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栖下巴搭在相允凝的肩颈处,眷恋似的蹭了蹭。
蹭完之后,听栖就开始猫手猫脚地扯人衣服了。
相允凝身上只有一件薄衣,衣带在腰间稳稳当当地系着,听栖扯了半天扯不开,干脆直接扯相允凝的衣襟。
他本意是想看看相允凝心口处的伤疤有没有在长,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当他正准备悄悄扯开相允凝的衣襟看一看时,不安分的手就被人无声无息按住了。
听栖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等他看见那双指节匀称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手腕攥在一起之后,整个人猛然抬起头,对上了相允凝悬垂下来的冰蓝色眼眸。
听栖眨了眨眼。
两人相对无言,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贸然开口,听栖当场被抓了个现行,也不尴尬,耍赖似的开始反问道:你怎么醒了?闭个关居然这么不专注,你是不是偷懒了!
好一个倒打一耙。
相允凝拢了拢被扯开的衣襟,他没有道理把主动送进怀里的猫放走,于是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住听栖的腰,低下头贴了一下他颈间的皮肤,道:有人在我身上乱蹭乱扯,想不醒来也难。
妖力无声无息把泉水的温度烧了上来,听栖嘀嘀咕咕着谴责相允凝闭关不专心,直到他窝在相允凝怀里,不知不觉感觉到身体暖上来,这才惊奇地察觉相允凝做了什么。
听栖刚才才被相允凝那倏地反常的亲近贴了个脊背微麻,就被相允凝这一下哄得心里软软,小声嘟囔道:冰冷鱼,你这样我会忍不住啃你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不知道怎么说,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猫的心尖上,恰到好处,很会拿捏他。
相允凝没忍住笑了一下。
什么奇怪的癖好。
不过联想到听栖格外喜欢他的鲛尾,似乎便也能说得过去了。
随便吧。啃便啃了,又不会真的掉一块肉。
听栖抬起手,不放心地碰了碰相允凝的心口,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鳞片长得怎么样了。
相允凝道:所以你就亲自下来自己扯我衣服看么?
听栖:
不行啊!
被相允凝这么反问一下,听栖莫名就开始觉得羞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