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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6 要断的绳索(1 / 1)

这场畅快淋漓的肏弄,龚崇丘身体许久未曾如此沉醉,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兴奋舒展张开,信息素坠坠扬扬散落满地,扑撒到陆珊瑚全身,即便是beta也被捕获引诱,发出嗯嗯啊啊的乱叫。

“要被你,要,要,龚先生。”陆珊瑚一句话被撞得七零八落,拼不成完整句子。

龚崇丘却懂他意思,缓了缓动作,让陆珊瑚歇一歇喘口气。

龚崇丘昏昏沉沉那时刻,推开记忆的门,回忆起的光景——彼时也是如此,alpha耐力惊人,平庸beta遭不住他长时间不知疲倦的性事,中途就需要歇一歇。所以回忆中那个带着暖阳出现的beta,真的是陆珊瑚吗?自己真跟陆珊瑚有过那么长一段时间的肉体碰撞,灵魂纠缠吗?

龚崇丘一个个吻,带着兽收了犬齿的让步,铺在陆珊瑚整个后背上,绽开一朵朵花。

陆珊瑚的眉头蹙了又松开。

“娇气包,宝宝,我憋不住了,我想进去。”龚崇丘俯下身跟陆珊瑚的背脊贴在一起,两只手从上至下揉搓着他的大腿根,浑身汗液晕了过去,激得陆珊瑚轻颤。

“唔?进哪儿?”

龚崇丘蓦地架起陆珊瑚肩膀,松了手让他往下沉,落差感让龚崇丘很快戳弄到了陆珊瑚的深处口子:“进这儿,我要进去,宝宝让我射在里面!”他强硬的桎梏着陆珊瑚,不允许他拒绝。

陆珊瑚眼都吓直了,果不其然开始挣动。他居然要进自己的生殖腔!beta没有发情期,生殖腔窄缩成一条缝,不是眼下穴里的庞然大物可以进入的腹地。更何况一旦龚崇丘彻底清醒过来,如何解释?龚崇丘要是责怪自己讥诮揶揄的脸,冷冷的像一把刀,一片片凌迟着他的心,剐得生疼——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不行,龚先生,求你了,别进去。”陆珊瑚哄着不清醒的龚崇丘,身段放得极低,他知道自己想逃是逃不出这个房间的。病房隔音很好,但门一旦打开,龚崇丘这个状态下追出去做出什么事,吵醒多多,很是麻烦。

龚崇丘盯着陆珊瑚后脖子,细细感受着身下那道窄口,狠狠一个挺身,口被他强硬的鸡巴戳得往里凹了凹,松开一条缝。

陆珊瑚也有所感知,慌得更为厉害:“龚先生,别再顶了,你会后悔的!”

唔嗯,龚崇丘下巴搁在陆珊瑚肩头,好似交颈鸳鸯,找着陆珊瑚的嘴讨要一个缠绵的吻,穴道热而软的吮着他,鸡巴像是泡在温泉里,小股小股的水淋在鸡巴上涌动,精口那一条缝都泡到撑了开来。

“珊瑚,来感觉了,我要进去射!”龚崇丘打定主意,开始鼓足干劲。两个膝盖定在床上,脚趾头往后顶着,公狗腰似的死命打桩。

生殖腔不听陆珊瑚指挥,也屈服于龚崇丘的淫威,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干脆少让自己受点皮肉之苦,尽早享乐,竟然不管不顾陆珊瑚本人的意愿,径自松开了一条缝。

龚崇丘龟头感觉到这小小变化,鸡巴激动得直打颤,beta轻易不可示人的生殖腔都为自己打开,任由自己采撷,他不浪费一丝机会,一口作气顶了进去。

窄小腔口被硕大鸡巴撑开,陆珊瑚痛到忍不住张口就咬,模糊视线里的皮肉破了口,渗出血滴,是龚崇丘的手臂。

“呼~呼,珊瑚,忍一忍就好了。”龚崇丘被巨大的快感湮灭,小小的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他说尽各种好话骚话来抚慰着自己身前的承受者。

生殖腔好小,但又好嫩,龚崇丘根本不舍得退出分毫,他使劲把自己鸡巴往里塞,要彻底将陆珊瑚把持住占有着,仿佛不需要任何摩擦,单凭收缩挤压就能产生无限快感。

龟头越胀越大,眼看就要顶满生殖腔口,急于找寻的宣泄口,他粗喘一口气,拔出了一点点,深深一入,迅速成结,锁住陆珊瑚的生殖腔,开始漫长射精。

两人惊呼缠黏在一起,又爽又痛。龚崇丘紧紧抱着陆珊瑚身体,双手一上一下,不停揉弄着陆珊瑚乳首和阴茎,延长他的性快感,哄着他骗着他:“给你了,唔,都给你啊娇气包,射得满不满?”一串舒服得头皮发炸的电流窜向陆珊瑚四肢,他像被凶兽擒住的猎物,放弃挣扎,蔫巴地挂在龚崇丘鸡巴上。

射精结束,龚崇丘的结终于松脱,两人一起狠狠砸向被褥,喘着粗气。

龚崇丘眼神似有一丝清明,但又不想搞清现下状况,只知道在跟别人做爱,爽得根本不想停。

陆珊瑚累得睁不开眼,立即陷入黑甜梦境,任由龚崇丘舌头伸进自己口腔,一个劲搜刮津液。

“别闹,”他轻轻打了一巴掌龚崇丘的脸,想要这只狼狗变回小狗,听话。

“你睡你的。”龚崇丘却是不肯,钻舔着陆珊瑚后穴,丝毫不介意穴口的一塌糊涂。

算了,他是病人,一次两次,又或者三次,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陆珊瑚再一次告知自己,是因为多多他才变成这样的,于是强打起精神,任由龚崇丘继续“治病”。

厚实窗帘遮住月光,路灯,又遮住跳出地平线的旭日,一切喧嚣尘世都被完全隔绝。这张床上,龚崇丘眼里只有陆珊瑚这个人,这具肉体。

昏暗中人会放纵自己,特别大胆,他们试了在床上,在桌上,在地上,在浴室里,复又回到床上,解锁各种姿势但永远肢体交缠,黏黏糊糊一对连体婴。龚崇丘霸道的信息素裹满陆珊瑚全身,他知道beta身上属于他的信息素不会长时间存储,于是忍不住分泌更多信息素,一遍又一遍的冲刷陆珊瑚,像烧烤架上滴着蜜汁的肉,要腌浸到骨子里。

陆珊瑚昏昏沉沉,一整夜,他的生物钟感知时间被拉长,又被搓短,每一次醒来,穴里都插着龚崇丘的鸡巴,而且顶进生殖腔。他感觉自己生殖腔都被肏松了,麻木的接纳龚崇丘。

龚崇丘一遍一遍的翻来覆去舔弄他,啃咬他,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他只觉自己浑身酸软,各个关节都泛着胀痛,若非有这一身皮肉连着,骨头早已散落,乒铃乓啷滚落在这大床之上。生殖腔里灌满了龚崇丘的精液,小小一个腔体,陈液新精存下一只储水罐,顶得凶的时候,似乎能听到液体晃动的水声。

他也许有淫叫过,也许有呜咽过,也许有求饶过,也许有厮骂过,所有的声音都放大纳入龚崇丘耳里,但龚崇丘充耳不闻,只知埋头苦干,挞伐一整夜。

不知是第几次,龚崇丘的囊袋终于瘪下去,稀薄的精液射进陆珊瑚生殖腔,他舒展的眉头,餍足地抱着陆珊瑚睡去。

陆珊瑚累到最后反而清醒,欲哭无泪,被龚崇丘囚禁在怀里。他早就射无可射,几近脱水,前端和后穴肿得嫣红。他颤颤巍巍,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拽起被龚崇丘大腿压住的被子,堪堪盖住自己腰腹部。这点点磨砺,真丝材质的被子都刮得他手背生疼。

嘴唇脱皮开裂,干渴,浑身上下没块好皮。睡吧陆珊瑚,他哄着自己,睡几个小时,然后悄悄逃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睡吧,太累了。

陆珊瑚是被身后热烘烘的龚崇丘蹭醒的,不止鸡巴,是整个躯干缠着他磨。

“醒啦?”

陆珊瑚一点点微弱的僵直,都被龚崇丘快速捕捉,alpha敏锐的视觉观察到陆珊瑚睫毛颤得厉害,扑棱着,像两只被缠进蛛网里的蝶。

他不敢回头看龚崇丘哪怕一眼,哪怕自己生殖腔里几小时前,才被这人射满白稠新鲜的精,哪怕这屋子里还到处充斥着淫糜的气息。

“怎么不说话,害羞?”龚崇丘鼻尖在陆珊瑚脖颈处游移,似有若无的鼻息撩拨陆珊瑚惊惶失措得僵硬的脖颈,激起一阵阵战栗。

“要不要一起吃个早餐?”

“什,什么早餐?”陆珊瑚翻身就要撑起手肘爬下床。

被龚崇丘一把制住。

他看向龚崇丘逐渐阴沉的脸:“我懂的,昨天晚上都是治病,你治多多,我治你。我分得清楚的!”陆珊瑚害怕龚崇丘说出什么讥讽他挖苦他的话,抢先打断龚崇丘。

他轻飘飘的无足轻重的生命中,出现过太多沉重的话题和打击,似是一个个的实心秤砣,形状不一挂在名叫陆珊瑚的这条绳上,压得两头绷紧中间深陷,可叹他这么细的一条绳倒是经得住斤两,几欲磨断但未断,几欲脱落但只摇摇欲坠。龚崇丘就是突如其来那阵狂风,再吹一吹,绳子就要崩断。届时一个个秤砣重力加速度,也许就要砸在坐在下面的多多头顶。

绳子就要断啦!!!他脑中只有这个念头,不由自主向前扑身,不顾一切伸了双手拽紧,却忘了一个人只有两只手两只脚,能跑到左边拽,右边就要往前掉,没有人,再也没有人跟他一起,值守两头加固风雨飘摇下的这条细绳。

龚崇丘听到这话,眸色暗了暗,只几秒遂恢复平日神色:“好,去洗漱吧,免得多多睡醒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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