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用真气窥探着温清川的内里,却让他愈发的心惊。
血气亏
\t\t\t\t\t\t\t\t\t', '\t')('\t\t\t\t损,内有残毒,金丹缺损,元神不全。
温清川这个身子,竟然是比百年前还要差些。
晏别看着怀中的人,眉头紧紧皱着。
“你修成无情道了,对吗?”他轻声地问着,声音中带着他没有察觉到的一丝颤抖。
怀中的人气息平缓,已经渐渐睡了过去,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温清川,你……会长命百岁的……对吗?”
屋内寂静,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
过了许久,晏别的身影慢慢弯了下来,在温清川的额间印下一个颤抖的吻。
——
温清川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右眼的疼痛早就消失而去。
连同一起不见的还有晏别。
他对昨日的事情没了什么印象,想来如今能平稳地躺在床上,定然是晏别帮了忙,只是不知人如今去了哪里。
温清川在心中轻叹一声,看来要尽快找到幻境中的东西。
如今不在京都,但他们所带来的仆人中定然是有薛父薛母的眼线在。
想来昨天他昏了过去,自然是没能用了晚膳,这与他前半个月来是冲突的,想来这事定然会传到薛母那去。
虽然不知会影响什么,但他不能再这般躺在床上。
温清川撑着床铺,慢慢支起身子。
身子有些疲软,但没有什么大碍。
等温清川穿衣洗漱完毕后,晏别依然没有回来。
温清川原本还想拉住一旁的仆人询问一下,但又拿捏不准对方是不是眼线,便只让人将他的贴身婢女信竹叫了过来。
“小姐。”信竹走进屋内将房门管好后,毕恭毕敬地看向温清川。
“你可知少爷去哪了?”
“回小姐,今日少爷一早便独自匆匆离开,并未告诉他人。”信竹回道,随即想到了什么又开口,“小姐,少爷如今应当不会再去酒楼了。”
温清川听着信竹的话,在心底轻笑一声,随后挥手让她退下。
大抵是之前在幻境待的那半月他们太过形影不离,一时间他便忘了晏别是个独来独往的人,来去是他的自由,没有什么要同他讲的必要。
想来应当是去看周围的情况了。
昨日事发突然,是他耽误了原本的计划。
温清川如此想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而后推开了房门。
他也该出去看看了,不能只让晏别一个人劳累。
况且,昨日天眼告诉了他,那东西的大致方位。
——
荒山之上,杂草丛生。
温清川走在其中,倒是显得格格不入。
但他能感受得到,那东西已经很近了。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面前的事物有些暗。
温清川不准备停下来,他在房内留了个傀儡,十分粗制滥造,糊弄一下薛府那些奴仆已经够用,若是晏别看到应当也知道他的意图。
那东西就在他眼前,他已经很难再停下来了。
“嘶。”
右眼又是一阵刺痛,这说明他已经离那东西很近了。
温清川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右眼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没等他走出多远,便看到了一个山洞,突兀地出现在路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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