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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由什么禁制所操纵的。
那魔童在鬼市门口,便将三人拦下,说什么也不许温净和池应淮进入,最后还是由另一个魔童将两人安置到了别的地方。
温清川倒不担心温净的安慰,毕竟他身边还有池应淮在内,他既然能创造模糊三界边界的鬼市,实力自然是深不可测,无需他额外担心。
比起这些,他更想知道这位新上任的魔君是什么意图,花家和魔族联手的缘由是什么。
在紫夜殿口,那领路的魔族骤然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看着温清川,一句话未说,却在催促着温清川进去。
温清川微微弯腰,同他道了一声谢之后,推开了大殿门。
还没踏入,温清川就看到殿内萦绕着的浓郁魔气,几乎让他看不清主座上的人。
温清川面色如常地走进去,将大门关好,再回头时,殿内的魔气便消散开来,一眼便看到主座上的男人。
男人长发披肩,魔族特有的青色竖眸中泛着异样的光,额间的魔纹繁复却不累赘,在他脸上平添了几分邪气。
只见男人微微抬手,一张桌案便摆在了温清川面前。
“想必仙尊前来是有要事,血某也不多说什么,我们坐下慢慢谈。”男人轻声细语,语调诡异地说道。
“多谢魔君。”温清川淡淡一笑,便落下座来。
男人目光从温清川身上扫过,额间的魔纹似乎变得更加血红,昭示着主人异样的心情。
“请温仙尊前来可是费了血某很大的功夫,若有叨扰之处,血某以茶代酒,谢罪。”男人说着,便举起手中的茶杯,一口饮下。
温清川抬眼看他,摆了摆手,“君上言重了,既然君上想要见在下,知会一声便可,如今闹到云剑门去,君上所期望的人魔和平怕是要等上一阵。”
“哈哈哈哈。”男人大笑两声,没有被冒犯的意思,反倒是有几分欣喜地看着温清川,将手中的药瓶送到了桌案上,“你不必激我,这便是那毒的解药,若是你有不满的地方,我将下毒之人的头砍下来,送你赔罪如何?”
男人语气如常,仿若是在说些平常时,而不是在谈论一人的生死。
“不必。”温清川扫了一眼这药瓶,没有看出什么鬼魅之物,应当是真的解药,他将药瓶收起来,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开门见山地说道,“你找我何事?”
男人微微挑眉,“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我是血疏,一位你百年前的故人,但如今你不记得了也无妨。”
“我想同你联手。”
温清川端起桌案上的茶水,轻抿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以犬子为要挟将我逼到此处,却又说是我的故人要同我联手,魔君真是变化无常。”
血疏眯了眯眼,看向温清川,“知道你还活着的缘由我无法告知于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在何处能得知这些,以及为何花家会和我联手,一切的谜团,在那里都会得到解答。”
“你要让我替你办事?”温清川将茶杯放下,瓷器和木桌相撞发出闷闷的响声,回荡在偌大的紫夜殿内。
血疏摇了摇头,“非也,是请仙尊为天下办事,魔神即将再次现世,我身为魔君可不想将位子让出去,自然要借助仙尊的手。”
“当时仙尊封印魔神,致使三大神器散落人间,而我知道一件圣器的下落,正是在淮江。”
“我出人出力,助仙尊恢复记忆获得散落神器之一,仙尊只需要将幼子留下让在下好好帮他疗伤即可。”
话音落下,温清川抬眸看向座上的人。
一刹那,温清川的右眼闪出一抹红光,下一秒一道长剑便直接钉在血疏耳侧,之差半指的距离,就能刺穿他的耳朵。
温清川冷眼看他,淡淡说道,“我想百年前我见你时,教你的并非这些。”
血疏对上温清川的无情的目光,勾起唇角露
\t\t\t\t\t\t\t\t\t', '\t')('\t\t\t\t出一个贪婪的笑来,他抬手摸上了折昼的剑刃,语调如同加了蜜一般黏腻甜得令人发齁,“我若不留下人质,你还会来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