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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清冷却沾染上的脸/梦见老板被上(1 / 1)

贺骞最近频繁被同一个梦境造访。梦里,他以第三者的视角,看见正在被上的穆晚言。

他看到穆晚言被一个人牢牢压在身下,露出那张清冷却沾染上情欲的脸,在快感中隐忍,又沉溺。这样的表情他并不陌生,贺骞几乎每一晚,都在自己的身下看见这张脸。

梦醒,夜色深沉,贺骞坐起身喘了口气,才转头看向在身旁熟睡的人。兴许是嫌热了,今晚穆晚言难得不安分地掀开了被子,露出整片光滑如玉的胸膛,那上面还留着几个小时前自己咬上去的新鲜吻痕与齿印,以及充血红肿的乳珠,显得分外诱人。他还记得身下的人带着哭腔颤声叫着哥哥好疼不要了但还一边抱着他的头,于是他便吮咬得更加用力。

目光向下,发现穆晚言的手指尖在睡觉时也不忘勾缠住自己的小拇指。

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说,梦表达了人的潜意识,尤其是被压抑的欲望。

那他的梦,是要该死的表达什么?

梦中,穆晚言身上的是谁倒并不在他想要寻究的范围内,至少不是最主要的。他想。

他没把穆晚言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只是心中对穆晚言的凌虐欲好像更重了些,想要让这人露出比在梦中更为疼痛爽愉的表情。

心念及此,他侧身挤进身旁人的腿间,将穆晚言一只白皙修长的腿捞上臂弯,早已勃发的性器已经不容拒绝地挤入几个小时前才被狠狠蹂躏过的艳红穴口。

穆晚言在发觉不对睁开眼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地再次沉浸在欲海里簸荡。

“啊、哈啊,哥哥、哥哥……”

一晚未歇。十指几乎要将床单抓破。

清晨,走出这间房后,两人仿佛就是毫无交际的陌生人。

贺骞是穆晚言的专属司机,而穆晚言是冷漠矜贵的企业大老板。

这段时间贺骞正随着他家老板出差,参加一个什么金融科技类的论坛峰会,他知道穆晚言的公司是做ai人工智能之类的,好像在那圈子里还做得挺成功?是一个各家争抢的香饽饽。

具体的贺骞也不懂,毕竟他只是一个司机。

这会儿他正百无聊赖地靠在休息厅的餐桌旁,手里拈着果盘上的樱桃枝,悠悠哉哉地一个一个扔进嘴里,目光却透过旁边一扇打开的门,投向隔壁的大会议厅内。

能容纳上千人的大会议厅,此刻座无虚席。灯光聚焦在最前方的舞台上,那里矗立着一块巨大led电子屏,屏前摆放若干张单人沙发,不是首屈一指的专家或大佬,可坐不上这位置。

而此时,穆晚言穿着笔挺西装,就坐在其上拿着话筒淡定从容地侃侃而谈。他不是那些人中最有资历的,却气场泰然,说话的节奏不急不缓,透露出他在行业内不容置疑的权威。

贺骞望着这样的穆晚言有些出神,谁能想到这样遥不可及的人物,会在夜晚抱着大腿掰开隐秘的骚穴在自己胯下哭吟浪叫呢。

像是怀揣一个巨大宝藏却无人可分享,真是令人产生幸福的惆怅。

“贺帅哥,看什么呢?”穆晚言的张秘书,走过来凑到他脑袋面前,等顺着贺骞的视线看清后可是吃了一惊,“你盯着bigboss在看啊?!”

“嗯唔,”贺骞嘴里含着果肉答得囫囵,等吐了樱桃核,眼睛仍没离开会场那头,漫不经心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咱老板很好看,不是么?”

张秘书被他的话吓得一激灵:“该说你太年轻还是后生可畏呢……这种话连老员工私下里都不敢说!”

“嗯?为什么?”贺骞挑起一边眉梢看他。

“难道你不感觉boss的气场值已经完全压过他的颜值了么?”张秘脸上写着‘还是tooyoungtoonaive啊’,语重心长地拍拍他肩,“看在你长着一张极品脸却涉世未深的份上,友善提醒,可不要在开车时候偷瞟boss的脸,因为你的上一任,就是这么被fire的。

贺骞说哦,继续转回头,继续拈樱桃。

不过,是他的错觉吗?总感觉穆晚言刚看过来了一眼……嗯,耳朵好像有点变红,难道会场里很热?空调温度太高了?

好奇心令他起身,真的走过去欲对会议厅的室温一探究竟,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差点撞着人。

“抱歉。”贺骞连忙侧身让开。

那人没有介意,正准备抬脚继续离开,却对着贺骞的脸,步伐突然止住。

“你是……”

这声音听着很是熟悉,贺骞抬起头,待看清面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的脸时,顿时瞳孔微扩,面露一丝惊异。

“贺s……!”

在那个“少”字出口之前,贺骞连忙捂住他的嘴将人拖到一边。

张秘书旁观了两人的互动,好奇地走过来:“小贺,怎么了?遇见熟人了?”

“对啊,”贺骞一边把人往厅外推,一边面不改色地回他,“多巧,碰上超~远房的亲戚了,我跟我表叔去叙叙旧。”

中年男人被贺骞推着来到走廊角落,无奈摇摇头,“我怎么就成贺少爷你的表叔了。”

“王叔,我是在您的眼皮底下长大的,您对我而言,已经远胜过一个表叔的身份。”贺骞站没站姿地靠着墙,略有诧异问道,“不过来之前我看过名单,没熟人啊。”

“老爷有扩展新兴领域的念头,让我来听听看,算是不请自来。”被叫做王叔的中年男子上下仔细打量了几番贺骞,似乎因为太久没见,激动得想上手确认,却最后仍是克制住,“贺少爷,你怎么在这儿?”

贺骞挠挠额头,半真半假地说:“我在……给重新融入社会做些适应和学习的准备。”

王叔不太懂,也自然不会跟他探究到底,只是转而劝道:“既然都已经回来了,怎么不回家看看呢?”

“王叔,你不用劝我,也不要透露见过我,要回我自然会回。”贺骞直截了当,不欲在这多做停留,“不用担心,我现在很好。”

王叔叹息一声,鬓边眼角已早早爬上岁月的痕迹,这让他面对年轻的贺骞时更显沧桑与落寞,“少爷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很放心,只是……”

剩下的话被一个拥抱所打断。

“王叔,谢谢你。”贺骞靠在男人的肩上,这个臂膀原来并没有他小时候以为的那样宽厚,但依旧温暖,“我走了。”

王叔愣了好一会儿,才将双手放上他背后,轻轻抱一抱他,“好,永远欢迎你回来。”

贺骞直起身,转身慢慢往回走,可没离开几步,又急匆匆跑回王叔面前,这次他更用力地抱紧了这个曾经亦师亦父的男人。

“王叔,这几年,我很想你。”

这一回,贺骞更快地听见了王叔的声音,还有一丝浓浓不舍的哽咽:“你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重啊……”

……

张秘书的话起了些作用,这之后不管是回酒店路上,还是三人坐上回程的飞机,贺骞都没再直视穆晚言的脸。毕竟贺骞自认还是个新人,多听听公司前辈的话总没错。

下飞机后,三人一起回到公司,不过,穆晚言让张秘书先出去,单独把贺骞留了下来。

接收到张秘书边离去边对自己投来同情默哀的视线,贺骞有些无言以对,他倒不认为自己工作上有什么过失,所以态度颇有些不在意。

“发生什么事了?”穆晚言语调平平,看似轻描淡写一问。他没有坐到办公桌后,仍站立着,只是贺骞太高,离得近时,他不得微微仰起些头。

“嗯?”贺骞不置可否,倒不是装傻,只是和王叔见面的事,他不觉得有告知给穆晚言的必要。

“是烦心的事?”美人老板那张精致的面庞又靠得更近了一些,微微倾斜脑袋。

分明是不苟言笑的脸,贺骞却觉得像是好奇心旺盛的小动物似的。

“为什么这么问?”心不由地放软,笑着反问。

“因为……”穆晚言眼神闪了闪,水润的嘴唇踌躇着张开几次,似乎有些难以言表。结果就变成贺骞反过来追问他,贺骞的进攻可比他强势太多,穆晚言很快招架不住割地求和。

“……因为,会议结束后,你就一直没有……正眼看我。”

声音越说越小,脑袋也越来越偏,恨不能只用后脑勺对人才好。

贺骞呼吸窒了窒,深吸完好一口气才走到穆晚言身前,把人抵在自己与桌子之间,沉声凶恶地道:“还没到晚上,别惹得我兽性大发直接在这儿办了你。”

穆晚言微微睁大眼眸,目光闪动,显然有些被惊吓住。

可贺骞却怎么觉得,对面的人还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穆晚言第一次见到贺骞的地方,是他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踏足的场所。

当晚穆晚言已与人有约,可到达时还尚早。面对这意外多出的空闲,别无选择之下,他漫步进入一家名为raise的酒吧,决定点上一杯鸡尾酒,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和疲惫的身体。

而贺骞的身影就在这份静谧中,突兀而强势地闯进他的世界。

“这是我的名片,请随意。”

最先抵达感官的,是声音。

穆晚言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执起酒杯的手已因那道嗓音而顿住。它拥有一种莫名的穿透力,沉稳悦耳,心弦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撩拨,令他不得不立刻追寻起这声音的主人。

目光在幽暗里穿梭,心跳在荒野中加速,他的眼前是一片朦胧的光影交错,过往的人群在那一瞬间皆退为背景。

终于,视线定格在酒吧角落一隅的一个男人身上。

他穿着修身的黑色衬衫与黑色长裤,最上面的扣子解开几颗,坐在沙发中央,被一群男男女女围着。灯光自头顶打下,让男人俊朗的五官清晰映入眼帘,穆晚言也不禁感叹,他确实拥有那让人争相围绕的容颜资本。

男人整身的颜色几乎要与深色的皮质沙发融为一体,然而他那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却牢牢攥住众人的眼球。

他轻轻向前倾斜身体,伸手从面前玻璃桌上散乱的紫色方片中拣起一张,优雅地置于嘴角。

目光深邃,却漫不经心,唇边甚至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几分神秘又几分邀请,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一种无言的吸引力。

穆晚言认出了那紫色塑片是什么。这段时间里,他特意去了解了一番——那是一款以颜色区分size的避孕套,而紫色款,是它们当前所售卖的产品中,尺寸最为宽敞的型号。

把最大号避孕套当名片发的男人……

穆晚言无法自控地吞咽喉咙,手中细瘦的杯脚竟也有些握不住。

这样的男人,或许就是女人心目中所谓的“坏男人”,能够使好强的猎艳者产生无尽的征服欲。

穆晚言甚至冲动地想,自己就这样突然地上前,当着男人的面拿走一张‘名片’,亦或是将桌上的那些,全都据为己有……

可是,他还注意到一幕:就在男人随意搭在沙发背上的右手臂正前方,坐着一个扎着俏皮双马尾辫的女孩,清纯可人,隐隐被男人纳入他的保护圈内,不受任何人的觊觎。

心中无法抑制的地涌上阵阵失落,恰在此时,搁在酒杯旁的手机震动一声,传来一条陌生号码的信息:“我到了,你在哪?”

这让穆晚言的心情更加烦闷焦躁,但他并不是一个会轻易爽约的人,短暂的一番挣扎后,他也只能充满遗憾地缓缓放下酒杯。

临走前,他不甘又不舍地再度往那处角落望上一眼,想不到男人的眼神也正不经意扫过来,视线就这样不期然地相撞。

令穆晚言深深惊艳的第一眼,却无法让自己同样留下深刻的第一面,穆晚言想,有些事情也许就是这样不公平。带着些许落寞,他转身离开了酒吧。

今晚所赴的约会,实则是穆晚言有生以来最逾矩、最出格的一次行为。

……这是他第一次约炮。

说不上什么特别的理由,也许是因为长久积聚的压力,也许是想体验性爱的滋味。但绝不是出于排解寂寞,已经孤独惯了的人,何来排解之说?

因为是第一次,他鼓足勇气,动用了一些钞能力,经过层层筛选,挑选出一位健康无疾、体魄强健、颜值身材均属上乘的男士,来与自己赴今晚的约。

然而自酒吧里那惊鸿一瞥后,脑海中便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那个男人的影子,即便踏入事先约定好的酒店房间内,目睹那位在众多备选中脱颖而出的优质男士,对着自己扬起眉毛、面露喜色,眼神中满是对他的欢迎与惊艳,穆晚言也只觉得烦腻和排斥。

他甚至已经开始后悔。

就算那个人喜欢的是女生,就算是个浪子海王,可不过就去要一张‘名片’而已……

心中深深叹息,面上冷漠地命令:“你去洗澡,之后我们再开始。”

贺骞从酒吧里出来时,带着一身的酒气与不同人身上的香水味。他没有醉,纯粹是仗义给朋友的人解围才惹得这一身骚。

等终于把懵懂无知的‘小白羊’安全送到迟来的朋友身边,他也就功成身退拂袖拜拜。

在raise酒吧的旁边,矗立着一幢级别与档次均不逊色的豪华酒店,贺骞朝那高楼眺望一眼,想起曾是部队里的前辈嘱咐他今晚务必过来,说是在这家酒店里给退伍的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起初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这位前辈在服役时就以喜好谈论女人和床上那些事闻名,他不热衷于与此人的交际。但由于两人是同乡,难免还是存着那么一丝人情往来。

所谓的‘大礼’,无外乎也就是前辈口中那些技巧绝妙的床上佳人罢了,贺骞对此并无兴趣,本来是已经谢绝掉的……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纤瘦的西装身影,就在方才给人解围时无意间进入他的视线里。贺骞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脸,只是潜意识里感觉这人似乎与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怎么会有人穿着那般考究的正装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呢?可那股清新又冷淡的气质却恰恰触动了自己的偏好,他正想要看个仔细,视线就被一位突然坐到他腿上的热情女生阻断,待再看去时人早已不见踪影。

敏感部位被好一顿磨蹭,又难以对那道身影释怀,贺骞沉默片刻,终是向下半身妥协,缓步朝那家酒店行去。

……

“十楼……哪间房来着……?”

贺骞挠着只比寸头长一些的短发,在走廊上边走边回忆着前辈的嘱托。

贺骞净身高186,宽肩窄腰大长腿,倒三角的完美身材光站在那儿,就有种力拔山兮之势。

这让走廊尽头刚被赶出房间的男人眼前一亮。

他原以为今天将他高价约出的这位老板神秘兮兮的,不是奇丑无比就是身患隐疾,然而见到真人后简直内心狂吹口哨不止,但还没等他喜不自胜施展出自己圈中猛1的魅力,才刚伸进去一个指头,就被这大老板挥开了手,还被冷脸喝道:拿着钱,滚!

男人也是有些傲气的,气得他想提枪就干不管不顾先把人肏服再说,结果转眼大老板就拿起手机直接让那头带几个人过来,还扬言有的是办法让自己蹲局子生不如死。

尽管没享成艳福,但好歹前后也拿上了两笔钱。男人骂骂咧咧咬牙切齿地下床穿衣,但怎么回想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脸还是怎么窝火,非想搓掉那人颐指气使的锐气才解恨。

这么想着想着,迎面就看到从走廊那头走来的贺骞。

贺骞此时正想着不然还是给前辈通个电话,问问房号,还没等掏出手机就听见前方似乎有人在叫他。

“帅哥,兄弟!对,就你!”

前方衣衫穿得略显仓促的男人匆匆奔过来,哥俩好似的搭上贺骞的肩,可惜由于身高差,够得有些吃力,但依然熟络地挤眉弄眼道:“这里,前面那个房间,里面的美人还是第一次,正等着开苞呢!”

贺骞一怔,“你是……专门安排来接我的?”

男人笑脸一顿,又立即敷衍说道:“是啊是啊,就等着你呢!别让人等急了,快进去吧!”说完将人往门里用力一推,碰的一声关门反锁。

比起没艹到人的不爽,男人更恨穆晚言高高在上的态度,心中忿恨:骚蹄子敢跟老子摆谱?还喊人抓我?不想挨操还出来约个屁!……大兄弟你如果被抓的话就对不住了!但要是够胆先把人干上一顿你也不亏!反正这之后的发展都与他无关,男人满不在乎地轻哼着,揣着兜晃悠离开。

……

穆晚言再次挂掉手机,就听到脚步声走近,还以为是那位未上岗的临时炮友去而复返,不耐开口:“你还想——”抬眼却看见,刚才还在脑内幻想的男人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正打算退出房间的贺骞一抬头,眼前的景象难得令他一呆——柔软的洁白大床上正陷着一位裸身美人,黑发凌乱,肌肤胜雪,简直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都符合他的审美,特别是那张清绝冷艳的脸蛋,让贺骞的征服欲和侵犯欲激升高涨。

符合他喜好的美人+前辈准备的‘大礼’+玉体横陈在床上等他开苞……

贺骞气血冲头,几乎是立刻就扑上床去。

“你!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啊——!”穆晚言急忙向后退,乱蹬的两只脚腕被贺骞一只手掌轻易地握住抬高,动弹不得,男人另一只手则直捣巢穴,在穆晚言生涩的体内疯狂抽动扩张。

娇嫩的小穴哪里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就算几次为数不多的自慰穆晚言也都是小心翼翼的。而更可气的是,贺骞的手指竟在第一次进入就找到最敏感的那处,持续地往那一点上狠戳碾弄,穆晚言被这粗狂的指奸直接插得浑身绷紧去了一次,随即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嗯?就射了?敏感度这么好?”贺骞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否太粗暴。

穆晚言浑身瘫软急促地喘着,更加没有力气反抗贺骞了,他不知道贺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放开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穆晚言不知道,他用着这样刚刚高潮过还噙着生理泪水湿红的眼角,一双长腿被人掐住脚腕抬高,露出还插着人两根手指的小穴的情况下,发出这样软软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更想狠狠疼爱。

贺骞的心里像是被羽毛搔过,痒得不行,右手默默将插进去的两根指头变为三根……

“你的手,怎么——啊呃!”穆晚言一惊,想坐起来,敏感点却再被击中,腰肢都不自觉抬高,又哆嗦着塌陷下去。

“乖,接下来我会温柔的。”贺骞亲了亲被自己捏握住的细瘦脚踝,舌头轻轻舔吻过脚背。穆晚言一激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贺骞眼中此时的穆晚言就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真可爱,脚背也这么敏感吗?”看来他今晚真是捡到宝了。

“唔……你、你不是……”穆晚言又回想起酒吧里的那一幕。

“我不是什么?”贺骞嘴上耐心问着,手下也继续不停地扩张。

“啊、哈啊……疼、手指、拿出去……啊啊、别插、了……呜……”

贺骞的三指不停抠挖插弄着,边观察穆晚言的反应,又青涩又勾人,怎么看怎么喜欢,恨不得再生出一只手去玩弄穆晚言的舌头。

床上准备的套子有点小,贺骞勉强戴上,想着也好,可以延缓射精时长,多点时间肏干美人。

直到真正进入的那一刻……

“呃啊啊啊——”穆晚言扬起脖子痛到失神,眼泪静静从眼尾淌落。

“啧,真紧!果然是处吗?”肉茎没能全部进入,还剩了半截凶相可怖的根部敞露在外,贺骞将穆晚言两条雪白的长腿扛在肩上,慢慢压下去。想不到穆晚言身体的柔韧性也很好,几乎对折也没事,只是他此刻正因为第一次破处的疼痛而无声地流着泪,什么话也说不出。贺骞捧着他的脸,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睑上,“别哭了,怎么跟我强奸你似的……”

穆晚言不知如何形容此时感受,强忍着才没有给贺骞一拳,边抽泣边冷声道:“难道,不是吗?”本是冷硬的口吻,可配上他兔子一样湿漉漉红红的眼睛,就和委屈撒娇似的,直接把贺骞可爱到了。

贺骞笑着忍不住逗他:“你越哭我就干你越狠哦~”

穆晚言:“……”勉强止住了泪。

但干还是要干的。

这么秀色可餐的肉体,傻子才会停下。

“听话,放松一点,哥哥保证让你舒服的。”

他缓缓沉腰,借着重力,把剩下卡住的部分也坚定地捅入这片秘密花园。

“怎么还、啊……等、嗯、等一下……啊啊……呜、别这么……呃嗯——”

贺骞呼出口气,终于是全部进去了,雏儿就是紧。低头见美人将手臂横在眼前喘气,知道适应得还行,便开始挺动起腰胯。

“……啊……哈啊……嗯……”

等插了几分钟后,穆晚言已经由最初的眉头紧锁,逐渐变得双眼迷离,双手像在寻找什么似的来回抓拽,双腿也不自觉地想要合上。

“别乱动,”贺骞捧着几乎感受不到毛发感的光滑小腿,情不自禁‘吧唧’亲上一口,“真美。”

另一边的小腿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刺激,瑟缩地从男人肩上滑落下去,下一秒,两条腿被男人一同抬起,并着放到一侧的肩膀上。

躺下的人如愿拢起双腿,却给肉穴中的阳具带来难以置信的紧致,夹得贺骞性欲暴涨。

感受到体内那根坚硬巨物仿佛粗胀了一圈,几乎要将他撑裂,穆晚言惊惧地哭叫出来:“呜……怎、么、嗯……变大、了……好胀、啊!不要……”

狰狞肉棒罔顾他的哀求,一次次凶狠地在他身体里挺撞奸干,贺骞也不算善意地‘安慰’他:“乖,哥哥听不得‘不’字,你越反抗只会越受苦的。”这算是他霸道的床上癖好之一。

“不要、别那么、啊啊……呜……太、太深了……疼、嗯……”

穆晚言被干得声音都在颤抖,他挣扎地抬手,五指伸张,那动作似要求救,又像挽留,最后却只能无力垂下,徒劳抓扯身下的床单。初次承欢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骇浪惊涛般的性爱,整个人几乎都在崩溃边缘。

龟头戳到了骚点,肠肉被刺激得阵阵猛缩,贺骞甚至不得不停下来缓一缓射意,然后再更加快速发狠的顶插。

“……不、不行……呜嗯、太快了……哈……不要……啊、啊啊!”

“告诫过你了,禁止说‘不’。”贺骞沉下声音,下身的腰胯也越顶越重,把臀肉撞得啪啪作响,肉浪横飞。

穆晚言受不了地疯狂摇头,泪水也四处飞溅:“…啊啊啊!…啊、求你、哈啊……慢……嗯啊、慢些……我错、唔……错了……呜嗯、哥哥……”

心情瞬间因最后两个字而多云转晴,贺骞有些意外的挑眉,美人不仅身体是尤物,床事上怎么也能无师自通叫得这么好听?

贺骞抹掉他的眼泪,将人捞起来靠在墙上亲吻,穆晚言竟还一边抽泣着一边仰头顺从地启唇接受,贺骞心中觉得他真是太乖了。

“好了,我温柔点,好不好,嗯?”

穆晚言迷蒙着眼,听见贺骞温柔的声音愣了一会儿,才难为情地轻轻点头。

贺骞笑着又亲了几口,接下来的动作真的轻缓许多,穆晚言的呻吟就像小动物一样的轻哼呜咽。

……

等穆晚言喊的人到的时候,两人正好在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候。贺骞没法再温柔了,摁着穆晚言的腰在脆弱的肉穴里发狠打桩肏干。

围在外面的一圈人看门打不开,还想再联系穆晚言时,就听到从房门内传来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床,听得所有人脸红心跳,只因那叫声实在酥魂入骨,像是鱼水交欢缠绵到了极致所发出的喟叹。

若是仔细聆听,还能从不那么隔音的缝隙中,听到似乎是床铺被大力顶晃而发出的“嘎吱”声。

门外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继续留下来的好,他们都心知肚明穆总今晚来酒店的用意,见这情况本想撤退,但一想到穆总在电话里冷硬的声音,还是再次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房间内。

两人的姿势一直保持未变,男人的腰胯仿佛安上了永恒动力的发条,啪啪凿干得毫不停歇,但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的吻,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情似水,柔和安抚着初尝情事之人的羞怯不安。让穆晚言的魂魄即使无数次要在极限的快感中溃散,也能被无数次在这充满缱绻的吻中凝实。

只是突然响起的急切敲门声打破了这份绵绵亲密,贺骞蹙眉松开了唇,穆晚言的呻吟便如溢出的甜汁般流淌出来。

“……哥、哥哥,还要……哈啊……给、啊给我……”

贺骞听得心软又心痒,性器更是粗勃一圈!原本还想去质问是哪个不长眼的,现在只想不管不顾狂冲到底!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干透这个男人!

“啊、啊啊……好快……呜、啊、太……慢、慢一点……哈……”

穆晚言啜泣不已,身体被不停地顶撞向前:“呜哼……要被、啊……操坏、了哈啊……哥…呜、哥哥……”

叫哥哥也没用了。或者说,完全是反效果了。

根本没有逃脱反抗的余地,双手被牢牢钳制在耳朵两旁,双腿依然架在贺骞宽阔的肩膀上无力地挣动,他完完全全被这野兽一般的男人压服在了身下。

“呃啊啊——”

最后这凄烈放浪的淫叫绝对让房间里外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门外的动静甚至戛然而止,陷入一段长长的寂静中。

贺骞缓了会儿射完精的后劲,才抽出在不应期但仍半勃的性器,套子却因为尺寸不对包裹不住而中途脱落,留下一半还塞在抽搐中的粉色小穴内,画面淫荡得不得了。

“嗯~~”

两指夹住露在外面的橡胶圈口,将保险套轻轻从肉穴里拽出来时,还在喘息的穆晚言禁不住又哼吟出一声,双眼却仍是失神茫然的状态,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贺骞低头,温柔地在那片唇上啄吻片刻,边将射了满满一袋的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然后才气势冲冲地下床开门。

虽然刚结束一场美好的性事,但搅人好事是要遭雷劈的。贺骞不介意亲自来当一当这道雷。

贺骞没有用手,而是直接将门给踹开。

门外站着的竟然就是贺骞的前辈,他见到贺骞就像见到了鬼一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

……

……一切竟是场阴差阳错的误会。

‘大礼’是份真的‘礼’,前辈给贺骞介绍了大名鼎鼎的夙言智控企业的安保工作,今天让他来,就是想让部门的主管先见见贺骞。

而前辈他们之所以在此,是因为要安保的对象——最大的boss就在这间房内!起初,boss急促地令他们立即带人前来,而后第二通电话又紧随而至,说暂时不用了,他要先休息一会儿,让他们晚些时候带上一套衣服再过来。

贺骞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而这个不得了的对象还是自己原本将要入职的大老板……

“等等等等!”贺骞看门外的人一副就要冲上来把自己就地正法的架势,举手投降道,“我绝不逃跑,要杀要剐任你们boss来,但……能不能让我自己,先去当面谢个罪?”

此时床上的穆晚言也醒了,他强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第一次性事远比想象中的激烈得多,消耗了他几乎所有体力。

他低头看向某人的‘杰作’:细腻白皙的皮肤上遍布方才情事留下的痕迹,混合粘着不明液体的凌乱床被,搭配着实在有些凄惨。

他自成年之后,还从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穆晚言羞恼地拽过一旁男人脱下的黑衬衫,盖住不敢再细看的下半身——实在是嫌弃已经皱皱巴巴半湿不干的被子。

摸了摸手上的布料,算不得很名贵的材质,但男人偏穿出了一种危险又迷人的气质,鬼使神差的,他又拿起来凑到鼻尖处嗅了嗅,有一丝淡淡的烟草香,这个味道倒不廉价,还让一向讨厌烟味的穆晚言也觉得好闻……

等候片刻依旧没见人来,喉咙因过度地喊叫干涸得要冒烟,他想喝水,刚要张口就看见贺骞匆匆返回。

“你帮我——”

‘拿杯水’还没说出口,扑通一声,贺骞在床尾的地上跪下了。

“对不起。”

穆晚言:“——?!”

贺骞低着头,开始解释这起乌龙事故,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歉意才好,他没有透漏自己其实不久将要成为他的下属——那必然是要黄了,他也做好要被痛揍甚至被押去警局的心理准备,只是无论如何,想与当事人面对面地,亲口道一次歉。也很莫名其妙就是了。

“所以,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误会?”

穆晚言的声音湿黏而沙哑,却有股天生般的清冷坚韧,轻易就让人联想到高山上的雪莲,花瓣上还盛着碎雪。

贺骞继续垂头:“嗯……”

“你是想,当今晚的事没有发生过吗?”……这语气,隐隐的风雨欲来。

“不,我虽然无意造成冒犯,但错误已经不可挽回,不管是什么样的处罚我都接受。”贺骞抬起头,穆晚言此时身上盖着的是他的衣服,裸露出的肌肤上也都是他的手笔,一支被他亲手折下的高岭之花,一种被征服凌虐后的美,惊人心魄。

贺骞咽了咽喉咙移开眼神,反正横竖都是死,索性破罐破摔:“啧,要是没体验过也就罢了,但凡尝过这样的一次……”他忍不住又往那张被自己亲得殷红艳丽的唇上瞟去一眼,“……我死也不后悔。”

直译过来就是:错了,但好爽!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一番慷慨陈词反倒把穆晚言说得又羞又恼,真不知道贺骞是怎么能面不改色丝毫不脸红地说出这种话,更神奇的是,自己竟然也气不起来,甚至……还有一丝庆幸。

他的第一次,不是别人……

“我要喝水。”

就在贺骞感觉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等待着最终判决时,穆晚言终于开口,说出了这句话。贺骞以为的勃然大怒、兴师问罪和冷言厉色都不存在,穆晚言平静冷静得甚至过了头,贺骞担心地拿水过来,还不怕死地去碰他的额头看有没有发烧。

穆晚言有些无语,刚刚这人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扶我去浴室……你把床上收拾一下,让门外的人进来。”

贺骞“哦”了一声后直接把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横抱起来,惹得穆晚言错愕地瞪大双眼,但也没挣扎的随他了。

等穆晚言穿着浴袍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屋子里已经围站着一小圈人,他把贺骞赶去洗澡,贺骞扔了条干毛巾盖在他头上,吩咐一句“擦干。”,然后才走进去。

一屋子的人:“……”

这就是拥有肉体关系后的亲密感么?还有你扔毛巾的对象可是大老板啊!big都要小写的bigboss啊!!

穆晚言腿还在打颤,必须得坐着,但丝毫不影响他一边听话地擦头发一边发布命令的凛然气势。

他先是给这些人发放一笔封口费,让他们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如果有人敢泄露出半个字眼,那么失去的将不仅仅是这笔金钱;再吩咐找出之前被他赶走的炮友,一顿深刻的教训是必定要给的,连同介绍的中间人一起;经由贺骞的前辈又了解到贺骞要应聘安保,于是动了动嘴皮,直接把安保岗位换成专属司机岗。

一屋的人唯唯诺诺战战兢兢,他们不敢抬头去看boss浴袍v领处露出的点点暧昧红痕,更不敢把之前房外听到的叫床声安在此刻冷静发号施令的男人身上。

等贺骞出来后屋子里的人已经都走了个干净。穆晚言坐在单人沙发上揉着腰。贺骞走过去帮他按,他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充分休息过后,穆晚言在贺骞的帮忙下穿好衣服,临走前回头看他:“我叫穆晚言。”

贺骞一凛,反应过来这大老板竟然在自我介绍,连忙道:“我叫贺骞。”

“我知道。”

贺骞想应该是前辈说起过他的名字,便没再多说什么。

穆晚言又问:“会开车么?”

贺骞点头:“会。”

穆晚言点点头,走了出去。

“明天入职。不要迟到。”

贺骞:“嗯……嗯??”

成为夙言智控公司总裁穆晚言的专职司机,已经一个多月了。贺骞恪尽职守敦本务实,再不敢越雷池半步,避免一切和穆晚言视线相交/肢体碰触/车厢以外两人独处……等等的机会。实在不得已的时候就找人代班,唯恐再冒犯敬爱的老板。

穆晚言:……这就是你说好的不后悔?!

今晚有个应酬酒局,原本这种局穆晚言是能推则推,秘书也正准备帮他划掉,这次却被穆晚言一反常态地拦下。

他低头若有所思,最后吐出一个字:“去。”

晚上穆晚言从酒局上退出来时,特意吩咐贺骞进来接他。

他熏着一身醉意靠在男人肩膀上,闻到了久违的淡淡烟草气,埋头眷恋地蹭了蹭。

“哥哥,抱……”

许久没有出现的称呼再次响起在贺骞耳边,含糊不清的低冷嗓音却让贺骞半边身子都感到酥麻,脑子里嗡嗡一阵。

外人就见英俊不凡的司机搂着人怔住片刻,随后忽然弯身捞起穆总的双膝,在众目睽睽下将人抱走,大步离去。

穆晚言闭着眼偷偷勾起嘴角。

贺骞一路把人送回到家。穆晚言家大门的密码早在第一天他当值的时候房屋主人就直接告知给他,贺骞本以为自己根本没有记住的必要,想不到没多久后的今天竟真的派上用场。

他把人规规矩矩放到床上,老老实实掩好被角,其他什么也没有做,轻手轻脚退出房门。

刚走出主卧的门没多远,正准备离开的贺骞就听到房间里兀地传来一阵干呕声,没有办法,只得去厨房接杯饮用水再拿上毛巾打倒回去。

不想,原以为烂醉如泥的人竟抓着他领带把他扯到了床上去。

两人一坐一躺,贺骞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老板,气势却不因眼下的体位有所削减,他冷静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现在到底醉没醉?”

穆晚言大腿轻轻挪动了下,用臀部感受着底下结实硬挺的腹肌,脸上酡红一片,还要装作淡定地问:“醉或者没醉,你会怎样?”

贺骞冷声:“醉了,就放过你。”

穆晚言喉结滚了滚,小声问:“没醉呢?”

话落,贺骞撑起上半身猛地坐了起来,突然的动作使得穆晚言不禁向后一仰,失措地扶住他的肩膀才堪堪保持平衡,随后双手就被贺骞反剪到身后,像个模范好学生一样,乖乖地挺起胸膛,迎接面前的人无形却霸道的威压。

穆晚言并不表现畏惧,心里却是没脾气了……上次男人就一只手困住他的脚腕,这次又是单手就制住自己,究竟是贺骞的手掌太大还是力气太大了?

见手里的人还有心思走神,贺骞的另一只手也悄然爬上对方的身体,隔着衬衫抚摸穆晚言平滑的胸部,仿佛揉面团似的亵弄起来。

穆晚言惊喘出声,又似乎感到羞恼般咬住了下唇,将声音堵在唇齿之后,但即使如此也没有出言阻止。

贺骞低笑:“老板不是独生子吗?怎么在外面胡乱叫哥哥?还撒起了娇?”

穆晚言撇头,拒绝承认:“……没撒娇。想叫就叫了。”

见他还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贺骞的声音冷沉下来:“看来我得让老板知道,乱叫人哥哥,是要付出代价的。”拇指与食指挟住小小挺立起的乳头,狠狠一捻——

“唔啊——!”穆晚言猝不及防,背部瞬间拱起,浑身颤抖,泪水在刹那间涌出在眼眶中打转。

贺骞毫不怜惜地扒光他的衣裤,纽扣一个接一个纷纷崩落,从床沿一路滚落至地面。

蛮力的撕扯令穆晚言失去平衡地倒进了贺骞怀里,没有自觉的、奶猫似的软声哼道:“疼……”

贺骞:……你是巴不得我操死你吧。

将一寸不挂的穆晚言压在身下时,贺骞撑在他耳边,再度重申了一遍。他自认眼下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穆晚言演戏做局害他的。

“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你愿意不计前嫌的给我工作,我会永远记着这份恩情。”

穆晚言小声不满:……谁问你要恩情了。

贺骞:……

……别逼我破功。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老板:“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就当你是说醉话耍着我玩,我马上走出这扇门,今后桥归桥路归路。”

“否则,你需要明白,引诱我的后果是什么。”

穆晚言微微愣住,完全沉浸在了贺骞强压的气势之下,浑身、每一根血管都兴奋到战栗。

他揽住身上人的颈项,抬起一条腿,用光裸的膝盖蹭了蹭贺骞劲瘦的腰,脚后跟直接碰到贺骞的后臀,嗓音里像含了蜂蜜般粘腻勾丝的糖汁:“这次温柔一点,哥哥……”

贺骞:……艹!

他从底下捞起穆晚言的背,将人抬离开床面,翻身摆成趴跪在自己身下的姿势。

温柔而细密的吻不停落下,沾湿光裸的后颈与肩头,贺骞边亲昵地亲吻边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还有一只手也同样忙碌着,仔细地抚摸身下人挺立起的柔嫩乳尖。

那里才被自己狠狠掐过,所以这次他格外轻柔,仅是用指腹摩擦着软软的乳粒揉圈、拨弄,可即使如此,也能惹得穆晚言发出一阵阵欲泣般的勾人低吟。

“怎么这么敏感?”贺骞没奈何地轻笑了声,心里边感叹着这身的肌肤究竟是如何保养的,细腻柔滑吹弹可破。留恋不舍的唇又吻了一会儿,才抬起凑到穆晚言耳边,低声体贴地询问他的感受:“我喜欢用后入位,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姿势,就跟我说。”

似乎有些受不住乳首和耳道被同时刺激,穆晚言肩膀一缩,优雅而纤细的肩胛骨随之更加明显,如同雕塑般凸显出脆弱的美,诱发人更多亲吻触碰的欲望。

“依、依你喜欢的……”

虽然无法看见穆晚言此时的表情,但从颤抖的语声中也能得知,肯定是一副隐忍却诱人的模样。

贺骞突然就有些后悔了——后入位不能够好好欣赏美人老板的情态。

正当他纠结要不要再把人给翻个身时,解开西装裤后而露出的黑色内裤里,顶起的那一大坨雄伟形状,诚实地昭示出身体的急不可待。

贺骞原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再撸硬一些,毕竟两人现在都还没实质性做点什么。

看来得重新刷新一下,关于老板这副身体对自己引诱力的认知。

……不过不行,还得忍忍,前戏还不够,绝不能再像上次那样鲁莽。

心里正这么盘算的时候,黑色弹性布料包裹着的那团大家伙却突然感到被撞了一下——只是一会儿没有得到身后人进一步爱抚的美人老板,挺起了软软圆翘的屁股,不知轻重地就往后方蹭去。

脑海里理智的那根弦,发出一声崩紧的警告。

立刻抱住还想扭动磨蹭的细腰,贺骞半惩罚性地咬上穆晚言的耳朵骨,语气颇有些无奈:“老板,你给我安分一点儿。”

穆晚言刚要张口,就被后穴中突然挤进的一节指节打断。

“嗯啊~”

因翘起臀部而塌下的窄腰,被刺激得不由向上紧绷拱起,接着又再次被贺骞的手掌温柔地安抚下来。

“紧成这样,还敢招我,真不怕我被你惹毛了直接干进来吗?”贺骞没有在床上弄伤人的爱好,想到这,又有些生气地加大了牙齿上的力度。

“……嗯、疼……”穆晚言小声地为自己的耳朵求饶,却又坚持地抗辩道,“你、唔……别、别在床上……叫、老板……”

想反驳的竟只是这个吗?贺骞笑着又增加一根扩张的手指,答应他:“好。”

等到三根手指完成使命抽出的下一秒,勃发粗硬的肉棒已经气势汹汹地立即接力,龟头紧紧地抵上羞涩的穴口。

“放松,”贺骞一直贴着穆晚言颤抖紧张的后背,温热的手掌摩挲过肩头、胸膛还有腰腹,给予怀中人足够的安全感,“相信我。”

闻言,穆晚言轻轻喘息着,边垂着脑袋点了点头,身体随之听话地放松肌肉,后方的小嘴甚至邀请般地嘬吻了下咄咄逼人的野蛮肉冠。

贺骞忽然就感觉脑海里窜现出两种声音,一个用温柔的腔调夸着“老板好乖”,一个在恶狠狠地残忍狞笑“快肏死他”。

不过这些都先排后,贺骞临崖勒马,忽地想起一件差点被双方都遗忘的事项,他粗哑着声音问:“保险套在哪?”

穆晚言却答非所问:“我看过,嗯,你的、体检报告……”他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虽然气息不稳,但依然应对冷静,“如果你需要我的,明天——啊啊——呜嗯、疼……哈啊……!”

没有等穆晚言说完,贺骞已经扶起肉棒,缓慢而有力地挺腰,径向尺寸和长度都极为可观的深红阴茎,慢慢地消失在两团雪白臀峰之间。

老板既已筹谋已久,又如此委婉地下达了指令,身为下属,哪有懈怠执行的道理。

再一次进入这处极致销魂之地,贺骞忍不住也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不同于隔着一层橡胶套,被处子般紧窒穴道裹夹的舒爽快感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淫软的肉壁无比主动地缠吮收缩,连柱身上盘绕暴起的青筋阴影处也都被仔细照顾到。贺骞不停地给自己下着心理暗示:“他是老板”、“他才第二次”、“他还没习惯”……这才勉强忍下了想要疯狂顶胯、将这美味肉体狂吞猛咽进去的冲动。

他缓缓调整着呼吸,埋头在这人身上,用力地捏了捏穆晚言薄瘦的肩膀,以此缓释一下体内翻涌的暴虐欲。出乎意料地,美人老板竟也伸出手,回应般地与他相握,十指紧扣。

穴口甫一被顶开时,穆晚言的眼泪就已经夺眶而出,却不只是因为疼痛。

……太粗了……胀得好疼……可是,是贺骞啊……

他垂头抵上自己的手臂,急迫地张大嘴唇,犹如汪洋中仅浮出脑袋的溺水之人,每一口紧促的喘吸都带上泣音。

而此时贺骞够过来的手,就是他唯一的浮木。

他们各伸着一只手,在穆晚言肩上手指交缠,像是两具灵魂彼此相贴依靠。贺骞就着这样的姿势缓缓动了起来,边开口分散些身下人的注意力,舒缓身体的不适感:“不叫老板的话,叫什么呢?你比我小,是不是?”

“……嗯、唔……哈……嗯……”

也不知是在承认还是无意识的哼吟,贺骞竟从这低低冷冷的嗓音里听出了含糊的甜软媚意。

“那没有人的时候,叫你晚言?或者干脆就作我弟弟?”贺骞想到把老板叫做小弟的画面不禁失笑,胯下的挺弄却逐渐加快,娇嫩的穴肉也越来越适应了他的节奏,不再紧缠住他丝毫不放。

“都、都可以……嗯哈……啊!——那里!慢、啊嗯……”

听到这声陡然升高的惊叫,贺骞不用问也知道,是蹭到那处敏感点了。

忍到现在才撞那里,都已是他的仁慈。

他不再收敛力气,按住人肩膀开始耸动强劲的腰胯,次次抽得只留下肉冠卡住,再一次又一次重重碾过那处骚点,整根没入。

“啊啊!哈……好深、啊……为什么……嗯……要、总是……顶那里……啊、哈啊……”

在猛烈的撞击之下,穆晚言把贺骞的手抓得死紧,头颅也无法自控地颠晃又垂下。不过这次他有学乖,即使已经被顶得受不了了,也没敢再直接对贺骞说‘不’。

贺骞则非常‘好心’地俯身靠近他耳畔,含着笑意轻声回答:“你不知道,每次这样一顶……”他轻掰过穆晚言的下巴,唇对唇嘬了一口,“……你叫得有多好听。”

话落,伴随下身用力一挺。

“啊~~!”

果不其然,那甘甜悦耳的绝美声音再度响起。

然而穆晚言似乎也不甘再接受这样被动的局面,他松开与贺骞交握的手,转而反勾上贺骞的脖颈,扭头去寻男人的薄唇,以抗议方才那明显敷衍的一吻。

下面享受着小穴含羞而饥渴地侍弄,眼前又迎来矜贵唇舌的主动索求,贺骞自然是欣然应允。

他双手从美人老板的腋下穿过,轻柔按住胸口,微微施力,将对方直立拉起,贴靠在自己胸前。于是,前方一片洁白光滑的胸腹便舒展出一道优美的曲线,男人的手掌在上面游走摩挲着,似乎在犹豫该先从哪一处下手。

凌乱床面上相交叠的两具赤裸躯体,仿佛是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美融为一体。

一方如同从古希腊的神殿中走下,拥有完美的比例,肌肉线条清晰而富有张力,每一寸都极致展现出力量与野性的美;而另一方则似静谧森林中的幽径,线条柔和却不失坚韧,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清雅包容,宛如月色下细腻的水墨丹青。

他们紧密地、负距离地交缠在一起,传出淫靡黏腻水声的地方不止一处,听得人面红耳热,却更加深陷其中。

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电流,眼神无意间的对视,都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渴望与期待。

再度被男人的形状所撑满的喜悦,和接吻所带来的温柔美好,让穆晚言对情欲尚且认知不深的大脑一阵阵晕眩。他将身体的重心全部依附给后方的男人,另一只手摸索着向下,想要抚弄自己挺直欲吐的分身,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可是连指尖都还没有碰到,就被人抓住手腕移开了。

贺骞握住那双手,让它们向后环住自己,看上去就似穆晚言如忠诚的信徒般,主动将圣洁的身体送到自己身下——虽然今晚的情形也大抵若此。

“……唔、嗯……我想、想射……让我……啊……”对于男人不让自己自行抚慰的举动,穆晚言哼哼着,表达着不满。

贺骞安慰地亲他的唇,下边不停在火热的肠道中反复顶撞,边道:“乖,试着就靠后面的感受,射出来。”

“呜……”穆晚言想要摇头,却被贺骞的吻而封住动作,只能呜咽着出声:“我……唔嗯……做、做不到……”

“乖,”贺骞轻吮住他的耳垂,再一次温声哄劝道,“为了我,试一试。”

‘为了我’三个字,几乎就是最成功的煽动。穆晚言终于闭上眼睛,轻咬住唇,微微颔首,将自己高潮的自由,也全权交予给贺骞掌控。

“啊啊!——那里、啊——太……哈、啊啊……”

就像是要赐予他奖赏般,肉棒往那处凸起的骚粒上撞得更加用力了,每一下几乎都要将它重重碾进肉壁里,穆晚言被这样的肏弄顶得浑身激颤,惊喘不已。

然而这还不够,在他点头的那一刻,穆晚言已然将身体上的所有弱点都双手奉上,敞露在贺骞面前,供他任意亵玩。

喉结、乳头、腹部、鼠蹊……这些地方不停地被一双大手袭击、揉磨,层层快感将穆晚言推上高潮的巨浪,迷蒙的双眼盈满水雾,嘴唇微张难以合上,胳膊抖嗦如叶,几乎就要勾不住贺骞。

最后他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地射了出来,双手再也抓不住的松开,上身无力地倒进柔软床褥中,只剩雪白圆润的屁股还颤抖地向后翘着,插着一根依然坚硬粗硕的肉根。

“呼……”高潮中的肉穴所带来的极致紧热让贺骞也差点失守,这让贺骞有些出乎意料,他的忍耐力向来出色。

好不容易平缓下一会儿,他抬手欣慰地“啪啪”拍打那仍紧咬着他的白腻肉臀,极圆滑的弧线沾了些激情的暧昧湿意,更显香艳可口。

“真棒。”由衷满意地夸赞一句后,贺骞略微调整了一下体位:他单膝跪在穆晚言的双腿之间,另一条腿则打开,贴着穆晚言的腰侧直立踩在床面——这样的跪姿颇具一种狂野的力量感,而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贺骞垂首在微微汗湿的性感背脊上印下一吻,直起身时声音已微微沙哑:“我也忍不住了。”

刚刚才从被插射的高潮中缓缓回神,混沌的脑子里还吸收不进任何有用信息的穆晚言,已经再一次被掐握住细腰,卷入比之前更加狂浪的欲海。

“啊啊啊——不、太、太快——啊啊!!求、哈啊……呜呜……求你,哥哥——啊哈、啊——”

不叫那一声还好,‘哥哥’一出口,直接把后方的男人唤成激昂的野兽。

穆晚言张开唇喘叫求饶,完全无法跟上这凶悍的速度。

比普通后入式更好发力的姿势让贺骞完全掌控着节奏,这一次他没有再刻意追寻前列腺戳刺,而像是回到了动物原始交合的本能,“嗙嗙”的肉撞声又重又急,仿佛能够驯服胯下之物的唯一方式就是用肉根野蛮地操干,狂猛抽插的频率释放出一股狠劲,誓要将雄性的征服欲和性欲一股脑全发泄在这具躯体之上。

本紧密塞入床缝的床单被用力拽起,几乎要被那纤细十指直接揪破。

身后每一次撞击的深度都恍若要将自己顶穿一样,穆晚言全身香汗淋漓,晶莹剔透,无力地随着猛烈的奸干而颠簸摇晃。

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穆晚言已经叫也叫不出了,涎水从大张的唇口无意识地淌下,呼出的气远比吸入的多,使得气息紊乱不堪,瞳孔无神地放空,面颊上浮现出也不知是酒醉还是情欲的红。

贺骞却还是没有射,他俯身捧起穆晚言的脸蛋,在那湿红的眼尾处吻上一吻。

“第二次也没有碰前面,值得嘉奖。”

他捋了把自己也出汗沾湿的头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再次将性器嵌入美妙的肉体中。

穆晚言家的床垫弹性极好,因为不论贺骞用多大的力气干进穆晚言,床垫的弹簧都能在下一秒把人给送回来,供他再一次的撞入,即便那人已经神情迷离,完全瘫软脱力。

“啊~呜嗯……哼、嗯~……”

没多久等贺骞终于释放出来时,穆晚言已经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可后者哪怕在睡梦中,似乎也被体内浓热的白浆而烫得溢出阵阵呻吟,声线因为没有被刻意控制,反而比清醒时分的还要黏腻、软浪。

被这无意识的叫床叫得喉结不觉滚动,贺骞都禁不住有些咋舌:这具身体,真是不得了了……

他罕见的没忍住,在浴室给穆晚言清理时,又把人给要了一次。他低头与他接吻,却仿佛是要夺走他肺腔里最后的空气,而穆晚言任他予取予求,身体随意由他淫弄,侵犯。

浅浅的甜腻哼吟,夹杂在肉体撞击的响声之间,充斥整间浴室。

第二天,穆晚言在窗外清脆婉转的鸟鸣声中缓缓苏醒,四肢一动,就感觉自己像被拆掉重组过一次一样。

他略微费力地坐起来,睡衣下的身体干干净净,就是后面总感觉还似含着什么粗硬的物什一样,些许令人脸红。他下床扶着墙走到厨房,见到了以为已经离去的人。

贺骞不太常下厨,但也能做点基本的早餐,他把粥和小菜、荷包蛋端上桌,就看到穿着单薄睡衣的穆晚言站在厨房门前。

现在的天气正要入夏,即使穿得清凉也不足为奇,贺骞自己都身着单衣袖口挽起,却总觉得眼前这人透出些虚弱和畏寒,仿佛连一缕轻风都能穿透他的衣衫令他蜷缩摇晃。贺骞什么也没说,默默去衣架上拿了件外套披在穆晚言身上。

“来吃早饭。”说完自己径直坐上餐桌开吃。

穆晚言依从地坐过去,无法看出面无表情的贺骞究竟是喜是怒,于是有些心不在焉地搅拌着粥。

“再搅就凉了。”

“你生气了?”

两人同时出声。

“我没生气。”贺骞端起碗,一口喝完了粥。

穆晚言微微停顿,低声道:“昨晚的事……我没有醉。”

贺骞:“嗯。”

穆晚言想,原来真的有‘心情像热锅上的蚂蚁’这种说法,他很想听贺骞再说些什么,却又问不出口。低落的情绪影响了进食的本能,虽然身体是疲累饥饿的,但没有一点想要补充能量的欲望。

贺骞看他没再说话,于是主动开了口:“今后我们还是老板司机的关系,不会因为昨晚的事发生改变。不过如果你需要,我也会和昨晚一样s……陪你。”

……差点说出睡你,咳。

穆晚言垂眸,沉默搅粥。

为引起重视,贺骞两指点了点桌子发出声响,严正道:“不过,你以后别再随便那么叫我了……”

穆晚言抬头:“怎么叫你?”

贺骞:“……”

穆晚言试探:“哥哥?”

贺骞:“…………”这么叫要死你知不知道?!

穆晚言问:“为什么?”

贺骞顽抗:“反正你别……”

穆晚言追问:“不可以吗?”

贺骞捂住额头:“……算了。”

这其实和穆晚言原本的期望不太一样,但总归是贺骞愿意继续和自己在一起,其他可以慢慢来。

穆晚言提出要求:“你和我……这段关系期间,你保证不会再找别人。”他还记得当初贺骞把紫色的套叼在嘴上当名片发,光回忆起那个画面都有些腿软,不知那些收到他‘名片’的俊男靓女后来有没有找过贺骞,贺骞又有没有应允。穆晚言在心里默默吃着味。

贺骞一口答应:“行。”他自认是保持着注意健康不滥交不乱搞的人设,和穆晚言的第一次是真的意外没把持住。他起身收拾碗筷,问穆晚言:“你呢?你有其他炮友吗?”

穆晚言恼羞得眼睛都红了:“……没有!”

贺骞有些不信,虽然知道穆晚言应该是被自己破的处,但看美人老板昨天的样子还是很有需求的,又是这么一个床上尤物,会自己忍着吗?

见贺骞投来怀疑的目光,穆晚言气得背过身:“的确,之前有一个,不过还没开始就被我赶走了,然后,你就来了……”

贺骞回想了一下,难道就是那次在酒店房门前引自己进去的那个?

贺骞好奇:“为什么要赶他走?”

穆晚言:“不喜欢别人碰我。”

贺骞:“?但你允许我碰你?”

穆晚言看了一眼他:“你说的,不准我说‘不’。”

贺骞:“……”

的确说过……但,是不是有点不对??

自那一天过后,想要与夙言智控总裁交好的人们发现,面对酒局类的应酬邀约,穆总以往那般铜墙铁壁的防线已然有些松动,不再那样坚决地予以回绝。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那是仅限定于,只有当穆总那位丰神俊朗的司机会来接他的时候。

这一天下午,穆晚言再次应邀了一场饭局,是在一次慈善拍卖会后,他只捐赠拍品而未成交,便更不好婉拒。席上多是些商界的大佬,穆晚言在那儿算是生面孔。

贺骞的晚餐则被安排在另外的包厢,里面都是其他老总的司机助理们,吃的喝的自然也都比老板那一桌低几阶。

就是有那么些人,自恃拥有所谓的地位权势后,便喜欢这样搞区分,显优越。

贺骞无所谓,正准备过去,却被穆晚言拉住。

穆晚言素来反感这种‘阶级差别包厢’,以前他也可以忍,但是自从和贺骞有了更进一步亲密的“关系”后,他已经无法忍受两人之间存在的这种待遇差异,原本他就担心自己在贺骞心中只是‘老板’而已。

“你陪我在这边吃。”穆晚言拽住他的手。

贺骞向那边瞥去一眼,断然摇头:“不去,我去那边不自在。”

穆晚言默默垂眼:“我也不自在,那些老头子待会儿还要轮番让我喝酒……”冷淡的语调里莫名让贺骞听出了些委屈。

贺骞想起那次穆晚言装醉,不管是不是真醉,贺骞也确实不放心穆晚言被灌酒。后来老板几次带着醉意从应酬里脱身,贺骞也是生怕他又做出些放浪形骸的行为,于是都会寸步不离地守着护着。

眼下看这阵仗,穆晚言的确不会那么容易地抽身而退,贺骞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酒桌上其他老总们都好奇地盯着穆晚言两人,穆晚言淡定解释贺骞虽是司机但也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待遇一直和自己一样。

他既都如此阐明,其他人自然也不再刻意为难。然而作为酒席上年纪最轻的一位,穆晚言无疑成了那些爹头爹脑、以父辈自居的老成男士们争相劝酒的焦点。

而贺骞早已备好说辞,从容起身。

他先是给在座的老总们奉上恰到好处的恭维,又道能与各位行业巨头同桌共餐本来就是自己坏了规矩,理应自罚。他巧妙地暗示,并非穆晚言不尊重大家,而是自己的到场自然应有其作用,因此所有的酒杯他都来者不拒,并欣然接受任何形式的挑战。

一番半吹暗捧让这群大老爷们心里熨帖不少,于是纷纷改向贺骞围攻。穆晚言本想拉住贺骞的手,被贺骞回应地捏了捏,告诉他不用担心。

贺骞的确酒量好,千杯之后也面不改色,最后反倒是他把其他人个个放倒。穆晚言见状,立刻安排人逐一将他们送回。

但贺骞却渐渐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

他拉过送走最后一个人的穆晚言,低声说:“这桌的人你以后要留意,刚刚其中一杯加了料。”

闻言,穆晚言瞬间紧张起来,抓住他手臂仔细端详他的脸色:“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们去医院?”

贺骞脱掉外套挽在手臂上,挡住身上起反应的部位,有些闷热地扯松领带,“我没什么,等会儿叫人来帮我就行。走,先送你回去。”

他说得看似轻松,但穆晚言此刻也注意到贺骞的身体变化,于是双手紧紧抓住贺骞不放,不可思议地质问他:“难道你想找其他人?你忘了那天早晨你怎么答应我的吗?”

贺骞无奈捏了捏穆晚言的后颈表示安抚,哑声道:“这次不一样,这个药……你以为我现在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平心静气的和你说话?”

穆晚言面色沉沉,最后只说先送贺骞回家。因为是穆晚言叫来的车,贺骞没有拗过他。

在车上,贺骞本想拿出手机联系某人到家里来,可当一眼瞥见身旁沉默的穆晚言时,他迟疑一瞬,还是将手机重新收回口袋。

然而穆晚言还是随着他来到了家门前。

“你跟着我来干什么?”

穆晚言察觉到,贺骞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不稳,额头上也隐约可见细密的汗珠,显然在极力忍耐着某种不适。

“领导送下属回家,进屋喝杯水不过分吧?”穆晚言神色淡然道。

贺骞摇了摇头,神智已经开始不甚清晰,几秒过后,眼前的世界变得天旋地转。他曾听闻过这种国外的烈药,前期会使人头晕乏力任人摆布,愈往后则会烧得人欲火焚身,失去理智。

贺骞实在不堪忍受,他猛地打开门,没再管身后的穆晚言,直奔洗手间而去。

不料,中途却被从后方拦腰抱住,带至卧室,失去行动力的束缚在床上。

“你给我松开!”满身热汗的贺骞疯狂挣动手腕上的镣铐,镣铐的另一端被拷在床头柱子上。这明显是对情趣手铐,他家里可没有这东西,“他妈这哪儿来的?!”

“出饭店前,让人紧急买了,和车一起送来的。”穆晚言平静地回复他,边当着他的面,解开腰带,内裤和西装裤一并脱下,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爬上了床,爬跪到贺骞的身下,给他明显顶起一个帐篷的裤子解开。

“你真是好样的……唔——”贺骞还在咬牙冷笑,突然,下面被软滑湿热的触感一舔,因情欲熏得沙哑的声音立时变调。

他垂眼看过去,是穆晚言拉下了他的内裤,伸出舌头小猫似的在舔。

与那若隐若现的粉舌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他粗如儿臂的深红色怒胀昂扬,在药效的催发下已经翘立高耸,释放出狰狞恐怖的气息。

但穆晚言全然不怕似的,不仅舔得茎身都是水光,还要准备含进去。可美人老板实在是青涩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刚一入口就碰到了牙齿,疼得贺骞长嘶一口气。

几次不得其法,穆晚言暗暗决定回去好好学习,下次定要让贺骞舒服,面上不动声色地抬头问:“家里有润滑液吗?”

被问到的人虽然热汗淋淋喘着粗气,却紧闭双眼不答话,摆明是不合作的态度,要让穆晚言知难而退。

这样无力挣扎待宰羔羊般的贺骞实在难得一见,穆晚言心中不由生出怜爱,于是俯下身,边解开他衣衫,边学着他曾经做过的样子,一点一点地亲吻他的胸膛、乳首、腹肌,贺骞的喘息声也随之愈发粗重。

“你答应过,只和我的。”

房间里响起与焦灼难耐的粗喘截然不同的,是穆晚言冷静的声音,带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委屈。

穆晚言直起身,就在贺骞恼火的目光中,他舔湿自己的指尖,向自己的身下探去,直到在臀缝处停下。纤长的手指寻到了那处隐秘的穴口,随后没有任何停缓地挤了进去。

“嗯唔……”穆晚言一双清秀的眉形紧紧蹙起,他很少自慰,对后穴的抚弄更是少之又少,如今还是在贺骞的眼前,困难程度一下被提升至地狱级别。

但他的手指依然在用一种并不缓慢的速度抽送着,仿佛带着主人某种急切的情绪。

贺骞被震惊得无法言语,等再找寻回自己声音的时候,穆晚言已经膝行过来,跪在了自己硕胀凶器的正上方。

他急忙瞪着人喊道:“穆晚言!你给我停下!!”

“不停。”几乎不做任何思考,穆晚言冷静如冰迅速道。他单手掰开自己的臀缝,另一只手将那根完全可以将他捅坏的巨刃扶住,直接沉腰坐下去。

“呃啊啊——!!”

穆晚言浑身颤如风中残叶,摇摇欲坠。

没有润滑液,扩张又潦草不够充分,穆晚言瞬间感觉自己下面像被撕裂成了两半,竟比起和贺骞乱来的第一次还要痛。

贺骞也不好受,没有做好性交准备的嫩穴把他夹得脑内一片空白,马眼隐隐在喷发的边缘。

“唔……”他都还没回神,穆晚言竟然已经上下动腰地吞吐起来,贺骞脸色难看地喝道:“你、等等!难道不痛吗你个傻子!”

“不、嗯、不等,”穆晚言仍是这样回答,似乎没意识到脸上的泪水已经弥漫得模糊了视线,他几次用力眨眼,想要辩清身下贺骞的脸,边颠动着身体边坚定地说,“我可以、嗯……你、不准找……呜、嗯……”

像是护食的幼兽,急得眼眶都泛红一圈。

贺骞不想伤害穆晚言,强行压住身体的本能忍得大汗淋漓,偏这人还要生涩地不停撩拨他,简直让他理智崩溃。

“你、起来……出去、呼……”贺骞用力咬破舌尖,让头脑获得一丝清明,他认真地对穆晚言道,“听我说,一般下三滥的药对我没用,但这次我都感觉要糟,不夸张地讲我现在能干死三头牛……怕了就起来,穿好衣服给我滚回家!”

穆晚言全然没被他吓到,还睁着一双噙满泪水的无辜眼睛要与他接吻,贺骞却偏头拒绝,这令穆晚言感到更加受伤委屈,不禁自暴自弃地用力往下坐,只想让贺骞顶穿自己,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发出脆弱又连绵勾人的骚软叫声。

在药效的作用下,贺骞第一次很快就被穆晚言坐射出来。感受着精液喷刷在敏感肠壁内的快感,之前所有的痛苦和不适仿佛也被瞬间冲散,穆晚言整个人哆嗦着也到了高潮,随后无力地倒下,趴在贺骞的胸膛上,体内的长枪却完全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穆晚言轻喘着,扬起脑袋,小心翼翼地啄吻贺骞的嘴角,“呼嗯……我、表现得不好……吗?……就不如你……嗯……手机里的,那些人……?”

贺骞:……不,你他妈表现得真是好极了。

眼看穆晚言因为没有得到自己的回应,失落得又要强撑着再次坐起来,贺骞深深叹了口气,动了动被拷的胳膊,道:“松开我,我不找别人了。”

穆晚言还有些犹豫,贺骞反问:“你不相信我?”

这一句杀伤力太大,穆晚言立刻给松了绑。

最后一个手铐刚解开,穆晚言就感觉自己的腰侧被紧紧掐住。贺骞一边坐起一边把穆晚言转过身,粗硬勃发的肉刃在他刚刚高潮的小穴内生生碾压一圈……

“呃啊——”穆晚言被磨得浑身激灵,腿根打颤,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向前软倒下去。

贺骞却抽出身体,捞起他柳枝般的细腰,在腹下塞进两个枕头垫着,使得那两瓣诱人的臀丘自然翘起,正对上凶气勃勃、完全不似射过一次的粗悍巨物。

穆晚言还想反抗,因为上一次就是背后插入的姿势,他始终没能好好看见贺骞的面容,可是还没来得及出声,马上就在被骤然插入、以及随之而来的暴风疾雨的性爱中丢失了拒绝的力气。

“疼、啊……慢——啊啊——太、快了!哥、啊啊……呜嗯……疼、唔哼——”

贺骞似发了狠劲,对准底下浑圆雪白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快速用力地往里凿,震出层层淫荡肉浪,发出“嗙嗙”的激烈肉响,频率快到彷如出现残影。

“让你拷我!我让你硬来!胆子这么大?嗯?”

“刚才不还领导老板的叫吗?哪个好人家老板撅着屁股上赶着求人操的?骚货,真他妈欠操!”贺骞扇着他的屁股骂道。

不管是平日里还是在床上,贺骞都极少骂脏,这次是真的被气急了。他还欲再骂,可穆晚言一直委委屈屈用哭腔唤着他“哥哥”,贺骞还是禁不住软下心肠。

然无论他多想温柔对待,药的后劲一窜上来,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逐渐粗狂。仿佛一头刚刚挣脱牢笼的猛虎,被浓浓的饥饿与性欲蒙蔽住了双眼。

穆晚言投降般地趴卧在床上,那双如玉细腻的纤细小腿也无助地挨拢着,随着激烈的节奏一下一下震颤着,犹如失去所有反抗的力量,只有在遭受过于猛烈的撞击后,才会本能地向上翘起一点,又软软地跌下去。

他紧紧咬住枕头,苦闷无声地呜咽,打算默默忍受着贺骞药效下的兽性奸干,哪怕身体被撞得支离破碎,溃乱不堪。亦再无法像上一次那样回头向男人索吻,因为光是被动承受、紧咬住哭叫,就已经耗尽了他大半的气力。

可是自前一次贺骞被药物勾得快速射精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接下来的每一次都持久得可怕。

“……啊、哈……哥哥、呜嗯、求……让、嗯…让我休息、一下……哈啊……求你……”

屁股被撞得发麻,承受不住的苦苦哀求也只换来一次又一次沉重的贯穿,丝毫没有停顿的间隙。

“停、停一下、哈……哥哥……哈啊……哥、嗯、贺骞……啊——”

不行……哥哥现在,根本听不进去……

本就无法捕捉到对方的神情而不安,如今连呼唤也得不到任何回音,无疑令他的恐慌雪上加霜。

就好像,真的在被贺骞强奸一样……

在这样压抑地被操了二三十分钟后,穆晚言痛苦地发现,那处的形状和速度竟还是没有一点减缓的迹象,他不由害怕地用手肘撑着向前爬,妄图逃离这淫虐的牢笼,可仅仅才逃出一小段距离——后方的肉冠才堪堪脱离糜软的穴口,就被掐着腰再次拽回去,一口气捅到了最深处。

“啊——”尾音拔高至顶,这场不知多久才能结束的奸淫,才刚刚揭开序幕。

这一夜,身体仿佛已不再属于穆晚言他自己的,像是沦为了低如尘泥草屑般的消遣玩意,又或是一只仅仅用来盛装精液的肉壶。在不停地被抛起和用力掼下中,连本能的弹动也会被摁灭,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都被鞭挞碾磨,敏感处被重重凿烂凿碎,尖叫声却无力发出,随着他的灵魂一起,沉入黑不见底的深渊。

天光见亮,房间内两道叠合的身影却还没有停歇,伴随着些微水声的肉体“啪啪”声依然清晰响亮,召示着发力方的持久耐力。

贺骞没说谎,他的确已经竭力克制,但这药效实在太霸道,倘若不是贺骞体质过硬本就有一定抗性,加上能够发泄出去,弱鸡一点身材的中下这药都能直接躺进icu。

只是苦了穆晚言。在这场彻夜荒唐的性爱里,他并不似一个参与者,而是纯粹被掠夺的那一方。

前方的分身一直紧紧贴蹭着床单,却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不知被肏射喷精了多少次。后穴也早已泥泞不堪,精液被不断灌入又会随着抽插而不停被挤出,原本平坦光滑的腹部如今被射得微微隆起,有如怀胎初孕的少妇。

他的意识一片混沌,神经已濒临至极限,每每以为自己要晕过去时,却又被贺骞强硬到无法忽视的顶弄肏得清醒过来。

“哈啊、嗯啊——我、真的、不行……”即使到这一刻,穆晚言仍谨记着贺骞在床上的喜恶禁忌,刚想改口,又被一记深深的冲撞顶得声音破碎。

“呜……嗯、哥哥……等、唔……啊……里面、已经满……哈啊……满了、呜……嗯……”

喉咙已嘶叫到干哑,只剩下脆弱的抽泣,却无人怜惜。

穆晚言脸上、身上满是液体,有眼泪、汗水和两人的精液,他整个人都宛若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晨与夜的昏色下,身姿线条优美而流畅,水波般潋滟,仿佛一只诱人的水妖。

忽然,贺骞抓起穆晚言的两支手臂,拽紧缰绳般将人提起来狠肏,仿佛是骑在他身上一样疯狂加速驰骋。

穆晚言不禁悲鸣一声,四肢、乃至全身的力量都被彻底抽离,像散了架的木偶,连哭泣与呼救都软绵得挤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已被撞得透红的臀尖翘起,被迫向后迎合着无休无止的肏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也预感到,这场磨人到堪称刑罚的性事,似乎终于要接近结束的时分。

“好、难受、呜……哥哥……要……啊啊、哼嗯……要到、了——”嗓音沙哑到仅能发出气音,心中乞求着男人快些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已经射过许多次蔫软在前面的分身,兴许是又被极速剐磨到的前列腺刺激,竟也久违传来了射精的欲望,却又没有半点要起立的迹象。

“啊啊——”在贺骞最后一下几乎要把人贯穿的力道中,穆晚言再次迎来了崩溃的高潮,腰腹剧烈抽搐着,前方失去控制般喷射出一道清亮的水液,身下的床单再度遭受泛溢的湿濡,甚至连地板也未能幸免,沾染上溅射的痕迹。

——他竟被生生操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可怕的事实,穆晚言瞬间窘迫得无地自容,他慌忙想要伸出手遮住脸庞,试图掩藏这令他难堪的真相。

可即使是在这最后清醒的时刻,他也没能拿回身体的主导权。几乎是在他射出来的同时,贺骞也同样缴了械,高潮中的身体内外都敏感的要死,一点刺激都能痉挛不已,却还是被向后拉直手臂,用酸麻红肿的肉穴吞咽着精液最终的冲刷。

“呃嗯……”贺骞也不自禁发出舒爽的闷哼。

这一波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前面的已垂软的性器也因体内的再次灌满而又挤出几滴。

贺骞松开手,胯下之物犹如瞬间失去缰绳,软绵绵地颓然倒下,空气中轻微地传出一声“啵”的轻响,像是拔瓶塞的声音,但两人已都没有精力顾及。

纤薄的腰肢还在控制不住地抽颤痉挛,被撞的红肿的肉臀下,那口被插得淫熟艳肿的媚穴也在喘息般,合不上的一抽一缩着,每缩一下,就会有一股黏白精液从那处嫣粉小口中汩汩涌出,流不完似的沿着股沟缓缓滑落,色彩对比得分外淫靡……

久久无法从这场前所未有的激烈性事中抽离出来,穆晚言挂着泪珠的长睫微颤,瞳孔涣散眼神失焦,视线与灵魂一同无处着落,在虚空漂浮流浪。

过了许久,清醒些的贺骞倾身吻去他眼角凌乱的泪痕,穆晚言似有所感,条件反射地向他哽咽求饶:“呜……哥、哥……装不下、了……”

贺骞无奈地亲吻他脸颊,疼惜道:“抱歉。”

用最后的力气把穆晚言抱离狼藉得不能看的卧室,两人在小隔间里双双躺下睡去。

当天下午两人被饿醒过来,躺在床上面面相觑,昨晚淫靡至极的回忆逐渐涌上脑海,均闹了个面红耳赤。

贺骞下床收拾,开窗通风,散去满室的情欲味,穆晚言也想帮忙,还没坐直起来就疼哼一声软倒下去。看他根本站不住,贺骞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啪嗒”

两人因这一声响都疑惑地低下头,竟是一小摊白浊黏液砸在了地板上,而滴坠的源头,正是穆晚言被抱起的臀缝处……

怀中的人羞窘得直接从指尖红到了耳根,浑身僵硬埋进贺骞的怀里,可是也未能阻止那“啪嗒”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贺骞也强行忽略那声音快步往浴室走去,下方的精液便一路走一路滴。

该死的,昨天晚上他到底射了有多少啊……

将紧闭双眼不想面对现实的人轻轻放进浴缸,打开热水,让温暖的水流冲洗穆晚言的全身,手掌在抚过不似曾前那般平坦的腹部时一顿,贺骞吞咽着喉咙,有些艰涩开口:“……忍一下。”

随后,掌下用力,按住鼓起微微弧度的腹部,将这人体内自己的‘子子孙孙’,慢慢挤压出去。

“嗯、哈啊——……唔……嗯……”

一双洁白的小腿不安地在浴缸里挣动着,两腿间不断如细泉般涌出黏糊的稠浆,穆晚言脑袋耷拉到一旁,眉尖紧锁,一缕缕发丝黏在苍白的肤色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忍受什么酷刑一般。他的双手也抓住贺骞用力的那只手臂,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味。

直到再也排不出任何了,贺骞收回手,放浪恣意如他也难得的脸上有些臊意。

“泡个澡,然后选一家好吃的外卖,就是你接下来的任务。”给浴缸里放满热水,又给人手里塞进一部手机,贺骞这么吩咐道。

仿佛当着贺骞面排泄的体验让穆晚言不敢与他对视,绯红着脸别开头说:“……好。”

贺骞:……这种时候又乖得要死。

两人在收拾干净的屋子里复盘昨天的事,穆晚言调来酒桌上所有人的资料,在贺骞推测大概是谁的时候,贺骞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显示,拿起电话走到一旁接听。

恰巧这时候门铃也清脆地响了起来,告知外卖已经准时抵达。可贺骞仍在通话好像并未察觉,穆晚言见状,便勉力撑起倦怠的身体,想亲自去应门。

电话打到一半的贺骞发现穆晚言不见了身影,连忙走去玄关一看,外卖员竟然在纠缠着人,甚至抓着穆晚言的手腕不肯放。

或许是在经历昨晚被长久的操干后,穆晚言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媚软与性感,勾的人心尖痒,加之力气没有恢复连站立都已经是强弩之末,竟连从他人手中挣脱出来都做不到。

“对,其他之后再说。”

贺骞一只手还握着手机做最后的结束语,另一只手揽过穆晚言的腰一脚把门踹上,差点夹住门外人的手。

没理外头的砸门谩骂,贺骞转手就是一个投诉。

他一边打投诉电话一边单手把穆晚言搂抱进屋,轻柔放到沙发上,看这人因为这短短路程还走出一层冷汗,便专心用袖子给他擦拭。

从而忽视了穆晚言专注盯着他的眼神。

吃外卖时穆晚言总是坐不稳,随时要左歪右倒,贺骞就让穆晚言靠在自己身上,自己搂着他吃,穆晚言默默羞涩脸红。

贺骞掐住他的脸,“这个时候会脸红,昨天那么勇呢?还知道骑在我身上?”

说起来还没检查穆晚言有没有受伤,按这人的尿性是肯定忍住不说的。

于是轻易就将穆晚言推倒,后者也完全没有反抗意识的顺势躺下,等到贺骞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查看后才开始不好意思,想把腿合拢起来。

“别闭着,打开。”贺骞拍了下他大腿内侧,穆晚言敏感得一抖。

白皙娇嫩的大腿根部红红紫紫,掐痕与淤青遍布,还有贺骞的牙印,被使用过度的后穴更是充血红肿,很是可怜,但好在没有撕裂。贺骞眼观鼻鼻观心地给穆晚言抹上药,再帮他穿上裤子。

“抱歉。”贺骞将人扶起来,再一次郑重地说,“虽然我很想说这些都是你自找的,但我还是必须向你道歉,并恳请得到你的原谅。”

穆晚言静静地凝视他片刻,然后拉过他的手——穆晚言的嗓子昨天叫坏了,贺骞让他别说话,他就拿手指在贺骞掌心里写字。

“没有你,被下药的,是我。”他在贺骞的手心里,写下这几个字。

贺骞明白他意思,却忍不住叹息:但受苦的不还是你……

指甲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尖还在划弄,但贺骞却渐渐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手掌心的痒意好像就要顺着神经传遍全身,尤其是和穆晚言相贴的地方……

贺骞五指收拢,包住穆晚言的食指,“别写了。”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写纸上,或者打字给我。”

穆晚言抬眼望向他,眸中隐隐有些失落,“……哦。”

恰好是周末,贺骞问要不要送他回去,穆晚言摇摇头,贺骞也的确不太放心。此时穆晚言穿着贺骞的衣服,大了他身材一两个型号,衣袖只能露出半截手掌。贺骞感觉自己仿佛在圈养一只小动物。

夜色初临时,贺骞的朋友来访。

当初贺骞在酒吧里给人解围,就是为了帮她的人。朋友一来就看见坐在摇椅上文文静静看书的穆晚言,瞬间被吸引目光。

“小弟弟~你多大了?”

贺骞端着茶过来给她,“高芮,除了对你的妞之外,我还第一次听你声音这么夹,不怕我告状?”

“告就告,老娘怕你?诶,这小弟弟是你什么人啊?”

贺骞腹诽:还小弟弟呢,人家身价好几个亿吓死你。

“他是我……”

“哥哥。”

软软的,嘶哑的声音。

贺骞心头一跳,转头就见穆晚言正无辜望着自己。客厅那头,高芮的目光也好奇地投过来。

……这下说他是自己老板还有人信吗?

贺骞仅仅犹疑一秒后就随意了,真就像个好哥哥一样揉揉穆晚言的头发,吩咐道:“别出声,好好养嗓子。”

穆晚言抬眼看他乖乖点头。

把高芮给萌化了。

“哎哟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乖的弟弟啊?嗓子怎么了?不舒服?”高芮追着他问。

贺骞已经迈进厨房,声音却还是飘了出来:“哪儿来那么多问题,不是来蹭饭的就滚。”

“你信不信老娘揍得你弟认不出你?”

狠话刚放完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高芮立刻变脸,哄小孩子般嗲着口吻对穆晚言说:“姐姐开玩笑的,不会揍你哥的哈~”

贺骞:……

晚饭贺骞弄的是肉酱拌面,穆晚言那碗是更清淡点的汤面。虽然下午吃过外卖,但一天总不能只吃一餐。

贺骞本想让穆晚言就坐在沙发那儿,后者非要过来餐桌吃。贺骞于是给他的椅子上又多放了层厚厚的软垫和靠枕,然后才扶人过来坐下。

“弟弟身体也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高芮看着很心疼。

贺骞也不知道穆晚言怎么突然这么大魅力了,让第一次见面的高芮都这么在意。他上下察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人:乖顺的发丝,精致的五官,虚弱的脸色,单薄的身子——好吧,的确很惹人怜爱。

“没事,谢谢。”穆晚言哑声小声向对面的人道谢,虽然面上看上去并没多少感谢的表情,但依然把高芮感动得西子捧心。

吃完饭后贺骞和高芮坐在客厅聊一些事,有关于贺骞的穆晚言都很想知道,奈何身体太疲倦,听着听着就在摇椅上沉入了梦乡。

贺骞和高芮聊到一半时,余光注意到穆晚言已在角落悄然睡去。他将食指竖在唇中对高芮示意,然后起身给穆晚言轻轻盖上薄毯,低声让高芮今天回去下次再聊,毕竟并不急于一时。

高芮揶揄他:“哎哟喂会疼惜人了~”

贺骞:……你要是知道了真相,估计是会真的把我揍一顿。

高芮:“下次把弟弟带咱们那儿玩玩呀。”

贺骞挑眉:“然后被你们一群豺狼揩油调戏?”

高芮风骚地拨弄了一下及肩的卷发:“你怎么能这么说dy们呢?”

送走高芮,贺骞将客厅厨房收拾干净后,便把穆晚言抱起送到已经整理干净的卧室。他自己则还是继续睡在隔间。

不知道是不是穿着自己衣服的原因,感觉人在怀里更小只了。

放下穆晚言之前,贺骞这样想到。

第二天,一夜好梦的穆晚言醒来,环顾这间已经逐渐变得亲切而熟悉的卧室,每一处细节虽都已经刻画在他的心中,仍然感到脸颊微热,悸动依旧。

那一整晚被强势拥抱侵入的记忆几乎刻进骨髓,尽管身体的疼痛仍在,但谁又能否认,这种痛楚本身也是记忆的一种独特形式呢……?它有如在心灵深处留下的烙印,比其他任何回忆,都要深刻、难以磨灭。

贺骞过来扶他下床,感觉穆晚言走路还是有一点困难。

“明天要上班了,你总不能坐轮椅去吧?”

说完立刻接收到穆晚言控诉的眼神,上面写着“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贺骞:……

穆晚言心中还有些许怨念,贺骞为什么完全像个没事人似的,难道对那一晚无法忘怀的只有自己吗?

可当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时,他又觉得自己或许有些无谓的情绪化与矫情。穆晚言深吸一口气,将那丝莫名的感伤随手抛散,如同摒弃一片飘落的枯叶。

为帮助穆晚言身体快速恢复,贺骞决定带他去体验一次按摩疗法。

挑选了一家评分不错的盲人按摩院,两人同在一室分隔两床,贺骞放松肩颈,穆晚言则舒缓腰部。

刚开始一切氛围都很好,盲人大叔还会边按边和他们说笑,直到穆晚言的腰间某个穴位被按压到时——

“嗯啊~”

穆晚言忽然呻吟一声,当意识到这声音竟然是从自己口中逸出时,他顿时尴尬至极,匆忙捂住嘴巴,妄图将发出的声音也收回来。

房间里寂静了两秒。

那叫声着实太软太媚,定力强大如贺骞都有片刻晃神。

“……你怎么了?”

“没有,没什么……”

盲人师傅也缓和气氛地笑起来:“这里很酸是吧?没事,多按按就好了。”

“嗯,嗯……”穆晚言惭愧地将脸埋进枕头里,羞愤欲死。

而盲人师傅就像他说的那样,粗厚的大手不停在腰上那个穴位附近按着,力度逐渐加大,仿佛在寻找某种突破点。

“怎么样?是不是不那么酸痛了?”

“唔嗯、嗯……哼、是、是……”穆晚言声音闷闷的,手指拽紧枕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可是师傅的手就像是要和他作对似的,不仅是针对穴位进行点按,更突然将双掌变作钳形,施以粗鲁的推拿。师傅整个手掌和指缝都与他肌肤相贴,几乎紧紧掐握住穆晚言一圈窄瘦的腰,边揉边捏。

“年轻人要多吃点饭啊,怎么这么瘦?放轻松,不要绷这么紧。”

师傅就像个苦口婆心的长辈还在念叨,而穆晚言却在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枕头似乎太过柔软而不足以支撑他,于是双手转而紧紧扣住按摩床的边缘。

他的腰背……原来这么敏感的吗?

不行,不能再……在贺骞面前叫出来,而且还是被盲人师傅按摩按出这么淫乱的声音,太羞耻了……

身后的那双手,按着按着就将重心慢慢向下转移,穆晚言警觉的神经瞬间紧绷——不行、那里更加……!

急忙开口想让师傅停下,可两根大拇指已经以不容抗拒的力度,分别按上了两瓣臀肉上的中心穴位。

一股强烈酥麻宛如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啊……师傅,那里、哈啊……不必、了……呃……”

臀部上的颤肉随着师傅粗糙的指头,恶意的顺时针画圈揉动。本该是享受的过程,穆晚言的泪花却涌了出来,腿根都在打颤,仿佛是场难以忍受的折磨。

“诶,”盲人师傅不赞同地加大力道,“这里人体的淋巴最需要按摩了,感觉到痛也要忍一忍。”

“啊啊——”师傅的手劲奇大,穆晚言想直起身却根本做不到,他双手向后不停推拒着师傅的大掌,不想在贺骞面前丢脸,只能压抑地小声拒绝道:“师傅,够了、嗯……别、别碰了……呜……不…行……”

求饶的嗓音细细的,哑哑的,软软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再更多欺负一点。

于是师傅仿若没听见一般,手下力度不减,一只手掌还悄悄向臀后探去,来到两瓣肉臀的缝隙处,随即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缓缓压进那道缝隙中……

“不要……!”饱受一夜摧残依然肿胀的肉穴敏感到一点触碰都是痛苦,此刻却清晰地感觉到,一根被布料包裹着的粗糙指节挤开了臀肉,抵至屄口,那孽指甚至还在敏感的肉眼处,用指甲又钻、又剐——已经顾不得丢不丢脸,穆晚言只想赶紧逃离这只淫掌,腰臀上的手还在压着他,他不得不叫出仿如要被窒息似的呼救。

下一秒,身上的压力全被抽离,穆晚言扭身抬头,贺骞如同救世主般来到他的身边,手上擒着的正是还要往他肉缝中钻的粗糙手腕。

贺骞的气压极低:“他说了,不要。”

盲人师傅被抓包,声音慌乱:“你干什么?这是在按摩,我还是个盲人……”

贺骞阴狠道:“我能让你的手也废掉。”

他手上用力一折。

师傅疼得大叫:“啊啊啊——痛痛痛!你松手、松手!断了断了要断了!”

像扔垃圾一般,贺骞单手将人给甩了出去。

穆晚言手肘撑着爬起来,转身扑进贺骞怀里,后怕得浑身颤抖。

他不敢想象继续下去会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即使是陌生人,竟……也这样的脆弱和敏感。

汗水似细小的珍珠,从裸露出的后颈悄然滴落,湿透了他的衣衫,揭露出主人内心的沮丧与挣扎。

“我,我是不是……坏掉了……”

夜晚开车回去的路上,穆晚言身上披着贺骞的外套一言不发,贺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贺骞把穆晚言送回到他家房门前,仔细叮嘱:“还是不舒服就明天请假,多喝点水,好好休息……”

穆晚言抬眼:“你不进来吗?”

贺骞:“……你早点休息……”

穆晚言抿了抿唇直直与他对视:“就算我身体真的坏掉了,也不需要你负责。”

贺骞:……什么跟什么?

穆晚言垂眸:“但……你能不能,陪陪我?”

像是鼓起勇气,放下所有的尊严,只为向他求乞一缕温情。

贺骞沉默。

穆晚言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但仍是不愿放弃,上前一步,轻轻勾起贺骞垂下的手指。

然后,贺骞动了。他反执起穆晚言的手,按开穆晚言房门的指纹解锁,领着人走进屋内。

穆晚言瞬间被难过的情绪笼罩,贺骞果然还是不愿陪伴自己,一刹那世界都变得灰暗无光。又自嘲的想到,自己是贺骞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求他做这些呢?

可是进屋以后,就看见贺骞提着个包在各个屋子里窜动,不过片刻便装了满满一包站在穆晚言面前,里面都是穆晚言的生活用品。

“我住你这儿不习惯,不然你跟我那儿住几天?等你身体和情绪好一点了再回来。”

再次回到车上,穆晚言肉眼可见的喜悦在他的眸光里闪动。贺骞余光瞥见了,心道:怎么像个小孩子。却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回到贺骞家后,穆晚言没忍住,在玄关就抱着人亲起来。贺骞也不甘示弱,夺回主动权,唇舌搅动,将对方的口腔齿间舔舐个遍。穆晚言本就体力不济,不一会儿就被吻得腰软腿软,贺骞便搂着他退到沙发上,让人横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在缠绵的吻中沉溺,直把嘴唇都亲得微微泛肿,才不舍地分开。

贺骞抹掉穆晚言唇上牵连出的银丝,笑:“这是怎么了?这么开心?”

穆晚言低头亲上贺骞的指尖:“你把一个成年男人带回了家,不想做点什么么?”

感受着手指腹传来的热意,贺骞的心也渐渐有些发烫,面上仍是淡定道:“你呢,跟着一个成年男人回到他家,是想发生点什么么?”

穆晚言自知嘴上占不到他的便宜,便倾身又去亲吻贺骞的喉结。

“哥哥,做吧。”他说。

贺骞喉结一滚,刚要张口,穆晚言却好像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先一步捂上他的嘴,急道:“我可以。”

“呵……”贺骞笑着拿下他的手,就像是为了验证一般,手指顺着他的指尖滑落,缓缓来到穆晚言的身下,食指与中指并着停留在股缝处,略微使力一按。

“嗯哼——!”怀中的身体立即触电般地拱起,主动扑了上来,随即被贺骞稳稳抱住。

“还想要做?”贺骞再问。

穆晚言垂着脑袋,轻搭在贺骞的肩上,身体还在紧张的微微颤栗,可即使这般窘迫,也仍是不死心道:“……想。”

他仿佛急切地想要通过一场与贺骞亲密深入的结合,来保证些什么一样。

“想……你进入我,射给我,弄疼我也不要紧……”穆晚言心醉神迷地低喃,缓缓收紧拥抱着男人的手臂。

都是想要你,还想要,你爱我……

没有说完的话被贺骞再度袭上来的吻所吞没,却比上一次的要凶猛激烈得多。

“唔嗯……哼……嗯、哥……呜……”

喷在面颊上的贺骞的气息,粗重灼热得仿佛要将他烫伤一样,穆晚言仰着脖子想要在这唇舌缠磨中迎合,却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只能无助被迫地承受,最后他放任那股力量将自己侵袭,双手环上男人的后颈,顺从地闭上双眼。

暴风骤雨般的热吻终于稍稍抚平了些心中的兽欲,舌尖抽离时,还勾连出一线暧昧煽情的银丝,贺骞忍不住在对方肿润湿红的唇瓣上又咬上一口,虽然没有见血,也足以疼得穆晚言蹙眉轻叫一声。

“都是从哪学来的台词?嗯?”尤其当那些话,是从穆晚言那如同冰玉般清冽、冷峻的双唇中吐出时,这样强烈的冲击,瞬间能把他勾得欲焰高燃,又偏偏不能真的不顾忌对方身体,于是还少见地憋出了些焦躁难耐的情绪。

可他忍无可忍的切齿质问,换来的只是穆晚言的茫然与不解:“台词……?”

被方才的激吻弄得气喘吁吁、大脑空白的美人老板,又因为贺骞的问题而充满困惑,他抬起无辜的双眼,企图从男人的口中要一个答案。

“啧……”贺骞揉了揉眉心,他第一次这样拿一个人没辙。

“等你恢复好了,我一定要从你身上一个不落地全部讨回来。”

恶声恶气的低喃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像某种声明般的警告,却让穆晚言渴望地小声追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现在我只想把你这张嘴巴给封上!

贺骞也不知道穆晚言到底哪根筋搭错,自己都小心得要把他当玻璃娃娃对待,他却一个劲地勾引点火,自己再无动于衷下去,岂不是显得很不行?

带着一种仿佛被挑衅的愤怒,贺骞开始不算轻柔地脱去穆晚言的裤子。后者见状,立即主动地扭身抬腿,好方便那只大手在自己身上施为。

看得贺骞只想打他屁股。

家里没有适合穆晚言外穿的衣物,这条裤子是贺骞临时给他去买的,两个大男人也是真的不够细心,脱下来才发现衣服的吊牌还没摘下。

他顺手扯了吊牌将裤子扔到一旁,视线重回到被他扒得一干二净的下身上,白嫩大腿上鲜明显露出的未消的青紫淤痕,看得贺骞的眼神一顿。

穆晚言有双又细又长的腿,从大腿延伸到脚趾尖的线条紧致流畅,几乎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赘肉,就连小腿肚也缺乏常见的弯曲轮廓。因为白,又显得格外的娇嫩,稍稍用力一些,就能留下几道红痕。

贺骞不禁被引诱到了。

他缓缓将人放平躺卧,随后将指腹与掌心整个覆上去,确保每一寸都与赤裸的大腿肌肤紧密贴合。

两人已坦诚相见过多次,却是第一次这般细致认真地感受着。而传递进大脑神经末梢的真实触感,确实有如丝绸般柔滑,他爱不释手地沿着大腿内侧爱抚,直到再重新按上那一晚自己亲手掐弄出的痕迹上,来回摩挲,很快将人摸得性器挺立,娇喘不止。

“唔……哥哥,你的手、嗯……好暖……啊、那里……”

一只手掌而已,还没有真正插入,就已经把穆晚言弄得双眼迷离,眸光荡漾地看着他。

有时候贺骞也不知道,穆晚言是真的全身都是这样敏感,还是演给他看的。但后者没必要,前者……前者就太让人把持不住了。

那样俊逸清雅、笔挺禁欲的西装底下,包裹的竟是这样一副一摸就浪吟的诱人胴体……

一条纤长的小腿被握住膝弯,轻柔抬起,原本只是抬高至肩,可还嫌不够似的,又直接被推折到了胸前。

于是,再无遮拦的羞涩小穴,终于如同被抽出丝带层层拆开的礼物一般,从隐秘的臀缝中暴露了出来。

按摩院的事情结束后,贺骞不放心,又给这里抹上一层药,而如今膏体融化,仍微微肿胀的小穴就像是沾了春露的雌蕊,湿透又鲜嫩,泛出粉润的柔光。

贺骞还记得,这里最初的颜色其实还要更浅一些,现在却像是被浇灌透了——被自己的阴茎,和自己的精液,浸润出了熟桃般的肉粉,看上去是那般甜美多汁,莹莹动人。

就是这么个小小又娇嫩的地方,含住自己整整一夜……

那一晚后来的记忆,他其实不是那么清晰,但身体所经历的感触还依然残留着。

那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他所有的纷扰和疲惫,都被一股宁静的力量温柔抚平,而后在登顶的刹那全然释放,通体畅快淋漓。

舒服到,灵魂都在战栗,想要一直待在这人的身体里……

像是沾染上某种瘾症般。

恐怕……还是那药在作祟的缘故吧。贺骞想。

他还压着穆晚言的一条腿,却不知不觉注视着那里出了神,这让穆晚言感到脸颊如同被炙烤,无尽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他难堪地扭开头,闭上眼,自欺欺人地想要无视那笼罩在他下体的强烈目光。

“别、别那么……仔细地看……”

可是男人不听他的劝言,反而矮身低头,几乎是要将脑袋埋了下去,似乎在认真探究着,这处幽秘之境究竟是如何容纳的自己。

穆晚言甚至已经能敏感的感觉到,他那极难以启齿的地方正被男人火热的鼻息喷洒着。

不行……真的,太近了……

比起身体上的刺激,心灵上的冲击更令穆晚言毫无预兆地迎来一场名为快感的无声风暴。

而就在贺骞不自禁地想要再靠得更近一些,甚至忍不住欲以唇瓣轻触的时候,一只素手横亘而来,遮住了他眼前的景色,甚至手背已经碰上他的鼻尖。

“哥哥、你……为什么……?”

穆晚言撑起身子看向他,澄亮的双眼微微睁大,闪烁出惊愕与震动,身前的性器却完全表现出相反的反应,已迫不及待地渗出兴奋的腺液来。

贺骞从穆晚言的双腿间直起身。

当穆晚言的声音传入耳际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想要做什么——他从未对其他任何人有过这种冲动——但鬼知道刚才怎么莫名其妙就有了。

“咳、咳咳……”贺骞当然清楚对方想问什么,他要怎么回答?因为内心驱使?因为鬼使神差?

最后,他挑了个着点边际又略显无辜的背锅侠:“可能,还是那个烈药的,后遗症……”

哪知这话一出,让上一秒还如坠云梦中的穆晚言,情绪骤然紧张起来。

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后遗症?!那我们赶紧去医院?做一次全方位的检查。我早应该这么做的,那种来路不明的药,进入你的身体我实在无法放心……”

贺骞按在他光滑大腿上的手指渐渐收紧,在软嫩的皮肤上掐出五个浅浅的肉坑。

贺骞当然知道穆晚言是关心他,但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被自己压在沙发上摆出即将会被插入的姿势,两人的下面还都已经顶成这模样了,你叫我去医院做体检??

果然还是欠打。

“哥哥?”穆晚言仍在无知无觉地唤他。

贺骞低头,瞥见了落在沙发另一侧的裤装,以及掉落的黑色吊牌。

长方形,硬卡纸材质,上面用烫金工艺绘出品牌的logo图案。

两人之间弥漫的沉默,让穆晚言感到一丝难以捉摸的不安,会让他以为要抓不住眼前的人。

他不由抬手拽住男人的衣袖,想再说什么。突然间,身下羞耻的部位却袭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尽管细微,但令人无法忽视。他的下臀、乃至整个下身都反射性一颤,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刚不是还无论如何都想做吗?现在不想了?”贺骞好整以暇地低头问他,手上缓缓戳刺的动作却不停。

“啊!哥哥、那是什……嗯啊!”穆晚言被持续的刺激压不住呻吟,想要低头去看,可是根本无法看清。

敏感的小穴像是在被一个硬物的尖角来来回回的刺入抽出,刺得程度不深,甚至还会微微在里面旋转,用硬边轻轻刮过壁口,勾起身体深处微妙的酥痒。然后又在下一次刺入时,将那丝微痒击碎,破裂殆尽。

他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原本,尖锐之物就会本能地引发人们心里的畏惧。

贺骞一只手握住他脚腕,膝盖压住他底下乱蹬的腿,强硬地将人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支配之下。

“唔、疼——”一个不慎,那处尖角没能如愿进入屄穴,而是戳刺在边缘处肿痛的软肉上,令穆晚言顷刻颤着扬起了脖颈。

“别乱动。”贺骞轻斥一声,手上却已将吊牌的卡片旋转方向,没再继续使用尖头的部分。

这处娇嫩的地方,连被自己轻轻一按都能激得那样大反应,可不能戳坏了。

手里的黑色吊牌是由一层硬实的卡纸制成,质感之厚实堪比银行卡,而其中一侧的边缘处特意做成带有细小糙刺的毛边,划在指腹上有微微的痛感,似乎是在彰显着该品牌独特的张扬个性。

此刻那不平整的纤维末梢,正被贺骞用来徐徐刮搔着穆晚言两腿之间,那处脆弱易感的隐秘地带。

从上至下,从左至右,然后恶劣地在最嫩弱的穴缝上,磨过每一丝可怜的褶皱。

“啊……哈……感觉、好奇怪……哥哥……”手上欲迎还拒地推着,嘴唇微张无助地唤着,身体却无论被摆出如何羞耻的姿势也不再想要挣脱,反而温顺地接受所有下流的细密折磨。

事到如今,他怎会没发现,贺骞是在存心玩弄他。

可是穆晚言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怨恨与屈辱,或者更准确地说,连最微末的阴霾情绪也未曾萌生。反而从胸腔里传来心跳加速的回响,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欢愉与亲密的感觉中。

这是,主角仅为他们两人的,最私密的游戏。

他享受其中,无法自拔。

“唔嗯——!!……”

那毛糙不平的卡纸边最后重重碾着嫩肉,缓慢磨刮过屄口,甚至在粉润肿软的皮肉上,因压力而留下浅浅的白色划痕,逼出它肉穴主人一声又长又媚的鼻音,以及身体淫荡的颤栗。

就在穆晚言以为终于熬过这场贺骞突然兴起的捉弄,还在努力平复喘息的间隙,贺骞已经寻到了新的戏玩对象——前方那根直立着、却在瑟瑟欲泣的性具。

穆晚言的这处自然是无法和自己的相提并论,不够粗野,亦不够劲长,也许是穆晚言本人所带给的滤镜影响,让贺骞觉得他的这根也是清隽可爱的。

自然也是要被欺负的。

“嗯~啊——”当那粗糙的硬纸边,从两颗囊袋的底部直直向上划到茎头,穆晚言终于承受不了地抓住他手腕,水润着眼眸望着他,楚楚可怜地求他手下留情,“这里……唔……我、会忍不住……”

贺骞轻轻放下几乎被他抓握得僵硬的脚腕,将穆晚言的双膝并拢,一双雪白匀称的长腿便占据了他的视线,十足赏心悦目的画面。

“忍不住就射出来。”贺骞执起穆晚言的一只手,垂首在那手背上落下一吻,眼神和语气里流露出的温柔,宛如一位极致体贴的绅士。

“会让你,再射第二次的。”

醇厚悦耳的嗓音令穆晚言心中一悸,纤长如羽的睫翼也跟着微微颤动,他没有放开与贺骞交握的那只手,仅抬起另一只手臂横挡在眼前,默许了接下来所将发生的一切。

那张薄薄的吊牌,如今已化作成为一把淫亵磨人的刑具。

被男人三指捏住其中一端,手腕扭转,便从一侧的斜上方挥落而下——摩擦过穴肉而沾上些粘湿的粗粝边缘,因此在空中划过一段弧线,不疾不徐地打在那根翘起的肉具上。

“啪”的一声。细微到几乎难以听见。

“嗯啊~~”

从未想象过的锐利快感会这样似猛烈的电流击中大脑,瞬间将穆晚言想要压下呻吟的努力统统击碎。

他将贺骞的那只手攥得死紧,好似可以从中汲取力量般。而他身体本能所泛起的细微颤抖,就是他对贺骞所做出的唯一抵抗。

他本是想遮掩住自己被淫欲戏弄下露出的丑态神情,却不想因视线的蒙蔽,反而使肤觉的感知愈发敏锐和强烈。

那一下又一下,从两侧各个角度交替而来的抽打,即便力道不重,但对此刻的穆晚言而言,却无疑是一种残酷的淫刑。

每一次,当纸牌拍打在肉体上,便总会伴随着响起啊的一声细弱低吟,似哭泣,却又勾人得紧。

被这无意识掺着甜腻鼻音的媚叫勾得胯下肿硬,贺骞挥动手臂的速度渐渐加快,那略微沙哑的呻吟声也不断扬高,其中痛苦的成分愈发明显。

孤立无助的分身被无情抽甩得东偏西晃,就像是真的犯了错,而被男人扇着耳光一样。

它温顺‘认错’的姿态,显然能够取悦正在施虐之人。

力度逐渐像失了分寸,卡牌每一次挥下都能带起一阵轻风,几分钟前的温柔轻缓已荡然无遗。

“呃啊……好痛!哥哥、哈……轻、轻一点……嗯啊……”穆晚言颤声拼命求饶,却完全被男人置之不顾。

被连续淫虐而积累的快感似海浪,一波叠一波将他推涌向至高的浪峰之巅。而随着又一挥不留余力的扇打,原本就已逼至极限的身躯蓦地绷紧,理性被狂怒的巨浪彻底击溃。

“啊啊啊——”

翘立的性器一抖一抖、激动地射出精液,空中划出一道白色抛物线,浇落在汗湿的腹部、粉色的乳尖、甚至还滴溅在穆晚言精致的脸庞,淫乱地挂在红唇上。

——他竟被、被一张小小的卡片,抽打到射精了……

穆晚言骤然空白的脑海中,只余下这一句话。

在最后的一刻,掩在他面上的手臂终于被他移开,转而死死扣住沙发的边缘,像用来分担高潮中身体所承受的剧烈激荡,手指甚至捏到骨节发白。

于是,贺骞得以窥见到他高潮失神的双眼,眸中盈满情潮的泪,眼角被欺负得染尽妃红。沉醉在情欲中的人也成为一幅绝美的画景,同样令人沉醉。

原本只是一场报复般的戏弄,却逐渐变成想要挖掘出这人更多难以承受时的表情,听见这人发出更多的引诱雄性侵犯的声音,明明在崩溃的边缘,却也仅仅是紧抓自己的手不放而已。

贺骞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蓦然变得急促起来,渐渐与心跳同步……不,也许是心跳追着呼吸才对……

手掌不自觉捂上胸口,那里跳得有点不正常了。

难不成……真的有后遗症……?

“……哥哥……”

被叫得猛然回神,贺骞就见穆晚言眼尾坠着泪地在唤他,唇边那滴浊乳被小巧的粉舌颤抖舔去,胸脯还在激动地起伏着,却一只手扒住自己的一边臀肉,气息不稳地邀请他:“要……进来吗?”

贺骞眼波微动,眸光深了几分。他不发一言地俯身将人从沙发上抱起,走至客厅,稳稳放上餐桌。

两条修长的腿被捞起挂上手臂,又握住穆晚言两边腿根,将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只让人臀部露出桌沿一些,正好抵在自己的下腹,那团鼓起的部位上。

经历了方才受罪般的煎熬后,穆晚言的上衣早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肤上。不过在他尚未来得及感受到黏腻的不适之前,贺骞已经迅速帮他脱去,扔到桌下。

于是,彻底光裸的美人老板就此躺在餐桌上,成为一道即将被吞吃入腹的美味佳肴。

“腿交叉。”男人这样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穆晚言恍若失神般,仰望贺骞的脸。

“好……”他顺从地依言动作。

白皙的长腿在男人身前交叠,形成“x”姿态,再被男人架到肩上。

贺骞将裤子解开,急不可待的勃发巨根立刻弹出来,他双手固定住穆晚言的两瓣臀肉,又粗又长的肉刃一个挺身,插入了挤紧的腿缝之中。

“啊~~”

穆晚言没有想到贺骞会和他腿交,也没有想到那具他渴慕的欲根尺寸,是真的这般惊人。

当那鹅蛋大的坚硬龟头,猛然撞上自己毫无防备的阴囊以及柱身时,穆晚言无法抑制地淫叫出声。

尤其是,他的性器才刚刚遭受完一场严厉的酷刑,也许柱身上还残有被扇剐的肿痕。蓦地被这样一撞,难以忍受的刺激伴随着疼痛,冲得他意识一片模糊。不久前才释放过的分身,竟哆嗦着又半硬起来。

直到下一次再被顶撞上,大脑才在痛觉中缓缓恢复清明。

可清醒之后他便又一次陷入极度的羞愧中,为自己竟浪荡地叫出那样的声音,仿佛内心某个角落的遮羞布被一再掀开。他难过地蹙起眉尖,紧紧咬住下唇。

“别咬。”贺骞凶狠的在紧柔的腿根处来回顶撞,大掌警告般拍了一把白软的屁股肉,发出清晰的脆响。

穆晚言的身段匀称,瘦不露骨,体重也很轻,贺骞抱着的时候总感觉没有几两肉。但也许所有的肉都是长到屁股上了,肥美绵弹得和嫩豆腐一样,在男人激烈抽插时能充当良好的的缓冲肉垫。

此刻这‘肉垫’正被男人两手狎亵地把玩,搓扁揉圆,逼得‘肉垫’的主人情不自禁的再次浅声哼吟。

“你越是忍耐,就越是勾起我的破坏欲。”贺骞的喘声不由自主变得粗重,眸中的欲火又黑又浓,“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怪他这样想,实在是美人老板屡次撩诱、前科累累。

“不、啊、不是……”穆晚言的声音里覆着一抹委屈,摇头轻声否认。

他十指紧按住桌边,上半身贴在桌面上,随着贺骞霸道的冲撞而剧烈的前后晃动。他不禁有些担心餐桌的质量,特别是当底下不断传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响时。

或许是他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担忧有些明显,贺骞敏锐地捕捉到后也似心有灵犀般,奇妙地顿时就读懂了他的心思,含着笑意戏谑道:“如果把桌子做塌,也算是一种成就了。”

倒让穆晚言更紧张了。

紧致的大腿亲昵地裹夹着肉棒,一道深红色在雪白之间蛮悍穿梭,暴起的筋络先是从尚未完全消肿的嫩穴前擦过,再刺入腿缝,直至前头肉冠狠撞上与它完全不在一个量级的那根肉茎底部,欺负得对方震颤发抖,才停止,撤出,而后再一次。

“……唔嗯……又、撞到了……”

这个力道,如果是肏进体内的话,一定会真的把自己插坏的吧……穆晚言模模糊糊地想。

脆弱的地方不断传来阵阵钝痛,可疼痛中又悄然滋生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痒意,如同野火蔓延,渐渐的,穆晚言也感受到一股酸软快感,从被撞被摩擦到的地方升腾而起。

不过这一次,他的理智没有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虽然意识频繁在云层与现实的边缘徘徊,但他依然能清晰地听见贺骞的喘息声,每一次都变得更为急促而沉重。

被这声音所引诱,穆晚言在身体的摇晃中,努力抬起眼帘,寻向上方的男人,好奇他现在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而仅一眼,就将他心神俘获。

好性感……

无论是不自觉皱起的眉头,低垂的眼睫,鬓角滚落的汗珠,还是因为神情严肃而绷得更紧的颌线……

都说认真工作中的男人,因为身上所表现出的专注与执着,会散发一种格外性感的魅力。

那么,全神贯注投入在性爱中的男人,只会魅力更甚。

穆晚言无法抗拒地被这样的贺骞所吸引。

明明没有被真正插入,胸腔里却膨胀出无与伦比的满足,身体里盈满了愉悦,刺激着自己有如高潮的生理反应,无异于刺上体内的前列腺。

贺骞沉浸于他的身体。

贺骞正在享用自己。

褪去了平日里的从容与冷静,眼中只有欲望、狂热与冲动的贺骞。

这是只有他,穆晚言才知晓的贺骞……

呼吸在与心脏的跳动中共鸣交织,仿佛要演奏一曲激昂的乐曲,随着节拍的加快,空气中的温度也正逐渐攀升。

穆晚言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热浪笼罩,忍不住焦躁地想摆腰迎合男人的操弄,第一次用来丈量男人尺寸的大腿也不由夹得更紧,想让贺骞舒服、再舒服一些……

“哈……啊……哥哥,我快要……嗯唔……”

贺骞深吸了一口气,对方俨然真的在被自己肏入所发出的柔美呻吟在耳边回荡,犹如最煽情的回应与鼓励,激得肉根立时加速,直要把那白皙可怜的大腿嫩肉磨红磨破才肯罢休。

他情不自禁地张口,轻咬上架在肩侧的小腿,在那光滑的皮肉上咬出浅浅的牙印,喘着粗气叹息着,“嗯……我也……”

“……唔……想要……手、啊……”

穆晚言在空中求救般向他伸出的手,贺骞也没有犹豫地抓住,葱白纤细的四指被他握进温热的掌心,好似一股无形的温暖与默契从指尖流泻,悄然将两人相连。

射精的快感愈发强烈,可是贺骞没有料到的是,穆晚言渴求的仍是不止于此。

“哥哥……能不能、嗯……射进来……”

说着,他努力向上挺起腰腹,差点真的让贺骞一个猛力,撞进后方那唯一能容纳他的小口。

“你……”贺骞心头满是疑惑与不解,且对他的执念感到彻底无奈。

——就这么想痛死自己?

一而再,再而三,圣人都要被挑起火气。

两天来的温柔小心全都成屁的贺骞被恼得根本不想去给他扩张,从客厅的柜子里翻出润滑剂,直接用尖头那端扎进小穴,握住管身一挤。

“啊……”

冰凉的稠液汹涌地刺激着火热的内壁,让穆晚言不觉舒服得哼吟出声。

润滑剂抽出,如烫铁般的硕硬肉棒立刻顶上湿漉漉的穴口,贺骞掰开肩上交叉的双腿,握住膝盖将大腿拉成直线,让整个诱人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穆晚言,你自找的。”他狠厉地扔下这句,随即掐住穆晚言腿根,猛地将人拉近自己的胯下,早已难耐的肉刃便立刻往前捅了进去。

“啪”的一声响,汁液四溅。

“呀啊啊啊——”

喉间爆发出的声音如同惨叫,穆晚言被干得腰身拱起,屁股完全离开桌面,身体弯成一道曲线完美的孱弱拱桥。

红肿不堪的小穴被再次残忍破开,壮硕的肉柱直接将它撑压出一圈透明发白的饱满肉环。几乎盖过快感的痛楚将他吞没、溺毙,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放开贺骞的手,一直紧紧的,紧紧的握着。

贺骞的另一只手便从后按上穆晚言臀上性感的腰窝,大掌将他的屁股整个托起,准备就以拱桥般的体位,蹂躏这具骚浪的肉体。

“太痛的话,我就出来。”贺骞忽然柔声说,他执起两人相连的手,轻轻抚过身下人胸前的粉嫩乳头,又向上摸至颤抖的喉结。

然而,他心中冷道:不,不会的,就算你哭着叫着求饶,我也不会停下。因为是你亲手,选择置身这种境地的。

他状似心疼怜惜,却将对方脆弱的要害把握在手中,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轻易决定其命运。

穆晚言虚弱地睁眼,被泪浸过的眸子越发黑亮清澈,也不知有没有听进贺骞的话,只是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连眨眼的动作都似忘记般。

原本被拉开而垂软下去的双腿缓缓抬起,即使颤着腿根也努力环住了男人劲瘦的腰,使整个下臀更加贴紧上男人的胯部,亲密得毫无缝隙。

“别走……全部,给我……”

穆晚言的大脑已经暂时停滞,只是循着本能的欲求说出心中所想。

而刚一说完,他就听见贺骞似乎暗骂了句什么。他没有听清,而男人也没有再给他冷静听清的机会。

“啊啊——好快……哈、啊啊……我、呜……”

好疼,太疼了。穆晚言很想这样叫出来,却死命忍住,心中甚至隐秘地渴望着男人能够永远插在自己体内,直至将自己彻底操坏。

他变得贪心,贺骞的温柔已经不够他满足了,他还渴望得到那温柔克制的背后,这个人的全部。

“啊、哥哥……再……用力、哈啊……重一点……要、唔……”在性事上素来不敢过于放浪的他,第一次吐出了这样不知羞耻的话,像是在这一刻抛弃了二十多年来的克己守礼原则约束,只为向男人求得更多一点的占有疼爱。

正在其身上挥汗耕耘的贺骞仿佛也被刺激到,原本肏腿时就已经明显的射意再无法控制,只再冲撞了十余下之后,便死死摁住穆晚言的臀,咬紧牙关,闷哼着射进敏感至极的肉穴深处。

“啊啊啊!!——”

被贺骞命令不准咬唇,于是不再抑制声音的穆晚言也再次被肏到了高潮。痉挛的甬道不堪忍受体内精液这般强劲的迸射,于是拼命绞紧挤压肉柱,却被射精中的龟头狠狠顶开穴壁,将精液射得更猛更深。

两人的下体还紧咬在一起,穆晚言绷紧的腹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肌肤上的汗珠宛若碎钻晶莹,随着身体的痉挛,滚落出一丝充斥欲望的色气。

“呼……”贺骞也在喘着,边反思起自己方才的失控,按理说以他的自制力不该如此。

他将瘫软无力的人捞进怀里,就用着仍插入的姿势将人抱进浴室。心底告诫着,自己这样做是担心会弄脏地板。

“药都白抹了。”把人干干净净塞进被子里时,他还在叹息。

手指不由自主地轻轻拂过沉睡之人柔顺垂落的发丝,仿佛怕惊扰了对方的美梦。

“你是在不安什么呢?”

贺骞以前在公司里,经常能听到其他同事员工们口口相传的穆晚言人设:“不近人情”“不苟言笑”“爱答不理”……反正都跟‘不’字沾上边。这跟他认识的穆晚言可不一样,几乎就是两个人。

不过,他对此也不太在意,该上班上班该摸鱼摸鱼该肏老板肏老板,外界的流言他从不放在心上。

一如大家都叫穆总,而他接地气地叫穆晚言老板一样。反正当事人也没让他在床下改过口。

最近这段时间贺骞与穆晚言高频率的同进同出,加上穆晚言这段时间以来气质的变化,让公司里的不少人都在传他俩的绯闻。而职场上的八卦向来最是活跃,很快,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互动,都仿佛被放大数倍,迅速成为了公司里热议的焦点话题。

“听说了吗?穆总和他的专人司机搞在了一起!”

“你这消息也太滞后了,我都瞧着他们俩好一段时间了,两人就跟连体婴一样。”

“今天上电梯的时候,我好像还看见司机搂着穆总的腰!这还是白天在公司呢,这不加掩饰的啧啧啧~”

“就我磕他们上头吗?俩人颜值都好高啊~走在一起也太养眼了~贺司机超帅的!做司机真是可惜了……”

“有人还说在厕所看到他们俩接吻了!”

“天呐!他们这是要公开出柜吗!”

“这有什么,我还听说穆总只要和司机共处一室,不管是办公室还是在车厢里,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出来!最后还是司机抱着穆总走出来的!”

“哦莫哦莫这是我一个小员工能听到的吗?!”

“……敢在背后议论boss,你们是嫌职业生涯太长了吗??”

……

谣言最终还是传到主角本人的耳朵里。

贺骞掏了掏耳朵。

虽然吧,搞是搞在一起了好几次,但其他的都是子虚乌有好吧?在公司里哪怕他不注意自己形象,那也是要顾及老板形象的啊!

不过这也提醒了贺骞,尽管这一两个月的过渡期稍显短暂,但也已经足够自己开启筹备已久的事项了。资金不够的话还可以问穆晚言借一点……看在他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这么卖力的份上,应该会稍微通融点的吧?

下午贺骞向上级提交了辞职申请,没过多久,就接到了大老板的亲自传召。

尽管总裁办公室贺骞并不常来,但鉴于不久前那次做贼似的造访,让他对这里还记忆犹新。

那一次正是‘药都白抹了’的第二天,穆晚言果真如自己所料没法独自走进办公室。最后是贺骞联系了其他部门同事,给他们单独安排一台电梯,把人给悄咪咪扶抱进去的。

再次踏入那间房门的刹那,贺骞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低气压,甚至令人抬头都有些吃力。他悄悄往落地窗前那张宽敞的办公桌后瞄去,想工作中的穆晚言果然是不一样的。

一见他走进来,穆晚言便合上了手里的文件,把旁边的秘书等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偌大空间里转眼间只剩下两个人。

“为什么?”

穆晚言从办公桌后起身,几步走到贺骞面前,眼神里充满茫然不解,他疑惑地望向他,声音里隐约带着些许颤抖。

盛气凌人的气场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是贺骞所熟知的那个穆晚言了。

贺骞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叹,明明同样一张脸,面对自己时就总是就丢弃掉所有的防范和尖锐,只剩下一片雪白的柔软肚皮,谁会对这样的人有脾气?

穆晚言看贺骞不说话,急了,上前抓住他的手腕。

“是谁说了你什么?还是薪酬不满意?还是对我……”

贺骞打断他的话,抬手轻轻捏住他的脸,不想见他这么焦急,笑着温和地解释道:“没人说我,和你也无关。本来就只是过渡期随意弄个工作玩玩,现在该回到正事上去了。”

……那我,也只是过渡期的一部分吗?

穆晚言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去,像是有团阴云突然笼罩在他头上。

贺骞有些好笑,又不是从此天各一方以后再也不见,彼此的联系方式也有,对方家里的住址都一清二楚,更何况穆晚言现在还住在他家,怎么他要辞职就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穆晚言的脸颊手感太好,贺骞捏完后又摸了摸,有点爱不释手。

“你的正事,是什么?”穆晚言似乎振作了会儿精神,又问。

贺骞对此没准备隐瞒,大大方方道:“准备和朋友合伙开个公司。”

穆晚言继续追问:“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贺骞边思考着边回答道:“这个么,资料差不多都备齐了,现在正忙着选定核心人员的办公地点……老板难道有意投资我们吗?”说到最后自己也笑了。

穆晚言短暂的沉默了片刻,随后抬眸,与贺骞戏谑的目光交汇:“如果,我帮你解决公司选址的话?”

贺骞还捏揉着他脸颊的手一顿,缓缓放下。穆晚言很少说笑,所以这句话的真实性不言而喻,于是贺骞也渐敛起笑意,“或者,我们该坐下来正式地谈一谈?”

“不要!”穆晚言的声音忽然提高。

说完,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可能有些强烈,眉心轻皱着闪过一丝懊恼。他慢慢又朝着贺骞走近几步,抬手搂住贺骞的腰,贴了上去。

他已经一点也接受不了和贺骞谈公事一样疏远的距离,对他而言那简直就是噩梦。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会让你太为难。”

贺骞的确没料到穆晚言会突然抱上来,听到肩膀上闷闷传来的声音,他轻拍了拍怀里人的背,安抚着:“你说。”

穆晚言闭上眼,脸颊轻蹭在贺骞的颈侧,那一缕淡雅好闻的烟草香宛若就是他生存所依的滋养能量,他轻声说:“继续每天早晚来接送我,你下了班再过来就好,我会等你。”

听完他的条件,贺骞只微微一叹,手在穆晚言的后脑勺上顺毛,低笑:“你要不要换一个正经一点的?”

这又哪算得上是要求呢?即使穆晚言不做任何的利益交换,只要穆晚言开口,他其实也会答应的。

可穆晚言却有些急了,他一下松开怀抱,身体略微后撤,眉心紧蹙着和他打商量:“还是不行吗?那,只接晚上?我不会加班太晚……”

即便不是精明的商贾,也是作为堂堂一家企业之主,竟也会将底线退到如此地步。

拇指抵在穆晚言的嘴唇上让他噤声,贺骞另一只手环住穆晚言的细腰,拉近他,“不管是接还是送,不管是工作日还是假期,只要我有空,你车上的司机位永远是我。这样可以了吗?”

穆晚言欣喜地继续抱上去。

没几天后,贺骞就收到了一本红本本——穆晚言直接给他买了一栋写字楼!

而且就在穆晚言公司的马路对面!

“这个地段确实很好,风水也很适合你创业起步。考虑到初期可能不需要用到所有楼层,你可以将部分楼层先出租,这样可以充分利用资源,还能够一定程度上稍微缓解前期的现金流压力……”

贺骞抬手止住穆晚言的话,端详着手中的红本子良久。

“你让我冷静一下。”

穆晚言一噎,“好……”

穆晚言就坐在旁边,眼看着贺骞出神沉思。

贺骞在想什么呢?老实说他什么也没想。

他清楚自己能回报给穆晚言的有多少,但眼下来看,至少在一栋楼面前都太渺小了点,要不就真当多个弟弟……

穆晚言不喜欢这种贺骞的世界把自己排除在外的感觉,忍不住伸出手,去勾贺骞的小拇指。

“再给你个机会?”贺骞突然出声。低头看了眼手指,但没抽走。

穆晚言一吓:“什么?”像是做坏事被抓包。

“再向我提一个无理要求的机会。这次你要慎重考虑噢,这样的机会在我身上不多的。”贺骞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轻点在他的眉心上。

穆晚言这下真的听话的认真思索了片刻,指腹轻抚过贺骞弯曲的指节,唇角逐渐泛起一抹淡淡笑意,终于开口道:“的确还有一个。”

贺骞挑了挑眉梢,生出些好奇:“什么?”

穆晚言默默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靠上去,柔软的嘴唇凑到贺骞耳边,用气声说:“我想,让谣言成真……在办公室里,整整两个小时,你不让我沾地,也不让我出去……”

贺骞深深地看了眼穆晚言。

张秘书在自己单独的办公室里接到了合作方王总的电话,对方希望能帮忙转接给穆总,在了解来意后张秘书让其稍等片刻。

他起身走向不远的总裁办公室,办公室的大门紧紧关闭着,于是他屈指在厚实的门扉上扣了扣:“穆总,旭龙公司的王总想找您详谈一下关于上一次会议后遗留的问题。”

声音仿佛石沉湖底,本应随之响起的清冷声音却迟迟未至。

“……穆总?”

正当张秘书飞速思考着该怎么回应等待的王总时,大门那头终于传出了声音。

“说,我……不在……”

张秘书一愣,觉得今天穆总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同,少了些平时的坚定和沉稳,却没太在意那语句间奇怪的停顿,他讪讪答道:“好的。”

他转身,正准备回办公室。

“啊!”

脚步骤刹。

张秘书有些恍惚地回头,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不然,这扇门的后面,怎么会传出这么软媚的惊叫声?

而且,这个声音异常地近,仿佛就紧贴着门后几寸之遥的咫尺距离传来,让人几乎能感觉到那股声音的颤动。

同时,好像还夹杂着什么声响……

他有些不确定地再次开口:“……穆总?”

“……什么事?”

这一次穆总的回应相当严厉,像是下一秒就要开门对他兴师问罪,张秘书不禁打了个寒颤。

“没、没什么,我这就去回复王总。”

张秘书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又敬又怕的穆总,此刻正下身一丝不挂地、被他的司机从背后掐握住腰,而屁股插在司机长长的肉茎上,身体夹在司机与墙壁之间。

“让他回来。”男人呵气般的低沉声音吹拂在耳边,激起本就敏感不堪的身躯一阵战栗。

几分钟之前。

穆晚言坐在黑色的办公桌上,上演了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脱衣表演。

他一边优雅矜持地脱去西装裤、鞋袜、以及最后遮挡的棉质内裤,一边将手伸向身后,已经好几天没有被男人疼爱过的柔软屄口,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沾着润滑的湿液,浅浅地肏着,脸上的表情既羞又怯,脖颈和耳朵红得似要滴血。

明明是自己亲口提议的,可真当到了付诸实际行动时,又不好意思直面自己的所作所为。

殊不知,他这样的表情,才让人更想要欺负、占有。

诱惑的脱衣秀才进行到一半,正当穆晚言准备继续解开上身的领带时,双腿大张所正对的唯一看客,仅仅只拉开裤腰的拉链,就拔开那小洞中瘦弱的手指,以可怕的硕根取而代之,毫不犹豫地挺了进去。

“哈啊~~”

穆晚言被顶得浑身一软,脑袋即将就要倒在冰冷的桌面上,一只大手及时伸出,将他后颈托住。

男人进入后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在耐心等待着他适应。

可他后方的小穴已经食髓知味,毫不抵抗地就接纳了整根肉棒的侵犯。

“等、等一下。”

窒热的穴肉正在努力地蠕动缠吻,与久违的肉棒传达着亲密热烈的思念,主人却出乎意料地开口,双手软软地推在男人肩上,似乎要给正发生的一切按下暂停键。

贺骞额角的青筋隐隐暴动,目光沉郁地盯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嗓音因忍耐显得性感而沙哑:“你最好是给我一个好点的理由。”

“门……”穆晚言的眼眸中波光闪烁,极力抑制着想要主动吻上男人的冲动,他心虚地开口,“门,没锁……”

贺骞轻“啧”了声,随即转头瞥向门那边,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玩味的兴趣。

“那我们去把门锁上。”

他从穆晚言身体里退了出来,将躺在桌上的人拉起身,在对方快要站到地面上时却搂住了人的窄腰,道:“踩在我脚上。”

穆晚言懵懵地依照他的话一句一个动作,双手按上横在腰间的手臂,脚趾刚刚踩在贺骞的皮鞋上,后方壮硕的肉棒就再次冲进来,胀满空虚的后穴。

“啊啊……好、大……嗬啊……”

就这样,穆晚言被男人从后面插着穴,两条赤裸的长腿无力垂下,脚底几乎是被男人的鞋面给托着,随着后方抬起迈开的腿,被迫一步一步向前虚软地走着,每走一步,男人没有脱下的腰带和裤链都会打在他柔软的屁股上。

穆晚言的大脑也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只能张着唇软软地叫着,就在距离门还要几步远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张秘书的声音。

他蓦然紧绷住身体,夹得后面的贺骞也沉闷地发出一声粗喘。

等极负责任心的秘书再一次出声询问时,穆晚言只能开口:“说,我……不在……”

故作冷静的语气背后,全是被快感侵袭的颤抖。

原以为这样能赶紧将人打发离开,不料他这般表里不一的反应却取悦到了身后的男人。

体内的肉棒忽然抽离,当穆晚言天真的以为贺骞是想照料他与秘书对话的情绪时,腰上的手臂猛然收紧,抵在穴口的龟头再度破开层叠的软肉,挤擦过敏感的骚点直冲到底!

“啊!”这一下肏得太狠,身体直接被顶趴到门边的墙上,穆晚言担心与墙壁的碰撞声会惊到外面的人,却不想自己先没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短促的音节里饱含了尖锐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惹得贺骞也偏头亲密地凑过来,张嘴含上他艳红剔透的耳朵尖,轻声赞叹道:“好听。”

似乎想逼出更多这样好听的声音,男人将手伸向穆晚言的胸前,轻松挑开他身上那件衬衫上第二和第三颗纽扣,让凌乱的衬衫更显凌乱。手指便沿着大开的缝隙钻入进去,寻到他左胸上凸起的乳粒,夹在指尖,戏弄似的搓玩按碾。

下身也同样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精悍的腰胯快速挺动,茎身表面暴起的青筋反复在骚嫩的敏感点上刮磨,毫不留情地继续侵犯这口从未拒绝过他的软穴。

上下两处弱点被同时攻击,穆晚言双手都用来捂住了自己止不住浪吟的嘴,一边任由身后的男人激烈操弄一边崩溃地摇头。这让他听到外面的人还未离去时,内心的急迫达到了极点,咬牙挤出的几个字里都满是不悦与训斥。

“没、没什么,我这就去回复王总。”

预期着能立即听见门外远去的脚步声,然而身后的男人一句“让他回来”的命令,如凉水浇身,使他本已紧绷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没有余力去问男人为什么,穆晚言只能顺从他的意思开口,对着紧闭的大门扬声:“等、等等……”

不知道外面的张秘书能不能听出来,他顶头上级的声音里,蕴着的甘甜喘声与哭腔。

“还有什么事,穆总?”

后穴内作恶的肉棒已经把穆晚言的意识搅成一团浆糊,几乎是贺骞在他耳边低语什么,他便像被操纵的木偶般,将所听到的话一点一点地复述出来。

“下午……不要再、给我其他的……嗯、安排……”边拼命压下内心的羞耻与身体骚浪的反应,还要强装出镇定淡漠的声音,“……你们也,哈嗯……尽早……下班吧……”

中间没有办法忍住的几声喘息,也不知有没有被他的秘书识破。在害怕被发现的紧张中,身体竟逐渐地生出一丝兴奋,眼眶里弥漫起水雾,快感在脑海中爆开。

之后张秘书还说了什么?穆晚言已经无从知晓了。

穆晚言射在了墙壁上,体内也被一股有力的精柱射得肠壁发颤。

不知道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会怎么理解这些湿渍,穆晚言的大脑逃避地令他拒绝去想象那个画面。

随后便感到一双手臂将自己给拥紧,耳垂肉也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

“嗯……”刚做完爱的身体异常敏感,仅仅是这样的触碰都让穆晚言轻咬住下唇,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你里面好紧,”男人磁性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透着高潮后的慵懒劲儿,似在细细回味,又似推敲点评,“夹得太舒服了,我没准备这么快射的。”

太过直白的夸赞让羞耻盖过了喜悦,穆晚言咬着唇,将头偏到一侧,状似冷淡地说:“那要我道歉吗?”

而事实证明,在言辞的交锋上,他注定不是贺骞的对手。

“当然,”贺骞毫不犹豫回道,笑声中携带的温热鼻息喷拂在皮肤上,像一阵轻柔的电流滑过,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亲昵与挑逗。

“不仅要道歉,还得乖乖受罚。”

穆晚言不禁困惑地回头,自己的‘罪行’怎么莫名就越来越‘重’了?

可还不等他出声发问,胸前的乳尖就被狠狠一揪,穆晚言惊喘一声,颤得弓身往后面躲去,却将后穴中的肉棒往体内送得更深。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淫念又蠢蠢欲动起来。

“门已经锁好了。”贺骞抓过穆晚言的两只手腕,引导着绕到自己的后颈上抱住,“现在,我们换个地方。”

温暖的一双大手向下探到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在滑腻紧致的肌肤上轻浮地摸了两把,随即掰开一提——

“呃啊——”

像是小孩把尿般,他将穆晚言整个抱在身前,两条腿被他大大地拉开,腿心间暴露出的小穴因为姿势突然的改变,而拼命绞缠住插在里面的自己的性器。

贺骞被吮得无比舒爽,不禁倒抽一口气,偏还要笑着训斥道:“别这么紧,放松点。”——这要求简直强人所难。

穆晚言只感觉身子突然一轻,除了顶住后穴的肉棒外身体再无任何支撑,就这样四肢大敞着,被迫向落地窗的方向一步步靠近。

“哥哥、唔……别、别这样……”

贺骞的腿长,没几步就走到了落地窗跟前,还嫌路太短没肏够似的,把人放下之前又往上狠顶几下。

“唔嗯……”穆晚言被顶得双腿发软,赤裸的双足踩在地面上也直往贺骞身上倒。

贺骞也不怪他,就半扶着他的身子开始给他脱剩下的衣物。

先是外套,再是衬衫,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松松垮垮的领带,挂在美人老板瘦弱的颈上,尤显色情。

太阳还未落下,明亮的日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拂着两人的身躯,而城市的繁华与喧嚣被隔绝在一窗之外。

穆晚言本能地就生出低头逃避的冲动,不由自主地后退躲进身后男人的怀里。

“单向玻璃,不是么?”贺骞却板正他的肩,逼他直视。

“可是……”即便外面看不见室内所发生的一切,可是下方熙熙攘攘的街景,络绎不绝的人潮,开阔视野中林立的摩天大楼,以及无数密集的窗格,都宛若窥视着他的瞳孔,无一不刺激着他的道德底线。

贺骞帮他取下了他身上最后的赘物——却将那根领带套进穆晚言的两条手腕上,边用低沉迷人的声线,诱惑着穆晚言跟随他的目光去瞧,“再仔细看看,你的眼前,还有什么?”

“还有……”

还有落地窗倒映出的,两人一前一后站立的模样。

穆晚言一身赤裸的白肉近乎发光,而他的身后,贺骞衣冠整齐西装革履,即使是最简单的黑色制服也被男人穿得潇洒不凡。

强烈的对比令穆晚言更觉羞赧。

而其实,贺骞也同样在注视着,窗面反射中的他。

身前的男人,比起贺骞自己的体格窄了将近一圈。肩颈瘦弱,腰身纤细,光滑的皮肤紧贴骨架,腹部平坦如静谧的湖面,而耻骨轮廓清晰性感,从腰际两侧延伸向下,直至那片干净而诱惑的隐秘之地。

贺骞在兵营里待了这么多年,见惯了六块腹肌八块腹肌的汉子,也认为那是男性最美的身材,可现在……

他上下抚摸着这具让他不忍释手的身体,随后轻轻一推,将穆晚言的上身趴伏在落地窗上。

两粒软嫩的乳珠也被压得贴在冰冷的窗面,碾平发白,激得穆晚言一颤,“嗯、好凉……”

他双手高举于头顶,本应该与稳重严谨的西装相搭配的领带,如今被当成一挣就能脱手的情趣绑带,缚住了他的手腕,像被逮捕的犯人一样。

贺骞非常满意自己所看到的视角。

白得晃眼的肉臀向后翘起,腰身下塌,大腿呈倒v字岔开……这显然就是一封写着“请来操我”的邀请函。

而诱人生出更多恶劣玩弄心思的,是穆晚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摆出了多么危险的姿势。

贺骞大掌不停揉捏着两瓣绵软饱满的屁股,用极大毅力才将自己从销魂的臀缝中拔出一长截出来。

“既然指定要两个小时不下地的话,”贺骞上身也靠上前,压住穆晚言腰以上的部位不准乱动,牙齿磨咬在后颈薄薄的皮肤上,像是叼住已经向他降服的猎物。

“那么现在踩在地面上时,就不应该算在内了。”

穆晚言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什么……啊嗯——!”

火热的肉棒再度陡然刺入,前面的性器也被顶得撞上玻璃,发出一声闷响。

若不是腰上还有贺骞的手臂捞着,穆晚言几乎无法控制地要屈膝跪下去。

或许是因为射过一次的缘故,贺骞这次插入后便始终保持着不急不缓的速度,肉棒九浅一深地缓缓挤碾骚软紧热的肠壁。

这让穆晚言获得了一些喘息的余地,能够忍耐着那温吞间将他感官逐渐吞没的快感,气息不稳地提出自己的渴望:

“……唔、我…我想看着、你……哈嗯……”

这样可爱的要求贺骞当然不会拒绝。

“可以,不过,”贺骞轻笑了声,微微低下头,将薄唇贴近到他耳边,用一种柔和而诱哄的语调说,“……先在落地窗前把你肏射一次,好吗?”

纵然是问句,却不是在与他相商。

“你——”

穆晚言双目圆睁地望向贺骞,后者似乎被他这模样逗笑,又凑过去逮住唇亲了一口。

总觉得今天的哥哥,有些不一样……

竟然用这样温柔得过分的口吻,说出那样、那样……的话……

穆晚言双眸紧压肢体忽而一震,竟这样不知不觉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喷射到明净的落地窗上,又缓缓滑落下来,留下一线湿痕。

身后的贺骞对他这样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脸上又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满意之色,似乎对此乐见其成。

“好像,又开发了你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穆晚言彻底把脸埋进手臂中,再也不想回答男人的任何问题。

用这样磁性到犯规的嗓音,仅仅几句话,就把他的礼义廉耻……几乎都给击碎了……

身后又响起一阵低笑声,连着还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具也透过肉壁传来筋脉的勃动,刺激着身体里仍不满足的骚动因子。

贺骞好不容易把人给哄好,穆晚言也没有真的别扭生气,只是太过害羞而已。

两人仍下体相连着,贺骞往后坐到穆晚言气派的老板椅上,把人面对面给抱着,兑现了诺言,让穆晚言能够清楚清晰地看着他。

“喜欢这个姿势吗?”贺骞笑问。

穆晚言点点头,用还被绑着领带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低头去吻他。

不仅可以看见,还很方便接吻,穆晚言很喜欢。

“不急,你可以按你喜欢的节奏来。”贺骞的声音酥麻得不行,尤其当贴在耳边说的时候更要命。

他不由自主地就张开腿,踩在办公椅后面一点的位置上,主动抬臀吞吐起来。

只是动了一会儿,穆晚言就感到有些失落了。

“可是这个姿势,进得不够深……”

嘴唇先是轻轻地啄吻,从鼻尖到下巴,刻意绕过6嘴唇,然后在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变得急促之后,再缓缓伸出粉嫩的舌尖,绕着对方的嘴角游走。

同时,收紧手臂和大腿的力量,努力将臀部向上抬起,即使小穴对肉根如何不舍的挽留,也坚定地、慢慢地拔出来,感受身体上每一处肌肉都在因这个动作而变得紧绷,再——快速坐下去。

于是,体内的敏感点便会在自己有意地操控下,狠狠撞上坚硬的肉棒,那一刹那,快感骤升,意识漂浮,身体想要追寻更深层的体验,渴望着再度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感觉中。

这样居于上位的蹲姿插入,实则能让两人的性器结合得很深。

——是的,穆晚言撒了个小谎。

因为他此刻,正有些缺乏自信。

这若传扬出去,恐怕会让公司的每一个人都大吃一惊。毕竟,作为夙言智控的决策核心,穆晚言向来都是言辞果决、决策如山,不容置疑的存在。

只是在床上,他很少有像这样,能把握主动权的时候。

抛却贺骞被下药的那晚,自己冲动之下的主动骑乘之外,这还是第一次,双方都清醒时由他来主导两人之间的性事。

不可避免的,有一丝慌。

好像在被贺骞仔细观察着,自己是如何忘情地向他索取快感、享受性爱、沉溺欲望的漩涡中,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微妙的表情,都在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下无所遁形,一览无余。

也不确定该怎样地摇晃才能让自己和贺骞都感到舒服。虽然贺骞让他自己寻找喜欢的节奏和角度,可心中的思虑太多,就更不得其要领。

反省自己是否太过依赖贺骞,也担心自己的扭捏放不开而扫了彼此的兴……

“看你每次都哭个不停,还以为你受不了太深呢。”可是贺骞并没有责怪更没有不悦,只是这样笑说。

悦耳的低笑声经过胸腔的振动,如同深沉的大提琴弦被轻轻拨动,在空气中回荡,也萦绕在穆晚言心上。

他将自己埋进贺骞的颈窝里,只让男人捕捉到一个红红的耳尖。

贺骞温暖的手掌在他清瘦的背脊上安抚着,继续道:“是我考虑得不周全,已经被肏射过两次的身子,的确是有些勉强了。”

这话说得……还不如不安慰,这反而更加剧了穆晚言此时的窘迫,恨不得把耳朵也给捂上。

终于,他忍无可忍地抬头,色厉内荏地问:“你不觉得我那样……浮浅难看吗?”仅仅是设想自己那副……淫贱的、不堪的模样,便让他感到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内心的不安如薄冰下的水流,他隐隐察觉到贺骞其实早已看穿他的忐忑动荡,不过是故意激自己吐露出这番话罢了。

“难看?”贺骞有些诧异,没料想有意戏谑得出的竟是对方这般的自我评价,他皱起眉头反驳道,“这个词怎么可能和你沾边?”

面前泛着情欲的澄澈双眼似要滴出水般,莫名地,让贺骞有些心疼。

他轻捧起穆晚言的脸,亲了亲那双如冷泉清澈的眼睛,穆晚言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中颤抖着闭上了双眼。

“我喜欢看你被快感击碎到失控的表情,很美,在那一刻,你好像摆脱了很多的枷锁。”贺骞的声音,像夜晚轻拂的风。

掠过穆晚言的心湖时,却掀起了巨澜。

“你已经做得很棒了,晚言。……别太勉强自己,你撑得太辛苦了。”

氤氲视线中,贺骞和缓地启口,轻到怕要把人给碰碎,然而却清晰地穿透了弥漫云雾。

长长的羽睫一颤,抖落下一滴泪来。

贺骞抬手擦过那抹泪痕。

“接下来,交给我?”

如果这是场对灵魂的洗礼,那么此刻穆晚言已经被彻底俘获。无论贺骞说什么,他都会选择相信,且欣然接受。

就在他缓缓点头之后,贺骞将他的双腿捞起驾到肩上,随即双手环绕至他的后背,用力将他抱进怀里。肩颈相缠,两人之间所有的空隙都被挤满,彼此心跳和呼吸交融,仿若融为一体。

“嗯、啊……”

膝盖压上了肩膀,身体被完全对折,性器如同火热的肉杵,因为重力,而深深插进肠道的深处。

“深呼吸,放松一点。”看着穆晚言轻蹙眉心、脆弱又极度寻求安全感的模样,贺骞也情不自禁地,再次轻轻吻上去。

就像一个渴求慰藉的初生婴儿,紧紧蜷伏在宽阔的怀抱深处,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这片温暖的港湾,寻找着那份属于他的安宁与依靠。

蓦地,贺骞的腰胯猛地一下向上挺插,龟头直接撞进了穴心,穆晚言被顶得仰起脖子,喉间溢出一声长吟。

“这个深度,满意了吗?”贺骞忽而想起,笑着问道,还记着对方嫌弃不够深的埋怨。

“唔……哥哥每次,都、啊……好深……嗯啊啊……”话音未落,体内的那杵巨物便不再收敛力道,快速地对着不断溢出乳白精液的肉穴大力顶撞起来,把本就不完整的淫软句子捣得更加破碎,“啊、哥……哈……哥哥、填满……我……呜……”

胯骨激烈地撞击臀部,浑圆的臀肉被不断挤压、又弹回原状,贺骞箍紧穆晚言的腰背猛力往下掼,每一次撞击都砸出沉闷的响声,撞得两人的下体淫汁溅溢,湿滑不堪。

那是之前贺骞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淫荡肉穴内蠕出的肠液。

穆晚言独自在上位套弄的时候,不知是肉棒太粗还是穴口太紧,里面的精液竟一滴也没有漏出来,而此刻却像是失禁一样,从被捅得合不拢的屄穴里渗溢出一缕一缕的白溪,兜不住似的一直淌到黑色皮革的老板椅上。

“就在你平时办公的地方肏你,你以后每一天坐在这里时,会不会都回想起被我肏到高潮的快感?”

贺骞在他耳边柔声细语,仿佛像在说情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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