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稍微揉了一下阴蒂,夏怡的小穴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小波高潮,似乎呈着一种具象的呼吸感,像海中明明柔软无骨的水母,却能有力地将自己的口部,神秘的开合,露出那个诱人娇嫩的小圆孔。
这期间夏怡嘴里只能发出类似呜呜的呻吟。
一段高潮结束,吐掉了裙摆,张着嘴,胸口起伏,浅浅地喘气。
夏怡吸吸有点酸酸的鼻子,想,她就是没出息,特别没有出息,在纽约的时候,特别不规律的月经,有时候十几天就会以一个周期,让她经历一个糟糕的情绪起伏。
她将所有的原因都暂且归因于此。
即使她总是安慰自己一定是身体里激素水平的变化让她变得特别敏感,脆弱,空虚,易怒,一个人加班之后在深夜的公寓里,心情不好到想哭,哭得时候连梦里的自己都是格外潮湿的,想要被性爱中的抚摸,亲吻,夸奖,各种填满,被一波一波的高潮冲洗着这些糟糕的情绪,但醒来之后,黑夜里城市繁华不落,房间依旧只身一人,每次都是这样,再抹抹酸肿的眼睛,起身去换掉潮湿的枕头和清理湿透的下体。
她也很想像所有正常的情侣一样,可以在这种时候耍小脾气,她脾气本来就不好,对,还被人说自私,所以要被男朋友哄,要被抱着睡觉,要被亲吻着说宝贝,我爱你。
但十二个小时时差和二十个小时的距离,足以让所有的情绪都会过去的,夏怡不可能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情绪跑回来,工作不允许,时间不允许,精力不允许,这种失控感也让她嫌恶起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想起曾经不够独立和成熟的各种评价。
看着那些她发给靳凌的消息,明明是无理取闹,但还是会被他打着深夜电话来安慰,她暗自记下,数着自己还剩下多少次也许就会被讨厌了。
如果容忍是有次数的,那她应该已经用掉了很多次。
可她也不敢问靳凌,他是不是烦了,她怕听到不想要的答案,或者怕靳凌装得不够好,她很敏感,这是种天赋也是种诅咒。
靳凌每次都可以答应她几乎所有的要求,想要买的东西,想要听的话,但就是不敢答应夏怡每次哭着说,你可不可以马上过来陪我?
如果情绪会过去,那爱呢?
她偶尔也会产生,也许,靳凌没有那么爱她的感觉,本来他们就应该在她出国时候就如大家所愿的分开,而又是她一直以来,一厢情愿地强行将两个朝着反方向走的人用一根弹力带紧紧绑在一起,当他们走得越远,弹力带就会绷得越紧,所以当距离如此远时,每次吵架时候就会把彼此伤得越疼。
靳凌现在手掌上的淫液,若起把掌抬起来,能顺着手腕流进袖子,觉得夏怡终于够湿了,太久没做过的小穴每次都会变得格外紧致和娇气,要先用手指扩张几乎是必须的。
靳凌低声询问:“这次怎么特别湿。”
夏怡不想又在这种时候哭了,想暂借目前荒唐的走向把今晚先过去了。
仰着头和靳凌灼热直白的目光刚对上,又眨眼悄然躲开,又低下头,拿自己的手去掰开花穴的瓣,用两指轻压,彻底的将花心露出,赤裸裸地暗示和勾引。
然后娇嗔反问:“你不喜欢湿的吗?”
靳凌一只手又捏住夏怡的下巴,靠在怀里的她又不得不再次仰着头,注意到靳凌的喉结滚动,一道阴影又打进了眼睛,嘴唇又被叼着啃了一下,唇齿相依,是警告和严厉的语气:“你最好回去也给我这么湿。”
阴阜被手掌盖住,修长骨感的中指没有圆润的龟头,比起靳凌那根性器的长和粗,远没有那么有压迫感,轻戳了几下就顺滑地进入幽深的甜蜜花园小径。
这甬道就是一张能吃人的嘴,不断地收缩和舒展,咬靳凌的手指,这种熟悉的柔软触感,几乎能唤起阴茎在里面被吮吸和挤压快感的记忆,巴浦洛夫的条件反射实验,互相调教后的结果,他下面也快一样“湿”了。
只想快点把夏怡满足了,然后把人带回家操,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
夏怡觉得自己下面变得好紧,怎么连吞根手指都觉得有些异物感,女孩子们天生都对要进入自己秘密花园的东西有着强烈的警惕,踩着靳凌的膝盖,把屁股想往挪他身上抬,远离危险的东西。
埋怨道:“胀胀的。”
靳凌感受到夏怡几乎又要临阵逃脱的动作,她是不是又忘了自己刚才咿咿呀呀地叫唤的是什么了?手臂把这只狡猾的兔子身位扶正,把人紧紧地夹在胸前,手指开始弯着找里面那块和他很熟的软肉,没好气地说:“那到底要还是不要。”
夏怡感受到这根手指开始不听话在身体里按压,吸着气,娇喘出声:“谁说不要了,是要你轻轻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