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一圈圈光晕散开,沈之牧躺在床上不想动,无趣得紧,一股强烈的困意让他睁不开眼睛。
“……林可溯?”
林可溯站在远处,一步一步慢慢朝着沈之牧走过来,也有些诧异:“沈之牧?”
沈之牧用意志抵抗住了困意,抓着林可溯扑到床上,踏踏实实压着人:“你怎么在这里?”
林可溯抬头是一片白茫茫,整个世界只有沈之牧和他:“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沈之牧勾着唇角,捏住林可溯的几根细白手指,细密地亲着,含糊不清:“你在哪里?”
林可溯:“什么在哪里?”
沈之牧紧紧锢住林可溯,问:“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林可溯拒绝:“不要,你别想找到我。”
沈之牧生气,但是没有显现出来,只从手指舔到林可溯的脖颈,从锁骨向下咬住小小一粒乳头。
林可溯:“呃……”
沈之牧:“好几年了,怎么还这么敏感。”
林可溯看着沈之牧抬起的眼,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林可溯:“干什么?”
沈之牧:“干你。”
“……你!”
沈之牧脱了两人所有的衣服,双手在林可溯美妙的身上探索回忆,抚过那细细一截腰的时候,林可溯踢了沈之牧一脚:“你痛吗?”
沈之牧脑子越发清晰,看向四周白茫茫一片,自然知道林可溯问的是什么,于是更加激动,掐紧了林可溯的腰:“不痛,你再用点力。”
林可溯听他这么说,自然用了力踢。一脚踹到沈之牧的腰上,用了大力气。
沈之牧痛呼:“嘶…谋杀亲夫啊……林可溯你也在睡觉吗?”
林可溯撇嘴:“废话,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做什么?”
沈之牧扯了扯林可溯的脸颊:“这么说,你是真的林可溯,不是我在做梦……”
林可溯皱眉:“松手。”
沈之牧眼里透出极亮的光芒,手上劲越用越大,恨不得把人融进自己的身体:“你在哪里?你现在在哪里?告诉我!”
林可溯:“不要。”
沈之牧渴求地双眼通红,抓住林可溯,嘴唇在颤抖:“你告诉我……我求你了”
林可溯撇开头,铁面无情道:“我之前求过你那么多次,你从来没有搭理过我。”
沈之牧咬住林可溯的嘴唇,又立即放开,亲切柔和地吻着他日思夜想的地方:“你想怎么样都行,告诉我你在哪里?告诉我…我好想你。”
“林可溯……宝贝”
沈之牧动作很温柔,眼眶里罕见地湿了,跟一只渴望着骨头的小奶狗一样看着林可溯。
“a市……”
林可溯见到沈之牧眼里的狡猾,突然清醒过来,这么久的努力就这么功亏一篑,都怪沈之牧段数太高,他就是没法在沈之牧面前冷静下来,沈之牧一装他就被迷惑住了,脑子是犯浑的话是脱口而出的,可惜话已经说出口,悔不当初,气得骂:“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混蛋!”
沈之牧笑:“宝贝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又可爱,好喜欢,原来我们一直在一个地方吗,你在躲着我,真可爱。”
沈之牧把林可溯的腿挂在自己的腰上,缓慢地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去,时隔五年,这里变得更紧了,两瓣花瓣被分开,巨大的龟头蹭了蹭肉唇,丝毫不带犹豫地凶狠顶进去,破开极紧的软肉。
林可溯皱起了川字眉,推他:“呃啊……你别一上来就发昏……啊”
腿间的嫩肉被粗硬冒着热气的阴茎破开,里面敏感地开始冒水,沈之牧的东西长驱直入顶在花心上,一下一下磨着。
抽出来半点,立马顶回去。粗长的一根肉棒来回在腿间抽插,不生涩但是很紧,紧得跟头一次上似的。一下下顶进那水汪汪的嫩穴,被整根含着嘬,爽得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林可溯被顶得想呕:“唔……嗯呃”
沈之牧掐着林可溯的腰,用蛮力往里夯:“亲爱的想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这次我把你抓回来了,你可就一辈子别想跑了。”
汁水溅出来了,硕大的肉棒砸向嫩逼里的花心,磨得林可溯仰着头高潮,眼前视线模糊昏花。
又是一次深插,林可溯被插满,绷紧了脚趾,小腿肚不断抽搐,用指甲盖刮着沈之牧的撑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林可溯捂着肚子:“啊……太撑了等一会……啊别沈之牧!”
沈之牧肉棒硬得像铁,直直顶进嫩得滋水的逼肉:“等什么?强奸不等红绿灯。”
林可溯眼眶发热:“混蛋啊……唔啊……你再插我……我明天走……远远的”
“唔呜呜……你再也找不到……啊——”
肉棒顶在子宫口,沈之牧粗喘着气威胁道:“明天我怎么也要找到你……抓到了就关在家里,你这辈子就我这么一个男人,别想着跑。”
阴茎的顶部磨着子宫口,随时要进去的模样,太恐怖了,肚子一阵阵发酸,林可溯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划过脸颊滴到耳廓,急急慌慌:“别,不要……沈之牧……”
沈之牧舌头吻着林可溯温热的湿咸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放过他:“明天找到你,再干进去,乖乖等着我。”
林可溯嘴被含着,小声黏糊着呻吟:“唔……啊太大”
沈之牧不纠结在那一个小口,而是转而继续顶着林可溯敏感无比的软肉插,插得浑身泛起了粉红色,插得林可溯受不住地扭腰:“别这样……难受……撑”
“太深了啊……”
沈之牧我行我素地抓着人操,安慰地说:“想喷就喷吧,别忍着,真踏马软。”
沈之牧稍微抽出一点泛着水光的阴茎,就又将这大东西插回去,林可溯下面这张嘴简直软得要命。又插得深了一截。
“啊……好深不要啊……”
林可溯在不断的攻击之下,果然尖叫着喷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到沈之牧的肉棒上,沈之牧插得更有劲更顺滑,“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大大的龟头顶在软肉上磨,甬道里的水越喷越多,沈之牧的阴茎将林可溯里面堵得难受,一遍又一遍地进去,灌得太慢,进得太满。整根堵在里面,裹着淫水捅进去,惹得林可溯哭着呻吟,爽快的感觉层层叠叠涌上来,林可溯无力蹬腿,只能岔开腿让沈之牧操。
沈之牧一刻不停地往里插。
林可溯细长的手指捏着雪白的床单,又一次激烈地喷出来了:“啊——”
林可溯脸上皱起来,喘不过来气地用力呼吸,张着嘴寻求更多的氧气,浑身颤抖,大腿根部痉挛不止,沈之牧的东西还埋在里面,跃跃欲试,等着林可溯缓过来,再一次深插进去。
林可溯:“啊啊……唔呃啊……慢……不要太深了”
“呃……好粗…受不了了沈之牧……”
林可溯被干服了,肉棒进得太深,他整个人都要被插穿了,浑身上下都酸胀,麻得他伸不直腿,求沈之牧别再干了,沈之牧一直大开大合操他,里面软得不成样子,结合处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林可溯肚子不舒服,淌着泪呜咽:“别干了……”
沈之牧笑:“那你明天乖乖等着我去找你,不许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
“我当你听清楚了。”
沈之牧再一睁眼,床边就再无人影,他沉着脸色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我在a市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