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师兄那把剑就是在钱庄主这得来的。”
“我手上这把剑是只是记了一个名字便拿走了。”
“钱庄主确实并非此人,若是真的不舍得,为何要每十年开一次剑冢?好剑难寻,直接开高价让人买不就好了,何必如此慷慨直接白送人家?”
“呵,其他长剑能和这天外玄铁造就的折昼相比?!况且这折昼可是那上清仙尊所有,在仙逝后应当落在神域手里,怎么能到他一个小小庄主手上?怕是其中另有阴谋,怕被人揭穿了去罢了!”
台下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这下连钱愿也被这句恶意满满的揣测搞得变了脸色。
“若是钱某真有什么阴谋,又或者是这把长剑得来的不上台面,为何在下要大张旗鼓宣告天下,将折昼摆在大家面前看?”钱愿声音里带着怒意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说说这黑衣人是谁?为何要取人性命?难不成你们剑冢要杀人灭口不成?!”
钱愿眉头紧皱,他没去看身
\t\t\t\t\t\t\t\t\t', '\t')('\t\t\t\t旁的黑衣人,而是和身旁的侍卫对了个眼神,在人下了台去找方才声音来源时,他仍没能说出黑衣人的身份。
在黑影出现的那一瞬间,他便倒吸一口凉气。
难怪这人愿意把折昼借给他当彩头,原来是打得这种主意?难不成是要斩杀折昼剑的新主人?
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总不能是那死了一百年的上清仙尊回魂过来了吧?
钱愿看着台下议论纷纷的众人,有些为难。
这剑是晏别借给他的,对方只说借于他没说给了他,此事是他一时激动传错了话。他自然是不能说出晏别身份的,此事若是跟神域的人扯上关系,指不定又要搞出什么大乱子。
但若是不说出来,怕是台下人能将他活生生撕了,那他之后这剑冢还开不开了?
“在下听闻,上清仙尊仙逝后,其本命剑便交由神域妥善保存。依在下来看,如此珍贵之物,应当保存在神域戒备森严的天惩堂,以防他人怀有不轨之心偷了去。”温清川缓缓出声,他朝着钱愿使了个眼神,继续说道,“既然钱庄主说自己并非是以不正当的手段得到的这把神剑,不妨请钱庄主为在下解答这个疑惑。”
钱愿倒是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同样疑惑,对方除了样貌和气质都平平无奇,如何得知晏别的身份?
他下意识看向晏别,想看看对方的反应,却见对方直接利落地拿出了一个腰牌,亮在众人面前。
那腰牌便是天惩堂的身份象征,更别说上面篆刻的“堂主”二字了。
一时间所有议论声纷纷停止,大家都不禁看向台上的人。
“看来是在下猜对了。”温清川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钱愿很快反应过来,笑呵呵地说道,“这折昼剑确实是天惩堂借给在下的,上清仙尊仙逝已久,如此名剑不能一直蒙尘,但放在神域或是蓬海岛又太过局限,故而才放在在下的十年一开的剑冢这,希望能寻来一个好剑主。”
“这位天惩堂堂主,便是为此事而来,方才举动便是为了试探这神剑是否认主的行为,并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钱愿几乎捏了一把冷汗,生怕晏别一个不高兴就出声反驳,好在对方带着斗笠一直没什么表示,这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既然是天惩堂堂主出马,那在下没有怨言。”最先开口的彪形大汉说道。
既然台上的人都没说些什么,台下的人也不好再有什么不满,更何况有天惩堂的名号在这,谁还敢再有所想法?
而造成一切局面的晏别,此刻隔着斗笠上的黑纱,直直地看向少年背后的白衣男子。对方三两句就将局面翻了个天,此刻却站在人后一副事不关己的平静模样,倒是他身边的两个人十分戒备地看着他。
池应淮站在温清川身侧,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旁边的温净则是脸色瞬间变了,面色不悦地向前几步,将折昼剑收了起来,毫无留恋地扔给了晏别。
“既然这剑是你的,那我不要了。”
这下连池应淮都没反应过来。
毕竟这可是折昼,世间难寻的天外玄铁铸造,又曾被上清仙尊使用,但凡是一个剑修都不会拒绝这把长剑,更别说是打小就崇拜上清仙尊的温净了。
“这……”钱愿看着温净这样,一张能言善辩的嘴此刻也卡了壳,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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