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太过分了,双手不自觉地绞紧了身下的床单,她死死忍住几欲出口的shenyin,隐秘,处犹如万蚁钻爬般的酥,麻和空虚感却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被一把内火烧灼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汹涌得让她恐惧,好像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自己,就要变成另一个人一般……
腰肢渐渐无意识地悬空,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她终于听见了破碎而陌生的shenyin从自己嘴里逸出,像是在宣告她的彻底投降和放任……
他终于抬起头,漂亮的眼睛燃烧着邪气的光,唇边一抹让她不敢细看的水光浮动,他却伸出舌,尖轻,舔,意犹未尽的模样,坏得让人心神俱颤。
她只能虚脱地躺在那里,眼睁睁看着他欺身上来,那处早已怒头怒脑,勃,发得惊人,正坚,硬滚烫地顶着她刚被攻陷的部位,来不及思考或是拒绝,尖锐的胀痛和彻骨的酥,麻同时席卷全身,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利刃割成了两半,一半骤然死去,一半恍如新生。
他咬着牙摒着气把自己送进去,明明一切都做得很充分,却死活不得法,急得他简直想用蛮力,却硬生生地忍住了。他的声音哑得厉害:“你放松点……不要那么紧张……”
她疼得厉害,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却不是因为疼痛,只好以双手掩面,企图用掩耳盗铃的方法让自己好过一点。只是视线一旦受阻,其余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最娇,嫩敏,感的部分对他凶猛攻击的感知度强烈得让她心惊肉跳,就像他忽然那样强,硬地宣誓要进入她的世界般,没有任何转圜地进,入她的身,体。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他喘着粗气忙活了半天,却只勉强进去一半。眼看她娇,艳的嫩,肉已经被他尺寸惊人的巨,物绷成了半透,明状,他实在是怕伤了她,只好就这样勉强开始,可只是些许的移动,那紧密到仿佛第二层肌肤般贴着他的滑,嫩肌理就狠狠衔住他不让他动弹,他硬是憋着口气才让自己没有失控地秒速缴械。他停下来吻吻她唯一露出的下巴,汗水落在她嘴角,有着涩涩的咸味。
肉,体的交融和摩擦由慢渐快,空气变得湿,热黏,稠,小小的一米床因为支撑不住两个人的体重和剧烈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间或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偶尔逸出的,带着哭腔的呻shenyin……
原本要大展雄风的意图渐渐被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所取代,他越来越激动,接,吻逐渐变成啃,咬,抚,摸几乎变成抓,揉,看着她紧闭双眼近乎迷乱的模样,他忽然觉得后腰一麻,无法控,制地一,泻,千,里……
他气喘吁吁地抱住她,就像抱着一个成真的美梦,他不停吻着她的面颊,孩子气地喃喃自语:“天,我平时不是这样的……你快把我弄疯了……”
她茫然地望着前方,能感觉到腿,间有热,乎,乎的东西汩,汩流,出,一切陌生又糜乱。她愣愣想着江卓一离开她的原因,她曾经那么坚持,坚持到即使眼看着男人出轨都未曾觉得自己做错什么,现在却莫名其妙地葬送在这个根本不可能的男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