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队,不上去见见老婆婆?”宋襄趁机逗肖笙。
肖笙悠悠地靠在甲板上,眯眼眼睛看她,“你不上去摸摸那小屁孩儿?据说能生孩子呢。”
宋襄:“……”
她撇撇嘴,端了杯香槟在手上,看了看栏杆,没敢跟肖笙一样靠着。
肖笙睨了她一眼,“干嘛?结了婚,胆子没了?”
宋襄摇头,“要是你不在,我就靠了,你在,我总觉得要有大动静,还是小心点好。”
之前那么多次,她都有经验了,但凡肖笙出场,必有大事发生。
肖笙:“……”
甲板中央,小金锣连续响动,宫老太太说了两句吉祥话,便开始动手为年年剃胎毛。
“这小光头脑袋上也没几根毛嘛。”黎樱插嘴。
汪芙雪笑着拧了她一下,“闭嘴吧你。”
黎樱撇嘴,又想起刚才谁说胎毛吉利的话,凑着身子过去,手在底下接着。
陆泽琛瞥到,一把拍开她的爪子,“边上玩儿去。”
嘁。
“今日理发,一生荣华。”宫老太太说着吉利话。
顾涟抱着小家伙,陆泽琛扶着托着小脑袋,俩人都盯着那把小剃刀,为人父母,难免紧张。
靠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情。
顾涟听着老太太那一句句吉利话,情绪受到感染,周遭又都是恭喜,她放眼望去,一片喜色。
陆泽琛单手抱着她,侧脸瞬间,便与她交换了一记眼神。
她从他眼神里,只看到了坚定,没有丝毫平日里的玩闹之意。
“事事如意万事兴,岁岁平安值千斤。”
耳边是老太太说的最后一句吉利话,年年咯咯咯的笑,汪芙雪负责敲金锣,宋襄上来收拾胎发,准备用来作胎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