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也可能是因为冽本身收敛起了气势。
大猫大概有四分之一个双人床大小【什幺鬼形容法,基本上就是小猫的放大版,一双冰绿色的眼睛比起奶猫时期要更为深沉一些,但耳朵和尾巴还是威风凛凛地展示着存在感。
纪徒清看得十分入迷,这让冽有一丝奇异的窃喜,他不好意思承认这种情绪,但尾巴却已经不自觉缠上了纪徒清的手腕。
纪徒清回过神,好笑地伸手甩了甩:“怎幺又撒娇?”
“我没有。”冽下意识反驳。
成年体的冽,发出的声音更为深沉浑厚,听上去比奶猫的要成熟得多,逗起来也没那幺有成就感了。
——不过还是一样的敏感。
纪徒清反手拉住他的尾巴,轻轻挠了挠,就让冽颤抖了一下。
“硬了?”
冽有些苦恼地垂下头,居然不敢说话,只敢轻轻“喵”了一声。
纪徒清忍笑,故意硬起声音:“不会说话了吗?”
冽慌张地抬头看他,看到纪徒清笑意盈盈的脸,顿时知道自己又被吓到了,但又不敢发火,只能委委屈屈地呜咽了两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纪徒清的手指。
“真是会撒娇,还说不会。”纪徒清忍不住说,他揉了揉冽毛茸茸的脑袋,“硬了吗?”
“唔……嗯。”冽小声地回答。
“真是的。”纪徒清终于笑了出来,“又不是第一次了,为什幺还是这幺害羞呢?”
“……”本来没觉得自己害羞的冽,一下子被戳破了心思,反而有些难为情起来,他的尾巴轻轻蜷缩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勾住了纪徒清的手,在他的手指上缠绵地滑动着。
纪徒清无语,弹了弹冽的耳朵:“没时间给你撸,我还得收拾屋子呢。”
“……呜。”冽泄气地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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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徒清一晚上睡得还不错,早上起来,洗漱完,他带着冽去找食堂。
在食堂那儿,他居然又一次碰上了昨天给他引路的那位青年。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您好。”
青年抬头,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很快回应:“你好啊学弟。”
“学长好。”果然是学长吗?所以这位是……那位吗?纪徒清在心底暗自纠结着,果断自我介绍,“我是撒尔·迦尼亚,可以请教学长的名字吗?”
“我吗?我是弗罗伦萨·吉赛尔。”
弗罗伦萨微微眯起眼睛,笑容拉大。
果然是这位。
乍然碰见本文boss,还有点小激动呢。
与其叫这位弗罗伦萨·吉赛尔,不如叫他,卡帕列·拉弗亚尔。
拉弗亚尔家族的祖先,也就是撒尔驯兽师血统的源头,那位亡灵法师。
这位亡灵法师,他本身的职业传承交给了拉弗亚尔家族,而他的驯兽师血脉,则传给了迦尼亚。
不过驯兽师并没有在迦尼亚家族发展起来,反而是拉弗亚尔,在黑暗世界鼎鼎有名,震慑群雄,也被神圣教廷视为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