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唇舌像野兽一样纠缠,傅晟感觉有什么正在发生变化,他说不上来,只是隐约觉得于青特别主动,也特别动情。
于青的舌尖滑过他的上颚又剐蹭着他的舌根,不停地打着旋儿,眼睛微微上挑,暧昧勾人,满含风情。
傅晟要疯了!欲望直直冲向他的脑门,撞击着他的理智!
他真想就这么操进去!狠狠操进于青的后穴!
于青用鼻音哼出勾人的曲调,手上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他粗鲁地撸了把傅晟巨龙,就把自己的后穴压了上去。
“会受伤的。”
傅晟用仅剩的理智拉住了自己,也阻止了他的动作,于青的后穴还未扩张,直接插入只会造成严重的撕裂。
“我现在就想要!”
于青顾不得其他,欲望越沸腾他的心越空虚,他急切地想要感受傅晟的存在,他想让傅晟填满他。
可是尽管傅晟已经被欲望熏红了眼睛,但面对于青的诉求他还是坚定地摇头。于青不再靠他,只是用力地将自己的屁股向下压,可是换来了男人更加强硬的制止。
“不行,说了会受伤的”
果然还是不行,beta配alpha还是不行,即使是最简单的做爱,他的穴也不像oga的那样可以直接吃下alpha粗大的阴茎。
于青的脸上浮现出灰败的神色,他卸了力,软在傅晟身上,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怕你受伤不插进去你就气成这样?”
傅晟有点咬牙切齿,他粗暴地将于青扛起,走向浴室,等他给他做好扩张,他要把他的屁眼操烂!即便他苦苦哀求他也不会放过他!
傅晟抱着于青走入浴池,正圆形的浴池刚好可以容纳二人。傅晟将于青放在池子里的台阶上,让他靠在倾斜的按摩池边,同时将他的腿向两边拉开架在池沿。
回过神来的于青有些羞耻他想将腿并拢,却被傅晟一把按住。
“不是刚刚还强迫我操你,怎么现在连看都不让看了?”
傅晟的目光灼烧着于青的面皮,他此时已没有了先前的没脸没皮,面色迅速泛起红晕,嘴唇都颤抖起来。
“没。”他只能弱弱地吐出一个字,连忙将视线从傅晟身上移开,移向浴池旁边。
突然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东西大喇喇闯入于青的视野。
那是润滑液?!
他常用的润滑液竟明目张胆的摆在池边?!
“不是,这不是我放的!”于青一下子激动起来,慌忙向傅晟解释。
“我知道,因为这是我让她们放的。”傅晟的手温柔地抚过于青的面颊,他向于青眨了眨眼,笑的暧昧。
于青的脸腾地一下烧的更旺盛了。是了,家里每天都会有家政来收拾,这么光明正大的摆放只能是傅晟的授意,那……那些收拾的人……看到……
于青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虽然他一次都没碰上,但他实在无法做到像傅晟那样坦然。
就在于青羞耻感爆棚之际,傅晟拿过旁边的润滑液挤了一大坨在手上,接着三根手指顺着水流强硬地挤进了于青的后穴。
因着刚刚的憋闷,傅晟手上的动作没个轻重,在于青的穴里横冲直撞。
“嘶,轻点”
“这就受不了了?刚刚谁还想硬插?”
傅晟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激烈起来,他重重抽出又重重插入,每一次都狠狠碾过于青的爽点。
“呜!你就知道欺负我!”
穴内最初的干涩已经褪去,大量的液体被分泌出来,傅晟的三根手指进入的很是顺滑,他增加到了四根……
随着穴内被不断刺激,于青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漩涡,他呻吟声在浴室盘旋,他被傅晟指奸到高潮,他分泌出的淫液一遍又一遍喷洒到水中。
虽然傅晟的阴茎已经涨地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但他依旧耐心地帮于青扩张着,磨刀不误砍柴工,他发誓等会儿一定要操地于青三天下不了床!
总算扩张好了,傅晟深重地喘了口气,他将于青的腿捞进自己的臂弯,阴茎抵住穴口就往里面顶。
于青被烫地抖了一下,此时他正半阖着眼,面色潮红,靠在池边喘着粗气。后穴不容忽视的侵犯使他感到餍足,穴内被一寸寸占领,他的心也被一点点填满。
傅晟觉得此时的于青性感极了,于青急促浓重的喘息仿佛有生命拂过他的耳畔,搔着他的心尖。
可是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于青,让他不知道爱惜自己,没有扩张就胆大包天的将alpha的阴茎往自己屁眼里捅!万一他没有控制住呢?万一那时他已经丧失理智了呢?
想到这傅晟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
傅晟一生气,底下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他将于青揪起,发狠了般去咬他的颈侧,留下一对对血窟窿,触目惊心!
“疼!”
于青疼地大叫,浑身肌肉紧绷,但令傅晟难以置信的是他并没有挣扎,反而高高扬起自己的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展现在傅晟的嘴下,好像在邀请他继续……
“ad!”傅晟骂了一句,他松开了啃咬于青脖子的唇齿,大力将他揉进自己怀里,搂紧他的腰,开始了猛烈地挞伐!
干死他!干死他!都是他自找的!
于青的身体滚烫,像有一把火沿着二人的相接处烧遍傅晟的全身,傅晟的胸膛都被烫地阵阵紧缩,心口泛起细密的疼痛。
傅晟是真的不知道该拿于青怎么办了。
春节假期这几天两人都腻在一起。此时傅晟在书房办公,于青则靠在旁边的懒人沙发上准备补考,今天天气很好,大片的阳光从窗外散进来,将人照地暖暖的。
“陪我去参加一个私人拍卖吧?”
傅晟放下手中的文件,将于青从懒人沙发上抱起,二人鼻尖贴鼻尖。
“我去不太合适。”
于青盯着傅晟的脸,心想这人长得真是好看,即使这么多年他还是会被他的外表所震撼。阳光下傅晟悦动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眼睛如大海一般深邃,像要把他吸进去了。
于青看的出神,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痴迷的神色。傅晟粲然一笑,忍不住偏头在他嘴里探寻一番。
“真甜。”
“不正经!”
“呕咳咳,你下手真重,我受重伤了,拍卖你一定要扶着我去。”
于青只是轻轻给了傅晟一拳,这人竟然耍起了无赖,捂住胸口倒在地毯上,表现出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
于青不搭腔,只是无奈摇头。真想让傅晟的下属们看看,平日雷厉风行,霸气外露的傅总私底下能有多幼稚。
不过说到底傅晟也只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年轻人,只是身份、责任、旁人的期待、现实的压力早已将他塑造成稳重成熟、高不可攀的圣人,他不能有一点软弱,也不能有一点瑕疵。
于青突然有点心疼他,天之骄子的傅晟从没有享受过父母亲情,从小就一直生活在重压之下。
“想什么呢?”
傅晟见于青在发呆猛地一把拉过他,两人在厚厚的地毯上滚了两圈,傅晟将手垫在人的脑后,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人,阳光在他身上跳跃,他的眼睛圆润而明亮,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一派天然的少年意气。
好想把这一刻永久留存下来,少年意气的傅晟,可惜今天手机没有放在身上,于青非常懊恼。
“陪我去拍卖吧,实在不行你当我保镖,你可以贴身保护我”
最后几个字傅晟刻意加重了语气,他的手不老实起来,探入了于青的裤子里。
“私人拍卖还需要带保镖吗?”
看来傅晟特别想让他去,他可以用这个当做筹码。于青有些气喘,这段时间傅晟太重欲了,随时随地发情,连他晨练结束浑身臭汗都能被傅晟压倒在玄关,美名其曰检验锻炼成果。
他实在是吃不住,接下来几天还要准备开学,今天也不能再来了,于青揪住傅晟的头发,将他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来。
“我陪你去,开学前能不做吗?”
傅晟很委屈,等于青开学他们就不能时刻呆在一起了,况且每次他都很克制,为了照顾于青的身体,他都只做一次,还次次都把人照顾爽了才慢慢插入,缓缓抽插。
厨房、浴室、窗台……这栋房子的各个角落他们都做过了,唯独书房,于青一直不肯,今天早上他故意在床上来了一次,就想等于青放松警惕,再用美男计勾引人到书房再来一次。
这次拍卖他也是一定要带于青去的,因为顾清年也会去,他迫不及待想要炫耀,想要让那个人明白于青爱他,于青是他的!
然后让那个人出国后再也回不来!他也曾想过用些残忍的方法,可能是最近的生活太过幸福,他突然有些害怕,万一于青知道了呢。
“不能两个都要吗?”傅晟泫然欲泣,他猛地将脸贴向于青,水润的嘴唇撞上干燥的唇,傅晟湿滑的舌尖轻戳于青的嘴缝。
骤然放大的俊脸很有冲击力,于青呼吸一窒,傅晟想用美男计?!不管用!于青无情地将他的脸拍开,冷酷地说:“只能选一个”
“陪我去拍卖会,我们两天一次”傅晟不死心,妄图讨价还价。
于青冷脸推开他,起身就要走。
“去拍卖会,开学前我不做”傅晟抱住于青的腰,脑袋一拱一拱的,看着有些愤懑。
虽说不做但没说不能动手动脚啊,傅晟将于青重新压回到地毯上,掀起他的衣服下摆,重新叼住之前已经被他含的挺立的乳粒重重吮吸起来。
“不是说不做的吗?!”于青挣扎不开,又急又慌。
“啵”傅晟吐出乳头,安抚道:“乖,不会做的,我就是舔一舔,过过瘾。”
傅晟确实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他比之前更加过分,他几乎舔遍了于青的全身!于青胸膛上遍布的吻痕被他一一关照过,水光泛滥。于青大腿被狠狠打开,腿根的每一处角落都被他疼爱过。甚至他还掰开了于青的屁股蛋,将穴口的褶皱都一一舔过。
结束时于青湿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浑身沾满了傅晟的唾液,他流了大量的汗,也流了大量的水,即使闻不到但他依然可以肯定,此时的他一定沾满了傅晟信息素的味道。
只有在这一刻他才会感到一丝庆幸,还好他是beta,还好只要几分钟的时间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就会消失无踪,他可不想带着一身傅晟的味道出门,那不是明晃晃昭示他们的关系吗!
“睡一会儿吧,拍卖会在明天,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傅晟非常餍足,味道散尽后他将于青抱去浴室清理干净后就拥着人窝进了床铺中,自动窗帘缓缓拉上,主卧陷入黑暗,傅晟觉得舒服极了,思绪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觉得很幸福。”傅晟在于青额头轻轻一碰,声音低沉温柔。
“我也觉得”
于青回应般贴紧了傅晟,二人就这么相拥着,在寂静黑暗中陷入了深眠。
于青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西装,跟在傅晟身后进入会场。在入场的一瞬间,全场的目光都向这边投来,于青的背挺的更直了,他冷酷地扫视着场内的每个角落,仿佛是最训练有素的保镖。
“放轻松”
傅晟感受到了于青的紧绷,他低声安抚,想要将人拉到自己身侧,可伸出的手却被巧妙地躲了过去。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傅晟有些无奈,此时于青还在一丝不苟地观察着周围,算了,随他去吧。
于青发现这场拍卖与傅晟平时参加的不太一样,就像是一场宴会轻松适意,拍卖品也大多是玉石珠宝,而不是地皮之类的。
作为傅晟的贴身保镖,于青得以在他身边坐下。刚坐定于青就用手掩住嘴,神色严肃地凑到傅晟耳边,用仅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什么时候对玉石珠宝感兴趣了?”
傅晟眼波流转,漫不经心道:“来捧个场,你看上什么就直接举牌。”傅晟将手里的册子递给于青,示意他看看。
拍卖还未开始,周围人都在互相攀谈,一群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是傅总啊……”
“傅总真是年少有为啊,年前的并购案……”
“傅董近来可好,我和傅董……”
……
于青朝傅晟示意,自己去趟洗手间,接着就像一条游鱼轻松脱开了包围圈。傅晟脸上保持微笑,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寒暄,只是眼角的余光一直黏在于青背后,看着他走远。
会场的洗手间很有禅意,墙面是用一块块透明方砖砌成的,里面还渲染着点点浓墨,洗手间的正中间还肆意生长着一颗罗汉松,郁郁葱葱。
“你是傅晟的保镖?”
一个沉稳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于青抬眼看向面前的镜子。
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后。男人穿着得体,面容清俊成熟,只是两鬓微微发白,给他增添了一份沧桑,看起来有四十多了。
于青有些警惕,他关了水龙头转过身,审视着眼前的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斯文儒雅、气度不凡,竟主动和一个小保镖攀谈,他有什么企图?这人应该不会在这地方为难他吧,还是先看看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于青握紧的双手略微放松下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动手的,万一动手了,对外他也只是个保镖,应该不会过多殃及到傅晟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beta?”在于青转过身时这个男人看起来更激动了,他盯紧着于青的脸,朝前走了一大步,声音都有些颤抖。
几乎同一时间于青往旁边挪开身体,他不喜欢和陌生人离得这么近。
“抱歉是我太冒昧了,我叫郁松涛,你和我去世的妻子长得太像了,我一时激动,这是我的名片。”
男人双手颤抖着递上名片,他的身体朝于青倾斜,鼻子急切地耸动着,似乎在闻着什么。这种猥琐的姿态并没有影响男人的清贵,只是十分违和。
于青有些明白了,他面色冷硬,看也不看那名片,绕过那个男人径直走了出去。
“小裴你是不是也没闻到刚刚那人的信息素。傅晟的保镖?查!给我查查那人!我要尽快知道他的所有信息!”郁松涛急切地朝刚进入的秘书下达指令。
那个保镖长得真的很像佳岚,特别是那双眼睛,进入会场时他一下就注意到了,年纪也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如果也是个beta,那……那没准就是那个孩子!他和佳岚的孩子!
郁松涛用手捂住胸口平复自己汹涌的情绪,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罢了,不值得放在心上。于青吐出一口浊气,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正要往傅晟那走。
“于青!”
一个人突破层层包围来到他面前,与平时休闲的穿衣风格不同,面前这人今天穿了复古棕灰三件套,跳色领带与复古口袋巾交相呼应,很是儒雅正式。
是顾清年!
“见到你太高兴了!我还以为出国前都见不到你了”
顾清年绽开大大的笑容,他很惊喜,下意识忽略了于青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好巧啊,学长”
于青咧开嘴挤出一抹笑容,只是太过干巴看起来比哭还丑。
有许多目光聚集到他们身上,特别是刚刚围在顾清年身边的人,他们感到疑惑,为什么一个从没见过的人竟让顾清年抛下他们上赶着去打招呼。这人刚刚还是跟傅晟来的,身份肯定不容小觑,聚焦在于青身上的探究的目光变得热切不少。
于青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上次不欢而散后,他和顾清年就没再联系过,没想到竟在这种场合碰上了,他还是跟傅晟来的,要是他二人再碰上……
正想着一只大手拉过他的手腕将他猛地扯到了身后,傅晟像一座大山挡在了他和顾清年面前。
周围响起极重的抽气声,剑拔弩张的气氛引人驻足,他们三人俨然成为了风暴的中心。
“真是好巧,竟然在这里见到了老同学,对吧于青。”傅晟摩挲着于青的手腕,眼睛直勾勾盯着顾清年,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神情很是倨傲。
“确实很巧,今天能在这里见到顾总还有于青,我很高兴”顾清年微微收敛了笑容,朝傅晟礼节性地伸出手。
“顾总难得回国,还这么惦记我们,真是荣幸”傅晟微眯起眼,将“我们”二字咬地极重,也伸出手与顾清年相握。
一瞬间两股强大的s级信息素极速膨胀,激烈碰撞交缠起来,强势的信息素像浓厚的沥青裹挟着周围人的口鼻,挤压着整个空间。
二人握的那样用力,相交处发白透青,根根青筋尽数贲出,蜿蜒覆盖在两只清俊的手上。
于青闻不到信息素,只是隐隐有些胸闷,但周围人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也陆续有人痛苦地弯下了脊背,情况已经开始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一定要阻止他们!
于青走到二人中间,双手用力握住二人的手腕,面色阴沉,声音冷峻:“放开!”
二人这才松开,窒息压抑的感觉消失,会场众人全都松了口气。
“手恢复的不错”
于青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震惊地看向傅晟。他没想到傅晟会对顾清年说出这种话,还说的这样轻松!
他都要忘了,这人的心是黑的,骨子里是恶劣的。他对于自己造成的伤害一点愧疚都没有,甚至以这样的姿态,恬不知耻地揭人家伤疤!
于青转身就走,他不再看傅晟一眼,也不敢在看顾清年一眼,只是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
哒哒哒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傅晟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肩膀被大力握住,他被狠狠拽进傅晟的怀里。
周围人的惊呼声传入于青的耳中,他的头像灌了水般沉重,沉重地抬不起来了,只能任由傅晟带他离开。
“你该给我解释的。”
傅晟脸上仍是微微笑着,但他的眼里寒气逼人,语气更像是十二月的天气,冻地刺骨。
走出会场,熟悉的座驾停在面前,车门被打开,傅晟将于青一把推上了车。
“说吧”
傅晟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面无表情地按下座椅边的按钮。
一侧的车窗缓慢降下,街景闪过,冷风从车窗灌入,吹乱了二人的头发。
车内的温度骤然降了下去,于青的大脑也清明了几分,他看着车窗上自己的脸,露出了一个悲哀的笑容。
他真不该来这里的,来之前他感觉拥有了全世界,可是现在又一下子什么都失去了,也许他从来就没有拥有过。
即使嘴巴上说着爱,可在傅晟眼里他就只是个宠物而已,他不需要尊重,不需要朋友,他们之间没有平等可言。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他不后悔,只是现在他突然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作为一个人,就像顾清年曾经说过的那样拥有自由自在的生活,认识不同的人,自由而平等地交往。
“说话”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扭了过去。
傅晟此时烦躁到了极点,极速鼓起的胸膛都要将衣服撑裂。明明是他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扔下,让自己像个丧家犬一般,他竟还摆出这样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于青不说话,就这么倔强地看着傅晟。
“该死!”
“你因为顾清年在生我的气?!”
“是你把我丢下的!”
“是你在当众让我难堪!”
于青一手握住傅晟掐着他的大手,深吸了口气,“你不该揭人伤疤,他只是我的朋友,况且他的伤本来就是你造成的。”
“朋友?一个时刻想睡你的朋友?”傅晟的另一只手倏然握紧,发出可怖的咯咯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一直怂恿你离开我,他做梦!”
傅晟手上一个使力将于青拽到了自己面前,“你一直都是我的,从我把你带回来的那天起你就只属于我。于青,你别想跟他离开,你一辈子都只能呆在我身边!”
于青心脏发颤,他绝望道:“可我是个人啊。”
傅晟气得头痛欲裂,完全丧失了平日的理智,只是固执地认为于青想要离开他。他将于青的头按下,露出其坚韧的脖颈以及萎缩的腺体。
标记他!让他再也逃不了!
还不等于青反应,强烈的疼痛自他的腺体处传来,有湿漉漉的东西顺着脖子流了下来,滴到了傅晟的腿上,是他的血。
于青疼得冷汗直冒,属于alpha尖利的犬齿贯穿了他的腺体,辛辣刺激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灌输进他的血液,他像整个人被压入了朗姆酒池般,一下子就醉了。
虽然只有几分钟,但足够傅晟动作。
傅晟让软软的于青靠在自己怀里,再次按下旁边的按钮,车窗和前排的单向玻璃缓缓上升。
傅晟将于青脱了个精光,扯下领带将他的双手捆住,像抱小孩撒尿一样将他放在胸前,两条长腿被大大分开耷拉在傅晟的大腿上。
傅晟拿过车里的润滑液,不耐烦地将整瓶挤在了自己的手和阴茎上……
于青酒醒时他正在被傅晟强势进入,单向玻璃清晰映照出他此时的模样,他的脸上绯红一片,血液从血迹斑斑的脖子流向胸膛,手被领带捆着,全身大大敞开,一根巨大的紫红色阴茎正在他体内极速进出。
傅晟的动作急切而粗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惩罚他。于青的腿根被傅晟掐着,留下一个个红印,他的脖子上也惨不忍睹,都是被咬出的血窟窿。
很快于青的神智不再清明,他无力承受傅晟残暴地侵入,残破的字眼从他嘴里溢出:“不……要”
“不要?你可是咬我咬得紧呢!”说着傅晟将整根尽数抽了出去,不待于青反应又是整根极速没入。
啵!一声清脆的气泡声传来。
于青感觉要被捅穿了,穴口也隐约有了痛意,“不要,傅晟,不要!”
“又是不要?!不要我的你想要谁的?我操你操得不爽吗?你看看你流的水!”傅晟眼里一片猩红,他的手抹过二人的交合处举到于青面前,晶莹的液体从傅晟手上滑落,“你这淫荡的穴还想让谁操!你说啊!顾清年吗?”
“你混蛋!”于青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全身都痛。
“我混蛋?那你一直爱着一个混蛋这么多年你又算什么?你淫荡的穴现在因为混蛋而留出大量的水这又怎么算?还有你的阴茎!被一个混蛋操屁股也能让你这么爽,于青,你可真犯贱!”
对!他是犯贱!放着顾清年不爱,苦苦追逐一个这么恶劣的人!都是他活该!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他活该像个玩物被玩弄!
于青疼的胸口要裂开了,脖子上的血流的更多了,后穴也好像出血了,细细密密的痛夹杂在爽快里,让他痛苦,让他不能忘却一切。
傅晟将于青的脸掰过来,唇贴着唇,狠厉的气息扑在于青的脸上:“我一直很后悔当年为什么只打断了他的手,你知道在他摸你头时我有多难过,你是我的,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碰呢,难道你真的厌倦我了?”
“你以为我放你离开你就能和顾清年和和美美?你要想清楚,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你。况且你只是个beta,而顾清年是alpha,你以为他的家族能容得下你,书香世家是最道貌岸然的,他只是想玩弄你。”
“够了!别说了!”于青崩溃出声,原来,原来他真是这样想的,alpha和beta难以违背世俗,傅晟只是在玩弄他。
于青的眼神暗了下去,脸上只剩下麻木。他的心里不是早已有了答案,他不是早就准备着了,可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可是即使这样现在他还不想放手,他想要再陪傅晟久一点。他真是贱啊,非得让人把他的心撕碎了才肯罢休。
傅晟看于青这样子,心口紧了紧,语气软了下来,“料你对顾清年也没有想法,你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我不会再动顾清年一根手指头,当然你也不准再见他,不准跟他说一句话。”
于青已经听不进傅晟的话了,他的头很晕很沉,身上发着虚汗,突然眼前一黑,倒在傅晟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