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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可哥哥不是更喜欢把我S吗?/站立一字马式(1 / 1)

“今晚不可能轻易地放过你。”

穆晚言怔怔地看着贺骞,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迷茫,可是身体已经先一步地显露出他的意愿。

光滑瘦长的手臂环上男人的颈项,因为想靠得更近一些于是将身体几乎扭过九十度,直把还插在体内不应期的肉棒也磨得挺立起来,戳在敏感的那处骚肉上。

“嗯哼……”被这一下顶得轻喘了一声,穆晚言依然勉力挺起身,将自己的唇献过去,如同应允般在那薄唇上轻吻一口,“哥哥…还不够……”

嗓音依然清清冷冷,却掩不住刚经历过情事后的软甜媚意。

贺骞搂在他腰上的手下意识一紧,目光深深锁住近在眼前的清澈瞳孔。

明明是被囚禁待宰的羔羊,却时常意外的恣肆不拘。该说是初生之犊不知危险的无畏,还是贪恋欢愉欲求不满的饥渴呢?

贺骞没有再说什么,轻轻回吻了一下后,趁两人歇息的功夫,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两人身上还穿着的裤子都给脱去。

之后想着索性还是扒光自在,但夜晚天凉,自己身体还好,就怕对方体弱会受寒,于是倾身去够茶几上的空调遥控。

穆晚言一直乖乖地呆在贺骞怀里,脱他自己的裤子还好,等脱到贺骞的时候,身下男人的大腿挺起抬脚好一番动作,才使得裤子顺利滑落。可是牵连着还戳着人骚点上的性器也乱动个不停,穆晚言咬着下唇也封不住小声的哼喘,直叫得那性器也越来越硬。

终于当贺骞的身体倾压过来时,体内肉棒的角度也随之更深地压了进去。

“嗯哈……”穆晚言抱住浮木般紧攀住男人的肩膀,大口地急喘着,自己身前的分身也被顶得再次起了反应。

拿到遥控器的贺骞调试着温度,心中忍不住感慨:竟然敏感成这样……

垂眼看到挨着腹肌上已经半起立的‘小晚言’,于是恶劣地用手上器具一拨弄,毫不意外的,再次听见怀中传来的一声孱弱媚吟。

“很舒服?”贺骞凑近,低声调笑道。

将脸埋在他肩上的人装死不理他,但露出的一对精致小巧的耳朵,却泛出诱人的粉色,显得尤其可爱动人。

等室内的气温适宜的时候,贺骞把怀里的人刨了出来,脱掉他实际已经半裸着的上衣,动作轻柔得犹如剥落片片花瓣,露出里面无垢的花蕊。

“冷吗?”他问。

穆晚言摇摇头,也主动给贺骞脱衣物。

莫名想到“贤惠”两字,贺骞摇摇头,不至于,给这小穆总听见又得气着了。

这次两人换了个姿势,还是个高难度的。

贺骞引着怀里的人,右边的腿抬高架到自己的左肩,双手扶住他后背。然后,就这样从沙发上倏然起身——

“嗯~~”

穆晚言本能地向后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哼吟。既是因为向上嵌进体内的粗长肉根,也是因为从未尝试过的体位。

他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拉开,一支蜷扣着脚趾挂在贺骞肩上,一支踩在地面艰难地踮起脚尖,才好让已经被迫完全敞露的小穴,纳入那根硕大的阳具。

“疼吗?”贺骞没急着挺动,虽然插在里面的感觉异常的紧致舒爽,但这姿势让穆晚言大腿几乎劈成了一字,他是有些担心的。

“……嗯……还、好……”他抬起手试了两下,终于重新抱住了男人的肩膀,穆晚言竭力平复呼吸,因韧带的绷紧而不适地蹙着眉心,却还要装出镇定的样子,不想让贺骞太过顾虑,“不、疼……可以适应……”

贺骞观察着怀中人的表情,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贺骞看得出穆晚言这么说多半是为了迎合自己的期望。

不过好在也的确没露出多痛苦的样子,于是奖励般地亲吻他的鼻尖,夸赞道:“原本我也只是想试试,想不到真的做到了……该不该说你天赋异禀呢?记得在你办公室那次,就能把你对折了做,去练瑜伽的话,公司里的女生应该都没几个能软得过你。”

感觉这像在变着法子说他骚,穆晚言羞恼地别过头,难为情地反驳:“没有……”拢在贺骞颈后的十指也不安地绞缠在一起。

贺骞笑着低下头去吻他嘴唇,不甚真心地顺着他的意道:“好的,那就没有。”

穆晚言这个人,就和他的身体、小穴一样,又软又贴合贺骞的心意,像是完全按照他的形状与喜好打造出来的,时而意外的胆大和热情,又时而纯情得不可思议。

让他吃多少遍都不会厌倦,不管是这副身体,还是这个人。

两人柔情蜜意地吻了一会儿,穆晚言抬眸看了看他,又稍稍移开视线,小声地说:“可以,动了……”

……看,又来了。

面对老板这般的‘饥渴’,贺骞竟有些说不上的哭笑不得。

他抬眼环顾一圈客厅,捞起穆晚言站立踮起的腿勾在腰侧,将人提在怀里走到墙边才放下。

就这么几步路的路程,穆晚言就已经被刺激得身体哆嗦、不停地大口喘气。

双脚离地,浑身上下只有一根肉棒顶住自己移动的感觉太令人晕眩了。

直到那只腿被放下重新点在地面上,穆晚言还是无意识地扣紧了贺骞的后颈。

“坚持不住了就靠着墙。”贺骞落完这一句,大掌狎亵地揉弄了几把软腻的臀肉,随后托着圆润的屁股,就正式开启了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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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那一瞬间,穆晚言甚至都无法分辨,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熔岩般灼烫,还是针刺的冰凉。

他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可满是粘稠空气的狭小空间里,淫浪的尖叫还在回荡,好似还萦绕在耳畔。

晶莹的泪滴从他眼尾滑落,缓缓隐入鬓间。

贺骞静静凝视着他落泪的脸,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存片刻,而是直接从穆晚言体内退了出来,就用这冰冷的水温,沉默不言地冲洗两人的身体。

疲惫与冷颤交加,穆晚言只能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以免因双腿无力而跌倒在地。

身体被冲淋得一阵又一阵地哆嗦,眼泪也不停滚落,与冷水混杂着,浇湿了两人紧贴的胸膛。

既因为高潮的汹涌,也因为贺骞陌生的冷漠。

“……为什么……呜、嗯……”

贺骞垂眸,眼见这人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湿哒哒地糊在一起,伤心又委屈,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靠。

“为什么?”强行忽略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冷漠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吐出:“不听话的身体,总该要受点惩罚,不是吗?”

穆晚言闻言抬起头,噙着泪而显得愈发明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

他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被贺骞忽然抄起他腿弯的动作而中断,才一个字便已戛然而止。

他被横抱起走出冰冷的浴室,通往卧房的距离太过短暂,还来不及让他感受怀抱里那熟悉的温度,转眼就被男人抛上了床。

贺骞站在床尾,高大的身形投下一道阴影,目光也俯落而下。

冷淡的眼神似化作笔尖,在空中缓缓描摹勾勒,巡视着这具赤裸漂亮的身躯。

笔触划过光洁如玉的肩头、玉琵琶般清瘦的蝴蝶骨、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收拢进塌下的窄腰,最后是弧度极为圆润的臀线。

见过穆晚言的人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张冷清严肃的面孔下,竟拥有着这样一团香软诱人的雪白肉臀。

而此时,它的两瓣股肉被扇打得通红,布满艳色,像是两颗摇摇欲坠的熟美蜜桃,颤巍巍地等待着来人轻柔的抚弄,或是残忍的啃咬。

套房的床垫极有弹性,被猝不及防抛扔上来的穆晚言被回弹得晃了几晃,懵了好一阵才渐渐回神。

他撑起上半身回头,看见站立在床边,神情莫测的贺骞,只觉得那无处着落的心慌与受伤又漫了上来。

他无法理解贺骞的愤怒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

贺骞的声音冷静无波。

他抬手捏住穆晚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就如高悬天际的孤月,俯视着穆晚言的双眼,漠然而理性的声音从那削薄的唇间缓缓逸出:

“你没错,我是吃醋了。”

蓦地听见这有如告白一般的几个字,尽管环境和氛围似乎并不合适,但穆晚言仍不禁为之一震。

心中升起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羽毛般飘至缥缈而美丽的云端。

然而,这份轻盈的心境很快就被贺骞接踵而至的话语撕裂开来,如同冰冷的现实刺破温柔梦境的泡影——

“原来别人几句辱骂,就能轻易让你激动到高潮。

“穆晚言,这就是你惹我吃醋的方式?还是,你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放荡的骚货?”

话音方落,那双永远清澈纯粹的瞳孔猛地紧缩,像是被那些不堪的字眼刺痛心脏,睁大的眼眶里失控地涌出泪水,汩汩不断。

不过片刻,便将托在下巴上的手掌浸湿了。

贺骞皱紧了眉。

“我,不——唔唔、……哈嗯……呜……”

那微弱的辩解声才刚刚吐露几个字眼,就被贺骞咬住嘴唇,如黑夜笼罩,将穆晚言的所有挣扎整个压倒身下。

男人抽出方才特意拿在手中的腰带,他的嘴唇强势地封住身下之人的呼吸,不给一丝喘息求饶的机会,一边将对方绵软无力的手臂绑在床头,动作坚决又带着几分粗野。

绑结完后,他直起身子,对上那双被泪水肆虐的脆弱眼眸,抬起穆晚言的一条腿,才抽出不到片刻的粗壮肉棒再次挺了进去。

“啊啊……”

绝不会,再像那只小野猫一样。

这片静谧纯白的无瑕雪山,是他所独占的。

除非贺骞自己选择放手,否则任谁也无法将其夺走。

即便,属于他的这片圣洁雪域,今夜也许就将要在他的身下,崩碎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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