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几天试菜已经喝过太多了,至少比蒋淮南多,阳气积少成多的结果,就是她成功上火了。
晚上睡前突然就开始喉咙有些疼,抿唇时觉得嘴唇温度有点高,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上火了。
起初她觉得会不会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被蒋淮南晚上的夸张表现影响,可是当她喝完水之后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竟然变得明显起来,就知道真的不好了。
行吧,她叹了口气,但是大晚上的,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明天再说。
她爬上床,把灯一关。
同样感到烦恼的还有蒋淮南,他也觉得有点不舒服,洗完澡后浑身燥热。
和温苓的反应一样,他起初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以为是室内空气太憋温度太高,可是室内温度计的示数却否定了他的想法。
接着他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一杯凉白开下去,那种舒爽清凉的感觉却骗不得人。
他思来想去,觉得罪魁祸首是那盅巴戟天煲鹿肉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不由得哭笑不得,只是一盅汤而已,怎么效果会这么好?应该说她用的果然真材实料,药材质量很好吗?
他平心静气的待了一会儿,觉得舒服多了,这才去睡觉。
谁知睡着了也不太安宁,他做了个梦,梦见那天早上醒来看见的温苓,她穿着浴袍,衣带也不系好,懒洋洋的靠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大腿和肩膀、锁骨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还夹着支烟。
慵懒,性感,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气息,叫他不由自主的想看她。
这次他没有再很没出息的流鼻血,而是走过去吻了她,没有点燃的香烟落到地上,他们跌落回尚有余温的被窝里,用缠绵旖旎的香艳开启新的一天。
梦境中的他和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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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完全不同,什么温柔克制,什么沉稳大度,全都是没有的,梦中温苓的手总是被他牢牢地束缚在头顶,他的侵入是不假思索的浓烈占有,丝毫不加节制。
急促的呼吸在厮磨的鬓边流转,蒋淮南猛的睁开眼,随后陷入不知梦里梦外的恍惚之中。
他听见自己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和节拍狂乱的心跳,在寂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这样的梦境于他而言,就同如今对温苓的心思一样,令他感到十分迷茫。
他一遍遍问自己,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是因为喜欢她才会对她有欲望,甚至在梦中都抑止不住那份想要禁锢她占有她的渴望,还是单纯被欲望控制,才会误认为对她的感情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