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皇不喜大吵大闹不悦回头,就看见祈墨灵敏的躲过宫人的阻止,冲到了他的面前扬起异常兴奋的笑容:“祈俞书死了!”
祈墨小小的身板努力跳高,黝黑的眼睛瞪得老大,见余皇没有反应他再次重复:“父皇祈俞书死了!”
余皇咬紧牙齿怒喝一声:“朕知道!是哪个婢女没看住你,叫你跑了出来!”
谁知下一秒祈墨口出惊人让所有人都吓跪了,“那父皇儿臣想当太子!未来想做皇帝!你就让我当当吧!”
旁边的太监吓得帽子都掉了,火速跪在地上:“陛下请息……”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殿内传开了。
祈墨小身板直接被扇飞了好几米重重的摔在地上,连嘴角都流下了血液,他脑子发晕耳鸣不断,瞳孔震颤脸麻痹的说不出话了,“父皇……”
余皇差点没有气过去,眼不见心不烦的挥袖离开,“将此恶子打入冷宫,谁都不许送吃食!”
然后谁也不敢理祈墨任由他跪着,直到侍卫抓着他的手臂硬拖走他才沙哑的笑着:“噢噢…原来当皇帝也不是这么容易啊。为什么我就这么难呢……哈哈。”
一个侍卫谩骂道:“脑子缺根弦的皇子。”
…
又是几天过去了瑁丹每天在屋子里绣着嫁衣,经过手艺人的指导他已经熟能生巧的运用针线了,尽管扎了满手针眼他都觉得高兴,虽然每天都能听见外面的言论。
说君柒被一个手段高明的妖精勾了魂,每晚都与他颠软倒凤不理政事,或者是猜测妖帝执意要立后的人到底是谁。
反正种种说辞都被君柒很好的挡住了。
见过瑁丹面的人都因为君柒的威势不敢有一丝不敬。
哪怕是熊大叔也只能摇头叹气,意有所指的说着:“一只松鼠难堪大任。”
每当瑁丹听到此话都非常想要揍人,甚至烦躁的连杀意都泛起了。
可他没有办法,他与君柒的手下动手了,传出去岂不是更加引起争议了。
所以忍了。
这一天瑁丹绣着嫁衣累了见外面阳光正好出去走走,碰巧看见一个妖侍急忙走了过来,“怎么了?”
“啊,奴奉红雀大人之命前来寻陛下。”
瑁丹:“他在休息,起床气比较重,你告诉我我去知会一声吧。”
妖侍犹疑了好久才说出,原来是小负的事情,因为他拒绝红雀审问,导致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红雀急眼了,就想要君柒自己去地牢逼问。
据说是因为小负姐姐的崽子为什么会被道士抓走,就是因为红雀的大意。小负将崽子托付给他,结果他在执行任务时看到了野鸡就追了过去,偷摸吃了烤鸡回来后就发现崽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