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魁梧的壮汉正将一名女子压在地上,企图侵犯她。
在明亮的光照下,一个大汉意识到有人闯入,但并未逃离现场,反而露出凶狠的笑容,转头瞪着来人,高声恐吓道:“滚开,我是骆士宾,敢来阻挡我的好事,看我不收拾你们!”
骆士宾目光凌厉地瞥了一眼李卫东,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接着继续对身边的女子动手。
在吉春,敢对骆士宾不敬的人凤毛麟角。
此时,被打的女子郑娟颤抖不止,发现有人靠近,她立刻拼命呼救:“唔唔……唔唔……”
李卫东情不自禁地看了女子一眼,只见她面庞清秀,五官端正,因恐惧而扭曲,泪眼中闪烁着求救的光。
这一幕彻底激怒了李卫东。
如果是小偷小摸,他或许会出手,但不会伤及对方。
但这种猪狗不如的行为,他无法容忍。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一脚将其踹倒在地。
“小子,你敢坏我好事?”骆士宾倚靠着冰凉的地面,骂了一声后试图起身与李卫东格斗。
但李卫东岂能让他如愿?
趁虚而入,要你命!
骆士宾还没站起来,李卫东一脚将其踹倒,一脚踹在他胸口。骆士宾喘不过气,瘫软在地上痉挛不止。
李卫东索性一屁股坐在骆士宾身上,左右开弓,给他身上一顿猛捶。
此时,牛萌也已经扶起郑娟,看到她嘴里塞的布和手腕上绑的绳子,才明白刚开始的尖叫声为何那般短暂。
牛萌赶紧把郑娟的绳子解除,关切地问:“同志,你还好吗?”
“谢谢,谢谢你们!”郑娟感激地哭泣着,如果没有李卫东和牛萌及时出现,她或许会遭受更严重的侵犯。
一想到这儿,郑娟就抑制不住地哭泣。她的哭声愈发激怒了李卫东,他连续不断地挥拳击打骆士宾,似乎要将对方活活**。
在这寒冷的空气中,每一次拳头击中**的声响都是沉闷且清脆的。牛萌见状不妙,赶紧冲上前去,试图阻止李卫东,劝说道:“师父,别打了,再打你就要被骆士宾控制了,为了一时冲动,不值得。”
郑娟也加入到劝阻之人,她不愿看到救命恩人因此受到牵连。李卫东喘着粗气,冲骆士宾的脸上怒吐一口唾沫,怒斥道:“该死的女人,滚!”
骆士宾被打得鼻青脸肿,眼睛通红,除了怨恨地望着李卫东外,再无任何反抗的余地。他不明白明明是报过名号,对方怎么还是如此嚣张?
然而,当骆士宾听到他们的口音,又立刻明白过来:这对男女显然是从外地来的,根本不知道他们骆某有多厉害。
真是大意了!
“牛萌,去把他绑起来!”李卫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原本计划立即将骆士宾送往警局,但看到郑娟,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走到郑娟身边,他低声说:“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将他送往警局,二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把你送回家。但是如果你选择后者,他肯定还会来找你。”
郑娟咬着牙,坚定地说:“我要送他去警局,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听了这话,李卫东赞赏地看着郑娟,他担心是她碍于名声而退缩,那只会让施暴者更加猖狂。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承担应得的惩罚。
在这个年代,敢对妇女动粗的人,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你们说什么?你们认识我?”郑娟疑惑地看着李卫东,点头表示同意,但又谨慎地询问道:“大哥,你认识我?”
李卫东心想,他怎能告诉她他早已知道她未来几十年的命运?他没想到,自己一次吼叫,就救下了郑娟。虽然在电视剧里,郑娟的美貌或许比不过周蓉,但她那些串糖葫芦的镜头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一种独特的韵味——“润”。
“润”是形容一个女性内外兼修,虽不出众,但朴素中自有一股独特的韵味,和美丽无涉,却也足以让人沉醉和神往。
想到刚才骆士宾的恶行,他肯定是那个禽兽。虽然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救郑娟,但不知何时会下手。电视剧中,郑娟怀孕时已是核心角色,导演并没有具体交代这段时间的背景。但看她被骆士宾和水自流轮盘收取礼金,显然她并非无意中受到了伤害。
“不是,只是刚好我有个朋友的名字也是郑娟。”郑娟点点头,回答道:“大哥,现在这么晚了,你们恐怕进不了招待所吧,不如今晚跟我回家吧?”
“这样似乎不妥?”李卫东和牛萌对视一眼,最终同意了她的提议。
“没关系,毕竟你们救了我的命,我要好好报答你们。”郑娟边说边笑着,话语间充满了感激之情。
随后,一名公安人员快步走过来,将骆士宾的供词递给了李卫东,骆人无可辩驳。有了确凿的证据,他们得以离开。考虑到郑娟的意愿和名声,他们没有立即通知她家人的情感因素。
虽然骆士宾最终没有得逞,但流言蜚语足以令人害怕,谁知道最后会被传得怎样错综复杂。三人从派出所离开后,齐心协力蹬着自行车前行,郑娟没有自行车,李卫东和牛萌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郑娟是个孤儿,从小便被郑妈妈收养。除了她,郑妈妈还收养了一个七八岁的孤儿,取名郑光明。郑妈妈靠卖冰棍和糖葫芦养大了这对姐弟。长大后,郑娟就帮着养母打理生意,一心想出外打工谋生。但郑妈妈担心她的美貌会惹来麻烦,于是留在家中串糖葫芦。
郑娟的健康状况逐渐恶化,尽管她明白自己的美貌可能会给她带来危险,但为了家庭,她不得不开始销售糖葫芦和冰棍。起初,她的生意还算顺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吸引了一些街头混混的注意。幸运的是,涂志强偶然路过并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