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他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十一娘没有做声,只是脸更红色,敞开身体,主动地接纳了他的硕人
徐令宜倒吸了口气,温柔却有些迫不急待地律动起来
天色刚刚泛白,徐令宜就醒了。
十一娘着身子倦在他怀里,手下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他不由轻柔地磨挲了片刻。
感觉到有动静,她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眼睛到底没有睁开,嘟呶着喊了声,徐令。
声音又细又小,像刚出声的小猫的叫声。
和在自己身下无力的呻吟一个声调。
徐令宜的嘴角翘成了一个愉悦的孤度,在她耳边低低地应了一声。
十一娘就朝着他怀里挪了挪,酣酣地睡了。
徐令宜起身半靠在床头,手有一搭没一搭地井着她云般洒落在大红底鲤鱼菊花锦枕上的青丝。
就这样,十一娘都没有醒。
徐令宜就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十一娘每次倦极了或是在突然被吵醒,都会喊他的名声,得到他的应喏,又会沉沉地睡去。好像只要他在,他就能安心地睡觉,能把身边的所有事都托付给他。
想到这些,徐令宜不由望着她熟睡后表情安祥的脸发起呆来。
好像很久以前,她已经这样了仔细想想就是刚成亲的那会,她虽然不舒服,可从来没有害怕过自己就是害怕也只是害怕他要对她做的事,而不是害怕他
心念转动间,他的微微一愣。
十一娘并不是那种只知道一味顺从的女子,可她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她。要知道,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小院,他被元娘捉奸
在她的眼里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徐令宜的手柔柔地抚着她的脸。
睡眠被打扰,十一娘秀眉微蹙,侧了侧脸。
徐令宜停止了抚摸。
十一娘的黛眉缓缓地舒展开来,嘴角绽出一个春花般娇柔的笑。
徐令宜不知道他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很喜欢昨天的十一娘。
突然间,她待他多了一分亲昵和信赖不管他怎么做,做什么,她都只是颤巍巍地承受着不像从前,一定要弄明白了,才会任他为所欲为。
念头闪过,他不由为她掖了掖本就掖得严严实实的被角。
目光无间就落在了她锁骨上他留下的紫红色烙印。
昨晚那淋漓尽致的欢愉如走马灯般,毫无征兆地在他脑海里转起来。
他口干舌燥喉节上下滑了滑,手开始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游起心里却想着家里有几本秘藏的春宫图不知道收哪里了有几副图他小时候看了血脉贲茶拿来和十一娘试一试不知道会不会一脚把他给踹下床去要是外面的丫鬟听到动静,只怕又会粉饰太平似地把他拉上床去
十一娘粉脸带煞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儿就浮现在他的脑海。
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心里的执意更深。
默言,默言索性在她耳边喊她。
十一娘被吵醒,睡眼惺忸地嗯,了一声,徐令宜已进入了她的身体。
肿胀的感觉让她软软地吭了一声,眉头半晌才舒展开来。
心里有些模糊。
这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
徐嗣谆来给母亲请安的时候,觉得屋里的气氛有些异样。
父亲和母亲虽然脸上都带着笑,可母亲的笑容却显得些僵硬,不像父亲的笑容,从眼角眉梢透出来,温和的像三月的春光。
徐嗣诫就拉了拉徐嗣谆的衣袖。
徐嗣谆很机灵地什么也没有问,回了父亲的话,就和徐嗣诫一起出了门。
母亲病了徐嗣诫立刻对徐嗣谆道,今天早上我去请安的时候还没有起来
徐嗣谆听着吓了一大跳:那要不要紧去请了大夫吗
徐嗣诫有些郁闷:宋妈妈说不用请大夫,休息半天就好了又道,你说,怎么有人病了不起大夫的
徐嗣谆想了半天,道:要我们下了学去告诉祖母母亲不好意思请大夫,祖母同意了,自然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徐嗣诫听着高兴起来:对啊,我们去告诉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