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疼疼疼!”
“够轻的了,再叫,我就真用力了。”
洗漱台前,宋襄欲哭无泪,挣扎着躲避梳子。
严厉寒一定是抽疯了,要不然干嘛非得给她梳头发!
严厉寒:“你怎么跟家里那只笨猫一样,掉毛严重。”
宋襄咬牙,眼看着梳子上一大把头发落下,心疼得她想流泪。
“严狗!”
“你叫我什么?”凉飕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宋襄:“我是告诉你,你家那只笨猫叫严狗!”
严厉寒:“……”
他啧了一声,用下巴压住宋襄的头顶,避免她乱动,按着梳子慢慢捋直最后一块茅草。
宋襄咬紧牙关,对着镜子,表示十分狰狞。
“好了。”
好个锤子!
头顶压力消失,梳子总算停下,她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大口大口地喘气。
头发是都梳下来了,但还是跟草一样,必须得护理才行。
刚才挣扎幅度太大,衣服是夏日的宽松版,很容易就从肩头花落,露出里面的小吊带。
严厉寒还抱着她,一点要放开的意思都没有。
“松手!”
严厉寒哼了一声,没有多说,真的松开她了。
宋襄对着镜子叉腰,生气!
“一起出门?”严厉寒问。
“不去。”宋襄没好气地回绝。
严厉寒站在她身后,“这里是我的房间。”
宋襄这才想起来,忍不住撇了撇嘴,转身瞪了一眼严厉寒,打算离开。
严厉寒:“黎樱有事找你。”
宋襄停住脚步,问:“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