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做出待命姿势,一把将她横抱进怀里“运往”卧室,她却不像来时那样使劲挣扎,反而低垂着头,老实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哟,这是怎么了?”他忍不住逗她:“被我英俊无比的光辉照瞎了?”
她忿忿没出声,却暗自惊心——是啊,她在做什么?对于已经下定决心不要再有牵扯的人,她,她为什么还要在意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她想立刻停止这种荒谬的行为,却魔障似的怎么都抬不起头来。
重新回到床铺后,她再度开口:“你走吧,真的,我觉得好多了。”
他耸耸肩,干脆耍起了无赖:“我不走,有种你起来赶我走。”
“……”
他这样反而让她没了主张,除了放任自流别无他法。紧接着她被他硬拽去了医院,明明只是发烧,他却抱着她在急诊室跑得飞快,搞得好像她要死了一样,真是丢人极了!挂了号医生让她去验血,说实话手指戳一下又不是很痛,她从小到大对此都很淡定。可他却硬是搂着她的头不让她朝里看,还用特别肉麻的语气说“别害怕,我在呢”,简直……她只能任由他抱着,因为实在不想看见验血医生鄙夷的嘴脸……
吊了针开了药,回来后她只好睡,不停地睡,最多醒来吃点药喝点粥,好像这样就能和他少些瓜葛似的。原以为他得了无趣就会自己消失。可他居然十分乐在其中,渐渐熟练后也再没发生过摔锅子的事情,煮粥煮得也越来越像样,还不知从哪里买了几味清淡爽口的酱菜来给她配粥,又把西瓜囊切成小块喂她吃,一点一滴,无不尽心尽力。她几次三番的想从他眼里看见嫌弃或者不耐,可他始终面带微笑,甘之如饴。
她不知道是不是生病让人变得特别软弱,她觉得很害怕,害怕他对她这么好,更害怕有朝一日会彻底失去这种好,她甚至开始莫名其妙地希望自己不要太快痊愈,身上好像有什么部分正在崩坏。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她渐渐恢复,某一次睡醒的她忽然看见一张陡然放大的俊脸,然后,他忽然用额头贴上她的——
“好像退烧了。”他语气欣慰,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做了出格的动作;她却因为这个意外的贴额而慌了手脚,心脏失速狂跳,皮肤好像骤然长出了刺,让她只想躲进被窝。
“你,你还是去看看雅蔓吧,”她别过头隐藏心绪:“她爸刚开完刀,正需要人手。”
“上午刚去过,这不已经回来了?”他亲昵地刮刮她鼻尖:“你还真能睡。”
她有点尴尬,只好无力地辩解:“我……我平时又不是这样的……”
“是啊,你就是平时太会操心,才会拔个牙就躺倒。”他瞥她一眼:“所以让你休息就休息,别逞能。”
她抿了抿嘴,忽然觉得不对:“你一会儿跑她那里一会儿跑我这里,你工作怎么办?”
“辞了啊。”他一脸无所谓:“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我修车?”
她愣住了:“那你,那你做什么?”
他把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一贴,笑得让人怦然心动:“从今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你们要的甜宠~~~一斤两分钱~~不要客气地用麻袋来背吧~~~~
至于前两章连留言都没有这种事歌爷就不多说了,自己写得不好不能怪读者,你们嫌我太慢,那我等下九点再更一章,对不起,因为人太蠢无法提升质量,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补救方式了。
对了,昨天的留言和今天的留言可能要晚点一起回复,因为歌爷正被关在小黑屋里存新文,一万字好**,不管怎么样还是爱你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