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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会把它咬坏的/帐篷/克制/撒娇索吻/被发现(1 / 1)

刚发出这急而短促的一声,剩余的尖叫就被贺骞的手掌强行捂回了喉咙里。

不远处有人似乎因这一声而吵醒,但马上又咂咂嘴巴重新睡了过去。

贺骞还在不轻不重地肏着,穆晚言有些艰难地转过头,睁着泪眼朦胧的眸子,委委屈屈地小声向他解释,“我……呜……忍、不住……”

贺骞浅浅一笑,心中恶趣味的快悦再次得到满足,他朝着那被咬得红肿水润的唇瓣亲了一口,“没关系。”

也许穆晚言心里还会对自己产生歉意,却不想想触发危机的始作俑者也正是自己。

好乖,真是太乖了……

睡眠时间本就不够,明天还要早起,贺骞接下来便次次都戳着穆晚言的敏感点进攻,好快点让人射出来。

能容纳十几人的偌大帐篷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两个上身衣着整齐的男人,在半封闭的睡袋中,下身却在无声疯狂的媾和。

桎梏在腰上的手掌强健有力,犹如铁钳般紧紧攫住穆晚言的身体。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捏住他脆弱颤抖的肩头,这个动作既似安抚,又仿佛在施加无形的控制,使人毫无挣脱的空间。

贺骞同样不稳的喘息就响在耳畔,穆晚言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欲火炙烤的熟虾,无助地在贺骞的怀抱中蜷缩着,随着身后的挺干而不住的抖动。

紧接着,一股强硬的力量自肩上与腰部传来,不容抗拒地压迫着他的整个身躯,往那根火热凶刃上径直摁下——

“——!!”

那似乎要将自己完全贯穿的力道激得穆晚言眼眶灼热,双眸边缘再次泛起淡淡的红晕。

凄淫的尖叫声已被他亲手扼杀,徒剩尚且自由的双腿在被窝里无助地踢腾,像一条离水的鱼儿,做着绝望的摆动。然而,这微弱的抵抗随即便被贺骞所制服,紧紧地压制在了下方。

——他终于彻底丧失了挣扎与动弹的能力,不得不被迫承受后方暴风雨般的侵袭。

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那张不停吞吃着粗悍肉刃的淫贱穴洞上,如同一只仅用来泄欲的淫蚌。

……而他甘之如饴。

濒临高潮时,穆晚言的意识已经被激荡的春潮所淹没,恍惚间,感觉到外侧的大腿似乎被贺骞轻轻抬起,原本侧卧并起的双腿因此而牵引着迈开。

随即,后方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炽热的、来自男人胸膛的温度——贺骞贴上他的背,从身后缓缓压下,好似要将他完全覆进怀里一样。

“呜~~”

穆晚言被进入得头一仰,不由地再次轻叫出声,泪水也无法忍耐地涌出,再度湿润了眼睫。

太深了……

粗硬硕大的肉棒像是负载了男人半边身体的重量,沉沉地顶了进来,因双腿分开而露出的小穴也像是默许它的行为,煽动它进入得更深。

……这样……一定会叫出来的。

然而贺骞就这样半压着他,开始上下耸动起了身体。

“嗯、呒……”惶急之下,穆晚言张嘴咬上枕头,双手更是将枕头抱得死紧。

“会把它咬坏的。”后方的贺骞明知故言,随之又响起熟悉的惑人的坏笑声。

穆晚言有心想开口让他别进得这样深,却抵不住这低沉轻柔的嗓音对他来说太过必杀,光是贺骞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就足以他酥麻了全身。

“哥哥、呜……”他极力地转过头,搜寻贺骞的唇,“……嗯……吻我……”

“要我帮你堵住声音?”贺骞一眼就看穿他意图,偏不遂他愿,还恶劣地用力一顶,“明天你的嘴唇会肿得不能见人的。”

“哈啊……”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一声叫床的音量生生咽下,腿根都在震颤发抖,身体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

穆晚言崩溃地摇头,不堪的泪滴也随之滚落下来,“……呜……要亲……嗯呜……要……”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男人上扬的嘴角里满是得逞的弧度。

——自篮球馆那次经历之后,穆晚言好像终于学会如何向他撒娇,虽然仅仅是微露端倪,但也真是个令人期待的好迹象。

贺骞故作无奈地叹着“真拿你没办法”一边含笑着吻了过去,仗着叫声全被自己以口封缄,下身便用力捣干得更狠更深。

穆晚言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人鱼肉,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掉一般,浑身剧烈颤抖着,承受贺骞所施予的一切。

终于在一声变调的呜咽声后,被欺负得眼尾嫣红的穆晚言再次战栗着被肏射出来,贺骞压着他颤搐中的身子挺胯狠捣了数十下,也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将浓精射在白嫩的臀肉上,蹭刮干净。

“睡吧。”贺骞搂过脱力的人,在穆晚言发顶轻轻印下一吻。

“哥哥……生日,快乐……”平缓下高潮过后的喘息,穆晚言的声音里充满困顿,他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在贺骞怀里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贺骞勾起唇角,心里柔得似一团棉絮,一触就化成了一朵云,“……谢谢。”

在穆晚言安稳绵长的呼吸中,他也慢慢阖上双眼,任由睡意席卷脑海。

梦中,他又梦见了那个诡异的场景,只是这一次贺骞没有惊醒,而是冷静看完了全程……

他想过,压在穆晚言身上的会不会是自己,但很快又被他给推翻。

因为穆晚言每次和他滚在一起时,总会想要抱住自己,而不是让双手无力地耷拉在头顶;

而比起面对面的传教士姿势,自己则会更喜欢后入。他不喜欢被人在肩上或背上留下抓痕,也喜欢欣赏身下之人迷人的腰背曲线;

再有的话,就是穆晚言的神情。虽然浸着情欲的迷乱,但更像是极度无法承受般,尽管穆晚言在他面前时也曾露出过这种表情,然而梦境里的好像尤其令人心碎……

总而言之,他以一种微妙的心理撇清了梦中那个背对自己的男人与自己的联系,仿佛自己是在扮演一个侦探一样的角色,冷静地审视分析着‘强暴者’的真实身份。而对于穆晚言,心中则唯有疼惜。

他回想着梦中穆晚言的模样,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

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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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那一瞬间,穆晚言甚至都无法分辨,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熔岩般灼烫,还是针刺的冰凉。

他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可满是粘稠空气的狭小空间里,淫浪的尖叫还在回荡,好似还萦绕在耳畔。

晶莹的泪滴从他眼尾滑落,缓缓隐入鬓间。

贺骞静静凝视着他落泪的脸,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存片刻,而是直接从穆晚言体内退了出来,就用这冰冷的水温,沉默不言地冲洗两人的身体。

疲惫与冷颤交加,穆晚言只能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以免因双腿无力而跌倒在地。

身体被冲淋得一阵又一阵地哆嗦,眼泪也不停滚落,与冷水混杂着,浇湿了两人紧贴的胸膛。

既因为高潮的汹涌,也因为贺骞陌生的冷漠。

“……为什么……呜、嗯……”

贺骞垂眸,眼见这人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湿哒哒地糊在一起,伤心又委屈,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靠。

“为什么?”强行忽略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冷漠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吐出:“不听话的身体,总该要受点惩罚,不是吗?”

穆晚言闻言抬起头,噙着泪而显得愈发明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

他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被贺骞忽然抄起他腿弯的动作而中断,才一个字便已戛然而止。

他被横抱起走出冰冷的浴室,通往卧房的距离太过短暂,还来不及让他感受怀抱里那熟悉的温度,转眼就被男人抛上了床。

贺骞站在床尾,高大的身形投下一道阴影,目光也俯落而下。

冷淡的眼神似化作笔尖,在空中缓缓描摹勾勒,巡视着这具赤裸漂亮的身躯。

笔触划过光洁如玉的肩头、玉琵琶般清瘦的蝴蝶骨、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收拢进塌下的窄腰,最后是弧度极为圆润的臀线。

见过穆晚言的人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张冷清严肃的面孔下,竟拥有着这样一团香软诱人的雪白肉臀。

而此时,它的两瓣股肉被扇打得通红,布满艳色,像是两颗摇摇欲坠的熟美蜜桃,颤巍巍地等待着来人轻柔的抚弄,或是残忍的啃咬。

套房的床垫极有弹性,被猝不及防抛扔上来的穆晚言被回弹得晃了几晃,懵了好一阵才渐渐回神。

他撑起上半身回头,看见站立在床边,神情莫测的贺骞,只觉得那无处着落的心慌与受伤又漫了上来。

他无法理解贺骞的愤怒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

贺骞的声音冷静无波。

他抬手捏住穆晚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就如高悬天际的孤月,俯视着穆晚言的双眼,漠然而理性的声音从那削薄的唇间缓缓逸出:

“你没错,我是吃醋了。”

蓦地听见这有如告白一般的几个字,尽管环境和氛围似乎并不合适,但穆晚言仍不禁为之一震。

心中升起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羽毛般飘至缥缈而美丽的云端。

然而,这份轻盈的心境很快就被贺骞接踵而至的话语撕裂开来,如同冰冷的现实刺破温柔梦境的泡影——

“原来别人几句辱骂,就能轻易让你激动到高潮。

“穆晚言,这就是你惹我吃醋的方式?还是,你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放荡的骚货?”

话音方落,那双永远清澈纯粹的瞳孔猛地紧缩,像是被那些不堪的字眼刺痛心脏,睁大的眼眶里失控地涌出泪水,汩汩不断。

不过片刻,便将托在下巴上的手掌浸湿了。

贺骞皱紧了眉。

“我,不——唔唔、……哈嗯……呜……”

那微弱的辩解声才刚刚吐露几个字眼,就被贺骞咬住嘴唇,如黑夜笼罩,将穆晚言的所有挣扎整个压倒身下。

男人抽出方才特意拿在手中的腰带,他的嘴唇强势地封住身下之人的呼吸,不给一丝喘息求饶的机会,一边将对方绵软无力的手臂绑在床头,动作坚决又带着几分粗野。

绑结完后,他直起身子,对上那双被泪水肆虐的脆弱眼眸,抬起穆晚言的一条腿,才抽出不到片刻的粗壮肉棒再次挺了进去。

“啊啊……”

绝不会,再像那只小野猫一样。

这片静谧纯白的无瑕雪山,是他所独占的。

除非贺骞自己选择放手,否则任谁也无法将其夺走。

即便,属于他的这片圣洁雪域,今夜也许就将要在他的身下,崩碎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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