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穿这条裙子怎么样?
酒红色的方领吊带连衣裙,腰部用塔克线装饰,配白色的针织短袖开衫,看上去简洁又明亮,衬得她脸孔愈发明艳。
蒋淮南立刻点头:很合适,看上去就像有喜事,意头好又漂亮。
再戴一对金耳钉?温苓转身笑嘻嘻的朝他眨眨眼。
蒋淮南靠在床头笑起来,眼睛和嘴角一样弯,戴我送的那对。
哦,你一说我就知道是哪副了,因为只有一对。温苓故意堵他,可见是小气,送得少,才会一说你送的就知道是哪副,都不用仔细描述。
蒋淮南先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笑,没钱嘛,等我毕业上班了,多多给你送。
温苓忍俊不禁,把衣服放回衣柜,刚转身,就被坐起来的人扯着衣摆拉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卷着跌进被子里。
天气已经热了起来,被子也换成了夏天的蚕丝被,还开了空调,躺上去凉凉的,但温苓却觉得一阵热风迎面扑过来。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
意料之中的吻没有落下来,反而听到蒋淮南说话:不对,我送过你两副耳钉,还有一副玫瑰花的,你怎么没想起它来?不会是你从来不戴,所以就忘了它的存在吧?
啊这
温苓眨眨眼:戴得少一点毕竟我耳钉耳环还蛮多的,你要不要看看我的首饰盒
好啊,我明天看。蒋淮南笑眯眯的,看她的眼神明亮之中有毫不遮掩的意味深长,我现在想看点别的。
都这个姿势了,想看什么就不用明说了吧?温苓的脸孔瞬间便涨红起来。
关、关灯。
好像不管过去多久,她还是不太习惯蒋淮南这种随时随地都想亲近的热情。
他对这件事的热衷程度常常让温苓觉得费解且震惊,平日里温和有礼的皮囊完全掩盖住了他的本性,只有回到这个家,门关上以后,他才会露出这样一面来。
这是温苓以前从来没能想到过的蒋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