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也热烈,忽而似疾风骤雨席卷一切,忽而又细雨缠绵牵连黏腻,温苓被他闹得晕晕乎乎,连呼吸都忘了。
倒是听见细碎的嘬吻声,潮湿得让人忍不住脸红。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蒋淮南觉得再亲下去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这才忍着继续亲的冲动停下来。
他抿直了唇,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抹掉温苓唇边晕染开的口红痕迹,低声问她:今天不回去,好不好?
声音缱绻低回,似情人间的呢喃絮语。说完还亲了亲她的嘴角。
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眼角微微泛着潮红,目光充满祈求。
温苓的目光落在露出衣领外的脖颈皮肤上,红晕蔓延,看上去有种动人心弦的诱惑。
她脑袋一空,潜意识里的冲动敦促着她点点头,应了声:好。
人会为美色所迷,不管男女。
这是温苓跟着蒋淮南踏进他的家门后得出的第一个结论。
她几乎是被蒋淮南以挟持的姿势,半抱半拖的弄回家的,这一路上居然一个邻居都没撞着,否则少不得要被认为是在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高低得判个几年的那种。
依譁
在玄关处就开始亲,像久别重逢的情人,又像是在沙漠中找到绿洲的旅人,连呼吸都浸透了贪婪和索取。
温苓今天带了一支玉镯,是她亲奶奶还活着的时候送给她的,和那天买的金手链叠戴着,抬手时玉镯在手臂上滑了一截,和手链发生磕碰,发出叮叮的声音。
伴着此起彼伏的吮吸声,轻微的刺痛感卷席舌尖,带起一大片的缠绵悱恻。
高跟鞋被踢掉,温苓瞬间矮了一截,旋即双脚腾空,被蒋淮南抱上了玄关柜,皮鞋被他踩着脚后跟脱下,只剩赤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声响。
她被蒋淮南按着脖颈低头,他的舌尖毫无技巧的撞进她的口腔,不厌其烦的勾扯着,甚至渐渐出现了挑逗意味。
温苓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蒋淮南你真是放荡!谁教你勾引人的!现在勾引我,以后是不是要去勾引别人?!
她忽然就气起来,心里发狠想要咬他一口,结果却被他察觉,瞬间夺走了主动权。
蒋淮南挤在她腿间,紧紧抱着她,让她的腿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腰。
随着亲吻的深入,她渐渐呼吸不畅,刚才那点莫名其妙的气一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蒋淮南的手掌在她后背摩挲带来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