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傅抓着他的手,态度强硬地巡视。
凉薯腰上那块,红了一大片。
一看就是撞到了什么地方。
他从柜子翻出一条浴巾盖在凉薯身上,把人抱到外面,还想去看。
凉薯下意识拉回浴巾,挡住闵傅的视线。
“真的没事。”
在卫生间那是他没反应过来。
到了外面,头顶的灯那么亮,他放不开。
闵傅眉头紧锁:“很疼吗?”
凉薯嘴硬:“还好。”
闵傅起身去了厨房。
在厨房忙了一会儿,端着一盆水,还拿了一个包裹了什么东西毛巾。
沙发没有位置,他直接坐在茶几上:“冰敷会好一点。”
这是询问凉薯的意见。
凉薯痛死了,只想快点脱离痛苦的折磨。
“嗯。”
快来快来。
闵傅掀开浴巾,把简易的“冰袋”放在红肿的地方。
他此时倒没有那些旖旎的心思。
只想着怎么让凉薯减少痛苦。
刚才在卫生巾他看到了。
凉薯的腿上有一条非常长的伤痕。
像一条蜈蚣,盘旋在白皙光洁的皮肤上,硬生生破坏了它的美感。
闵傅想象不到,那该多疼。
凉薯从小养尊处优,在他身上从来不会出现伤痕这类东西。
遇到他以后,凉薯不仅一无所有,还留下了这么一道疤。
如果不是他任性,凉薯可能不会遭遇车祸。
都是他的错。
“对不起。”
凉薯只顾着疼了,压根没听清闵傅说了什么。
闵傅冰敷了半小时,哑着声音问:“家里有药吗?”
“……没有。”
再说一次,他是穷鬼!
等会,闵傅的声音怎么听着像哭过一样?
闵傅摸了摸他的脸,“我去买。”拿起外套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我很快回来。”
凉薯趴在沙发上:“嗯。”
待闵傅离开,他喊个不停:“疼死了疼死了。”
他的老腰啊。
快看看,是不是很严重?
不行,他肯定伤到了肌肉,扭一下就疼。
十五分钟后,闵傅提着一袋子药回来。
这也太快了。
凉薯记得药店离这里有段距离。
一抬头,看到闵傅眼尾泛红。
“你哭了?”
哭什么?
难道闵傅出个门,遇到了变态?
闵傅换冰块的动作一顿:“外面风有点大。”
凉薯信了。
他记得调戏闵傅的人会受到拳头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