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深和宋怀澈从水里出来,对视一眼。
“谁赢了?”
“我。”
“这次不算!他们捣乱,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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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淞寒把柏钰抱回试衣间,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柏钰一路都不太舒服,在他怀里并不安分,脚踝被他碰到的地方起了热度,在空气中被冷风一吹,热量要散不散。
“不泡了吗?”柏钰问。
衣服都装在袋子里,谢淞寒懒得挑,全部拿走。
“还泡得下去?”
谢淞寒没有把柏钰放下,他不懂地问:“为何泡不下去了?”
谢淞寒抱着他往洗澡间走。
柏钰笑得那样天真:“是水里太热了,还是你想得多啊。”
是水里有他。
他是妖精吧。
谢淞寒踢开洗澡间的门,把他放下来,衣服随便挂在高处,关了门就开始吻他。
所有的声音都被吞回肚子里。
柏钰被按在门板上,喉头咽动,承受他猛烈的吻,耳根消下的热度又开始聚拢。
他们身上都是湿的,吻他的同时,谢淞寒打开淋浴,水流从头顶淌下,浇在他们身上。
浴衣紧紧贴着柏钰,肌肤若隐若现。
从水里打捞出的美人。
魅惑人心的水妖。
谢淞寒贴着他的唇说:“我想的多,你做的也不少。”
水流从脸侧流淌而下,沿着下颔滴在胸膛,顺着腰线没入裤腰。
柏钰眼眸潋滟,唇瓣被他吻得发红,笑里藏媚:“不应该怪你自己定力不够么?”
谢淞寒笑了下,又去亲他,从他的唇往下,拨开他的衣领,吻到他的喉结、锁骨,牙尖沿着不久前的红点反复研磨。
低哑的嗓音潜藏浓烈的欲。
“你撩起来的,你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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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的水声没停,盖住了其他声音。
这里实在不是负责的好地方。
柏钰趴在门板上,唇瓣紧闭,差点站不稳,十指紧紧按住门板,指尖和骨节都泛了红。
喉间在将要溢出声音时,又被身后的人堵住嘴咽回去。
韩深和宋怀澈他们也泡完过来了。
韩深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肯定是我赢了,别以为我没注意,你比我晚了零点零一秒。”
宋怀澈不服:“谁得出的结论?”
“不管,肯定是我。”韩深说,“你现在欠我一个条件。”
宋怀澈被他的无耻给震惊了。
他果断转移话题:“寒哥和柏钰呢?洗完走了?”
“你懂什么,肯定回酒店了,这哪儿施展得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