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结婚了还来招惹我,我什么都给了你,你就这么对我的?”她的情绪甚是激动,紧拽被子的手青筋隐现,可她的质问,心里却还是期盼卓亦凡能够给自己不一样的答案。
卓亦凡没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萧晓晓已经把他隐藏的秘密给发现了,他顾不上她是怎么知道的,情急之下,只想着怎么挽回她。
“晓晓···”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不怒自威的声音:“萧晓晓,你在干什么。”
下一秒,就是嘟嘟嘟的一阵忙音。
不知不觉,卓亦凡对萧海清无形之间存了一丝的心理阴影,听到他的叫喊声,自己着实跟着心跳重重的跳动了几下,他脚一后退,随着哐当的一声,他整个人是往后仰去,人高马大的男人,狼狈的翻滚下楼梯。
痛苦的闷哼声持续着,片刻,他忍不了那种致命的痛感,晕厥了过去。
隔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跟他出来谈生意的商人迟迟不见他回去,便出来打他电话寻他,没料到,他已经摔在了楼梯间里,昏迷不醒。
某个商人把他翻转了过来,瞧着他裤裆那块沾满了血,有不少摔碎的酒瓶,他脸色诡异的一变,一时半会不知说什么好,沉默几秒才道:“这玻璃扎的还真是···”
其他几位面面相觑,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卡裤裆,悻悻然道:“老子看的都有些疼的扎心了,哎哟卧槽,不敢看了。”
别的连忙催促了:“赶紧送医院吧。”
小j脱下西装外套盖住了他的受伤部位,几人合力,把他抬走。
隔天一早,医院就传开了一个消息,无非是昨晚送来一名醉酒的男人,意外的受伤,虽没有真正的祸害到他传宗接待的地方,可因为伤势严重少了一个蛋蛋,卓亦凡醒来的时候知道噩耗,二话不说,再次晕了过去。
他这意外伤势真是独的上天恩宠,说起来,在医院算是新鲜事儿,据说还是个公司老总,长得还挺帅的,医院里的护士自然更嘴碎到处聊了。
临近中午,一阵愤怒的咆哮声从某间高级病房传了出来,护士端进去的饭菜被他摔在了地上。
护士吓了一跳,瞧着撒在地上到处的饭菜,油腻腻的,没说什么,出去拿了扫把拖把进来,安安静静的清扫完,关门出去。
“什么啊,别的断肢残腿的都没来脾气,他不就没个蛋儿,瞎折腾什么劲。”
少了一个蛋儿,对卓亦凡这种隔几天就在女人床上的男人而言,应该比断肢残腿还严重。
这一天,宋梓辄在外面,依然有应酬,来谈生意的几个老总都是酒罐子,喝起酒来,既是爽快,偏还喜欢∑最烈的酒,那茅台,简直当白开水喝似的。
有个老总胃不好,喝不得太多酒,喝了小半杯的茅台,他就换成了啤酒,啤酒纯度低,对他们这些经常饭局的人来说,喝半打都醉不了,胃的承受能力更好些。
“宋总,喝,这回不喝够本,不知何时才能再有机会再同台共饮了。”
“想一块去了,来,干了。”
一名长相豪迈粗犷的商人在他的酒杯里再倒满了一小杯茅台。
拒绝不了他们的热情,宋梓辄再度浅饮了几口,喉咙处,便是白酒的辛辣,缓缓入腹,向来他温凉的体温,都变得炙热无比。
难得他不回家吃饭,温桐扒了几口饭,感觉就饱了。
厨房里,醒酒汤的味道一直飘散着,应酬少不了喝酒,温桐怕宋梓辄今晚上喝多了回来难受,便让饶姨熬着。
吃过了晚饭,她踩着点,带宋宝出去散步。
与此同时,还在应酬的男人,酒意一直在体内翻腾,白皙的骏颜,难得露出了一丝红晕,本就生的俊的人,此刻带着一股禁欲的美感。
宋梓辄对他们之间谈论的话题谈不上感兴趣,偶尔说上两句,不至于把气氛搞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