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文院的通告刚出,顿时引发一片哗然。
然而他们却一点也不后悔。
毕竟人都得罪成那样了,后悔也无用。
更何况,兰州文院作为实力强劲的老牌文院,一向趾高气昂,目中无人。
高高在上的他们,何曾收到过这样的待遇。
居然因为拒收了一个人,从而落得个站在风口浪尖,被人奚落的下场。
这怎么可能忍?
“小小年纪,行事却高调至极,要我说,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我是路人,诚恳地问一句,李讲才搬到青州文院多久?这么快就迫不及待诋毁养育你的故乡了吗?”
“兰州文院说的没错,我支持文院,像李讲这种德行有亏之人,才情再高又如何?怕是只会戕害同族!”
兰州境内,许许多多反对李讲的声音,
说是群情激奋,一点也不夸张。
或许是出于嫉恨,或许是出于厌恶。
太多人巴不得李讲从神坛跌落,满身泥泞,落魄潦草了。
他们像疯狗一样,拼了命地攻讦李讲,发泄情绪,并且从中获取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那李某就多谢兰州文院高抬贵手了。”
这是李讲的回应,却让不少的兰州人民,像是得胜凯旋了一样,兴奋的尖叫,甚至为之沾沾自喜。
因为太难得了,那可是二请天证,文战金家的李世南啊!
从他崛起至今,有多少人能够让他低下头颅的?
兰州做到了!
也唯有兰州做到了!
毫无疑问,在他们的眼中。
李讲的这番回应,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出认怂认栽的意思。
一时之间,舆论更加汹涌了,就连青州,都卷起了一阵风,铺天盖地的议论李讲。
结果,
兰州这阵火热的狂欢还未开始多久。
伴随着第四期《长安报》的正式发行,顿时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唰的一声,熄灭了。
因为,兰州人民愕然地发现,从这一期《长安报》开始。
《长安报》不再局限于青州了。
兖州,平州,安州……甚至连药王城,这一天都出现了《长安报》的影子。
而且,还都是统一的五十文钱!
兰州就像是发生了一场地震,哗然一片。
不少人像疯了一样找《长安报》的负责人,质问他们为什么不在兰州开设报亭。
明明就连隔着兰州的安州,都有了报亭的痕迹!
这是不是某种针对?
很快,《长安报》的新任掌柜,石思源出面回应。
“我们曾出面和兰州文院商谈过此事,然而对方并没有回应我们的申请,很无奈,合作只能往后顺延。”
本来,兰州文院只是在看戏。
听到这话,所有人眼睛都瞪大了。
“《长安报》什么时候联系我们了?”有人不可思议的说。
“哦……在这!”
有人找到了一封信,拆开后,一张老脸都绿了,气急败坏:“我日他们《长安报》的仙人板板!他们今天才发过来的合作申请!”
这几天,兰州文院一众高层注定是睡不着觉了。
因为,此时此刻的兰州人民,群情激奋,真的是杀气腾腾,抄起家伙,就浩浩荡荡地堵上了门。
任凭他们怎么解释,甚至还拿出原封不动的信件,依然没有人相信。
“你们兰州文院的老师都是目光短浅的老鼠,少给我们看伪证!”
“就是,你们连李讲这样的天之骄子都能拒之门外,做出拒绝《长安报》的决定,也不奇怪了!”
“我家孩子将来可是要成为圣人的,你们把五十文钱的《长安报》拒绝了,要我们怎么读书?”
“还我孩子圣人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