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想了想,摇头:我见识短,自然没见过。
不是你没见过。是真的很少有人这样喝茶。十一娘的声音有些幽长,说是伤感也不像,说是高兴,就更谈不上了,让琥珀听了觉得怪怪的,所以,我们要为能在冬天喝上放蜂蜜的祁红而努力。
琥珀听着迷迷糊糊:可五夫人屋里的荷叶说,那二夫人还把烧红了的石头放在茶里喝呢夫人想在祁红里加点蜂蜜这有什么出格的。
十一娘听了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却正色地对琥珀道:新进的小丫鬟都要学规矩,这些规矩,就是丫鬟媳妇的行为规范。你去抄一份来,然后让大家重新背一遍。然后跟她们说清楚,以后行事,就照着规矩来。再有人犯事,你照着行事就是。也可少些嗔怪。
她还有好多事要做常九河刚接手陪嫁的庄子,也不知道今天的收成怎样花露铺子开不成了,还得想想其他的法子。如今都是元月底了,徐令宜要打那些涉及到霉米事件的管事也就在这几天了,她陪房里刘元瑞的长子今年十二岁了,常九河的次子今年十岁了,得找个机会看看,想办法推荐到外院去,先从小厮随从做起。还有常九河的长女万义宗的长女,也到了可以进府当差的年纪,她还没有见过她可不想天天陷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去。
琥珀点头。又见十一娘心情很好的样子。一直坐得笔直的身子就朝前倾了倾,低声道:夫人,回弓弦胡同的时候听珊瑚姐姐说,大太太让您给侯爷收个屋里人。她目光闪烁,还怕侯爷不满意,想在我们原来的姊妹里再挑几个过来让侯爷看看
十一娘看着笑道:你想说什么
琥珀立刻脸色绯红,期期艾艾地道:夫人,你看我,我
两个人在屋里说话的时候,陶妈妈正望着给她报信的婆子直冷笑。
真是翅膀长硬了,连个小小的丫鬟都敢甩脸色我看了。
是啊,妈妈那婆子义愤填膺地道,常言说的人,打人不打脸。琥珀那小蹄子却点名道姓。你要是再不想办法镇镇那小蹄子,只怕以后说着,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陶妈神色。
陶妈妈听了只是一笑,让身边的小丫鬟拿了二十文钱,一句给妈妈买酒吃打走了。
帘子一撩,穿着官绿色潞绸褙子,插着赤金双寿簪的晚香走了出来。
我说那小丫头片子口甜心苦,您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她脸上带着几份嘲讽之色。
如果是往日,陶妈妈一个凌厉的眼神早就飞过去了。可现在,想到谆哥她强忍着心头不快,深深地吸了口气。
看见一向强横的陶妈妈服了软,晚香心里不禁有几份得意。
她凑到陶妈妈身边坐了:我求您的那事您看
不成陶妈妈断然拒绝,侯爷就是要收房里人,那是夫人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
哎呀,我的好妈妈晚香脸上的讥讽之色更深了,您还以为您是当年的陶妈妈。现在的永平侯夫人,可不是当年的大小姐了。您的这份忠肝义胆,也要人买才成啊再说了,我又不是要你把人推荐给夫人,只是让您帮我瞅着,看侯爷都什么时候去外院,到时候让她和侯爷碰个面罢了。不成,那是她福份浅,我一样感激您帮了大忙;成了。让我们那位夫人在心里割碜割碜也好啊说着,压低了声音,您看看就知道了,活脱脱一个秋罗
陶妈妈长眉一扬,眉宇间就有了几份冷凛。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也早点回去吧当好你的差事,别想这乱七八糟的。
晚香气得胸脯起起伏伏,半晌才咬着牙道:妈妈这样无情,也就别怪我无义了。扭头就走了。
陶妈妈脸色青。
来收拾茶盅的小丫鬟看着眼里就有了几分担忧:妈妈,晚香姐姐
别提那个棒槌。她现在日子不好过,狗急跳墙,被油蒙了心了。说着,人却突然站了起来,交待那小丫鬟,我去去就来
加更有点晚,大家别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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