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结束。.
陈瑜悠哉悠哉去上班了。
徒留众禽在原地愣着。
不停回味着他刚才所说的话语,心中后怕不已。
“看...看来,我爹当初做的果然没错。”
“院子里,果然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阎解成内心翻涌着惶恐的情绪。
一时间。
不由开始理解起二大爷和自己老爹。
在家里天天贴符做法的行为。
而在阎解成陷入沉思的同时。
另一边。
阎家。
冰凉的客厅地板上。
阎阜贵猛地吸了一口气,直挺挺从地上坐了起来。
“喝!!!”
重重喘息着。
瞳孔瞪得巨大。
阎阜贵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心中的恐惧情绪,瞬间达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
“我...我刚才是怎么回事?”阎阜贵惊恐万分地喃喃着。
而在他身旁,三大妈却已经是吓坏了。
赶忙起身倒了一杯热水,喂他喝了下去。
“老头子,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见阎阜贵恢复正常。
三大妈也是无比庆幸地拍了拍胸口。
“你说你刚才好端端坐着,怎么突然就晕过去了呢?”
“你现在感觉好点没有?用不用我陪你去医院?”
三大妈无比关心道。
却见阎阜贵独自站起身。
沉思了一阵之后。
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胸口。
默默摇了摇头。
但心中却是涌起一股愤恨。
“该死的陈瑜!”
“肯定是他捣的鬼!!”
“还有刘海中那狗东西也是,烧香拜f不成,就拉着我画符做法。”
“弄了半天,又有什么用?”
“根本就抵挡不住陈瑜的妖术!!”
心中越想越气。
但在气过之后,又是束手无措所带来的慌乱。
“如此反复,早晚有一天,我会被陈瑜给活活玩死!”
“就算侥幸没死,也会天天被当成狗一样使唤!”
“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渐渐的。
阎阜贵面色阴沉下去。
眼前的镜片不断映照出阴翳。
思前想后。
阎阜贵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当即转身回屋。
在三大妈惊异的注视之下。
将墙上贴着的各色符纸,一把接着一把的撕了下来。
“老婆子,以后要是刘海中再上门来叫我,你就说我病了。”
“还有,跟孩子们也说清楚,平日里少跟陈瑜接触,省的惹祸上身。”
撂下这话。
阎阜贵也不顾三大妈的询问。
径直一个人走出了屋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
转眼。
上午的时间匆匆而过。
下午一点。
四九城民政局。
成功办理完离婚手续。
娄晓娥拉着于莉,一脸轻松地走出了民政局大门。
“哼,娄晓娥你别得意!”
“离了我许大茂,你什么也不是!”
尽管已经离了婚。
可许大茂嘴上却还是喋喋不休。
“嗬,也不知道那个陈瑜,究竟强在哪了?”
“我看你就是想老牛吃嫩草吧?”
“那可真有意思。”
望着娄晓娥的背影,许大茂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