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树头皮发麻,背脊发麻,穴里更是发麻,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附着在秦卫风肉棒上送进自己身体,让他有一种被自我侵犯的感觉。说背德都不准确,但足以令他整个人亢奋到忍不住也揉捏秦卫风的胸肌。跟自己服药过后软翘的乳房不同,秦卫风的胸肌一用力就硬得发鼓,只有乳首那一点点,泛着娇嫩的红,被陆玉树一捏,就可怜兮兮的扁着。
“嘶,”秦卫风低低的喘了一声,乳首迎风招展,颤巍巍的硬了,变成乳豆,陆玉树觉得有趣极了,来来回回的用手指拨弄。
秦卫风咬牙鼓着腮帮越肏越狠。
秦卫风无论多少次深入陆玉树,都打心底里喟叹,陆玉树那口穴天生就是与他匹配的鸡巴套子。alpha与oga信息素几经更替迭代,早在药物和手术方面得到有效规制。如今alpha与beta绕开信息素的牵制,只谈爱不爱完全不在话下。秦卫风爱陆玉树毋庸置疑,从心灵到身体的那种。尤其是现在,穴里褶皱与褶皱推搡纠缠在一起,紧紧吮吸秦卫风入侵在内的灼热硕大,肉圈口牢牢的套着箍着,陆玉树两条腿夹紧秦卫风的腰侧,撒着娇的不许秦卫风鸡巴离开他的小穴太久。整个人都是陆玉树的人形按摩棒,往外退着空出一点点,他都要掐一掐秦卫风的腰肉。
百来下快速抽插下来,陆玉树浑身松泛,小腿无力卡住秦卫风的腰,要落不落的在他大腿两侧垂着,随着被顶弄的节奏一甩一甩的晃着白皙两条细长腿,脚后跟磕在秦卫风身后抵着沙发。要不够秦卫风的鸡巴,身体发软成泥,舌头还可以用,牙齿还可以用,他咬着秦卫风的下巴,舔着秦卫风的喉结哼哼唧唧:“小风,呜啊,没力气了,下面好酸。”
还要捞着秦卫风的手去按自己的薄肌小腹上——秦卫风顶出的一大条。
“好像你在隔着我自渎哦。”陆珊瑚一双媚眼湿漉漉的,眼角泛着红,仿若精魅缠在秦卫风耳边说。
秦卫风本来还算疼惜他,结果他几次三番的撩拨,从语言到动作,相当欠肏。
于是秦卫风拍了拍陆玉树屁股,让他面朝下躺平,搂着他屁股,一个劲把他往自己鸡巴上砸。
“嗯嗯啊啊啊啊,”陆玉树乱叫一通,爽到脸胡乱蹭着沙发,手脚摊开,撅着个屁股任由秦卫风摆弄进出,只知攒着最后的气力把穴往秦卫风鸡巴上送,腰部抬起一个斜桥:“好深好大啊小风,爽死了,再来,啊啊啊。”
看着陆玉树被他肏成痴样,alpha心中膨起巨大的征服感,他掰过陆玉树的脸,覆在陆玉树背上狠狠地吸着陆玉树的唇,将他的淫叫都掩在唇齿之间,腰臀甩出残影,宛如自动打桩机,让陆玉树跟他共同攀上了巅峰,爆发在陆玉树体内。
射了好多,阴茎半硬不软,仍旧塞在陆玉树穴里,堵着不肯让精液流出一丁点。
叠在一起压平在沙发里。
陆玉树穴里被射得满胀,他蹭了蹭秦卫风脸颊撒娇:“小风把我射饱了。”
“饱了吗?”秦卫风挺了挺腰,“再吃点吧?”
陆玉树一脸不可置信,昨晚才折腾了一宿,刚刚又大干一场,这么短时间秦卫风又硬了,整条直直的戳在穴道里。
“喂我,喂饱我。”
宽敞大厅再次充盈奢淫气息。
往日草莓甜得发腻的气息仿佛仍绕鼻尖,秦卫风一想到现在,更怨怼面前龚崇丘横插一脚,死都不知死远点,非要半死不活的被陆珊瑚给捡走,如若没有龚崇丘的贸然闯入,事态怎会变得如此糟糕。
“事已至此,既然你得到了想要的真相,爱的又另有其人,抽取够足量的信息素制作针剂之后,我会在k国给龚氏一份足以令大家都满意的贸易合同,去跟我老婆做信息素孕期残余切断治疗吧。”
龚崇丘瞪大双眼,唰的站直逼过来:“你是不是疯啦!”
信息素切断治疗在现阶段,仍然发展未成熟,对于alpha这种本身就可以标记多人的,信息素切断治疗比流感治疗还轻松,但对于oga、beta孕后因为孕育胎儿所产生的alpha信息素残留治疗,尚未有足够的实验论据去支撑它的安全性。龚崇丘赠与金邢的那一批德国器材,就是金邢主导的棠市信息素孕期残余切除治疗研究方向所需,他的秘书团队找了专家核实过可行性,他也听过会议总结,一旦失败,是会致命的。
秦卫风视线从路对面的小树林平移,转到龚崇丘脸上:“我没疯,之前或许还有些许迟疑,现在看到他被你和你的白月光弄得如此糟糕,经过慎重考虑,哪怕你请了他养父母来,我们业已商议过此事。”
“你只问过陆玉树父母,那你们问过陆珊瑚吗!”龚崇丘拿话堵秦卫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恼什么,难道是懊恼自己来得晚又走得早,从未有幸认识过陆玉树的养父母,没有合适的身份,使得他在与秦卫风的争执中略显没底气矮半截?但他又明明解开了谜团,知晓了自己信息素紊乱症的由来,确实如秦卫风所说,切断治疗后,其实是双赢的,尤其是对龚崇丘的伤害微乎其微,百利无一害。
切断之后,他就是一个正常的优质alpha了,可以去跟张由仪完成最终标记,生儿育女,换来的健康时间,让龚氏再往前迈一大步。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在这里推拒什么,脑中一团浆糊,闪过两双杏眼,几乎等比例缩放,是陆珊瑚和多多,在他脑海中哀鸣:“你要放手不要我们了吗?”不,他没有不要!!!明明多多还是一只柔软卷头毛的小兽,趴伏在他怀里,咯咯咯的笑成小太阳。明明陆珊瑚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拨动他的心弦,奏出淙淙爱泉的靡靡之音。
秦卫风看出他的迟疑,讥讽的凉笑忍不住挂在唇边:“怎么,舍不得?既要又要?那你可以回去跟龚家的人再想想,讲讲,k国给你的这份贸易合同划不划算。记住,我只等你到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带我的老婆和孩子走,就算你不配合治疗他们,我也有的是办法找更高端先进的医疗团队。”
说了那么多,他站得膝盖骨生疼,转身就要上楼,被龚崇丘一把抓住手臂喊停:“等等!”
“看来龚先生已经做好决定,不需要一天那么长的时间考虑了。”
“见一面,在此之前我要跟陆珊瑚再见一面。”龚崇丘提出自己的要求,他想,如果做了信息素切断治疗,陆玉树跟他彻底没了牵连,陆珊瑚也就不会再藏着陆玉树的人格来投奔他了,他想听听,陆珊瑚的心声,知道陆珊瑚是怎么想的,这对于他来说,很重要。
秦卫风挑了挑眉:“没必要吧?”干脆利落的否决,不想再生事端。
“我的信息素制作针剂应该是多多的最优选,我要跟他的法定监护人再见一次。”
秦卫风斟酌片刻,“随你,先把你的白月光妥善安置,明天一早你自己来,到我们病房会客室,如果他还愿意见你的话。”
杀人诛心,秦卫风是真的很懂话术压制。
他看着龚崇丘颓下去的肩膀,整个人气势全无,心满意足的迈着开始发疼的腿离开。
“爹地,你回来啦!”多多耳尖,秦卫风才在门口走了几步,他已然扑了过去,抱了个满怀。
“说了多少次,要叫我父亲。”秦卫风捏捏多多的挺翘鼻尖,纠正道。
“可是爸爸说不用,只叫你爹地就可以。”陆玉树心中始终扎着这一根刺,秦卫风虽然爱极自己,但多多是秦卫风的被动选择。他生命游离于鬼门关之际,无暇顾及多多,是秦卫风接过养育危生儿的重任,但并未让多多跟着姓秦,爹地和父亲的称呼在k国区别很大,至少,族老从未把陆多明纳入过接班人行列。
虽然秦卫风对此全然不屑,根本也没把那些倚老卖老的政要族老放在眼里,但多多不是秦卫风的亲生骨肉,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不是因为绑架那件事,秦卫风早就跟他生了怕不止一个孩子了吧。想到此处,陆玉树愧疚之情到达顶峰摧残他的心神,叹了口气。
“怎么了?”秦卫风捕捉到这声无可奈何地叹息,抱着多多坐到陆玉树腿侧床边,把多多放进了床里,多多爬了两步,依偎进陆玉树怀里。
陆玉树不欲在多多面前说一些大人之间的烦心事,秦家的烦扰,自然有秦卫风去解决,跟他们父子关系不大,秦卫风爱着他,就够了。他有自己的事业,兴趣爱好,就算今后,今后他也能回到养父母身边,去撑起一家四口的一方崭新天地。
“别乱想,我在呢。”秦卫风一句话,就能打散陆玉树眉间愁云,但他带来了另一个更让陆玉树发愁的消息:“龚崇丘说想见见陆珊瑚。”
“不见。”陆玉树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