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浴室里传来剧烈的哐当一声,傍晚林可溯正在里面洗澡,空气中就漂浮着香甜的气味。
沈之牧本来不想管,接着打他的游戏,但半天也没听见什么动静。
犹豫过后,沈之牧还是不怀好意问了一嘴:“林可溯,你摔死没?”
竖着耳朵没听到什么声音,沈之牧汲着拖鞋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敲了两下门:“林可溯?”
这才在水声的冲刷下听到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没事。”
“你别进来!”
声音很急促,带着一点慌张,与平日里高高在上不理人的林可溯完全不一样。
沈之牧闻言,暗嘲自己多管闲事,自然也就无趣地准备转身走了。
谁知道,林可溯听到他的脚步声,又心慌意乱地喊了一句:
“你别进来!”
沈之牧本来没什么想法,听他这么警惕,嘴上一嗤,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嗜血的豺狼虎豹,口嗨道:“放心,你牧哥不干男的。”
然后……
他人一踉跄,踹开了浴室那道堪堪立着的门。
“嘭——”
沈之牧一撩头发,准备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嘲笑嘲笑林可溯那干瘪的身材的,但当俯视地看着林可溯时,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你”
林可溯人摔倒在地,惊呆似的白着一张脸,直愣愣抬头瞧着沈之牧,突然大喊:“出去!”
“沈之牧!”
“出去!”
他惊恐地环抱自己的腿,浑身发着抖,喊沈之牧出去。
沈之牧却若有所思,半眯着眼,盯紧了方才林可溯动作间不小心露出来的地方。
尽管一双手仓忙着慌乱着企图挡住。
但沈之牧还是看清楚了。
一朵娇嫩的小花长在了林可溯下面。
好小……
好嫩……
一双眼睛充满欲望,极为逼仄的视线盯着那里。
完了。
他的秘密被发现了。
完蛋了。
林可溯清晰地听到沈之牧吞口水的声音,恐惧地喘气:“你…出去,算我求你了……”
求我?!
沈之牧分神地想,林可溯竟然还会求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听到过吧……
沈之牧求知欲很强,语气平静,无比正经地开口问:“你下面长了个什么?”
林可溯眼眶瞬间泛红,凶狠瞪着沈之牧,与平时不一样,是脆弱任人摆弄的神态。
沈之牧突然间笑了,这个时候的林可溯就像一只无助的小鹿,软绵绵地瞧着他。
弄得他,想干点什么了……
沈之牧无情地点破:“林可溯,你下面长了小穴,我看见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魔咒,让林可溯浑身僵硬起来,扶着墙壁想站起来,又想缩在墙角。
一时间不敢跟沈之牧对视。
沈之牧却不让他得逞,直接把他逼上绝路,干燥的粗糙的手指抚摸上林可溯的手臂:“你给我操操,我想插进去。”
“你……”
林可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这个疯子。”
沈之牧挑起唇角来,调笑说道:“但是,你的秘密被我发现了呢。”
沈之牧瞳色极深,如同恶魔低语:“你没有选择,只能给我操。”
——
说完这句话,沈之牧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一般,捞着滑溜溜的一个人,强硬地将林可溯按在自己床上。
林可溯剧烈挣扎,用脚踢人:“我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
沈之牧却把林可溯紧闭的白嫩双腿狠狠用力掰开,看见那朵小花的同时,淡淡地笑了。
沈之牧眼神紧盯着,看着那朵小花在林可溯的喘息中轻颤吞吐着,再次吞咽口水,说道:
“好小……林可溯,你这里好小,我插进去你会很痛的吧。”
“可是,我要插进去。”
听着这话,林可溯的女穴竟然吐出了粘液,显得它更加柔嫩。
这个地方光滑饱满,没有毛发,仅有窄窄的一条缝,泛着粉色,肉唇还是稚嫩的,不知道是热水冲洗下变的颜色,还是它本来就是这么诱人的颜色。
林可溯的双手用力地拍打,狂揍沈之牧的胸口。
“你放开我……”
沈之牧沉迷着,说:“林可溯,你乖一点,你乖乖给我操,我就不说出去,否则我就把你这个淫荡的样子拍下来,发到宿舍楼的群里去,让整栋楼的男人都来操你。”
“……”无话可说。
林可溯一脸空白,露出来绝望的神色,闭上了嘴不吭声,似是默认了。
沈之牧感受到了林可溯放弃挣扎了。
他突然兴奋起来,仔细观察这朵小花,没有毛发,干净的,白嫩的,小小的。
林可溯竟然长着这么一个小巧稚嫩的穴。
流出来的淫水把小穴涂的水光潋滟。
“我要舔。”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力气又那么大,谁都阻止不了他,沈之牧把林可溯的双腿向两侧用力地摁下去,蹲在床边,先是用鼻尖凑上去,认认真真地嗅着。
然后伸出舌头,冲着那个小小的阴蒂用力地舔下去。
林可溯不自觉地又开始挣扎:“唔嗯……”
一种陌生的刺激从下体直冲大脑,林可溯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印子来才能堪堪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沈之牧一巴掌拍到林可溯大腿上,冷冷道:“不听话。”
林可溯脸憋得通红:“唔嗯!”
然后沈之牧再专心致志地用舌头舔弄着那颗小小的肉蒂,变换着角度用舌尖将它怼得上下左右逃窜。
舌头上全是液体,腥甜的。
沈之牧忍不住,急忙地将舌头送进女穴。
触碰到了那层隔膜。
林可溯腰部猛地弓起,脸上也变成了迷离恍惚的模样:“啊……”
他整个人软成一团,随着沈之牧越演愈烈的动作,眼中又泛起了潮气。
沈之牧抽空说了一句:“我要给你破处。”
随即沈之牧急速进攻,不断用舌头戳刺嫩肉,换着角度来刺激林可溯,高耸的鼻尖一直在磨着阴蒂和旁边的阴唇。
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林可溯实在忍不了了,不断扭着腰要逃离:“我不做了,你有本事发,我不做!唔啊——”
一大股液体喷射而出。
沈之牧抬起头骄傲地说:“我把你舔喷了。”
抬头一看,发现林可溯竟然哭了,眼泪沿着脸颊落到床单上,把床单都给弄湿了。
好漂亮……
沈之牧把自己粗硕坚挺的巨物放出来,在林可溯的阴部摩擦着,他故意地用力摁在阴蒂上。
他在高潮中是敏感的,还在痉挛的下体又被摩擦,实在难以忍受。
林可溯立马哭喊道:“我不做了……”
他挣扎着要用手撑着,想合拢腿,整个人水淋淋的,受制于人下,可怜巴巴的。
沈之牧哑着嗓子:“晚了。”
说着,他已经扶着阴茎对准位置,戳弄进去了一个龟头。
林可溯瞪大眼睛:“唔……不不不……”
他瞥到了这个东西的尺寸。
那么大,不能插进去,林可溯害怕,下意识看向面前的人,下面的甬道却在这个时候缩了一下。
沈之牧忍着劲,用手给他擦泪水,问:“痛不痛?”
林可溯:“……痛。”
沈之牧笑:“那你记着这个痛,记着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沈之牧精壮的腰部猛地往前一挺,半根阴茎插进去了。
“啊——”
林可溯痛得发愣,用手推沈之牧的小腹:“唔啊……好痛……别”
沈之牧攥着他两只手腕,分开放在林可溯耳朵两侧按着,贴着他耳朵说:“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多操两下就操开了……”
“不要……”
林可溯猛地摇头,拒绝:“唔……”
沈之牧看着那张可怜轻颤的嘴唇,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轻啄一口。咬着他的下唇,让他说不出话来。
沈之牧宽厚的双掌捏着那软嫩的臀肉,用力一收紧,腰部发力。
……整根阴茎全都插进那个可怜的小洞。
“嗬嗬……”
林可溯说不出话来,含糊不清地发出“唔呜啊”的可怜声音,泪水再次放闸。
可怜的小鹿害怕了,但是箭在弦上,沈之牧不可能放过他。
沈之牧放开了他的嘴唇,爽得他心情好浑身舒坦,对林可溯说道:“哭吧,哭一晚上,喜欢看你哭。疼了哭,爽了也哭……”
抓着腰,抽出来一点,被软肉留念不舍,含着不放他出去。尽管有淫液润滑,但还是紧得不行,抽动困难。可想而知林可溯有多不舒服。
沈之牧又狠狠顶进去,直直顶到深处。
林可溯摇着头拒绝:“啊……”
动作大开大合,初次承受的林可溯完全忍受不住这个尺寸,哭喊着要躲:“不要——”
“太深了……啊……”
“呜呜……出去……太大了”
巨物在娇小可人的洞口进出,撑得林可溯的小肉唇翻开来,动作间带出里面的嫩肉。
沈之牧爽得不想说话,但还是没忍住,粗喘着气问他:“叫得这么骚啊……林可溯,爽不爽啊?”
林可溯用力掐着沈之牧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背:“我不要……好痛……啊……”
沈之牧笑他:“明明这么软,舍不得我出来呢……掐得我好痛,你不放手,那我就让你放手了。”
沈之牧腰部发力,手上掐着林可溯的细腰不让他有机会退缩,猛地往前一顶。
阴茎插进了一个史无前例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
林可溯双眼瞪圆,小腿绷直,脚趾紧绷地勾着,那大东西插得他干呕。
泪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林可溯被掰成了另外一个角度,能够看到沈之牧阴茎插进他那个从未碰过的地方。
又粗又长的巨物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的腿间,是沈之牧在放慢速度。
沈之牧粗喘:“林可溯,看着你的逼,真会吃。”
沈之牧抓起林可溯无力的手,放在林可溯的小腹上,让他能感受到被顶起来的弧度:“摸到没有,爽死我了……嗬……”
林可溯却一下子崩溃了:“放开我,呜呜放开我,我不要……”
“好涨……太长了……”
“不要什么,不要被我干?”
沈之牧一个猛劲,又深插到深处:“我就要干,还要插得你求饶……”
林可溯不得不松开手,用手臂盖住自己的脸,痛呼:“啊…太深了沈之牧………”
沈之牧的阴茎碾着穴内的花心,那块软肉瑟瑟发抖,被欺负得几乎要让林可溯遭受灭顶之灾。
沈之牧笑:“叫得真好听,再叫几句……”
林可溯头晕目眩,微张着嘴,手指抓着床单,床单马上要被他抓破了,他的指节处发白,濒临绝境的状态。
沈之牧拍了拍林可溯的脸:“叫两句我听听,林可溯。”
“滚!”
沈之牧:“不听话是吧。”
他扶起林可溯的背,把人抱起来,由于姿势的原因,林可溯在重力的作用下被干得更深。
“啊啊啊……太深了…好深…不要啊……唔”
沈之牧抱着他,一颠一颠在寝室内开始走动,看着林可溯哭得不知所以,勾起唇角笑。动作却丝毫没有轻缓半分,大手狠狠捏着那印着红痕的屁股,时不时再猛地甩上一巴掌,折磨得林可溯崩溃。
又潮喷了……
林可溯大张着嘴呼吸,肺里的空气逐渐被挤压,气管都跟着疼起来。可又不得不勾住沈之牧的脖子,肚子涨得难受。
林可溯大哭:“你放开我……”
沈之牧似乎是温柔了一点,问他:“还疼?”
林可溯拍着沈之牧的肩膀:“涨,好涨……头昏,放我下去……沈之牧!”
沈之牧不再走动,但高高抬起手掌,手起刀落。
落在了那已经很可怜的屁股上。
“啪!”
又印上了五道明显的痕迹了,很痛。
“啊……”
林可溯无力挣扎,哭也哭累了,喊了一声后趴在了沈之牧的肩头,伸手往下摸,摸到两人的结合处,严丝合缝,容不得半点缝隙,委屈起来。肉唇有些发烫,高高肿起,又一次次被破开。
林可溯哀怨地哭,吃不消了:“肿起来了,我不做了…别插了…”
沈之牧闻言也伸手下去,将林可溯的手拂开,却是去摸前面的阴蒂。
又揪又揉,变换着法子让林可溯敏感刺痛的下体出水,果然,一大股水喷到了沈之牧的龟头上。
沈之牧突然加快速度,猛地往最里面凿,几十下后射出来今晚第一泡浓浓的精液。
林可溯受不住:“沈之牧,我受不了了,唔……好痛……难受……啊呃”
沈之牧轻轻拍着林可溯的背:“再做一次。”
林可溯:“不……”
这已经是他昏迷前最后的意识了,还好明天上午正上午没课,不然林可溯怕是起不来。
沈之牧给林可溯清理的时候,高兴地哼起了歌,心想等白天了,等林可溯下面不肿了,他可以在上课的时候给他摸阴蒂,让林可溯爽到喷,趴着桌子上,捂着肚子,哭着侧头跟他求饶。
想到这里,沈之牧觉得,枯燥的大学生活也有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