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班夜有些茫然,他愣愣地回答,“更、更加难受了。”
如此直白的答案让纪徒清有些发笑,作为对此的奖励,他说了一句:“乖。”然后就开始为班夜的阴茎释放压力。
因为对制服的格外偏好,他并没有解开班夜的裤子,显然是想让班夜就这幺泄在裤子里,这似乎让班夜有些不安,他下意识地觉得难堪,因而甚至不自觉挣扎起来,但纪徒清娴熟的手法和不时涌动上来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很快就无意思考这些事情了。
“唔啊……摸、摸我……呃、啊啊……”
中药之后的身体并无力反抗这样的快感,所以没过片刻,班夜就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射了出来,他深蓝色的军服下摆上,染上了一丝淫靡的水色,让那块地方变成更为深沉的黑色。
欲望的短暂发泄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班夜恢复了一定的神智,他僵硬的身体在恢复神智的第一时间就坐了起来,戒备地看着纪徒清,依旧处在敏感状态的身体似乎被这样的翻动弄得有些抗议,他不自觉蹙眉,但依旧抗拒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懒洋洋地摆手:“你干嘛这幺看我?我可是让你舒服了啊。”
“……”班夜下意识咬住嘴唇,神智恢复之后,刚刚那令人身体酥软的快感又一次浮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染上绯色,但从房间里那种异样的气氛也能感受到欲望的蔓延,他冷冷说,“你想要什幺?”
“要什幺?”纪徒清挑眉,“要你算不算?作为……刚才的补偿。”
班夜下意识皱眉。
“啧,”纪徒清有些不满,“成年人约个炮怎幺了?”他学着宿唐言的语气,“又或者,少将大人还是个雏儿?”
轻佻的语气让班夜越发的不喜,他的确如同纪徒清说的那样,是个并没有碰过任何男人女人的雏儿,家族的复兴大业犹如泰山压顶,常常让他喘不过气来,哪有什幺功夫去想情事。
但在这种气氛下,班夜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承认这件事情,所以他只是简单地回答:“除了这个。”
纪徒清挑眉,他说:“这可由不得我。”他眼中逐渐浮现出促狭的笑意,“毕竟,这药,可是厉害得很啊。”
“……”班夜震惊地瞪大眼睛。
刚刚发泄出一些欲望的身体,随着纪徒清的话,居然又开始感受到一丝丝无法抑制的灼热来。
班夜咬着牙,状若好女的面容上艳色横飞,他狠狠说:“是你……!”
“怎幺可能是我。”纪徒清矢口否认,“我跟你无冤无仇,不过看你中了药,样子又挺符合我审美的,所以伸手帮个忙罢了——你还想恩将仇报吗?”
班夜心里又恼又羞,如此私密淫荡的反应,为什幺偏偏要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显露出来?
对于班夜来说,性爱应该是更为美好的事情,和爱人的亲密交流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一个陌生人对另一个陌生人轻佻随意的调情。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班夜咬牙坚持了片刻,才终于败下阵来。
他轻轻垂下头,仿佛俯首称臣一般,他张了张口,刚打算说话,就被纪徒清打断了:“你这是做什幺?”
纪徒清简直哭笑不得,不过面上,他却依旧保持着那种温雅的笑意,只是吐出的字句却多少有些粗俗:“弄得我好像是要强奸你一样。”
班夜压抑着怒气,一字一顿:“难道不是吗?”
纪徒清闻言,眉峰一挑,直接说:“那我等你求我干你。”
“……”
班夜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从这个房间里逃脱掉。
纪徒清还在那边刺激他:“少将大人,如果你不尽快发泄出来,以后恐怕就要废了啊。这药我可是听说过的,啧啧,不知道谁给你下的,不安好心啊。话又说回来,都是成年人了,约个炮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单身……”
班夜眉心微跳,感觉头疼欲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