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传闻是否为空穴来风,作为多年从业人士我自然早有判断,我只是,没有办法相信一直在我面前立纯情少男人设的钟青会有这样的风流史。
“呵,你们这种家庭美满的优质男真是高攀不起。”我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仍有一丝期待。按照常理,接下来钟青就该道明隐情,请我息怒了。
可钟青仍旧只是沉默。
我自然而然地想到瞿铮突然投下炸弹的那天。
“是我的孩子。”彼时瞿铮已经躲了我好几天,再见面,他双眼通红,求我原谅,而我愣在原地,像个傻逼。
这世界还真是可笑!
人怎么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我受够了钟青那忍辱负重、欲说还休的眼神,“解释很难吗,苏文心?苦衷也好,一时糊涂也罢,你总得说点什么吧?”
钟青却也懂我,“你会发澄清声明的对吧?”
“废话!没有那些爱做白日梦的粉丝你算个屁啊!”
“那还是先等等吧。”钟青恳求,“眠哥,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行啊!”我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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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钟青的走红,工作室水涨船高,红包礼物拿到手软,本应是春风得意,这几天却因为钟青的那桩绯闻,整个小团队的气压越来越低。
我和钟青一直冷战,wendy和阿武苦不堪言。
“眠哥,我大姨妈推迟好几天了。”
阿武则是连续穿了好几天的黑衣黑裤。
我只能尽量不和他们见面,通过微信把工作吩咐下去,然后……和许久未见的人再相逢。
“我可以自己给你开工资,真不回来?”明馥一又一次问我。
“少把别人当傻子。”我警告他。
“万暧是有点手腕,但现在时代变了,用好杠杆,我们未必撬不动身上的巨石。”明馥一上下打量,“陈松眠,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我没好气道:“你才是胆子大得吓人。”
“得了吧!”明馥一完全不摆,说:“草台班子还少吗?我们差在哪里了?我们现在有钱也有关系,为什么不行?你原来不也是这么想的吗?”说到这里,明馥一的眼神变得阴鹜起来,“还是说,你觉得钟青更值得信赖。我和你共事的时候,爱玩归爱玩,可从来没瞒着你任何事。”
是啊!连约炮都喊我擦屁股。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我都懒得回应了。
要不是明馥一点头,我怎么会变成钟青的经纪人;要不是他倒戈解约,我又何必昼夜颠倒、重新疏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