……”

“作业是给老师写的吗”

小团子摇了摇头,歉意涌上眉梢。

姜衡这才拿起了那柄尺子,“既然错了,那就得罚,一条五下接受吗?”

姜榕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撑在了他旁边,尺子抵在家居裤上兜风落下,一瞬就弯了膝盖,姜衡等他缓过来才罚下一记。

十下在布料上留下褶皱,他把他拉起来看那双湿漉漉的眼。

“我不会了,哥哥”

“小榕乖”姜衡在那发烫的尺痕揉了揉。

双视角

你的室友早早的就开始计划五一假期回家,这样寝室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想到你的小学弟还欠你一笔账没还,用着毫无商量的语气把人拐了过来。

一向爱打扮的小学弟今天却只套了件运动服,下身是宽松的牛仔裤,他就是这样,每次都自觉的要命,但该犯的事儿一件都不会少。

你看向他略微潮湿的脖颈,半湿的发,把人推进了浴室,让他又洗了个澡,听着沙沙的声响停止了,你把自己的毛巾和t恤从门外递给他。

他踩着你的拖鞋,套着你的t恤缓步出来,润过水的肌肤在灯光下看起来亮晶晶的,脸颊却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你看向他还在滴水的发,用毛巾罩住他揉擦直到没有落下的水滴,接下来你让他坐在自己平时用的椅子上,帮他吹干了头发。

毛茸茸的,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

你去用温水洗了手,顺便取下了他换下裤子上的腰带,回来让他撑在你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桌面上,开始向他身后落巴掌,劈啪声在空气中炸响,你想他的脸颊一定更红了。

等到他身后薄肿了一层,把他放去了床上,你把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垫在他腰下,让他脸颊抵在软软的枕头上。

拿过他的皮带束缚住他的双手扣在床前的横栏上,你于心不忍所以系的很松给他留有了挣扎的余地。

然后你解下自己的皮带,用酒精湿巾仔细的擦拭着,又等了一会儿,才走到他身旁,撩起他的衣衫。

皮带抵在他身后,他却躲开了,你感到不解,平时他可都是乖乖认错然后认罚的。

走上前看他的眼睛,他却小声的问能不能把花洒打开,原来是害羞了,你笑的桃花眼都弯了弯。

开了花洒,锁了门,才踱步到他身后,他乖乖的回了原位,甚至还塌了塌腰,身后被送的更高了。

你在那最高的臀尖儿点了点然后抬手重重挥下,清脆的声响传到了耳朵里,在原本泛红的领地刻上一记红痕。

你罚他的时候从来都不会留手,做了多大的事儿,就得承担与之相对应的后果。

“啪”

你的学弟抖了抖身体却没有动,还适当的放松了肌肉,他是清瘦型的,不多的二两肉都长在了身后,浑圆的像是珍珠。

不大的地方五下就能照顾个遍,扫过的地方像夕阳一般灿烂,二三十下就把整个臀肉教训的通红。

再落下的皮带密不透风,每十下你会停留十几秒,那是你给他的缓和时间,面前的臀肉被砸扁然后在下一记落下之前又弹回如初,往复迎合,随着频率一晃一晃的。

你看到他的肩膀开始不自觉的颤动,面前肿肉的红色不断在加深,可你却只想把它打的更肿烂些。

没有男人不爱速度,可这也不是你的学弟和别人飙车的理由。并不是随便练练后谁都可以成为秋名山车神的,好在当时没出什么事,你现在想想都害怕。

手上的力又加了两分,挥的更狠了。

“啪”

许是这一下太重了,直逼出了人的呜咽,你的学弟肩膀抖个不停,肌肉再也做不到放松,绷的紧紧的,小腿显出平整的轮廓。

“啪”

被教训的红肿透亮的臀泛起了涟漪,那些细碎的声音全都被你忽略,你像个执行者,只专注于自己的任务。

数目过了六十,你听到了皮带摩擦过横杆的声响,看向了那来回挣扎的手,明明那么怕疼的人却会干出这么不要命的事儿。

“啪”

要是出了事情,你找谁要回你的宝贝啊。

“啪-啪-啪”

没有放水高高扬起又重重甩下,砸在红肿不堪的桃子上。

“呃……呜”禁锢不住的呼痛声冲出喉咙,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你知道,此时他雨水一定落了满面。

又逼着自己甩了十记,你觉得比挥在你身上还要疼,可也没放过他,那些胆战心惊都化作了落在他身后的力量。

直到他扑腾的有如离水的鱼时,你才用手按住了那不安分的腰身,另一只手握在了皮带中间,当作小短鞭重重的往臀尖上抽。

足足砸了十记才停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你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道痕迹肿的透亮,处在要破皮没破皮的交界。

臀部肿了快两指高,再也找不出一丝白皙的痕迹,姹紫嫣红的看着好生可怜,最后十记的僵痕艮在臀峰。

你用手覆上去按压那痕迹,呜呜声在房间传开,他抖的像个筛子,被束缚住的双手不停晃动却挣不开,手腕爬上红印。

“对不起……呜……学长……”他打着哭隔,却没求你放过他。

最后还是放过了那道伤,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然后拥向前解开了他被帮的手腕。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睛湿漉漉的,脸颊和鼻头哭的红红的,眼泪还在不断往外涌。

你缓步走向浴室取来毛巾去擦他的面颊,又拿了另一条过了毛巾水敷在他身后。

肿的透亮的臀换了好几次毛巾才略微降了温,你把药油在自己手上推开,慢慢的涂在人身后,轻轻揉那些被你亲手打出的伤,心疼却不后悔。

明明心疼的要命你还是平了平嘴角:“得到教训了?”

他拽你的手腕道我错了,学长,润过水的眼睛亮晶晶的,于是你的装腔作势败在了那目光里。

趁他的室友假期回家宿舍没有人,五一假期你来找他清了一笔账。

他的寝室是豪华的双人寝只有下铺,桌子在床铺对面,收拾的干干净净。

那天你洗了澡,可到达他寝室的时候还是洒了一身汗,没办法在他那又洗了一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他的拖鞋和宽大的t恤出了浴室。

他把叫你过去让你坐在他平时学习用的椅子上,帮你吹干了还在滴水的发。

此刻你如坐针毡,除了九十九分的怕还有一分期待。

虽是惩罚,可他还是怕你会受额外的伤,于是让你撑在干净的桌面上用巴掌热了身。

劈啪声在空气中炸响,你的脸颊瞬时泛起了绯红,麻酥酥的感觉慢慢传上来。

等到身后薄薄的肿起了一层,他才揉了揉你蓬松的发顶,之后让你去床上伏好。

你看向床面,浅蓝色的床单让人觉得温馨,夏凉被叠的方方正正置在中央,再往上摆着软软的枕头,毛茸茸的枕巾盖在上面。

你在上面伏好,身后如献祭般高耸着,他从你脱下的裤子上抽出了你的腰带。

接下来让你把双手举过头顶,在两只手腕上打了个圈系在一起,问你会不会觉得勒。

你轻轻动了动手腕,摇了摇头。他将余出的部分延长,牢牢的在上方的栏杆上打了个结。

他将你垂下的衣襟撩到腰身上方用夹子固定不会散开,接下来拿出自己的皮带仔细消毒后抵在你身后,被水抚过的温热身体在触碰到皮具时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你向右躲了躲,他走上前对上你的双眸,眼神里画满了问号。

你小声询问能不能把花洒打开,顷刻间他笑了,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

他将工具扔在了一旁,走到浴室将花洒开到了最大,接着反锁了房门,又确认了一下窗帘有完好的拉上,才踱步回了你身侧。

听着沙沙的响声你放心了不少,乖巧的趴回了原位。

可怖的工具重新被他握在手里,他罚你的时候向来都是沉默的,不掺水的力道从上方挥下,在本就薄肿的疆土上刻下一道红色的痕迹,两指宽的红印迅速充血扩张。

“好疼”可你也只能在心里说说,无论多少次你都适应不了他惩罚的力度。

从上方排列向下直到腿根染上了一层均匀的红,他没有间歇的周而复始挥下了第二个十记。

抽打声和花洒沙沙的响声混合在一起,但你能清楚的分辨出敲在身后的嘹亮。

不过二三十记你就红了眼眶,你觉得身后在散发着热气,这让你想到了热气腾腾刚出锅的馒头,只不过它是白白的,而现在的自己却是红红的,但松软许是同样的。

脸颊抵在枕巾上,疼出不受控制的生理盐水在上面晕出一小块痕迹顺着缝隙涌入更深层。

你的脸颊是对着他的方向的,可角度让你看不到后方他,于是你伸长颈项微微抬高了头才能看到他的影子。

手起手落挥出了残影,都说人集中注意力的时候视角是25度,你好希望这25度全都是他啊。

脖子酸,身后也疼。所以你放弃了继续看向他,悄悄把脑袋落回枕头。

身后传来刺痛,脸颊下的水迹凉凉的和身后的炽热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许是刚刚看了他一眼,你觉得身后更疼了。

“啪”

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皮带甩在肿肉上,你反射的蜷缩了脚趾。

你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视频,那个被动方全身被固定住,逃也逃不开承受着责打,呜咽的哭声延绵不绝,直到那肤白如玉的团子变成红肿即将腐烂的桃子才被予以自由。

你的学长从来没有那么对待过你,他会让你很疼很疼的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用身体记住后果,但不会剥夺你全部的自由。

第五个十记落下,声响开始由清脆变的沉闷,狠狠地叠加在红肿不堪的肉丘上,把臀肉教训的有如夕阳般灿烂。

又一记甩在伤的最重的臀尖,你控制不住的向前拥,浑身抖的厉害,挨了数十记皮带的臀听到声响就反射的颤抖。

你开始控制不住的蹬小腿,手腕也在挣扎中勒出红痕,可身后惩罚你的手还是一样的稳。

眼泪糊了满脸,呜呜声逐渐涌出喉咙,又硬挨了十记,你觉得全身都在着火,身后被蚂蚁噬咬,分不清楚汗水和泪滴,鬓角的发湿漉漉的黏在额角很不舒服,可被束缚了双手连撩一下都做不到。

直到你扑腾的有如离水的鱼时,腰侧被一只温热的手按住,你的学长狠厉的在臀峰上连甩了十记,好像要把那长方形的印记牢牢的烙在上面。

你觉得身后被打开了花,连绵的痛直到心底,身体不自觉的打颤,被教训过的臀肉来回控制不住的晃动。

此时你也不顾会丢不丢人,呜咽声生生不息,打完最后一记,腰窝上的手松开了,泪扑簌簌的落,你乱了呼吸,大口大口的掠夺着空气。

你能想象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可怜,哭红了双眼和脸颊,浑身好像下过雨一样,手被绑着,身后顶着个熟透了的桃子抖个不停。

你好像能感觉到最后的那记正在汹涌的扩张,皮肤下的血流在加速涌动,感官除了疼还是疼。

暴风雨停止了,倏而双手得到了解放,你的学长把罪魁祸首扔在了地上,缓步走向了浴室。

你听到沙沙声没有了,倏而你的学长端了水走到你旁边,浸湿毛巾温柔的擦你的面颊,另一条毛巾敷在你的身后,清清凉凉的在给身后降温。

他平了平嘴角问得到教训了?

你用过了水的声音软绵绵的说学长,我知错了,原谅我好不好?边说还去抓他的袖子。

他坏心眼的捏了捏你的脸,桃花眼又变的弯弯了,说好。

看到你的手腕,他半跪在床边去揉你挣扎勒出红痕,其实一点都不疼,但你特别喜欢看他关心自己的样子就没有开口。

身后被换了次毛巾,逐渐变的没有那么炽热,你的学长坐在床边,把你捞起来伏在他腿上,放轻力道去揉那些肿块,打的最重的臀尖上印着一道僵痕,看着好生可怜。

揉伤的过程中你又疼出了一身汗,小幅度挣扎闪躲,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把你拉回原位,固执的把肿块揉开,让带着僵痕皮肤变回松软。

最后把药油倒在自己手上推开,清清凉凉的涂在你不止中了一倍的身后。

药油沉入内里,学长抱你悬空坐在他腿上,身后的伤处被巧妙的避开,没有那么难忍,你看向他亮晶晶的眼睛微微泛红。

“下回别犯错了,我好心疼。”

明明受罚的是你,此刻他却委屈的像垂耳的大型犬。

你把头搭在他的肩膀,张开双臂抱住他,弯了弯嘴角道:“好的学长”。

你的衣襟在察觉不到的角落晕开了小小的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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