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位大妈,多有自觉。
...
回到傻柱的屋子,李小东站在门口,有些惊讶。
屋内,一群婆媳们一边闲聊,一边精心缝制着喜被。
每缝一针,她们都恨不得歇上半天,品尝两块古巴糖。
其中,三大妈脱掉鞋子,稳坐在床边。
她一手握着针线,一手抓着被套,如同缝纫机般精准,每一针一线都无比专注。
还不时用针轻轻梳过头发,低声与于莉交谈。
有时,两人还会相视一笑,仿佛关系亲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们像是母女一般和谐?
于莉抬头看见李小东回来,愣了片刻,神情尴尬地对三大妈私语几句,然后悄悄离开。
她像犯了错的孩子,紧紧拽着衣角,低头说:“也不知道三大妈从哪儿听说的,硬是要来帮忙缝被子,我也很无奈。”
她担心李小东会因阎家的事情心生不满。
李小东可不是小心眼之人。
况且,阎家的事让咱们得到了媳妇,算不上吃亏。
三大妈能放下恩怨来帮于莉,足见她对她的真心。
以怨报怨,以德报德。
“并非为此。我不放心自己的媳妇,过来,我悄悄告诉你。”李小东向于莉招手,凑近耳边轻声细语。
“那个翠花...”
于莉慢慢睁大眼睛,脸颊泛红,呼吸变得急促。
许久,她艰难地挤出一句:“这,这怎么可能!贾张氏这样做,不怕阎解成知道了撕碎她吗!”
“呵,你太小瞧贾张氏了,她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
李小东觉得有必要给这位善良的小媳妇上一课。
“就算阎解成发现了问题,那也是结婚后的事。他会顾及名声,不会轻易翻脸。”
于莉并非愚钝之人,立刻明白了。
她咽了口唾沫,嘴唇微微颤抖:“贾张氏真够精明的。”
“若非精明,怎能掌控秦淮茹,你知道秦淮茹的手段。”李小东决定提前为媳妇打预防针。
万一秦淮茹有一天变了卦,
嘿嘿,他也好找个理由应对。
“是啊,何雨水说秦淮茹这些年占了不少傻柱的便宜,连何雨水最初也被骗了,多亏了你才解脱出来。”于莉赞同道。
嘿嘿,这样不就说得通了吗!
果然,那些凭借个人努力获得成功的人,无论到哪里都显得格外出色。
李小东正沉浸在成就感中,却见于莉睁着清澈的大眼睛审视着他。
她的小脸上满是困惑:“还有一个疑问,你是如何察觉那个女孩生过孩子?仅凭肉眼观察?”
“......”
哎呀,陷入困境了。
做好人真是不易!
当然,这对李小东来说并不构成难题。
他轻咳一声,解释道:“我们车队有个小伙子叫单小林,他似乎对女性的身体变化颇有研究,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这并不算说谎。
如果单小林真的像牛萌所说,热衷于探究私密之事,他完全有资格成为情场老手,熟知这类知识。
“呸,厚颜无耻,以后别跟他一起混。”于莉脸颊微红,她早就听说司机们风流韵事不少。
“嘿嘿!”
...
两条新婚被褥,七八位婆媳齐心协力,不到一小时便完成了缝制。
三大妈扭动着酸痛的脖子,捶了捶腰背,然后起身。
看到李小东归来,她尴尬地笑了笑,没有立即开口,转身走向屋外。
“三大妈,等等。”
于莉紧跟其后,等到了无人之处,将李小东的话转述了一遍。
三大妈最初的反应是难以置信。
翠花那姑娘看起来十分羞涩,一旦提及此事就会脸红,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
尽管如此,三大妈还是向于莉表示了感谢。
她明白于莉心地善良,不会欺骗她。
...
回到阎家。
阎埠贵正在地窖搬运陈旧的白菜叶子。
新鲜白菜在市场上一斤只卖一分钱,而老白菜梗则两斤才一毛钱,但每天供应有限。
离喜宴尚有一段时间,他每天都准时去购买,希望能节省不少开支。
三大妈也将李小东的话告诉了阎埠贵。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小东那小子肯定是羡慕翠花有工作。”阎埠贵冷峻地反驳。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但这种事情不能不考虑。万一......”三大妈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这太令人尴尬了。
“况且,老于家嫁妆丰厚,他们有什么理由嫉妒翠花呢?”
“......”阎埠贵一时语塞。
他此刻也觉得事情不对劲,像贾张氏那样唯利是图的人,会这么好心?
“要不,我们找个机会打听一下。”
“没错,这样比较好。”
“而且,在真相明朗之前,千万不能让解成知道。”
“对,对,如果他知道,肯定要去问翠花。万一弄错了,翠花不嫁给我们解成,那就等于白忙活一场。”阎埠贵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