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妍正要接东西，瞥到旁边下车的阿文，脸上闪过惊疑和慌乱。
“这……”
“昨天介绍过的。”顾涟提醒她，说：“我老公。”
阿文吸气。
完了，这回彻底死定了。
他用眼神往顾涟手腕上瞥，提醒她说话注意点，手表可以远程监听！
顾涟一副看不到他眼神的样子，拎着东西，往董妍身后的房子看了一眼，“你买的？”
董妍收回视线，犹豫着走了两步，还是领着她往里走，“不是，我哪没得起这里的房子，只是租的。”
租？租金也不便宜吧。
顾涟眼底闪过失望，转瞬即逝。
进了房子，里面陈设很夸张，风格粗犷，明显不是董妍的风格。
顾涟没有多说，跟董妍去了厨房，俩人一起处理食材。
高中那会儿，董妍是她唯一的朋友，偶尔也会一起出去吃东西，一般都是学校门口最便宜的麻辣烫面，一份才四块钱。
俩人说着，好像时光又回去了。
顾涟注意到，董妍总是时不时往外看，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慌。
“涟涟，刚才那人真是你老公吗？”
顾涟动作一顿，“怎么了？”
董妍摇摇头，“没有，就是没想到你这么快结婚。”
顾涟将处理好的食材下锅，想了下，问：“小妍，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如果是王旭在马蚤扰你？我可以帮你……”
厨房里安静下来。
哐嚓。
瓷勺子落地的声音。
董妍赶紧弯腰捡起来，仰头看顾涟，笑道：“怎么会？都过去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