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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停课也要写作业(1 / 1)

江舸用簪子把过长的头发串起来,戴上手套和面罩,系上围裙。他往锅里打了两个鸡蛋,颠了颠锅,把锅里的鸡蛋液晃散。之后,往里面加两个剥了皮的番茄,再用铲子把番茄一点一点碾成糊糊。炒了一会儿,再放水,等锅里的东西咕嘟咕嘟冒泡之后,再把面条丢进去煮。其间,厨房的窗户一直开到最大,让风刮进来,散热很快。最后再卧两个荷包蛋,一定要糖心的,陈平安最喜欢糖心蛋。要往上面加一小撮,只能是一小撮白糖,一点不能多,一点不能少。

江舸把面端上了桌子,取下面罩,把簪子也一并取下来。其实他不怕热,也不怕火,他也不怕痛。但是陈平安总是担心灶火烫到他的手,担心厨房温度太高,或者外面太阳温度太高。陈平安总把他当一个雪人一样,似乎温度一高,就会糊哒哒地掉雪块。陈平安甚至担心太阳会把他的皮烤化掉。陈平安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是江舸觉得,这样很好,被人记挂在心里的感觉很好。

这个厨房三件套是陈平安攒钱给江舸买的。从那一天开始,江舸只要进厨房,就会穿戴整齐。

陈平安从床上爬起来,上衣也不穿,就穿着个大裤衩,眯着眼,到处找江舸。陈平安看见一个又高又白的背影站在桌子旁边,他直接从后把背影抱住了。陈平安在江舸身上蹭了蹭,凉凉的,让他稍微醒了一点。

陈平安的肩膀上还盖着江舸的牙印,昨天真是胡来,弄得他身上到处都是江舸的牙印。陈平安埋在江舸的头发里深吸一口气,香香的。陈平安:“老婆早上好。”

“早上好。”江舸说。

陈平安走到厕所门口,穿上拖鞋去刷牙。他叼着牙刷出来了,手上拿着皮筋和梳子。江舸已经坐在椅子上了,陈平安走过去给他梳头。陈平安叼着牙刷,把江舸的头发都拢到手里,再扎了一个低马尾。江舸的耳廓又白又尖,陈平安没忍住捏了一下。

洗漱完之后,陈平安坐在桌子旁边吃面。他看向墙上的挂钟,八点一刻了。他吸溜着面条,江舸看着他吃面。

陈平安吃了一会儿,放了筷子,问江舸:“今天到时候了吗?你饿不饿?”

“还没有。我不饿。”江舸说着,捏了捏陈平安的鼻尖。

虽然江舸这么说,但陈平安还是去厨房把一个刻满了符文缺口很多的碗拿了出来。碗是镂空的,根本装不了水,一装就漏。陈平安把碗放在江舸面前,把手腕对着碗,拿着水果刀比划。江舸按住陈平安的手,摇头:“老公,我不饿。”

“不行!要吃的,你看你都瘦了。”陈平安执着地说。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怕你痛。”

陈平安半点反悔的意思都没有:“不行。”

江舸妥协了,收回手。陈平安划开了手腕,殷红的血从手腕处滴滴哒哒流进碗里。那接不住水的碗,却接住了陈平安的血。接了小半碗血之后,陈平安的嘴唇就开始泛白。江舸盯着陈平安的嘴唇,他捏住了陈平安的手腕,凑上去舔那伤口。江舸的舌头一沾到血,尖牙就露了出来,他一点一点地舔掉了陈平安手腕上班血。江舸舔过那伤口之后,伤口就愈合了。

陈平安跑到客厅的茶几底下抱出一个盒子,从盒子里抽出一张符纸来。陈平安把符纸放到血碗里,那符纸竟然无风自燃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陈平安又坐在椅子上开始吃面。江舸没有动,盯着陈平安吃面。陈平安吃完面条之后,又从里面捞出来两个荷包蛋,他通通吃完了,满足地打了一个嗝。

等陈平安吃完之后,江舸才抬起碗,快速地把里面晃荡的血喝完了。

“老婆我今天穿什么?今天我们出门吗?”陈平安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

“你要穿的我已经放在床头了。一会儿把昨天老师留的作业写了。写完了再出门。”江舸跟着陈平安进了厨房。

江舸贴着陈平安的背,软软地抱着他,看着他收拾厨房。

“啊!停课也要写作业吗?可恶啊!昨天下课之前,数学老师是不是发了圆锥曲线专项提高!我讨厌数学!”陈平安抱着书包,发出痛苦的哀嚎。

“你不会,我教你。你同学的作业,还是我来写。”江舸抱着陈平安不撒手,长长的头发从他的肩上,铺到陈平安的下巴上。

如果你的老婆可以装在书包里的话,就有很多好处,比如可以帮你接代写作业的活儿。然后到了班上,根据同学靠近你的顺序来从书包里把作业递给你。陈平安平时就靠这个赚点小钱。总而言之,有老婆真的是太好了!

陈平安把作业铺到桌上,开始看圆锥曲线。他把x2+y2两个式子一列,就不想算了。一个人最想干别的事情的时候,就是写数学题的时候。他突然想玩手机了。陈平安到处找他的手机,未果。

江舸坐在陈平安的旁边正在代写别人的作业。陈平安从后面搂住江舸,头在江舸颈窝上蹭了蹭,江舸刚刚写完法地猛亲一通,搅混了他们之间的氛围。

那甜腻的青提味蔓延在二人的唇齿之间。陈平安忍着没眨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江舸的眼睛。两个人贴得太近了,近到陈平安的眼睫毛扎进了江舸的眼球。江舸眨也不眨地看着陈平安。

陈平安已经成年了,但他们约定好高考完之后再做这种事。可是就在陈平安吹灭那个代表着十八岁的生日蜡烛之后,江舸就感到了不安。江舸感觉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会从别的地方冒出来一只莫名的妖怪,一口把陈平安给吞掉。林叶娇的那番话不仅仅威胁了陈平安,还是对他江舸,赤裸裸的挑衅。林叶娇的面孔在那瞬间扭曲成了丑恶的鬼脸,上面还带着对他的嘲弄……

陈平安眼睛瞪酸了,没忍住,眨了一下。那睫毛刷得江舸的眼球痒痒的。陈平安有点喘不过气,他按着江舸,偏过头,结束了这个吻。江舸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平安的眼皮。江舸的舌头上还沾着水果糖的绿色色素。陈平安就笑了出来,他觉得很有意思。

然后陈平安就笑不出来了,他的鸡鸡被江舸捏住了。陈平安瘪着嘴,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江舸手捏着陈平安的鸡鸡,靠在陈平安的肩膀上嘬吸着。陈平安觉得有点麻麻的,痒痒的还湿湿的,再一看,江舸给他嘬了一个红印子出来。

江舸的手捏着陈平安的肉棒上下撸动着,陈平安被他弄得很舒服。陈平安信任地靠着江舸,发出舒服的喘息声:“哈啊,哈,嗯,老婆你唔……手活儿,哈啊,嗯唔,挺好啊嗯……再唔,再快嗯,嗯嗯,好唔,好老婆嗯……舒服,哈啊……”

陈平安就贴在江舸的耳边喘,那热气把江舸的耳垂都烫红了。陈平安漫无目的地看着江舸嘴边那露出来的尖牙,那个东西真的能咬断人的脖子吗?好想吸血鬼哦,吸血鬼是外面的,过来要不要办签证……哦,对了!

“老婆,我有一个唔,问题,想要问你哈啊……你死了这么久,鸡鸡是不是烂掉了……鸡鸡上没有骨头,嗷!痛!别捏!”陈平安话还没说完,江舸就轻捏了一下陈平安的鸡鸡。

陈平安假装很痛的呼出声,江舸立马就凑上去看:“捏疼了吗?”

陈平安的嗯字还没说出口,江舸就把他的鸡鸡含住了。“别,唔,别……”陈平安去推江舸的头,江舸含着陈平安的鸡鸡吞吐起来。浅色的鸡鸡被江舸嘬得莹润发亮。

陈平安看着自己的鸡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靠,我的鸡鸡会发光!江舸再这样我就要发射鸡鸡光波了。

陈平安捏着江舸的下巴,江舸含着陈平安的鸡鸡不松口。陈平安板着脸,故作严肃地说:“江舸你再这样我就忍不住要发射鸡鸡光波了。”陈平安话还没说完,脸就红透了。

江舸看着陈平安的脸,故意地重重一嗦,陈平安双眸瞪大,唇齿长合,喘息着射了出来。“哈啊,老婆,唔……好,好爽……别,别咽!”陈平安的手指卡着江舸的嘴巴。

江舸舔了一下陈平安的虎口,就这么笑了一下,陈平安被这笑晃了神。下一秒,陈平安的虎口一阵尖锐的疼痛,江舸把他的虎口咬破了。江舸把陈平安的血液和精液,一起吞了下去。江舸喉结滚动着,又吞了几口口水下去。江舸快要忍不住了,压制了太多,过多的过分的克制,总会有坍塌崩裂的一秒。

江舸观察着陈平安的神色,他不想从中看见丝毫的害怕,哪怕一点点,都会扯烂他的理智。

陈平安甩了甩手,似乎这样就把疼痛也甩走了。陈平安把江舸拉起来,推到床上,一屁股坐在江舸的腿上。陈平安喜欢这样压着老婆,老婆又香又软,真是世界上最最最好的老婆。陈平安和江舸额头抵着额头:“老婆刚刚帮了我,我也帮帮老婆,好不好?”那湿热的吐息就贴在江舸的嘴巴上。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脑袋,亲了上去,直到陈平安快窒息了,才放开他。江舸看着陈平安,说:“老公,我们,把礼成了吧!”

陈平安:什么礼?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陈平安估摸着要是这会儿拒绝了,江舸要毛,江舸毛起来其实很可爱。而且江舸很少很少生气。但是,李志远的脑袋估计要掉。陈平安还不想三天之内痛失三个同学,而且是他把李志远做饵的。

陈平安故作沉思的样子,江舸的心随着陈平安停顿的时间,一直往下沉。陈平安在江舸爆发的前一秒,点头:“嗯,我同意。话说,老婆,你的鸡鸡从刚才起就一直抵着我的屁股,怪怪的。”

娶妻,老婆,所以陈平安一直把自己当作上面那个。陈平安扶着自己的鸡鸡,觉得今晚自己会鸡震江湖。

陈平安:我是鸡鸡大侠!

江舸的肉棒就抵在陈平安的屁股后面,江舸把陈平安往怀里按。“老公,在上面,好不好?”江舸看着陈平安,放软了语气,像是撒娇。

江舸捏着陈平安的屁股,把陈平安的屁股捏出了红印。江舸捏得陈平安的屁股又麻又痛,但陈平安没说,因为,做老公的当然是不能很娇气的!当老公就要像他陈平安这样!超严肃,超镇定的!哪怕他的老婆把手指塞了一根到他的屁眼子里面?!

陈平安看向江舸,不确定地问:“你在干嘛啊?和我的屁股,有什么关系?老婆,我是鸡鸡大侠,快点让我鸡震江湖。”陈平安对于此事过分的依赖江舸,他和江舸定亲的时候很小,后来因为有了老婆,所以也不看av,gv,性方面的东西他都不沾。反正他有老婆,而且,当时大巫说,娶了老婆之后,老婆会教他的。陈平安对性方面,一窍不通。

“老公,帮帮我,好不好?”江舸的语调软软的,捂得陈平安心都化掉了。江舸是陈平安捧在手心里的老婆,捂着合着,叼着含着。只要江舸开口,陈平安什么都依他。

陈平安:做一个好老公,就是我这样的!

江舸的手指在陈平安的小穴里抽插着,接着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陈平安的小穴里插来插去。陈平安感觉怪怪的,但他,无需多言!因为好老公,就是这样的!大拇指

江舸的手指戳到陈平安小穴里的某个凸起。“唔!老婆!好唔,好奇怪!那是嗯,什么,嗯,不要戳,唔,慢嗯,不,呃呃呃呃呃呃!”陈平安就这么被江舸指奸得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连江舸的小腹上也有。陈平安不好意思地擦了擦。他欲盖弥彰地解释:“其实这是一个意外,其实,你的老公并不是一个快男!平时,还是很持久的!”

“平时?”江舸的眼睛危险地眯了一下,“老公,平时还在别人面前这样吗?”

江舸那冰凉的大肉棒抵在陈平安的小穴口,让陈平安无法忽略。“怎么会,唔,这样,好奇怪唔……呃,真的要嗯,塞进来吗?江江舸,太大了,不行的,快,拔出去,快,快点拔……唔!”陈平安推着江舸胸膛,本能地抗拒着。江舸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插入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被江舸顶得大气都不敢喘。江舸的肉棒埋在陈平安的身体里,那感觉实在是太怪异了。陈平安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话说,江舸你的鸡鸡没有烂掉……”陈平安故作轻松地说。

陈平安还没说完,江舸就往里面又顶了一下。江舸:“老公,应该喊我什么?”

江舸的眉眼低垂着,陈平安感觉他好像有点小情绪。陈平安连忙改口:“哈哈,老婆,刚刚是意外,意外。”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腰,在两人交合之处摸来摸去。半响,江舸满足地叹了口气:“老公全部都吃进去了。”

“老公,很棒。”江舸把陈平安牢牢地抱着,把陈平安的手脚都裹在他的怀抱里。

莫名被夸了一下的陈平安:“当然咯!你老公唔,唔啊,可是唔,哈嗯,慢嗯呃,慢点,慢嗯,慢唔,哈嗯嗯呃唔……”江舸的肉棒顶碎了陈平安的话语。

江舸把陈平安缠在怀里,肉棒一下又一下地侵犯着陈平安的小穴。陈平安被刺激得不行,鸡鸡也跟着硬了起来,鸡鸡一颠一颠地,随着艹弄频率颤抖。

其实江舸插弄小穴的速度也不算快,但陈平安被逼得眼眶都红了。那泪水要掉不掉的蓄在眼眶里,勾得江舸凑上去舔,江舸一舔,那眼泪就溢出来一颗,一舔就溢出来一颗。

“老婆,别弄了……”陈平安小小声地求饶,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不是难过,是被艹得。一下子就被艹哭了,真可怜,江舸压着陈平安亲,压着陈平安舔,压着陈平安溺在情欲里,不让他喘息。

江舸的艹弄算是温柔,但陈平安还是受不住。要是换别的妖怪,不会比江舸更温柔,不可能有别的妖怪,绝对不可以!江舸一个没收住力,把陈平安的嘴啃破了。

陈平安被江舸缠着,情欲覆盖着他的身躯,让他身体发软,但他不想拒绝江舸。江舸的眼尾染着情欲的粉,苍白的躯体上留着陈平安的牙印。江舸就像是陈平安齿间含着的梨肉,莹白脆甜,让他舍不得咬碎,只想慢慢地,慢慢地抿,把这梨肉抿化了,融进骨血里。

陈平安双腿缠着江舸的腰,把江舸抱得紧紧的。江舸的长发似一张绵密的网,丝丝缕缕地勾缠着陈平安的身躯。

江舸的肉棒又大又硬,顶得陈平安受不住,他把屁股往上挪了挪,江舸按着他的腰,往上顶。这一下让陈平安把那肉棒吃得更深,他呜咽了一声。

陈平安仍旧在情欲间咬着那个问题不放:“老婆唔,嗯嗯,你的嗯,鸡鸡唔,怎么没没烂啊啊,烂掉嗯呃,呃唔,好快,嗯,慢,慢……”

江舸贴着陈平安,含吮着他的耳垂:“老公自己感觉一下,看老婆的鸡鸡有没有烂?”

“呃!”陈平安一下子被江舸的肉棒顶进了深处,“我觉得呃唔,唔,太嗯,太快了……唔嗯,嗯好唔,快唔……”好像江舸的鸡鸡没有烂掉,会不会是死太久变成化石了,所以鸡鸡和石头一样硬。

“老婆的鸡鸡,唔,是,嗯,石头做的……”陈平安手推着江舸的胸膛。江舸的胸,好软,好软。陈平安把脸埋进江舸软嘟嘟的胸肌里,蹭来蹭去。

淫靡的水声在室内不断响着。陈平安的小穴里,冰凉的肉棒艹进艹出。虽然江舸的艹穴的速度没有很快,但是也磨得陈平安受不了。陈平安很快就抖着双腿,射了出来。

射了两次之后,陈平安有点懒洋洋的。他推江舸:“老婆,可以了,我不要了。”

江舸贴着陈平安,有点委屈巴巴地说:“可是,我还没,射出来。”

江舸把陈平安翻了过来,两手抱着陈平安的双腿,胸膛贴着陈平安的背。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让陈平安不好意思起来。

“老婆,这个,唔,唔嗯嗯,嗯呃呃……唔嗯。”陈平安吐出湿热的喘息,江舸凑上来,和他唇齿相缠,把他的喘息全部吃了进去。

江舸一边啪啪啪地艹弄陈平安的小穴,一边和他接吻。陈平安的呻吟和喘息都被堵在了这个吻里。艹弄的频率比起刚才,更加激烈了。陈平安被艹得双腿发软,双眸失焦,彻底陷入了情欲里。激烈的性事让他分不出头绪再去想别的了。

“唔,嗯嗯嗯嗯!射了!射在里面……唔嗯……”陈平安喘息着,射了出来。陈平安的舌头也吐在了外面,江舸勾着他的舌头,又亲了上去。

江舸在陈平安的小穴里射了出来。精液灌进陈平安的肚子里,奇怪的感觉。陈平安趴在江舸的肩头喘息,缓了一会儿。陈平安发现,江舸的鸡鸡怎么越缓越硬。很快就硬戳戳地抵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

陈平安瞪大眼,揪着江舸的头发:“你是不是要和我抢鸡鸡大侠?”

江舸摇了摇头。

陈平安:“快说谁是鸡鸡大侠!”

江舸指了指陈平安,冲陈平安呵气:“老公,我老公是鸡鸡大侠。”

陈平安这才满意了,瘫软在江舸的怀里。江舸捏着陈平安软绵温热的奶子,把陈平安的两只奶子搓来搓去。陈平安被江舸捏得喘了几声。

陈平安压着江舸的脑袋看他,江舸的脸颊粉扑扑的像一只大苹果。“嗷呜!”陈平安一口咬在江舸的下巴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渗血牙印。陈平安用舌头抵了抵牙齿,从中尝出了青提的味道。

江舸陷在情欲里的样子很好看,让陈平安想把他一口一口咬了,全部吞下去,就像那块青提夹心的吐司。“咕嘟。”陈平安咽了咽口水。

江舸把陈平安抱在怀里,肉棒一直插在里面,没有拔出来的意思。江舸嘴巴贴着陈平安的嘴巴,轻轻吐气。陈平安被勾得伸出舌头去吻江舸,一会儿又被江舸激烈的节奏亲得喘不过气来。

“老公,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江舸说着,顶了一下陈平安的小穴。

“唔。”陈平安的神色迷离了一瞬,还没回答,江舸就亲了上来。紧接着又是激烈的操弄。

陈平安被江舸按在床上,艹得双腿直缠。陈平安双眼迷离,不断地发出湿软的喘息。江舸隔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他,隔一会儿就凑上去亲他,把陈平安亲得嘴唇都肿了。

陈平安虎口的咬痕已经结痂了。陈平安的手腕被江舸攥着压在床上,江舸摊开五指,和陈平安十指相扣。陈平安紧紧回扣着江舸的五指,抓得陈平安自己手掌发痛。

“哈啊,唔嗯,老婆,唔,唔,哈啊……”陈平安被艹得不断喘息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老公,喜欢我吗?”江舸一边猛艹着陈平安的小穴,一边问。

陈平安被性事蒸发出了湿热的汗珠,江舸冰凉的舌尖在上面舔舐着。江舸含着陈平安的小奶尖,重重嘬吸着。陈平安受不住地胡乱挣扎着,却被江舸轻描淡写地化解了。可怜的人类无助地躺在恶鬼的怀里,除了承受恶鬼不间断地侵犯以外,别无他选。陈平安,只能是他江舸的。

“唔……别吸,嗯唔,唔别嗯……”陈平安喘息着挣扎着,却无法挣脱。

江舸对着陈平安的奶尖又吸又咬,都快把陈平安的奶尖给啃烂了。陈平安的眼眶溢出生理性的泪滴,江舸凑上去把眼泪舔掉了。

“不哭不哭。”江舸软声安慰着陈平安,把他眼角溢出的泪滴尽数舔掉了。

陈平安哼了几声,手紧紧攥着江舸的手,背脊绷直,脚趾蜷缩着,再次被艹得射了出来。陈平安的双眸失焦,陷在高潮余韵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江舸又问了一遍:“老公,喜欢我吗?”

陈平安没答,他还在发呆。江舸却等不及了,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那个答案。江舸又问了一遍:“老公,是不是很喜欢老婆?”

陈平安喘着气,江舸咬着陈平安的脖颈,那尖牙硌得陈平安发痛。陈平安眨了眨眼,抬手抹掉江舸面上的湿气:“老婆,我,我爱你。”

话一说完,江舸就亲了上来。“唔嗯,唔嗯”陈平安被亲得发出哼唧声。

“我也爱你,老公。”江舸说完,贴着陈平安的下巴,吧唧一声亲了上去。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腰,猛烈地艹弄了一会儿,再次射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的肚子被江舸的精液灌得微微鼓起,让他感觉涨涨的。这种感觉怪怪的,很不对劲。

“铃铃铃”陈平安的手机铃声搅混了室内旖旎的气氛。陈平安去拿手机,江舸的肉棒啵唧一声从陈平安的小穴里掉出来。陈平安的小穴随着他的走动,往外一点一点地吐着精液,浓白的精液沿着陈平安的大腿根往下滑。

江舸沉默地看着陈平安离他越来越远,他甚至都不能容忍陈平安下床。陈平安绝对不可以和他分开,陈平安只能是他的。陈平安的颈侧上有一个闪烁着红褐色光泽的符文,一瞬间就隐没在了他的皮肤里。陈平安自己没注意,江舸看到了。他们之间的契约,终于完成了。

陈平安感觉颈侧痒痒的,就挠了几下,他正准备下床,江舸就揽住了他的肩膀。陈平安的手机屏幕亮了暗,暗了亮,手机铃声响了停,停了响,看来给他打电话的人很着急。索性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陈平安一够就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外面的天阴沉沉的,所以陈平安觉得已经后半夜了,陈平安拿起手机一看,才晚上八点半。可是外面的天很黑,雨也没停过。

陈平安看了眼备注,是李志远打来的。陈平安接通了:“喂,这么晚了,找你爹什么事?请讲。唔。”

江舸趁陈平安不注意,又把肉棒插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江舸把陈平安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坐着。这一下肉棒艹得很深,陈平安没忍住,喘出了声。

李志远:“救救我,陈平安!等下,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你在干嘛?”李志远惊恐万状的情绪被陈平安的声音截断,变得不爽起来。

陈平安语气不好地回答:“你觉得我这个点应该在干嘛?你说呢!”

李志远听见陈平安的声音之后,反而没有像刚才那样怕得要死了:“靠啊,陈平安,我他妈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你在床上享受是吧!”

江舸抱着陈平安缓慢艹弄着陈平安的小穴。

陈平安忍着呻吟,含着音节说:“唔,我已经,成年了,哈,有这种事嗯,不是很,很正常吗?你别这么大惊小怪。”

李志远暴躁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我在这遇见鬼打墙了,走一下午走不开。打谁电话打不通,就你的能打过去。你也不接,我以为!没想到!你居然!你居然在干这种事!”

陈平安咬着江舸的肩膀,把挨艹的喘息都咽了下去。他顿了一会儿,才说:“什么事?我成年了,有对象,还同居了,这个点做爱很正常吧!再说你不是也有对象吗?”

李志远差点被陈平安这破态度气死。陈平安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难道不应该不好意思吗?陈平安的坦荡反而让李志远觉得害臊起来。李志远:“靠啊!算了,不说这个了。我遇见鬼打墙了,出不去,怎么办?”

陈平安眯着眼睛想了一下,江舸突然一下子艹得很深,陈平安一个没收住力,揪掉了江舸的几根头发。陈平安心虚地把头发塞进江舸的头发里。陈平安:“怎么说呢,我记得,童子尿可以驱邪。要不你就脱了裤子拉一泡吧!”

“艹!陈平安你几个意思?”李志远早已在崩溃边缘,此刻就是一点就爆。

江舸耐着性子,贴着陈平安,慢吞吞地艹着陈平安的小穴。江舸不懂那个该死的人类为什么要打扰他们的好事,果然他不应该只是把那个人类关起来。其实江舸还有b计划,要是陈平安不乐意和他做,他就捏着那个人类的命威胁陈平安。不过,江舸早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老公,是谁的电话呀?”江舸刻意压低了声音,让人辩不出男女。

江舸的声音传到了电话那头,李志远立马就把电话掐了:“我自己想办法,你爽去吧,陈平安!”靠啊,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江舸把陈平安的手机丢到一边,把脸搁在了陈平安的手里。江舸软软地说:“老公,别用手机了,用我吧?”

陈平安反而问了江舸另一个问题:“你还怨吗?”

“不怨。老公,我喜欢你。”江舸缠着陈平安,低低地吐息。

陈平安捏着江舸的下巴,亲了一下,说:“把他放了吧,老婆。”

江舸没说话,压着陈平安倒在了床上。陈平安知道江舸这是答应了。江舸把陈平安裹在怀里,用大肉棒狠狠艹他。陈平安被艹得不住呜咽。

另一边

李志远眼前突然挂起一阵大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等到他再睁眼,就已经到自己家楼下了。李志远提着裤子:“靠!童子尿还真他妈的有用!邪门了,嘿!”

江舸系着围裙,套着面罩,戴着手套,在厨房里忙活。陈平安挤在江舸旁边,给他打下手。他们要做苹果糖。

浅黄色的日光透过窗格,漏了些许洒在江舸的身上。江舸的发丝被日光一泡,晕散出浅淡的辉泽来。那抹白,就像是天上掉进水里被冲淡的绵云,那淡白的色泽浮在水波涟漪里,又像是飘在水里的,翻了肚的苹果皮。这样的江舸,显得很柔和,很柔软,就像是杯沿上沾的白白的浮沫,陈平安一口就能把他吞掉。江舸总是这样在细微之间,向陈平安展露他自己的绵软。江舸的头发在日光间晃晕了陈平安的眼,那发丝好似许许多多的菌丝,把陈平安一层一层地裹住了。

陈平安扯着江舸的头发,江舸顺着陈平安的力道低头。陈平安掐着江舸的面罩,在上面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江舸扯了手套,摸了摸陈平安的后脑勺,软热的温度从江舸的指间,一直压进他的心里。

江舸把苹果按在砧板上,刀抵着果皮一晃,在陈平安看清之前,那苹果就已经去完皮,分成了碎块儿。江舸把苹果块丢进装满水的玻璃碗里面泡着。等江舸再一扭身,往里面丢苹果的时候,刚才放在碗里面的苹果消失了踪迹。

江舸看了一眼陈平安,陈平安正在够放在最上面的糖罐。江舸拿下糖罐,递给了他。陈平安挪到厨房外面去倒糖去了。江舸瞟了一眼那个玻璃碗,里面仍旧是空荡荡的。江舸转身继续处理苹果。

陈平安把糖罐里的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全部倒了出来,他拆了糖纸。漂亮的甜腻的水果糖叮叮咚咚地掉进碗里,隔着开水化成斑斓的色泽。那橙黄的日光也融进了碗里,和糖果一起在碗里晃荡出细小的涟漪。

陈平安咽了咽口水,回头偷瞄一下江舸,江舸背着身在切苹果。陈平安再偷瞄一眼,看江舸没动。于是他放心下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糖浆。陈平安嘴巴碰到勺子之前,一只冰凉的手先贴上了他的嘴巴。

江舸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陈平安的身后。江舸捏着陈平安的脸颊挤了挤,陈平安跟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陈平安:“我是小鸡,啾啾啾。”

江舸搓了一下陈平安的脸,末了凑近看一眼,怕把陈平安的脸搓红了。江舸对着陈平安的脸颊吹了吹,左右看了看。

“苹果切好了。要裹糖了。”江舸从陈平安手里拿过了那只勺子。江舸比陈平安高很多,他把勺子举到陈平安够不到的高度。

陈平安看了眼勺子,端起碗,嘬了一口,甜腻得他只皱眉。陈平安一把扯掉江舸的面罩,凑上去,把那甜腻的糖浆从舌尖塞进江舸的嘴里。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甜腻得发齁的滋味在二人的唇舌之间被搅散了,那甜味慢慢变淡了。“唔。”陈平安被江舸的舌头堵得喘不过气了,江舸放开了他。

苹果块裹上了亮晶晶的糖浆,似乎被风一吹,就会像风铃那样挤在一起叮叮咚咚地响。玻璃碗里盛着糖果汇聚而成的彩虹,陈平安看了就移不开眼。苹果块就像航行在彩虹上的月亮船,一小只一小只,精巧的漂着。

江舸看陈平安的架势,似乎会把糖浆拌苹果,一下子全部吃进去。万一以后长智齿怎么办?

正在看苹果船的陈平安被江舸的两根手指撑开了嘴,江舸把陈平安的牙摸了一个遍,弄得陈平安痒痒的。江舸摸到陈平安牙床尽头那个小小,小小的凸起,“老公,要长智齿了。”

陈平安:“你嗦森么,绝不可恁。”

江舸的手指被陈平安的舌头缠住了,陈平安的舌头把江舸的手指推出去。陈平安双手端着碗,真要把那碗糖浆呼流进肚子里。

果然长智齿就会想吃糖。江舸按住了碗,陈平安眼巴巴地看着江舸。江舸拿陈平安没办法,捏了一只做好的苹果糖塞进陈平安的嘴里。

陈平安含着抿了又抿,抿了又抿,挺甜的,江舸也应该尝一下。陈平安眨了眨眼,冲江舸勾了勾手指,江舸凑了上来。

陈平安捏了一只苹果糖塞进江舸的嘴里,问他:“是不是很甜?”

“嗯。”江舸应了一声,捧着陈平安的脸,和他贴了贴额头。

苹果船停在花瓣盘子里,在室内散发着莹亮的光泽。陈平安捏着那只苹果船,好像一撑杆,就能和江舸一起航行在银河里。陈平安偏头去看江舸,几根发丝垂在江舸的眼睛上,陈平安凑过去吹。他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热的,甜甜的,带着黏腻的糖果气味。

江舸把陈平安抱到怀里扣着,不松手。陈平安动了两下就没动了,任由江舸抱着。江舸长长的头发从陈平安的眼前滑落到陈平安的肩上,好似一张细密的网,把陈平安笼罩在里面。弄得痒痒的,陈平安窝在江舸投射而出的阴翳里,捏着那只小小的苹果船。

江舸把头搁在陈平安的颈窝里,陈平安把苹果船塞进了江舸的嘴里。

屋外的日头正盛,那太阳好似怎么都不会落下。时间像一只被拉得又扁又长的苹果船,被抿碎在他们的怀抱里。

做糖心番茄,需要把番茄切成许多许多的小薄片,然后淋上一层厚厚的糖霜,再放进冰箱,就完成了。

江舸把开水煮熟的番茄捞起来,一点一点地像剥人皮那样,把番茄的皮剥了下来。圆滚滚红艳艳的番茄,就像是小小的人类头颅,挤在一起,像小山丘那样堆在玻璃碗里。

陈平安歪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打游戏。矮几上堆了几个果盘。半个西瓜搁在矮几上,里面的瓤子都被挖成了小球。里面还泡了汽水和柠檬。陈平安不爱喝汽水,也不爱吃跳跳糖。但是含着跳跳糖和江舸接吻,陈平安还是很喜欢的,因为那样可以让跳跳糖从他的舌头上跳到江舸的舌头上。

陈平安捏着手柄,外面突然刺进来的阳光,让他不适地眯了眯眼。陈平安一点儿也不想动,他偏过头去喊江舸,眼睛仍盯着屏幕:“老婆,有光挡到我打游戏了!”

江舸刺啦一声拉上了窗帘。江舸端着玻璃碗坐下了,陈平安挪了挪,把头枕在江舸的大腿上。江舸只穿了一件围裙,其他什么也没穿。陈平安这么一靠,脸就贴在江舸的大腿肉上了。

江舸戴着手套把番茄一个个捏碎,番茄汁如艳红的血流淌进了玻璃碗里。陈平安把手柄收好,看江舸捏番茄。江舸捏番茄就像捏爆人类的脑袋那样容易,噗嗤噗嗤间,番茄的汁水就漏了出来。

陈平安喉结滚动,突然很想尝尝那番茄的味道。陈平安握着江舸的一只手,舌尖一卷,就把那艳红的汁液勾进了嘴里。陈平安的脸立刻就皱成一团,谁啊,怎么卖给我老婆这么酸的番茄!

江舸摘了一只手套,戳了戳陈平安的眉心说:“酸酸飞走了~酸酸飞飞~”

陈平安吐了吐舌头:“老婆你下次别在这个摊子买番茄了!好酸啊!真的好酸,略略略。”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脑袋,把舌头塞进陈平安的嘴巴里,冰凉的触感压下来陈平安舌头上的酸涩。

“还酸吗?”江舸此时和陈平安贴得很近。

“唔,不酸了。”陈平安坐在江舸的怀里,这个角度正好能够从围裙里看见江舸硕大的胸肌挤在一起。陈平安把江舸披到肩上的头发拢到江舸的耳后,还有一些头发正巧就掉进了江舸的乳沟里。陈平安慢吞吞地把江舸乳沟里的头发拨出来,给他扎了一个低低的马尾。

窗外停着的小麻雀,啾了一声。陈平安的注意力从江舸身上转移到了窗外。窗外绿意顺着鸟鸣声渗透了进来,就连吹拂的夏风里也卷着滴滴答答的夏日细语。江舸趁着陈平安看不见的空隙,狠狠瞪了一眼那只鸟,那麻雀啾地一声被吓跑了。

陈平安发散的思维又被拽了回来。他的手搭在江舸的肩上,那圆润白皙的肩头上还有几个结痂的牙印。那是陈平安的杰作。陈平安用下巴蹭了蹭那牙印,把头搁在江舸的肩窝里蹭了蹭。

这会儿陈平安才想起来问:“老婆,你怎么不穿衣服?厨房四件套要和衣服一起穿,要是烫到你怎么办?”

江舸和陈平安脸贴着脸,慢吞吞地说:“太热了,穿了不舒服。”那语调慢的像是在撒娇。

陈平安隔着围裙摸江舸的胸,他觉得这围裙还是太小了,都把江舸的两只奶子勒在一起了。陈平安搂着江舸,手摸到江舸光滑的背脊,他把江舸的围裙带子解开了。陈平安扯掉江舸围裙的同时,江舸也脱掉了另一只手套。玻璃碗里的番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被捏成了泥,在玻璃碗里析出艳红的汁液。

围裙落在地上,江舸把陈平安按在怀里。陈平安看着江舸说:“老婆怎么连内裤也不穿?”

江舸抱着陈平安,陈平安此时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江舸自然地说:“不舒服,不想穿。我想穿老公的,老公的太勒了。”

陈平安:“我说我的内裤怎么爆了几条。老婆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尺码,你老是穿我的内裤和衣服,会把肉勒痛的。”

“上面有老公的味道。”江舸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去捏陈平安的屁股。江舸总是喜欢往陈平安心窝窝里说话,真可爱,真好啊老婆。

江舸的肉棒挺立起来,沉甸甸地挤在陈平安的屁股缝后面。陈平安双手捧着江舸的脸,像挤一块果冻那样,把他的脸挤来挤去。陈平安没忍住,啃了江舸的脸颊几口,在上面留下了明晃晃的牙印。

江舸喉结滚动,声音微哑:“老公,我想要你。”

陈平安一本正经并义正言辞地说:“不可以白日宣淫。好了,把你的手指从我的屁屁里面拿出来。”

江舸趁着陈平安说话的功夫,已经伸了一根手指进陈平安的小穴里。昨晚才做过,陈平安的小穴还很湿软,轻松就吃下了江舸的三根手指。

陈平安有点受不住,贴着江舸的脖子,语调软软地讨饶:“唔,老婆,老婆……”这调子在江舸听来又甜又腻,就像是在向他求欢一样。

江舸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挤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撑着江舸的肩膀喘气,一把揪掉了江舸的皮筋。江舸的头发披散下来。陈平安撑着腿跪在江舸上面,江舸的肉棒就这么拔了一半出来。

陈平安喘着气,江舸捧着陈平安的脸亲他。“唔……”陈平安被江舸的舌头裹得喘不过气来。

陈平安被江舸亲得提不上力,一下子跌坐回江舸的肉棒上,他被刺激得哼了一声。江舸不紧不慢地动起来。陈平安抱着江舸,喘息着问:“那糖心番茄怎么办?”

“嗯。有道理。”江舸把陈平安抱在怀里,端着那只玻璃碗往厨房去。

大肉棒随着江舸走动的频率在陈平安的小穴里艹进艹出。这个姿势让陈平安的小穴把肉棒吃得很深,他全身的重量都依靠这根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支撑。

接下来的事情,陈平安记得很模糊,江舸一直把他抱在怀里艹弄。激烈的情事让陈平安受不住,他记不清自己到底被江舸艹射了几次,也不记得江舸射在他身体里几次。陈平安只觉得小腹有点涨涨的,像是被江舸的精液灌满了一样。

“吧嗒——”冰凉的糖心番茄放在了桌子上,江舸抱着陈平安坐在桌子前。陈平安的小穴仍旧插着江舸的肉棒,他被江舸艹得身体发软,靠在江舸怀里不想动。

江舸拿着勺子舀了一勺涂着糖霜的番茄泥,举到陈平安的嘴边,“老公,尝尝。”

陈平安伸着舌头舔了一下,甜甜的,一点都不酸。陈平安说:“老婆,哈啊,好嗯唔,好吃……”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舌头,手指伸进陈平安的嘴里摸索,摸得陈平安连口水也咽不下去。

江舸戳着陈平安的口腔,迫使陈平安仰着头,露出脖颈。江舸凑上去啃咬着陈平安的脖颈,含着陈平安的喉结,刺激得陈平安直呜咽。

“老公,也好好吃……”江舸的声音低低地,就像是含在他的齿间一样。

陈平安被江舸艹得受不住,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精液溅到桌角下面去了。

“唔,老婆,唔……不要咬了嗯,咬唔,嗯老婆……”陈平安断续地说着。

可怜的人类被恶鬼圈在怀里奸淫着。江舸捧着陈平安的脸亲上去,把陈平安的呻吟和喘息都抿化在了唇齿之间。陈平安的眼眸里氤氲出情欲的色泽,生理性泪水蓄满了眼眶。

淫靡的水声在室内无休止地响着。桌上的玻璃碗里,糖心番茄散发着甜腻的香味。可要品尝它的人类却无暇他顾了……

“嘭,嘭”江舸一拳一拳地锤着碗里的生姜,把它锤得面目全非。淡黄色的姜汁一点一点从生姜里洇出来。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诶!我的宝宝亲亲大老婆,你在干嘛呢!”陈平安捧着江舸那只沾了姜汁的手,疼惜地吹了吹,“痛不痛?别把手锤痛了。”

陈平安摘了江舸的手套,看见江舸白皙的手背都泛红了。“老婆痛不痛?这都锤红了。你不能这样,你不疼,我很痛。”陈平安说着就把江舸的手按到自己胸口,“老婆我这里痛痛的。”

江舸低头去看,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扫得陈平安痒痒的。江舸关切地问:“老公,怎么了?”

陈平安看着江舸近在咫尺的侧脸,上面还有细小得白得透光的绒毛。“啾”陈平安亲了一下江舸的侧脸,江舸低低地嗯了一声。这声音像是带着钩子,挠得陈平安心痒痒的。

江舸靠得很近,近到陈平安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姜汁味道。陈平安急忙贴到江舸的面罩上看,他问:“姜辣到眼睛了吗?”

江舸摇头:“不辣。”

“不辣就好,不辣就好。”陈平安一边说,一边把姜捞出来嘬了一口,结果被辣得一呲溜。陈平安吐了吐舌头,“哇!好辣!”

“坏姜,我把它丢掉。”江舸说着就要把姜丢掉。

陈平安拦住了,捧着江舸的脸,超级认真地看着江舸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江江不坏,江江很好。江江是我的好老婆,我最喜欢江江。”

江舸看着陈平安,嘴巴贴上了陈平安的嘴巴。两片绵软的嘴唇就这么挨挤着,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陈平安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江舸的上嘴唇,江舸的舌头一下就把陈平安的舌头勾了进去。一吻毕,江舸都不舍得松开陈平安。

陈平安从柜子里掏出一根擀面杖,递给江舸:“老婆可以用这个敲。”

江舸拿着擀面杖,一下一下地把姜汁从姜里面锤了出来。淡黄色的姜汁晃荡在白瓷碗里,就好像是天上的弯月融化在了水里;一圈一圈的细小涟漪里,还点缀着细微的光斑,那细微的光斑好似点点星子,藏在月色化作的天河里。

姜撞奶,姜汁准备好了,就到了奶的部分。江舸掏出一本《健康新鲜奶源秘籍》,准备从中选出一个超级无敌非常健康的奶液,而且还要超级无敌螺旋升天健康和安全,这样江舸才会放心。这本书还是之前偶遇江正明的时候,江正明给他的,说他以后一定会用的到。江舸非常厌恶江正明看向陈平安的那一眼。江舸皱眉,翻开了书,这还是他第一次翻开这本书。

然后,江舸合上了。然后江舸的耳垂红透了,然后江舸的脸红得像一个大番茄。这实在是……不成体统!江舸把书丢进了垃圾桶,他早就知道江正明不是什么好东西!成何体统!

“叮咚”门铃响了,陈平安飞速跑过去开门,然后搬了一箱牛奶进来。

江舸:“老公,你买的什么牛奶?”

陈平安一边把牛奶搬进来,一边说:“星河学长推荐给我的牌子。哦,之前给我推荐的,后面忘了。现在想起来,正好可以试一试。”

江舸一个没留神,把厨房的门框捏变形了。他看着陈平安,慢吞吞地说:“那个学长?我记得你们好像很久没有联系了。”

“对啊。老婆搭把手,我们拆多少牛奶出来?兑的比例是多少?”陈平安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牛奶。

江舸捏着那牛奶仔细端详:“明明牛奶?这个名字怎么没有听过?”一点也不靠谱,看起来不健康,那个星河学长会是什么好东西。谁也不能觊觎他的陈平安。江舸手里的牛奶盒都快被捏爆了。

陈平安注意到了老婆的小情绪,使劲揉了揉江舸的头:“老婆,我有话和你说,你过来,我要说悄悄话。”

江舸顶着被陈平安揉乱的头发,耳朵贴到陈平安嘴边。陈平安小小声地说:“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老婆了。”说完,陈平安就吧唧一声亲在了江舸的侧脸上。

江舸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怦怦跳了两声,真奇怪,明明他的心脏早就不会跳动了,可在陈平安身边,心脏总是会突兀地跳动。陈平安让江舸像一个活人。有陈平安在身边,江舸觉得活着很好。

纯白的奶液倒进了白瓷碗里,白瓷的色泽和牛奶的色泽混在一起,二者之间的界限模糊了。淡黄的姜汁融进了奶液里,在奶液之中一丝一缕地编织着。那网被织得很细,细得几乎连网眼都教人辨不分明了。很快,那绵密的网就铺展在了碗面上,把奶液挤成了一大块。奶液被网牢牢地捆在了碗里。

用瓷勺在奶面上轻轻一压,晃荡出软弹的波纹来。若说姜汁像融化的淡黄月色,那么凝固的奶液就仿若微凉的月霜。淡黄的月色融化进了奶液里,姜汁化作了网,缠住了冷白的月霜。二者缠绵之间,变成了姜撞奶。

陈平安舀了一勺软软弹弹的奶冻,先塞进了江舸的嘴里。陈平安接着尝了一口,一抿就化,凉凉的,就像是抿化了一抹月霜。陈平安看着眼前的江舸,觉得江舸就好像是一抹月霜,一捧缥缈的月辉,他抓不住江舸,就像是抓不住一抹月霜,抓不住一捧水。陈平安眨了眨眼,情绪低落下去,江舸摸着陈平安的下巴,捏了捏。

江舸凑上去亲陈平安,绵密的吻裹住了陈平安的呼吸,就像是一张湿透的宣纸盖在了口鼻处,湿漉漉的闷。江舸抱着陈平安,以一个无法被他挣脱的力道扣着他。但是陈平安从没有尝试过挣脱,所以不知道那是禁锢他的力道。

江舸啃着陈平安的嘴唇,低低地说:“老公,老公,永远也别离开我……”

陈平安也跟着去衔江舸的嘴巴:“老婆,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是永远吗?”

“永远。”

白瓷碗里的姜撞奶,一敲就碎,叮叮当当全部落进了陈平安的胃里,他把月霜全部都吞掉了。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肚子揉了揉,温热的,软软的。

江舸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他手上拿着一只白色纯棉的女士内衣。江舸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把纯棉内衣套上去。内衣交叉绑背的设计让江舸的背脊线更加漂亮了。江舸穿上了长长的吊带裙,他拎着细细的肩带,对着镜子看。

江舸拎着裙摆,踮着脚,去找陈平安。陈平安趴在懒人沙发里捏着手柄打游戏。突然,陈平安感觉到头上一凉,接着便被淡粉的裙子盖住了脑袋。江舸的裙子很长,很宽松,轻而易举就把陈平安罩在了里面。

软软的如网一般的裙摆,温柔地笼罩着陈平安。陈平安抱着江舸的腰,脑袋压在江舸的棉质内衣上。江舸的胸肌被棉质内衣挤到一起,埋起来软软的,香香的。

江舸里面穿的是棉白色的灯笼裤,短得刚刚包裹住屁股。皮筋勒得江舸的肉都嘟出来了。江舸乐于穿陈平安尺码的衣服,即使紧紧的,很勒。

“我是不是太胖了?”江舸的声音像轻飘飘的羽毛,落在陈平安的脸上。

陈平安在裙子里抱着江舸不撒手。闻言,陈平安蹭了蹭江舸,捏了捏江舸软软的腹肌,说:“不胖,肉肉的刚刚好。”

江舸隔着衣服去捧陈平安的脸,隔着棉质布料,轻轻地捏了一下陈平安的脸。江舸抱着陈平安,慢吞吞地蹲下来,让裙子严严实实地把陈平安都包裹住。

江舸隔着裙子,把嘴唇贴在陈平安的嘴唇上。陈平安啃了江舸的嘴巴一口,尝试从这淡粉色的裙摆里挣脱出来。

江舸把陈平安抱住了,陈平安没动了。陈平安半天也没动,江舸有点担心,撩开裙摆去看陈平安。陈平安一下子跳了起来,迅速爬到江舸背后,搂着江舸的脖子。

“老婆,啾啾。”陈平安亲了江舸的脸颊两口。

江舸把陈平安的屁股拖着,脸挨着陈平安的嘴巴,不动了。陈平安拨开江舸长而白的头发,从江舸背上跳了下来。

江舸挺直腰背,拎着裙摆,看着陈平安。陈平安仔细端详了一下,说:“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了?”

江舸垂着眸子,柔柔地服了一下身,还没开口说话,只听一声“gaover”,陈平安的视线转移到游戏机上。

陈平安又悄悄把视线移回来,陈平安环着江舸的腰,说:“老婆穿这个真好看,要不要把下面几件也试一下?”

“想要,试一下……”江舸的声音低低的,陈平安没听见。

“老婆?你要试什么?”陈平安凑上去问。

“想要试一下,这样。”江舸一边说,一边把裤子都脱掉了,裙子里面空荡荡的,露着鸟。

陈平安连忙抓着江舸的鸟,制止道:“那也不能随地大小便!”

“我想……”江舸看着陈平安,耳垂慢吞吞地变红了。

陈平安突然有点意会,还没做出反应,陈平安就被江舸抱了起来。陈平安双腿缠着江舸的腰,搂着江舸的肩膀。

江舸一手抱着陈平安,一手把裙摆撩了起来。江舸:“我想试试这样……”

“穿裙子,很方便……”江舸几乎是凑在陈平安的眼前说,他的嘴巴都要贴上陈平安的眼皮了。

陈平安还没说出拒绝的话,江舸就亲了上来。江舸的手指慢吞吞地插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慢吞吞地扩张着。

“老婆,现在,现在只是下午……还没有到晚上,唔,老婆唔,不摸,不摸,唔嗯……”陈平安话还没说完,鸡鸡就被江舸冰冷的手握住了。江舸握着陈平安的鸡鸡,灵活地撸动,他很熟悉陈平安的敏感点,没一会儿就把陈平安撸得射了出来。

陈平安射完之后,软软地瘫了下来。江舸把陈平安放到懒人沙发上。陈平安看着江舸,哼哼了几声。

江舸揉着陈平安的脸,安慰道:“没事,五分钟也很厉害。”

“真的?”陈平安眼睛亮亮的看着江舸。

江舸点点头。江舸扶着自己的肉棒,慢吞吞地插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哼了一声,眼睫滚动着,眼角滑下一颗泪滴。江舸舔掉了那颗泪珠,不紧不慢地压着陈平安磨着。

冰冷的肉棒有频率地磨着陈平安的小穴,磨得陈平安脸颊绯红,眼眸失神。棉质的裙摆随着江舸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在陈平安的腹部扫动,弄得陈平安有点痒痒的。

陈平安扯着江舸的头发,和他接吻。“老婆,唔……太嗯,太嗯……太快了,唔,慢点,唔……慢点……嗯,慢点,嗯……”陈平安抱着江舸,被江舸艹得直喘息。

陈平安的鸡鸡抖动着,被江舸艹得射了出来。江舸喜欢像蛇一样缠着陈平安做,软软的力道勒得陈平安甘愿被束缚。

陈平安把头埋在江舸的奶子里,蹭来蹭去。没一会儿,陈平安就去叼江舸的奶子。陈平安咬着江舸的奶子嘬嘬嘬,企图吸出奶液来。

江舸把陈平安按在怀里,像磨豆腐那样慢吞吞地用肉棒磨着陈平安的小穴。淡粉的裙摆沾上了精液,被弄得脏兮兮的。裙摆一晃一晃的,陈平安随着裙摆晃动的频率发出诱人的喘息。

江舸低头去亲陈平安,把陈平安的喘息和呻吟都吞进肚子里。“唔!”陈平安紧紧地搂着江舸,又被江舸艹得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江舸也跟着射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白浊沿着陈平安的股缝往下流。江舸捏了捏陈平安的屁股,在上面咬了一口。

陈平安的身体泛着情欲的粉色。江舸把陈平安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又开始新一轮的艹弄。

最后把陈平安弄得射无可射,江舸才没有再弄。江舸身上那条淡粉色的吊带裙沾满了精液,弄得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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