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雨咬唇紧盯眼前的男人,他无措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并不想吻萧默,但姜怀雨知道自己没有权利拒绝,若他还想在这里活下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这男人,这些,全是萧默对他的告诫。
姜怀雨被萧默那逼人的视线注视,他隐约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但他却也只能照着他的话做。
踌躇许久,姜怀雨牙一咬,心一横,闭眼凑上前吻了萧默,他胡乱啃咬舔舐他的薄唇,萧默那性感唇瓣都被姜怀雨舔到满是津液,他青涩地将舌头探入他嘴内,想试着挑逗萧默,但却总是被萧默推拒在外。
姜怀雨笨拙地硬是吻了他好一阵子,只是他正想离开,结束这尴尬的一吻,萧默却突然抬手压住他的后脑,强势地回吻上来,萧默霸道撬开姜怀雨的嘴,舌头灵活地钻进他的嘴内恣意捣乱,他蛮横地缠着羞涩小舌,逼着姜怀雨感受他的气息,萧默狂野的热吻,总让他无力招架。
姜怀雨被他吻到脑袋都晕了,萧默总算愿意放开他,萧默伸手抹去自己唇上的唾液,那是姜怀雨在他嘴上笨拙舔咬沾上的口水,他笑说:「看来你只有读书还行,这吻实在笨得很。」
萧默说这话,不禁让姜怀雨心里有些恼火,他知道这男人又开始恶意戏弄他,明明他也是学着他的方式在吻他,萧默却又这样耻笑他,这男人果真恶劣至极!
「」儘管心中来气,姜怀雨仍是不敢对他发怒,虽然脸上摆着不甘心的表情,但姜怀雨却连瞪他也不敢,他知道萧默讨厌他反抗,而他确实也没有与他抗衡的力量,他生来就是弱者,只能无条件跪着顺从萧默。
萧默看着眼前雪白的白兔,脸上尽是不甘的神情,他伸手轻抚姜怀雨的脸庞,骨节分明的指尖正在刮挠他细白的肌肤:「别这副表情,你得再主动些,这样才能取悦我。」
「」姜怀雨的表情从不甘转成错愕,萧默到底又要他做些什么?
萧默笑着站起身,他拉着姜怀雨往床的另一头走,随后他又将姜怀雨堵在墙边,墙上有着一面全身镜。
「别摆张脸给我看,我不喜欢。」
「」
萧默充满野性的气息在他周身缭绕,姜怀雨那股不安又心乱如麻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这男人用着他脑中那张故人的脸,总是有意无意地在逗弄他,每次面对萧默,姜怀雨内心的情绪,复杂到他自己都弄不清。
「我得让你学学什么是主动,现在,替我脱衣服。」萧默俯身在他耳边低喃,那磁性诱人的声音,正在教导他可爱的白兔什么是主动。
姜怀雨心臟狂跳,他咬牙开始解开萧默的衬衫,他将白衬衫脱下,萧默结实强悍的体格就这样展露在他眼前,但姜怀雨定睛一看,却暗自倒抽一口气,紧实精壮的胸膛及腹部,布满大小不一的刀疤、弹疤,姜怀雨看着这些怵目惊心的伤疤,不禁心想,萧默这男人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为何会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萧默见他楞怔直盯自己的胸膛,他不满地低斥一声:「继续脱,我让你停下来了吗?」
姜怀雨被这么一喝斥,他吓得赶紧回神,又继续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没过多久,萧默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他身前,他那剽悍的身材,就这么赤裸摊在姜怀雨眼前,萧默的胯下早已昂首挺立,姜怀雨双颊通红,呼吸紊乱,他羞得一双眼睛简直不知道该看哪才好。
「别像个小媳妇那样,把你身上的衣服也给脱了。」
姜怀雨心乱如麻,但他也知道自己无力反抗萧默,姜怀雨咬牙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与他赤身裸体贴在一起。
萧默俯视望着眼前的柔弱白兔,他大掌箝住他的双臂,硬把他转过身面对镜子:「对自己有自信点,看看镜子里的你有多迷人。」
姜怀雨羞怯抬头看向镜子,里头映照出萧默诱惑人心的面容,正对着他艷笑,姜怀雨透过镜子,他看见萧默低头开始亲吻他的脸庞、颈脖,似是在细细品味那般,轻柔而缓慢,萧默吻过的地方,搔痒又发烫,姜怀雨一颗心不受控地狂跳,他知道那不是害怕,而是姜怀雨一直不愿承认的感觉,那是享受,他的身体喜欢萧默像这样触碰自己。
萧默的大手缓缓探去姜怀雨的下身,他握住姜怀雨小巧的肉根,替他上下套弄一阵,被刺激而充血的肉根,淫荡地一直流出湿滑汁水,沾得萧默满手都是,随后萧默又将手游移到姜怀雨的后穴,有了手上的淫汁润滑,萧默很快就塞进一指,只是这次萧默并不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没过多久就将三指塞进羞涩嫩穴里。
「唔嗯!」
姜怀雨被他这么一弄,溢出了声闷哼,他的手指还在后穴缓慢进出,另一手则揉捏着姜怀雨的乳头,酥痒的感觉窜至全身,姜怀雨张着唇,肌肤布上一层嫣红,他从镜中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只觉得羞耻,自己居然这么浪荡,他本该抗拒,但身体却不知羞耻地想要他继续碰自己。
「快看,你现在这样子有多诱惑人,很舒服对吧?」
姜怀雨看着镜中的自己,羞耻的感觉让他身体更加敏感了,萧默的指头才抽插没多久,他的后穴就湿到滴出水来,阴茎也硬的不断流出汁水,他喘着气,不时呻吟出声,萧默的指头每次进入,都恶意刮挠湿热肉壁,却又不直入深处,姜怀雨的身体被他挑逗到饥渴无比。
姜怀雨双手无力撑着镜面,颤声哀求:「求、求你别这样」
「别怎样?这样吗?」萧默脸上带笑,手指骤然猛力顶入深处凸点,这一顶,让姜怀雨一个没忍住大叫一声。
「不不要碰那」姜怀雨完全不敢看镜中的自己,他只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子实在太过可耻,但最让他崩溃的是,他居然沉溺其中
萧默戏谑望着他身前这口是心非的白兔,他必须好好教导他的兔子,不只要主动,还要逼他正视身体的慾望,萧默抽出指头,扶着自己肿胀粗长的肉棒,抵在他湿漉漉的穴口前,他刻意将偌大的龟头轻推进去又退了出来,就这么反覆逗弄无助的白兔。
「哈啊啊我」
这刻意的挑逗,让姜怀雨心猿意马,姜怀雨的身体渴望着萧默,后穴深处痒的他快抓狂,他想要他,想到就要发狂了。
「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给我听。」萧默亲了他发烫的脸颊,他正在诱惑他诚实。
姜怀雨被这么一蛊惑,脑子都糊了,只能照着身体的慾望行动,他开始开口央求:「我要好痒求、求你」
「嗯?想要什么?说给我听。」萧默的龟头又往里头推进一些,但还是不直入令人发狂的敏感点,这可把姜怀雨磨得理智全失。
「求你、求求你操我」姜怀雨终究还是跪倒在肉慾底下,他屏弃自尊,淫荡下贱地求着他蹂躏自己。
萧默看到他可爱的白兔,终于说出他要的答案,他嘴角扬起坏笑,大力将肉棒捅进深处,忍了许久的姜怀雨被这么一顶,顶得全身都颤栗起来。
「你真的好敏感,这么一碰你里头就把我夹成这样。」
肉穴早已被萧默玩弄到敏感又潮湿,他才刚碰撞里头那点,肉壁一个绞缩,夹得萧默头皮都麻了,萧默也不给人喘口气,很快就挺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嗯啊太快了啊」理智溃散的姜怀雨早已顾不上什么尊严,他放开自我,张着嘴放声浪叫起来
姜怀雨双手撑在镜面上,仰头呻吟,萧默不停在后方猛烈衝撞,一次次的肉体碰撞,都爽到姜怀雨频频发颤,他紧闭双眼,他完全不敢面对这么淫荡的自己,这实在太丢人、太可耻,但可笑的是,身体却违背他的内心,快感一直袭来,汁水流得氾滥成灾,姜怀雨全身被波涛汹涌的情慾给沾染上,他开始散出诱人的pheroone味道,这气息可把萧默迷得如痴如醉。
萧默贴在他耳边,调情般低喃:「睁开眼看看眼前的你,你的身体是喜欢我这样的吧。」
「啊哈不要不要说了啊——!」
萧默还在奋力衝撞稚嫩肉洞,姜怀雨被撞到几乎无法思考,他双眼迷离,脑子一片空白,姜怀雨看着镜中这骚盪到不行的自己,更是将身体刺激地越发敏感,他的肉茎前头汩汩流出透明汁液,龟头都被汁水沾得水亮晶莹。
「嗯啊我快别」
萧默感受到肠肉阵阵痉挛,他粗喘着气,抽插力道越是凶狠,把姜怀雨干得一顿呻吟尖叫,姜怀雨身上的pheroone浓厚到又让萧默转成虎眼,一阵猛烈挞伐,姜怀雨终于忍受不住,身体一颤,腥臊的精液就这样射在镜面上,肉壁骤然的痉挛绞吸,也一同将萧默给绞射了,姜怀雨痴傻望着刚才射出的精液沾上镜中的自己,他只感觉到,此刻的自己实在情色万分。
萧默低头贴在他肩头,细闻他身上那股迷人的pheroone香味,刚射过一回的姜怀雨,双腿有些发软,他乏力地撑着镜面大口喘息。
「是不是爱上这感觉了?往后想要的话,就自己主动些,别硬着一张嘴说不要。」
「我」
姜怀雨还想说些什么,孰料,萧默却又恶意地开始逗弄他,萧默也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他伸手握住姜怀雨的阴茎,刚射过的肉茎要硬不硬的,这时更是敏感到不行,细长的手指,一会搓揉着龟头刺激他,一会搓着龟头下方的衔接处,姜怀雨被刺激地快要发疯,舒爽的感觉中却又夹杂着强烈的尿意,他发狂般尖叫,甚至还想挣脱他,但萧默却死死的将他按住,手上仍持续玩弄他的肉茎。
「求、求你不要碰啊」
儘管姜怀雨疯狂哀求着萧默,他还是继续刺激姜怀雨的龟头,快要尿出来的感觉,羞耻中夹杂着强烈的快感,他摇头吶喊,眼角因耻辱而落下泪水,这么猛烈的感受,让他就快无力招架。
「不要不呀啊啊——!」忽地,姜怀雨身体一阵紧绷,他失禁般射出大量透明液体,夹杂排尿及射精的快感,这感觉爽到他忘情大叫,射出的透明液体,弄得地上湿成一片,犹如一片小水洼那般。
姜怀雨被萧默这么一弄,双腿无力直接跪坐在地,后穴被操到合不上地流出浓稠精液,他呆愣望着地板那滩水,嘴里无意识的呢喃:「我是不是尿了」
萧默蹲下身,将姜怀雨的脸给扳了过来,他轻柔地吻上姜怀雨微张的红唇。
「不是尿了,这是潮吹,你敏感成这样,还真可爱。」萧默笑了,笑得柔情蜜意,这一笑,又让姜怀雨看得心跳漏了一拍。
萧默打横抱起虚软无力的姜怀雨,他走到浴室将两人的身体清洗干净,又将姜怀雨抱回床上休息,连日的熬夜,加上刚才酣畅淋灕的性事,姜怀雨碰到床没多久,眼皮立刻重得他频频阖上,最后,他也顾不得萧默还在一旁,径自闭起眼便沉沉睡去。
夜深人静的夜晚,萧默坐在床边,他吐了口烟,并从皮夹内的夹层拿出一张小卡,这张小卡上画着一幅黑白人像画,如同今天姜怀雨送给他的那张卡片一样,这张卡片上画的人,与萧默十分相似,只是画中的人看上去更稚气年轻。
「都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酣睡中的姜怀雨,翻了个身,他无意识地低哼一声,这声响引起萧默的注意,他回头望向姜怀雨的睡颜,深邃的眼眸透着微不可察的暖意,他俯身轻啄了下姜怀雨的脸颊。
「晚安,我的小豆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