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在地上哭喊不止,不断诉说着贫困,甚至把老贾也叫了出来。
一时之间,四合院内乌烟瘴气,气氛令人不安。
旁观者对贾张氏的行为嗤之以鼻,表示鄙夷。
然而,李小东却认为贾张氏其实相当精明。
丈夫去世,儿子不在,儿媳的收入与三大爷相差无几,两家孩子的数量也相仿。
看看三大爷家的生活,一周的花生米都算奢侈,阎解娣从没添置过新衣。
而贾家呢?全套新家具齐全,缝纫机、收音机一应俱全,顿顿精细粮食,贾张氏养得丰腴白皙,秦淮茹则养得娇媚丰满。
凭什么啊!
这一切都归功于贾张氏婆媳的默契配合。
婆娘撒泼后,儿媳再装可怜,婆媳联手,哪一家能幸免于难?
就连许大茂也被贾张氏搞得束手无策。
惹怒了她,她敢直接堵上门破口大骂。
因此,当易中海询问如何处理贾张氏时,许大茂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娄晓娥心软,在邻居情面上,让贾家赔偿了十块钱,草草地解决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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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黑风高,四合院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只有少数几户人家还亮着微弱的黄光。
在贾家的屋子里,暗淡的灯光下,故事仍在继续。
大炕上,秦淮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起身为孩子们盖好被子,坐在床头凝视着天花板。
贾张氏同样睁着眼睛,内心越发揪心那笔十元钱的损失。
“娄晓娥那个丫头,竟敢向我家讹诈十块钱,姨太太生的女儿就是没教养,心肠歹毒。”
秦淮茹默不作声。
钱财可以再想办法,但她更忧虑何雨水的背叛。
何雨水是她多年的心血,费尽心思拉拢到自己这边的。
有了这个单纯的女孩在傻柱耳边美言,以及随时传递消息,傻柱才甘愿全力助贾家。
如今一切化为泡影。
不对,何雨水这次为何突然变得聪明?难道是李小东透露的?
不可能!
当贾张氏在院中行窃时,李小东根本不在那里。
可能是何雨水听了哪个老婆婆的闲言碎语。
“妈,该睡了,明天我还要上班。”秦淮茹想不通,干脆拉过被子蒙住头,准备入睡。
见到秦淮茹有些不悦,贾张氏假装愁眉苦脸,长长叹了口气,
“都怪我这老太婆无能,手无缚鸡之力,还常有头痛的毛病,只能拖累你们。这次还得赔给许大茂十块钱。我还不如找个绳子吊死在他家门口,也好有个交代,还能与东旭他们父子团聚。”
“别这么说,东旭不在了,咱们母女更要相互扶持。钱的问题明天我会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向别人借。”秦淮茹最受不了贾张氏这番话。\"
贾张氏当然不舍得寻死,只是说说罢了。“我觉得你可以找李小东借,他刚得到五十斤粮票,手头宽裕得很!况且今天的事多亏了他,若非他,许大茂一家定会将我们送进派出所。你要好好感谢他。”
人家帮了忙,你却想着借钱,而且还是不还的那种。
这看似离奇的行为,对贾张氏来说已是常态。
秦淮茹自然明白她是在想方设法将李小东塑造成“傻柱”。
“妈,我困了,先睡了。”
回想起前两次的经历,秦淮茹心中泛起波澜,拉动灯绳,侧身而卧。
她瞪大眼睛,望着窗户上摇晃的树影,直至深夜才沉沉睡去。
傻柱家中。
大会结束后,李小东被傻柱邀请到屋里共饮。
“多亏了你,否则我非被许大茂那家伙狠狠教训不可,今晚咱们兄弟痛饮一番。”
傻柱从精钢锅中盛出鸡汤,接着便开始翻箱倒柜寻找下酒菜。
李小东取出烟,刚点燃火柴,何雨水便从内室走出,说道:“小东哥,我帮你点上。”
李小东并未拒绝,任由何雨水替他点烟。
“糟了!”
傻柱找了半天,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恼怒道:“那花生米肯定是棒梗那小子偷走的。”
\"不是有炖鸡吗,一只鸡足够咱们三个人吃了,别费劲了。”李小东在家里刚吃完火锅,满腹油腻,这时闻到肉香都有点反胃,哪里还能吃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