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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周全的伏击圈,却在突然间出现异变,英国队方向斗殴声迭起,接着冒起象征灭亡的彩烟。
美国队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知是什么人偷袭了自己的队伍。“喂,乔治,谁‘杀’的你!”问死人问题,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在比赛中,所谓的死并非真死,死去的人照样可以开口说话,这并不违反规则。
英国队的队长一脸怒意的盯着刚才踹进草丛的孙志翔,高声回应:“是中国人。中国人叛变了。”
“你不是死了么!怎么还说话。”孙志翔提着重剑,气得直跳脚。话还没说完,美国人的子弹便打了过来,ak47枪声大作,孙志翔不敢懈怠,噌的一下趴到地上,顺势一滚躲到了之前早就打探好的掩体之后。
可怜英国队的队长已经死过一回,又接连中了美国人数枚空心弹,身上布满中弹后,弹心里崩出的粉尘,模样要多可笑有多可笑,疼得他嗷嗷直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中国队的队长李牧也找到了自己的掩体,躲在了一棵两人才能环抱的大树后面。抄起弓箭照准美国人倾吐火蛇的方向便是一箭。
只可惜,这一箭虽命中了目标,却没能击中要害,遭到美国队一阵强烈的火力还击,直将他压在树的后面不敢露头。在最后一次观察时,他看到美国队和法国队的人离开了隐藏地,举着枪呈扇形队列向他和孙志翔围了过来。形式岌岌可危。
他心中呢喃,“黑歌啊黑歌,你怎么还不出来。你再不来,我们兄弟俩可就完了。”
李牧念叨的工夫,黑歌动了。刚才,在李牧向英国人突施暗手的时候,黑歌一直悄声向美国人的后方迂回,在山脚下,徒手爬上了山崖的峭壁,成功绕到了美国人的身后。
又借美国人将注意力集中在李牧身上的绝佳时机,加快移动速度,顺手爬上一棵大树,猿猴一般在树枝间腾挪。
现在,他就站在美国人罗伊正上方的树干上。他低头判断好脚下美国的移动方向两腿腿窝夹住树干,忽的一个倒挂金钩,将上半身倒探到树下。在罗伊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一把摘掉对面的生命塞。
罗伊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仍兀自端着枪向前走,还是他的同伴约翰率先看了后方莫名其妙冒起了彩烟。定睛一瞧,才知道罗伊已经“阵亡”。
“谁干的?”约翰警铃大作,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树林安静的近乎凝结,一派诡异景象。“都靠过来。”他随即招呼法国人向自己方向靠拢,组成卍字方阵,将目标保护人护在中间。
然而,就在一名神色凝重的法国人向他所在的方向机动时,前一秒法国人还好好的,下一秒却不见了踪影。紧接着,距他不远的灌木丛发出抖了起来,传出阵阵呜咽,紧接着冒起了彩烟。
“这到底怎么了?难不成遇到了幽灵?”饶是见过大场面,跟无数国际一流杀手过过着的约翰见到这番光景都不免后心发凉,抬起冲锋枪照着草丛就是一串子弹。
“哎呦!“草丛里随即传出一阵惨叫,声音出自受袭的法国人卡帕库,“别开枪,是黑歌袭击了我。他已经走了。”
法国队另一名成员夏朗德生怕队友受伤,赶忙上前查探,却在临近灌木丛时,猛然发现一双大手向他袭来。
“嗖……”夏朗德紧随卡帕库之后,竟也被拽进了灌木丛。
原来,卡帕库之前乃是在黑歌强行逼迫下说了谎。其实黑歌压根没有离开灌木,在约翰开枪的一刹那,他将卡帕库推到前方,而他自己则躲在卡帕库的身后。害得卡帕库连吃了近十枚子弹,空心弹虽不会致命,但在近距离撞击时给人带来不小的痛楚,甚至还会造成一定程度的皮肉伤。
卡帕库吃痛不已,为免约翰把他射成筛子,也为了不继续承受黑歌的痛殴,只好按黑歌的指示撒了谎。
谎言一出,夏朗德果然上当,黑歌天衣无缝的计划成功引来倒霉蛋。
夏朗德在毫无提防的情况下被黑歌抓进灌木。一阵头晕目眩,等缓过味儿来时,黑歌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嘴唇一开一合,“你已经死了。”夏朗德扭头一看,生命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七彩的烟雾与卡帕库的生命烟混在一起,格外浓郁。“你不是说他已经走了吗?”夏朗德气急败坏地对卡帕库哇哇大叫。
“我也是被逼无奈!”卡帕库一脸哀怨,脸上、身上到处是瘀伤,大腿根部还嵌着一枚空心弹头,鲜血不停流淌。
“该死……”转瞬之间,两名核心成员团灭,夏朗德输的窝囊,可以说这是他参加世界保镖大赛以来输的最窝囊的一场比赛。
法国队自哀自怜的工夫,黑歌离开了灌木丛。这一次,他是真的离开了,趴在地上,在丛丛灌木的遮挡下,蛇一样绕去了别处。
期间,约翰凭借听声辩位向他射去不少子弹,只不过这些子弹多数都被背在黑歌身后的盾牌挡了下来,只有两颗击中了他的小腿,仅在他身上留下了两处标记而已。而按照比赛规则,只有留下十处以上这样的轻伤标记,黑歌才能“阵亡”。
黑歌就这样扛着约翰的扫射,渐行渐远,踪迹全无。
该死……约翰汗水直涌,就在三十分钟之前,他还以中国、英国、法国联盟首领自居,五分钟之前,还自信满满的设下偌大个包围圈等待黑歌自投罗网、
然而,短短五分钟之后,先是中国人叛出同盟,英国队覆灭,现在又是法国队。连他的队友也“死”在了他的面前,他成了光杆司令。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时刻,他还要保护不远处五十多岁的目标保护人。
尽管他手中有枪,但毕竟以少敌多,加之黑歌行迹诡秘,来无影去无踪,形式很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