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舒服,”他的耳畔传来娇软的嗓音。
“还要?”低沉魅惑的声音。
“对啊,哥哥,给吗?”小手覆在他的皮带处,轻点着。
很快大手覆在柔软的小手上,墨色的眼眸示意她按下去。
“你真是精虫上脑,做梦,身上出汗有些黏。”一下将小手抽出来,她才不要呢?他已经衣衫整齐,而她被拨了个精光,而且车内的空间有限,四肢受限了。
由于运动出了薄汗,总觉得身上都馊了,有些几分难受。
“你闻一下我身上是不是都馊了?”往他面前凑了几分。
大手捧起……轻含了一下,“没有,依旧很香。”
“唔唔……疼”眉头紧锁,让他闻没有让咬。
“乖宝,怎么长的?今晚我给你涂身体乳。”眼眸深邃望着她挺立又饱满,很丰腴,而且手感也是特别的好。
很是勾人。
她脸颊泛着红晕,像是打了腮红一般。启着红唇:“可以呀,天生的,哥哥,傲人吗?”
“你说呢?”轻揉了着,呼出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潋滟的唇瓣上。
“想听你说。”
“很美,手感更好……特别的满意。”唇抵在她光洁的香肩上,并且重重地咬了一口。
“你过分了,”疼的眼角的泪水都要流出来了,垂头在他结实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发现他的肉好硬,有些咬不动。
“真硬……”气愤地丢出两个字,全身上下的肉都很结实,跟结实的树皮一样。
咯的她牙都疼。
“乖宝,你故意的是吗?想让我……你。”抵着她的红唇,吮吸了几下。
再次开口道:“乖,休息会,回去再继续。”
车内的空间有限,而且两人都克制着,不能有太大的动静,太过于压抑,不够尽兴。
“回去我要休息,明天还要去看爷爷呢?”
“乖宝,比我还积极,没有事,中午去爷爷都不会有意见。”只要她去了,爷爷就高兴。
爷爷自从上次跟她见面聊过之后,对于她的评价还蛮高的,长相漂亮,聪明伶俐,落落大方。
每次打电话都在询问什么时候将她带回去,明天带回去给他一个惊喜。
“不要,那样爷爷对我的印象就不好了。他是你最亲的人,不想让他失望。”
“好,”楼云霆又何尝不明白她的用心呢,此时他觉得遇见她,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气。
将她压在怀中,温柔地说:“先休息一会,到了我喊你。”
余可馨白天没有睡觉,刚刚又折腾了许久这会确实困了。
京市,
在晚上9点时,
许启凛他们一群人就散去了,而他和俞琬竹没有直接回家。
而且去了俞菱歌的住处。
在他们到时,早已不早了,保镖在她家门口站着,沙发上坐着俞菱歌和上次看到的小男友。
两人似保镖如空气一样,肆无忌惮地调情。
在他们到时,男人将手依旧搭在她的肩膀上,透着几分亲密与暧昧。
俞琬竹瞧见他们的样子,心里一阵反胃,差点吐了出来。
确实她的母亲长的也是非常漂亮,现在五十出头的她,依旧风韵犹存,但是岁月还是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刚刚在车里许启凛也简单地说了她近期的情况,会隔三差五地做医美,目前是想要跟她20多岁的小男友看起来更般配一些。
打量着她的脸颊,确实效果挺明显的,脸蛋比之前更加紧致,不再是松松垮垮。
“呦,来了啊?”俞菱歌望着走进来的两人,率先开口道。
又锤头对着她的小男友说:“这是我的女儿,旁边的是他男朋友,上次还很大方地给我三千万,钱就是他给的。怎么样?我女儿比她这个妈有本事。”俞菱歌笑着说,带着他一起起身来到了他们面前。
小男朋友更是人精一样,掏出口袋里的烟,递至许启凛面前,但是对方视他为空气一样,没有接的打算。
最终小男友只能尴尬地将香烟收了起来。
“今天找我有什么事?还有要提醒你一下,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早已签了断绝母女的协议。”俞琬竹语气淡淡地,她不会好心地以为只是单纯地看她,聊聊天。对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带着目的的。
“哎哟……你还较真了,那只是一张纸而已,琬竹毕竟我是这个世界上与你最亲的人,当时就是鬼迷心窍才签的,不管怎样你永远是我的女儿,”全程带着笑脸,脸上透着几分谄媚与谈好。
俞琬竹听完,讽刺地笑了,她早已过了需要母亲的关爱了。语气更冷了几分:“有事说事,没事,就走了。”
“别,就是我们准备结婚了,因为我有了。后面孩子就要出生了,我想要一套房子,最好是学区比较好的,后面上学也方便。”
“你跟谁结婚与我没有任何的瓜葛。想要房子,你找自己的老公去,找我也没有用。”望着都能做他妈了,心里更难受,又替自己感到可怜。
怀孕了,要结婚了……
又讽刺,又难以接受。
“俞琬竹别装了,我爸妈几乎把他们名下的不动产都转移到了你的名下,当中就有一套即使有钱也买不到的学区房。这些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越想越气愤,她才是唯一合法的继承人,凭什么跳过她。
“不可能,有本事自己买去。之后你所有的事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不用再跟我说了,想要房子自己有手有脚去挣钱去,”替还未出生的宝宝感受到可怜。
投胎到如此不负责父母是多么的悲哀。
“俞琬竹,你等着收到律师函吧,会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眼神中透着愤怒。
“俞女士,我们奉陪到底,看京市有没有胆量接你的律师。你的支票也会跟着作废。”许启凛嗓音如冰渣一样的冷,有着几分威胁。
说拿过手机,准备打电话时。
俞菱歌扑腾一下跪在地上,慌乱地说:“别,别,我错了,不会发律师函。会继续遵守承诺的。”
她可不能丢了西瓜又捡不到芝麻。
俞琬竹看到她跪下求许启凛的那一刻,心里五味杂陈。
心里鄙夷不屑比难受更多几分。
她率先转身走了出去,
而许启凛则冰冷地对着跪在地上的俞菱歌,“只要你安分守己,不打扰琬竹,你的下半身生活保障不会变。别再试图触碰我的底线。”
抬步走了出去了。
出来后的俞琬竹缓缓地走着,原来她还能做到这般,一点尊严都不要。
要是让外公知道了,该多伤心。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没有下限。
许启凛望着前面有些失魂落魄的人儿,心里有些难受,俞菱歌给他下跪,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知道她心里不舒服。
快步走了上去,将她拥入怀中,没有言语。
“那个钱晚上我转给你。”他竟然给了她三千万,这是足够普通人生活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