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的声音低沉醇厚,凝望她的目光温和又认真。
十一娘只觉心里平和又安宁。她闭了眼睛,顺势依偎在了他的怀里:我听侯爷的
外面传来谨哥儿清脆悦耳的笑声。
徐令宜知道,这是徐嗣诫领着谨哥儿在玩蹴鞠,想到他没有个把时辰不会罢休,这些日子谨哥儿又一直跟他们睡三分的情动变成了十分
他咬着十一娘的圆润的耳垂低声道:真的,什么都听我的说着,已腾空抱起她朝垂着大红罗帐的填漆床去
来请晚膳是在太夫人那里用还是就在家里用的小丫鬟在内室门口站了好半天才得了徐令宜的示下:就有家里吃
十一娘有些慌张地整理着衣襟,犹豫道:还是去娘那里吃吧您不是还要和娘说三爷的事吗
徐令宜就拿了枕下的靶镜给她看:你这样子,怎么去娘那里
十一娘看到那靶镜就想到他刚才用这个照着让她看脸就腾地一下胀得通红。伸手夺过那镜子就丢到了一边。嘴里还强自镇定地辩道:我怎么了到是侯爷,快去换件衣裳吧小心等会孩子们来,看见你没个正经的。
我怎么不正经了徐令宜说着转身把十一娘压在身下夫妻敦伦,延续香火,不绝祖宗祭祀,最正经不过的事了。又去咬了她的耳垂,低低地道,你说说看,我怎么就不正经了。
样子,语气都十分的暧昧。
刚才他连要了她两次,不可能这么快就可心里就是有点发慌:侯爷快起来,谨哥儿在外面玩了这么长时间了怕是要进来了
好像为了印证她这句话似的,窗外有叮叮当当的银铃声这院里,除了十一娘,只有谨哥儿敢戴发出响动的饰品。
徐令宜立刻翻起来。
铃锁声从窗口渐行渐远,其中还夹杂着谨哥儿宏亮的声音:哥哥,踢鞠
十一娘忍不住捂了嘴大笑。
藏在大红绣满池娇肚兜里的酥胸微微颤抖,让徐令宜想起它被他握在手里时的雪白细腻,心中一荡,隔着肚兜就咬住了那凸起之处。
有刺痛的感觉。
十一娘哎呀一声,忙去推他:快要吃饭了
徐令宜抬头望着她:喊我一声
十一娘一愣很快明白过来。
她装做没听懂,忙起身整着衣襟,喊了一声侯爷。
徐令宜从后面搂了她,在她耳边悄声道:像刚才那样,喊我一声
什么像刚才一样分明是他要求的,好不好
十一娘不理他,脸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徐令宜轻声地笑收紧了手臂,柔声地哄她:喊我一声
十一娘敷衍他:等会再喊
徐令宜不依,沿着她的脖子细细地往下吻,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十一娘心里溢出来。
她忙咬了唇。
外面传来秋雨的声音:侯爷,夫人,晚膳是摆在内室还是摆在西次间
徐令宜并不回答只专心地吻她肩。
十一娘知道这个家伙口是心非他虽然不把那些仆妇放在眼里,却绝不会让她在那些人面前丢脸的
任由着他胡来。
唉徐令宜果然就叹了口气,高声应了秋雨就摆在西次间吧然后颇有些无可奈何地揉了揉她的早已散落的头发,快去收拾收拾,我们用晚膳去
十一娘却转身扑到了他的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喊了声,好哥哥。
遂了他的意。
徐令宜嘴角高高地翘了起来。
初八,太夫人领着二夫人十一娘和五夫人去药王庙上香。三夫人也过来了。
你还是好好在家里养着吧太夫人低头整着自己手腕上绕了三圈的紫檀木佛珠不看她,今天人山人海的免得把你吵着,刚刚养好的病又犯了,那可就麻烦了。说着,伸手让二夫人扶了,问五夫人,,诜哥儿安顿好了没有你可别只顾着出去玩,把他给小五。那是个带孩子的人吗
五夫人忙上前虚搀了太夫人:娘,看您说的。我是那种人吗石妈妈留在家里呢正好把站在一旁的三夫人挡在了身后。
太夫人点头,由两人搀养朝外去。
屋里服侍的大小丫鬟妈妈婆子,哗啦啦跟了过去。
只留下三夫人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厅堂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