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但每个人都会很羡慕于莉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丈夫。他不仅外表出众,而且他做的工作也是那个时代最受欢迎的三种职业之一。那些了解于莉过去的人都觉得她很幸运,就好像捡到了宝一样。如果嫁给了阎家,也许她的生活就不会那么幸福了。
当那些女同事们围绕着于莉说笑的空隙,他很快就闪了出去。他可不想宣传别人做媒妁的事情,这种职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做得好的话,即使没有功劳也会有苦劳,顶多就是拿一些中介费;如果做得不好,就可能会被人家在背后易中海好不容易调整了情绪,面色严厉但内心虚弱地对李卫东说:“到底**,我只问你一句,今天这忙,你帮还是不帮?”
“不帮,我拒绝!
你难道不是一大爷,八级钳工吗?
去找厂长说去!
还有,以后别跟我这么随便说话。
喊你一声一大爷是给你面子,你以为自己真了不起?
给面子你是一大爷,不给面子,你就是个老不死,老光棍!”
李卫东就是这样直接。
易中海最害怕别人提起他没有子嗣的事。年轻时,他仗着技术,找了不少半开放的失足女子,久而久之染上了恶习。一大妈原本好好的,婚后不久就因为易中海的问题染上了脏病。事发后,易中海反咬一口,说是她之前行为不检点导致的。如果一大妈有娘家,恐怕早把易中海教训惨了。但她战乱中逃难至此,家人失联,自己又无谋生技能,经居委介绍才嫁给易中海。结果发现他竟是这种人。如果不是她性格软弱,怕是早以死明志。
这事四合院里的老人大多知道。随着易中海步步高升,成为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大家不敢背后议论。毕竟院里不少人也在轧钢厂工作,易中海的话语权不容小觑,秦淮茹顶替岗位的事就是他一手操办的。若得罪他,日后日子难熬。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何雨柱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怕他突发心脏病。连忙对李卫东说:“卫东,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剩下的交给我。”何雨柱心里无奈,吵架双方在他心中都很重要,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选择。
李卫东骂够了,不愿给易中海报复的机会。两人因房子结下深仇,如果李卫东晚来两天,怕是只能露宿街头。这怨恨,化解不了!
李卫东搂着于莉纤细的腰肢,道:“媳妇,我们回屋去!”于莉点头,随他回到屋里,随手关上门。易中海看着,气得直喘粗气,最后竟两眼一翻,倒在地上。何雨柱惊慌失措,赶紧俯身掐住易中海的人中。见他没有反应,只能大声呼救。
屋内的李卫东听得清清楚楚,不仅没有出去帮忙的意思,反而关上了窗户。很快,院子的人听到何雨柱的呼救声,纷纷赶来。见到晕厥的易中海,大家都很震惊。有人询问情况,何雨柱如实相告。众人听完后摇头叹息,内心却暗自庆幸,老家伙终于有人教训了,活该!
最后,刘海中和阎埠贵见易中海昏迷不醒,组织邻居将他送往医院。事实上,老易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何雨柱把他的所作所为全盘托出,让他无地自容,只好继续装死。秦淮茹见众人对她不理不睬,心如刀绞。咬咬牙,她从地上爬起来,离开四合院,走向杨厂长的家。
此时的杨厂长已收到保卫科的报告,大事发生,无人敢隐瞒。让孩子潜入轧钢厂已是严重失职,棒梗都能进去割猪尾巴,其他人呢?万一偷的是钢材呢?杨厂长立刻召集管理层开会,并叫来保卫科长讨论安全问题。
秦淮茹来访时,杨厂长刚刚结束会议。听到保安汇报秦淮茹的来意,他毫不犹豫地下令保安赶走她。秦淮茹的行为算什么?儿子偷公物受伤,还要公家帮忙治疗?简直是异想天开!况且杨厂长手头没有疫苗,还得走关系弄。棒梗这样的人,值得吗?如果不处理她,就看在她是轧钢厂员工、单亲**份上。否则,先报警!
干部院外,秦淮茹失魂落魄地挪步。原打算如果杨厂长不同意,就死缠烂打不走。但现实是连杨厂长的面都没见到。想起仍在医院的棒梗,她悲从中来,第一次感到绝望,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往。或许不是因为她溺爱棒梗,他也不会变成惯偷。如果她能友善待人,遇到困难定会有人援助。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棒梗平安,别感染狂犬病。
那一夜,许多人辗转难眠,只有李卫东和于莉如久别重逢般热烈,直到深夜才入睡。这让后院的邻居们苦不堪言。
原本这房子隔音就不太好,而于莉又是那种一旦兴奋起来就会不顾一切的性格。结果,大家直到深夜才得以安眠,心里暗骂李卫东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第二天清晨,于莉早早起床忙碌着准备早餐。像李卫东这样的长途司机,胃总是特别容易饿,如果不吃早餐,可能连午餐都撑不到。好在昨天还有一些芋头没煮,正好可以用来熬粥。
刚把粥锅放到煤炉上,于莉就感觉到有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她。那熟悉的香气让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李卫东。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脸会变得绯红,转过头,带着娇羞责备道:“你这个家伙,一大早就这样,让人看见我还怎么做人嘛?”
李卫东并不在意,就这样贴在她背上,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身。“我抱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对?谁要是敢乱嚼舌根,我非撕烂他的嘴不可!”
“得了,别闹了,快去刷牙,不然上班要迟到了。”于莉说道。
“好嘞!”李卫东在亲吻了于莉一脸口水后,便吹着口哨去刷牙了。然而,他挤了半天牙膏,却不见出来,只好对着屋内大喊:“老婆,没牙膏了!”
不一会儿,屋内传来于莉的回答:“架子下面有新的,你自己找找。”
在听完这件事情之后,李卫东走到货架底下摸索,果真找到了一支全新的牙膏。牙膏的包装是淡白色的,上面印着水果香型的标签,还装饰有国徽和华表的图案。“哎呀,还是中华牌的啊?”他看着牙膏的品牌说道,显得有些意外。
在他的那个年代,华夏为了引进国外的技术,许多本地的日化产品都尝试着通过合作合资的方式来实现这个目标。他们希望能够通过市场来换取技术,这个思路本身没有错。但是他们低估了外国巨头的贪婪。合资企业并没有兑现他们最初的承诺,反而是将中华牙膏边缘化,主打了他们自己的品牌。
最终,中华牙膏被雪藏在市场之外,很快就从市场上消失了。现在,他手中的这支中华牙膏虽然与记忆中的包装有些许不同,但是至少还是原汁原味的。他心中打定了主意,如果有这个机会,他一定要接手这个品牌。毕竟有些事情,传统的方式更有味道。
他刷完牙,回到屋里,看见于莉已经将红薯粥盛好了,桌上还摆着一碟萝卜干,作为搭配的小菜。尽管他有能力享受更加丰盛的美食,但他都没有去尝试,因为这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在这个年代,即使有能力,也要小心翼翼地行事,不然可能会因为财产来源不明的指责而惹上麻烦。往往,这个院子里心怀叵测的人还不少呢。
这红薯粥的甘甜和萝卜干的爽脆真是绝配。他一口粥,一口萝卜干地吃着,感觉十分舒适。吃完这顿简单却满足的早餐之后,他就和他的妻子一起出门了。他们前往轧钢厂的路上会经过居委会,而他自然而然地也会带着他的妻子一起去。
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他骑着自行车走在前面,而她则穿着**的便装,背着一个帆布包坐在后座上。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这样的打扮在街上是非常常见的。在那个时代,蓝黑色的工作装是比较流行的,但在城市里,军装更受到欢迎。人们常常这样说:“米色的上衣看起来是非常疯狂的,你可以通过裤腿的长短来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匪徒,而有没有白边就能够决定一个人的社交圈子。”可以穿军装的人通常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如果没有工作服装的要求,他也会选择穿上国防绿的衣服。那种校级**才会穿的军呢大衣,只有那个时代还没退休的老一辈的人才能够拥有。当他把于莉送到居委会的时候,刚好遇到了跟她一起工作的女同事。当这些女同事看见于莉依依不舍地跟他告别的时候,就调侃起了她。
“于莉,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调到轧钢厂来工作了,这样下去,我们这些单身的人还要怎么活啊?”其中一位女同事这样说着,开起了玩笑。
“对啊,卫东同志,你也要好好管管你的妻子,”另一位女同事也跟着起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