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稀有的,我姓氏都很稀奇,别说江沅了,世界上都只有一个岁凛的。多心疼心疼我吧。”
池礼仔细地去看岁凛。
乍一看岁凛,就会被他的可恶影响到,反而注意不到他其实长得挺好看的。
是小少爷的富贵长相,看起来无忧无虑。
池礼想问怎么算是心疼你呢?这话里是有别的意思吗?你又不是小猫咪小狗崽,怎么也要人“心疼”?
他低头去看满地乱跑的扫地机器人,没说话。
静谧的氛围顿了一会儿,岁凛却主动岔开话题:“你和言扶有小土能,怎么不给这只扫地机器人也取个名字?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他声音低低的。
“你给它取个名字,我就好好养着它,再也不叫它辛苦扫地了。”
池礼大惊:“扫地机器人不扫地做什么??”
岁凛理直气壮:“我再买两台扫地机器人专门扫地,不用这只我们养的扫地。”
好家伙,什么奇葩。
池礼:“你这……”
你这是图什么啊?!真的不懂有钱人的想法。
但问池礼取名字的话,池礼可以取名字:“可以叫它,小鸭子吗?因为它是扫地‘鸡’器人。”
岁凛:“……行。”
池礼给岁凛买回来的饭,就是十块钱的烤肉盒饭。
岁凛平时可挑了,吃法餐才高兴,今天不一样,今天估计是他心情好,十块钱的盒饭都吃得香喷喷的,就差吧唧嘴到吧唧池礼一口了。
下午的时候,池礼去他的地里看了看。
他拎着耙子走在校园里,算是一道独特的美丽风景了。
开学了,池礼想着,估计也快忙起来了。那么之前的游轮旅行、扑克筹码、海面日出,记忆被拉远消磨,像是散开的薄雾,也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但,那次旅行里认识的人,自然不想池礼轻易把那次旅行忘掉。
恨不得磨骨清血,刻在他心底,而不是任由年纪小的池礼活泼地到处跑跑,就把一切都淡下去。
谢温汀,像侵入别人领域的藤蔓植物,一点一点逼了过来。
他和程薄霁不一样。程薄霁化个妆,穿件白衬衫,涂一点唇釉,就是绿茶的勾引了。
比起程薄霁,谢温汀更妙。
程薄霁的鱼塘都是玩纯爱的,虽然一对多,可连kiss都没有,怎么不叫纯爱。谢温汀就不是了,他发过来的微信文字里,都带着熟到发酵的浆果味道。
28岁的处男是不存在的。那种被冠着禁欲老男人噱头的处男,只活在小说里。
谢温汀在富贵圈子里,自然谈过恋爱,谈过的都是帅哥,一个赛一个各种口味的漂亮。当然,他还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