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樺
,怎么不算是我的挚友呢:)
挚友,一定会对彼此十分了解,才能一句话就把他的心扎得透透的。
他越想越气,干脆一口咬在刚才吻过的地方。
轻微的刺疼感让温苓翻了个白眼。
自从跟蒋淮南在床上滚到一起以后,她身上隔三差五就会出现一个牙印,她现在居然都已经习惯了。
她被蒋淮南扑倒在床上,拉开睡袍的衣领整张脸埋在她胸前,略微有些粗糙的掌心按在她的皮肤上,又热又痒。
温苓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手指在他的短发间摸索,最后滑落到他的脖颈上,像捏小猫一样捏了捏。
呃
蒋淮南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他觉得像是有一阵电流从颈部刺入,继而传导至四肢百骸,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温苓微微一愣,旋即失笑,原来你是受不了这样?
声音慵懒,带着揶揄的笑意,仔细听又还有一点得意。
蒋淮南也受不了她这样,动作转瞬变得粗暴起来。
温苓被他摆弄着,心里啧了声,哇,这就受刺激了?真是玩不起(指指点点)。
她听见水声传来,忍不住红了脸,第一次在酒店时,她怎么都想不到,蒋淮南在床笫之间会是这样子的。
他沉默又贪婪,还说话不算数,每次都跟她保证下一次一定会温柔些,却没有一次真的完全做到。
可是她却并不讨厌,甚至会感到一种隐秘的欢喜,因为让他失控的,是自己。
她环在蒋淮南脖颈上的胳膊圈得更紧了。
蒋淮南抬眼看她,觉得她的眼里盛满了被撞碎的月光。
不应期的温存是他把温苓整个抱在身上,让她紧贴着自己,汗津津的皮肤散发着热气,卧室里原本就散不开的味道被烘得更加浓郁。
温苓一边喘着气回神,一边懒洋洋的眯着眼。
忽然听到蒋淮南问她:阿苓,我什么时候能上位?
温苓一惊,眼睛都睁开了,抬眼看向他,看到他脸上松散的笑。
以及眼睛里饱含的认真。
她的眼皮一跳:我可以不回答吗?
那就再来一次。男人立刻提出要求。
温苓不太愿意,一次就够折腾了,再来一次明天还上不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