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告诉他,非公事,请不要找我!”
“要谈公事,按常理的规章制度和程序流程来。”
“我不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
许大强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余主壬再也没有理由逼迫许大强了。
如果再逼迫的话,
万一许大强给他也扣个大帽子,
那他可吃不消。
而且这事情,一定要说错的话,
确实是杨厂长的错。
许大强就一个普通的办事员,
后勤处普通职工身份..
论工作
杨厂长怎么都没有找上许大强。
论私事,估计就是那两个老太婆的事情。
可是这事情,
根本不是杨厂长职权范围的事情。
他管了不该管的事情。
如果是这两天
许大强和傻柱等人在四合院打架闹事的话。
那保卫科还有介入的可能性。
但现在并不是这个打架事情,
而是陈年往事叠加起来的刑事案件,
已经闹到了工安所,
就不是保卫科可以管的范畴了。
自然更不该是杨厂长可以管的范畴。
余主壬叹了口气,摇头离开。
他现在要去宣传科,尝试着去找许大茂。
看看许大茂是否会去,只要许大茂会去,
他对杨厂长也算有了个交代。
他本以为按照许大茂的性格,
应该立马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去厂长办公室的。
不成想许大茂也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余主壬。
拒绝的理由没有多说什么,
就说他的事情,直接找自己弟弟,
许大强不去,他也不去。
余主壬无奈,只能回去向杨厂长汇报去。
他已经做好了挨批的准备了。
*****
杨建国办公室,
聋老太太和易大妈坐下来之后。
老太太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小杨,许大茂和许大强的事情,
他们两个小兔惠子怎么说。”
杨建国心头突然有点点很不舒服。
老太太自从去年和他打过交道之后,
似乎一直是小杨小杨地喊他。
从未曾喊过他杨厂长,
更不曾对他有多少尊重的意思。
他好歹是一个钢厂的厂长。
如果是领导喊他小杨小杨的就算了。
可她聋老太太算什么个东西?
有什么资本在他这里倚老卖老?
而且他欠老太太儿子的情分,
也早在去年还清了,
两人当面锣对面鼓的早就讲清楚了。
可是这个老太太始终在他面前摆老资格。
杨建国心情不爽了,
于是开口也不大客气起来了:
“聋老太太、苗3.8兰同志!
许大茂和许大强我前天已经喊过来他们了。”
“他们直接拒绝我了!”
聋老太太一脸不信的表情道:
“怎么可能,你可是钢厂的厂长,是厂里最大的官儿。”
杨建国面色发黑道:
“我是钢厂的厂长没错!”
“他们拒绝我的理由,就是这个事情属于街道和工安管。
不属于轧钢厂事务,
而且你们的事情已经算是刑事案件附带民事赔偿。”
“不是我这个厂长可以插手的。”
易大妈不服气地辩驳道:
“可是傻柱和我家中海都是轧钢厂工人。”
“他许大茂和许大强也是轧钢厂工人。”
“大家都是轧钢厂工人,凭什么厂长不能管。”
“他这是无组织无纪律,目无上级!”
杨建国看向聋老太太和易大妈,叹气道:
“两位,我已经尽力了。”
“刚才我已经让办公室的余主壬去让许大茂和许大强过来。”
“等会儿,你们自己去谈吧!”
面对着杨建国的踢皮球,
聋老太太很生气,可是人家是一个厂长,
论级别,可是一个副熵或付厅。
可不是她一个五保户可以管束要求的。
两人默默地坐在那里,
等着余主壬带许家两兄弟过来。
等了一会儿之后,
许大茂和许大强没有过来。
余主壬倒是先回来了。
杨厂长脸色有点不大好看,
他略微带了点呵斥的语气道:
“老余,许大茂和许大强他们呢?”
余主壬苦着脸道:
“厂长,他们两个不愿意过来。”
“许大强同志说如果你公事找他的话,找不到他头上。”
“如果是私事的话,他的事情您不适合管。”
杨厂长听了面色黝黑的,
不过他可不相信许大强说话如此的温柔,
可定是老余这家伙润色了几分。
“那许大茂呢?”
余主壬回答道:
“许大茂同志说他都听许大强的,
一切都是许大强说了算,许大强不过来,他也不过来!”
杨厂长觉得自己在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妻子面前丢尽了脸面。
不过虽然丢了颜面,倒也不是特别的生气。
好歹可以通过余主壬的口,让11她们知道,
自己不适合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杨建国虽然心情极度不爽,
但还是对着聋老太太和易大妈道:
“你们也听到了,此事我无能为力,有负老领导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