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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公式化的人生,被一位女郎打碎过,而后他迅速失去了她。
现在,不过是又一次失去的过程。独自一人遭受折磨时,顾无琢反倒想清楚,与其伤人伤己,倒不如把所有心思放在追查垂丝阁上。
待杀光仇人,他亦从世上消失,不劳烦阿雾纠结煎熬。
阿雾,你该学着掌握分寸,保护自己。顾无琢喃喃说着,生怕她又不知轻重地冲出来,再度将他好不容易建起的屏障击破。
他的脸被戳了一下,在将骨骼碾碎的疼痛中,羽毛般的痒意单薄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却又分外清晰。
林曦雾探出手,捧起他的脸,复又揽过顾无琢的肩膀,让他往自己怀里靠。
她用了力道,让顾无琢无法挣脱,只能软绵绵地歪在她身上。从储物囊里取出厚重的斗篷,又给他裹了一圈,才从托盘上取过装药的葫芦,凑到顾无琢嘴边。
来,把药喝了。喝完药休息会儿,还要喝两轮时梧闻的医嘱上是这么说的。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柔和,每一声,都在激发他心底的执念。执念混杂呼唤心魔的邪气,侵蚀顾无琢残存无几的理智。
要是这个时候把她按倒,强硬地
顾无琢用尽全力,把头别到一边,双目紧闭,咬紧牙关不开口。葫芦嘴在他的唇角蹭了又蹭,没能戳进去。
顾无琢。林曦雾的声音严肃起来,像是在训不听话的幼稚园孩童,张嘴。
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对将死之人动情。
她,刚刚说了,什么?
顾无琢面上浮出一丝呆滞,他睁开眼,难以置信地抬眸。
晦暗无光的双眸中,倒映少女侃侃而谈的模样。
我对另一半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不仅要温和有礼,一心一意,给我足够的尊重,还得身体康健,能上厅堂能下厨房。你看你,身体不好,灵台失稳,情绪还不稳定,让我怎么喜欢的起来。
林曦雾歪过脑袋,莞尔一笑: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不要想多。
她扶了扶顾无琢的后背,又取过葫芦:再说一次,张嘴,不然我就走了。
他像是被突如其来的话语震傻了,竟乖乖张嘴。才尝了一口,就扭头抱怨:苦。
林曦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