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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秦少爷脱光光 让秦少爷叼着手帕给含着内裤的林秘书擦口水(1 / 1)

秦榕跑出来之后脑子一片混乱,只能凭借本能往前跑,却误打误撞遇到了……牵着“狗狗”出来遛弯的的李鞘。

更巧的是,那只四肢都被固定住浑身潮红,眼睛上还蒙着黑布的人他认识。

李鞘也看到他了,他绕了绕手上的狗绳,被牵着的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由于秦榕带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他本是没认出来,看到后面跟着的人了然的挑了挑眉。

“这不是秦少爷吗?怎么了,贺池连狗狗都管不好就任由你乱跑?”李鞘眯着眼笑了一下,空着的那只手伸过来。

秦榕被吓的猛地后退一步,他以前虽然和李家这位接触的少,却也听过一些关于他的传言,他牵着的人更是增强了传言的可信度。

李鞘见他躲开倒也不生气,还是笑眯眯的示意了一下秦榕身后跟着的人:“不如和贺池说把秦小少爷送给我吧?”

秦榕这才发现后面竟然有人,看着眼前明显不怀好意的人,他终于明白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必须依附主人才能存活的宠物,离开了保护圈他可能连流浪猫都不如。

秦榕看向带着保安看着他仿佛在等他做决定的人,最后还是服软了:“我要跟着贺少爷,我要回去。”

吴岳闻言点了下头,他说:“贺少爷让我先把人带回去,失陪。”

贺池在楼上坐了一会儿便听见轻轻的敲门声,他应了声进来。林殃把门打开后没动,他看向身后的秦榕微微偏了偏身。

贺池嘴角勾了一下,小狗吃过一次亏长记性了。

秦榕低着头却能感觉视线落到了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两条腿里似乎灌了铅,过了许久才不情不愿的走进去。他的帽子和口罩在进门的时候拿掉了,脸上的巴掌印张牙舞爪的异常明显,贺池视线从他肿起来的脸上掠过,在他站定之前只是看着没说话。

林殃在后面把门关上然后乖乖爬到贺池脚边跪好,内裤撑的他嘴巴合不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小脏狗。”贺池掏出一块手帕帮他把口水擦掉,然后随手把手帕扔到地上。

“秦榕,”贺池平静的看向站在一边无比难堪的小少爷,“把衣服全脱了,用嘴把手帕叼过来。”

秦榕被点到名的时候浑身一抖,贺池的语气很平静,但他莫名觉得手脚冰凉,仅剩的自尊心却让他一动不动。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贺池摸了摸椅子的扶手:“你自己不愿意的话我可以让吴岳过来帮你脱。”

“不要——”

秦荣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他眼眶憋的发红,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开始脱衣服。

轮到裤子的时候秦榕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自暴自弃地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扔到一边,贺池适时开口:“袜子穿着吧。”

全身上下只穿一双袜子的感觉比一丝不挂好像更让人羞耻,秦榕忍着难堪任由贺池肆意的打量他的赤体。

奶子看起来还很小,皮肤虽然很白但身上毛发也没有刮干净,屁股圆圆的却不够丰满,很多地方都不让他满意。

他对林殃和秦榕的规划不一样,林殃是他秘书,那么胸自然不能太大,也不好让他一直流奶水;身上的反应大多又林殃靠自己意志力控制,控制不好就一直罚到能做到赤身裸体也像带了教具一样规矩就好了。

秦榕就是个宠物,那么胸自然是大一点好,他得比林殃更敏感才能对得起宠物的身份。唔,贺池想,从第一天表现来看秦少爷是个不服管教的,那自然是要上全套教具好好管教一下,到时候没了教具如果控制不好身体反应也有合理的理由罚他。

大致的方向在贺池脑袋里转了一圈,他回过神看着秦榕还站在那里挑了一下眉,秦榕大概也是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的,贺池一看他他立马吓地跪在地上。

“贺、贺少爷……”

贺池冷下脸:“贱狗不会喊人就乖乖把嘴巴闭上,这两天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嘴巴里冒出什么不该说的字,一个字赏你二十下掌嘴。”

秦榕微微睁大眼睛嘴唇抖了抖没出声。

贺池皱眉:“哑巴了?狗叫不会?”

“汪、呜……汪汪!”秦榕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泣,却也不敢再不说话叫了两声。

他爬到贺池扔掉的手帕旁边,用嘴巴叼起来学着前面林殃的姿势小幅度的扭着腰爬到贺池旁边。

贺池不再刻意冷着脸,奖励似的摸了摸秦榕的头:“去帮林殃哥哥擦擦口水。”

秦榕无措了两秒手抬起来想拿手帕,被贺池“啪”的一下打在手背上:“我让你用手了吗?”

“唔、呜呜……”秦榕赶紧呜了两声摇了摇头,他犹豫了一下叼着手帕凑到林殃面前,闻到了一股又腥又甜的味道……好像还有一点尿骚味。他恍惚地想,林殃嘴巴里含的是什么呢……内裤吗?好骚啊,林秘书竟然把内裤含在嘴里还流口水。他看见林殃羞的耳朵尖都红了。

林殃感觉最先碰到的是鼻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里竟然湿漉漉的,再加上秦榕乱蹭的动作真的很像一只小狗。

他往后仰了仰求饶的看向贺池,秦榕却又凑上去想擦他下巴。手帕下摆从胸前刮过,秦榕的嘴又在他下巴上刮蹭,又轻又痒,逼得他眼睛发红。

贺池了然地问:“发骚了?”

林殃闭着眼睛羞耻地点了点头,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他感觉下面的水都快憋不住了。

贺池突然伸手把林殃拽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让他张开腿。

“呜啊——”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蹬了下腿。

小巧的性器翘了起来露出下面红彤彤的女逼,一张一合像是快要绽放的花苞,圆溜溜的阴蒂藏在包皮里露出一个头。

“把手帕吐掉,来给发骚的小母狗舔舔逼。”

林殃听到后肥鲍里“咕唧”吐出一大口蜜液,他疯狂摇头,像是被欺负惨了一样满眼都是眼泪,但他乖乖的被贺池抱着连挣扎都不敢,只是一个劲的想回头看,嘴巴被堵住发出小小的抽泣声。

贺池两只手抱着他挪不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问:“哭什么哭?让别人给你舔逼委屈你了?”

林殃微颤了一下止住动作,他慢慢伸出手自己把女穴扒开,秦榕甚至觉得他可以透过红通通的内壁看到最里面软烂的子宫。

林殃唔唔了两声,贺池听了个大概,让他把内裤拿出来好好说。

“小母狗发骚了、唔……骚逼好痒,求秦少爷舔舔。”

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秦少爷听到之后觉得自己浑身都酥酥的,他偷偷夹了下腿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贺池往后坐了坐放开手,让林殃自己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他又开始用指甲划拉左边的小奶子,右边则是大力揉按,指尖都从奶孔那里戳进去了。

同一时间秦榕把舌头覆到面前的软蚌上,现在外面绕圈舔了舔,发现除了一点点甜腥没有其他异味后又将舌尖超里探了探。

林殃猛的向上一弹又落下来,腿滑落到到秦榕的肩膀上搭着一颤一颤的。

“啊啊啊——小骚穴好酸、好奇怪……唔、不要挠奶子、要喷奶了啊啊咿呀——”

秦榕听见他的叫声止不住的发热,他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明明全身都软软的但舌头就像不受他控制一样越舔越深。

他绕着内壁一寸一寸仔仔细细的舔,嘴唇几乎都贴在了那两片可怜兮兮的肥厚阴唇上,鼻尖也抵在耻骨上一耸一耸的,而林殃的花穴又热又软,里面绞着他的舌尖不松开。

“不要、不要舔了啊啊……里面好痒啊、好酸,奶子、也好爽……呜呜呃啊……”林殃的大腿根疯狂痉挛,小腿爽的缠在一起把秦榕的脑袋夹在中间,脚趾也蜷曲在一起,他的屁股向前一挺一挺地迎合着秦榕,最后无法抑制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秦榕还没回过神就被浇了一脸的淫水,想起来却被林殃的腿紧紧环住,鼻子狠狠地撞在只露了一点点的阴蒂上。

林殃被撞的白眼都翻了出来,他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身体一抖一抖的喷水,尿孔打开滋出一小股尿水,全都喷在秦榕脸上。

秦榕呆呆地跪在地上,尿液从他眼睫毛上滴落下来,他突然开始掉眼泪,眼泪越积越多和脸上林殃喷出来的水和尿混在一起,像淋了大雨的小狗一样狼狈。

贺池抱着失了神的林殃很专注地看着他哭,等林殃回过神才松开手,从口袋里又摸出来一个手帕状似很嫌弃的扔给秦榕。

“快擦擦,脏死了。”

林殃回过神脸上的潮红逐渐消下去,他面色有些苍白的跪在地上:“贱奴管不好骚逼擅自高潮,请主人责罚。”他身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但想到自己刚才喷了那么多水就又委屈又难过。

贺池应该是不喜欢他发骚的,所以才总是让他夹好逼保持女穴的清爽不给他随便高潮,他今天说了自己两次脏,但他不想被主人嫌弃。

贺池微微坐直了一点,他饶有兴趣看了眼林殃,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很喜欢这种被欺负了还要求罚的乖猫咪。

旁边的那只狗狗就坏一点,把猫咪欺负成那样还好意思自己先掉眼泪。

真坏!贺池想,但不管,他就是要先罚猫咪。

他冷着脸说:“小殃自制力真是越来越差了,既然知道错了还不把屁股撅起来。”

林殃上身趴下去,他的手臂夹着耳朵朝前伸直,这样可以保证手上借不到力,膝盖张开屁股翘起来,上身大腿和小腿呈现出一个“z”字型,腰弯弯的,屁股是全身的最高点。这个姿势保证他觉得羞耻的同时也很难躲掉责罚,顶多是扭一扭屁股让自己更难堪罢了。

“请主人责罚。”

“贺池懒洋洋的:“我懒得动手。”

林殃眼睛立刻红了,他维持着这个难堪的姿势,缓了缓然后开口:“请秦少爷责罚。”

秦榕握着手帕看向贺池。

贺池笑意盈盈的:“小殃管不住自己坏了规矩,他请你去打他屁股呢。”

林殃被羞的脸通红,他说:“是的,请秦少爷很很地打贱奴,贱奴以后不敢再犯。”

秦榕犹豫了一下,就听贺池说:“秦少爷刚来可能还不懂贺家的规矩,看别人受罚的时候为了保证其他人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观刑或是上刑的也要收到惩罚。”

“就罚秦少爷带个吸奶器吧。”贺池在旁边抽屉里翻了翻,招呼秦榕过去,秦榕不敢磨蹭快速爬过去。

贺池在他还没怎么发育却已经足够敏感的胸上摸了摸,立刻引发他一阵颤栗。

“啊唔、嗯……”

吸奶器牢牢的拔在秦榕的胸上,里面又细又软的毛轻轻的拨弄他的乳肉和奶孔。

秦榕挺了挺胸,只觉得那软毛挠在了他心尖上:“唔…好难受,痒啊——”

声音突然拔高,贺池调整着遥控器上的按键开口:“小殃该等急了,秦少爷可要快一点。”

林殃听着这边的动静没忍住夹了夹逼,浑圆的臀肉上便被重重拍了一巴掌。

“啊——一,谢谢主人教导。”

秦榕被一吸一放的淫具弄的两腿发软,胸前的吸乳器又是挠又是吸,一会儿痒的难受一会儿魂好像都要被吸出来了一样,下面的女穴早就淫水泛滥了,蜜液黏在他大腿上,他不得不做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

又是重重的一下

“…十一、谢谢主人教导”

“啊呜十二……谢谢……”

秦榕对他的右半边屁股情有独钟似的,右边屁股完全肿大了一圈左边却还是白白净净的。

“十五……啊——”

这一下秦榕的掌心落在了股间粉嫩嫩的屁眼上,林殃忍不住呜咽了两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秦少爷了,但发情期本就敏感还被这样打真的好疼好疼。

“哭什么。”贺池把人抱起来,手附在林殃完全变成枣红色的左边屁股瓣上轻轻地揉。

那里完全肿大了一圈,又软又烫,像刚蒸出来的面团手感好的不可思议。

林殃哭的一抽一抽的脸都红了,他环住贺池的脖子然后把脸埋在他领口处,像一只怕被抛弃寻求安全感的小猫。

贺池顿了一下没把人推开,而是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这么委屈。”

秦榕跪在地上,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林殃,满脸恍惚。

才一天而已,自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当初温和柔软的秦少爷已经不在了。他脑海里突然想起当初偶然听到了他们说:“双性人生性淫荡,若是没有主人庇护多是沦为万人骑的下场,有了主人后身心自然全部属于主人,会不自觉的依赖他畏惧他,主人会是生活的全部。”

林殃慢慢平静下来,发情期被主人抱着哄真的很舒服,他把鼻子贴在贺池的衣服上轻轻嗅了嗅。贺池把他放到自己床上,林殃缩进被子里眼睛红红的说:“谢谢主人。”

贺池摸了摸他头发让他先睡觉,林殃乖乖点点头闭上眼睛,小半张脸都蒙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

贺池回过头脸上笑容已经消失了,他走到秦榕面前看他被吸乳器弄得一抖一抖地挺胸冷漠的拿过桌上的手套戴上,鞋子也由软底的拖鞋换成了厚底的高跟靴。懒散的气质不见了,他整个人都显得笔挺冷峻而不近人情。

最后贺池给秦榕带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皮颈链,黑色的圈紧紧贴合在他修长的脖子上,牵引绳扣在了后颈的金属扣上。

“走吧,秦少爷。”

秦榕意识到自己被带上的是狗链子,面前人衣冠楚楚地牵着上身不着寸缕的自己,只有袜子好好好的穿着,胸前还带着吸奶器在不停运作。

秦榕咬住下唇,好难堪啊,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被牵着走。如果说林殃真的感觉委屈的时候还能被抱起来哄一哄算是一只很受宠的宠物猫,那自己顶多算是一只被捡回来的不讨喜的流浪狗。

贺池没有回头看他,绳子也不是很长,秦榕赶紧跟着爬过去。

房子尽头的卧室其实是一个简陋的调教室,那间屋子里面没有窗户,灯却有很多种颜色。屋子很高,灯隐藏在吊顶里面,天花板上有垂下来的软绳。镶在墙里的巨大柜子里有什么秦榕还不是很清楚,除了那面墙其他三面都是镜子,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方形软榻。

秦榕只是扫了一眼就感觉低下了头,房门关上以后这里就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这里竟然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没有人可以伤到他,他也不用再看再听那些难听的话。

一切都交给主人就好了。

贺池把链子取下来坐在了软榻前面的沙发上,手上多了一个小皮鞭。

他点了点自己正前方,秦榕温顺地爬过去跪好。贺池帮他把吸乳器下来,乳尖瑟瑟地挺立着,奶子轻轻碰到就又酥又麻的挠心。

贺池把鞭子折起来握在手里:“奶子痒不痒。”

秦榕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地小声回答:“痒。”

“把眼睛睁开,自己揉一揉。”贺池看着他把手附到自己胸上揉捏,没经过开发的奶子很小,一只手就能握住,乳肉从指缝中透出来白晶晶的惹人心颤。

“把腿岔开,”贺池握住他的腰:“膝盖之间距离要比肩膀稍微宽一点。”

贺池摸了摸他头:“做得很好,以后在任何地方只要静止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可以做到吗?”

秦榕小声“嗯”了一下,然后胸上就被抽了一鞭。有手挡着不是很疼,但很响。他愣了一下急忙说:“可以做到,主人。”

“别忘了身份,下一次话不说全自己掌嘴。”

秦榕感觉被鞭子打到的皮肤开始发烫,他没忍住吸了口气:“贱奴记住了,主人。”

贺池取出一盒小小的药膏还有两把刷子,一只刷头很蓬松有李子大小,毛又细又软。他把刷头在药膏里滚了滚之后让秦榕把手伸出来。

他把秦榕手上都刷满了药膏,连指缝都没放过,随后遭殃的便是那对已经肿起来的小奶子。

刷头一碰到皮肤就惹得人猛的一颤,贺池绕着乳晕画圈,手上也不用劲反倒悬着,秦榕不敢躲却又受不了这种连成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被逼出了哭腔。

“呜……痒——主人、好痒啊……”他忍不住含了下胸,贺池手上动作不停冷声让他挺起来。

等药膏涂满了贺池重新拿起鞭子甩了他一鞭,奶子上立马有一道红肿起来,秦榕哭着惊叫一声伸手捂住胸口。

贺池反手又是一鞭“啪”的一声打到他手背上语气不变的让他把手背到身后。

“上药含胸躲避,鞭打手背遮挡,贱狗是不是想被吊起来把奶子抽烂。”

秦榕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把手背到身后吓得脸都白了:“贱奴错了求主人抽烂贱奴奶子,贱奴以后不敢了。”

“二十鞭,报数。”

“啊——一,谢谢主人”秦榕想到林殃受罚的时候怎么求罚于是乖乖学着喊道。

“二…额啊、谢谢主人”

贺池鞭子落下的随机根本不给反应的机会,鞭痕均匀的布满整个乳房红肿却又没有破皮。

……

“二、十啊啊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秦榕狼狈的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到后面被鞭打的疼痛再加上肿胀带来的灼烧感混合着药膏逐渐发酵。

胸前痒的钻心,被鞭打时疼痛中也混杂着一丝快感。

贺池用膝盖顶弄红肿的乳尖引得秦榕握着拳一把抱住他的腿。手上的药虽然也起了作用但远没有胸前的感觉剧烈,他不敢把药弄到贺池裤子上,于是讨好的挺着胸任由贺池膝盖在他乳晕上绕圈。

“撒什么娇。”贺池把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让秦榕躺着自己揉奶子,大腿抬高贴在身侧,露出粉嫩的小逼。

小巧的阴茎翘起来吐着粘液,贺池手指顺着大腿缝隙摸过去,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包裹着的软蚌肉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贺池脱掉一只手套用大拇指轻按了一下,手指像是陷进了一个温泉眼,被讨好似的缠着吸允。

秦榕手上不停,目含秋波眼藏泪水,嘴巴微微张开轻喘,下面热的就跟化了一样。双性没有处女膜,贺池将食指也探了进去两只手撑开。

“呜啊好舒服……里面、痒……”秦榕觉得自己像是被泡在温水里,胸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药膏融进去让一对玉乳热得烫手、上面绵绵的痒意和女穴里的酸麻让他扭着腰去追随贺池的手指。

手突然抽出去了,秦榕红着眼睛望过去,嘴里着急地呜咽:“啊啊不要抽出去……要、要高潮,主人小狗想要高潮……”他手上动作更快,却怎么也得不到快乐。

双性人女性器官更容易得到快感,快感被终止在顶峰让他十分难受,但这也只是开始。

等他缓过来贺池故技重演,他直接去揉捏花心处的阴蒂,把它从包皮里拨出来。

“啊啊啊——骚痘痘、唔被捏了,好爽……”

等秦榕再次到达顶峰他又不再碰他让欲望自己消下去。

这样来了五次秦榕彻底崩溃了,他大腿根痉挛着去拽贺池的手,被贺池在女鲍上扇了一巴掌直接到达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秦榕腿在空中蹬了蹬最终无力的滑下去,水直接滋出来把沙发都弄湿了。

“真是不乖。”贺池把刚高潮身体软绵绵的秦榕翻过去,原本青涩的女穴像是被催熟了一般由里到外都红艳艳的,小巧的蒂果儿从包皮里探出头,贺池伸手轻轻捏了捏就惹得人哼哼唧唧地夹紧腿。

秦榕屁股被拖着高翘在半空中,即使腿并拢也不能很好的把红肿的软穴藏起来,反倒是让两瓣花唇被挤得肥嘟嘟的。

贺池在他肚子底下塞了个厚枕头,用手上沾了药膏的刷子去轻扫阴唇与大腿根的连接处。

秦榕惊叫一声想跑又被一把抓回去,扭着腰哭叫着躲闪,刷子却总是准确地落在女花里。

“不要……主人…呜呜啊不要刷、好痒啊呀——!”

刷子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得掠过花唇,两片花瓣中间夹着的细缝和花心也没有被放过,软毛一碰到皮肤就痒得人打哆嗦,更别说上面药膏带来的效果。

晶莹的汁液从细缝中滋出来,小穴上已经糊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膏,里里外外一处也没被放过。

秦榕嗓子都哭哑了,他抽泣着筋挛,腿耷拉到地上,圆润似珍珠一样的脚趾蜷曲着,显得几分可怜。

贺池却并不轻饶他。

他用指腹轻轻揉弄女穴上细小的尿孔,问道:“小狗平时是用哪里尿尿。”

“我……小狗……”秦榕哆嗦了一下脸颊染上了粉红色:“小狗平时就用、玉茎尿尿……”

贺池不置可否:“是吗。”

“以后小狗只能用小逼尿尿了。”

贺池把早就准备好的尿道棒拿出来,顶端绑了个蝴蝶结系着小铃铛。

他轻抚铃口,在秦榕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将尿道棒轻推了进去。

“呜啊……好痛、酸……想尿尿……”

尿道棒戳到了膀胱,酸酸涨涨的感觉让他小声抽泣起来,贺池把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铃铛配合着抽泣声轻摇着,像一只不知羞耻大张着腿的淫贱小狗。

贺池摸着他的小腹笑了一声:“等过两天给小狗做一个小手术,在这里赛一块海绵,把小逼上的尿道剪开,以后小狗会无时无刻的漏尿,但膀胱就一直酸酸的感觉憋着不舒服。”

秦榕睁大眼睛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慌忙去抓贺池的袖子,还没说话眼圈先红了。

“主人……!不要这么对小狗、小狗会很乖的……呜呜,小狗不想漏尿……”

贺池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毛,伸手把他嘴巴掰开用大拇指指腹磨了磨他的小尖牙,另外四个手指垫在他下巴上。

秦榕“啊”了一声舔了舔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贺池把大拇指抽出来,从旁边桌子上拿了瓶水顺着倒进去,看秦榕呜咽了一声不得不快速吞咽,却还是赶不上他倒水的速度让水顺着下巴流下来。

等一瓶水都灌完了贺池才松开手,小狗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来,像是轻拍一拍都能听到水声一样。贺池把他抱到腿上揉弄他鼓起来的小肚子,手感细腻又柔软。

秦榕乖乖的用手搂住他脖子,小腿却是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本就是从早上一直到现在就没上厕所,更别说被半逼半哄地灌了一瓶水,现在尿意愈发明显,却不知道贺池是想要做什么。

他被揉弄地实在是受不了了,终究是带着哭腔开始求饶:“主人……憋不住了呜、可以,可以让小狗去上厕所吗?”

很快,被刷了药膏的地方传来的痒意压过了想要尿尿的难受,秦榕裸着坐在贺池腿上,原本夹紧的腿不自觉地松开,用软烂的阴唇去磨蹭贺池裤子粗燥的布料。

“啊哈……痒、主人,……小狗好难受呜……”

粉嫩的花瓣似的阴唇被磨得颜色逐渐变深,药膏混着透明的银丝流下来,秦榕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

贺池一手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缓缓摸他敏感的上颚。

嘴巴被撑开,秦榕没办法说些讨饶的话,只能呜咽着讨好似的舔了舔嘴里的指尖。

他脚趾蜷曲点着地,手紧紧抓着贺池的衣角,看着乖乖的,胯却扭得像个发情的小狗。

好淫乱啊……但是小逼好痒,在主人腿上好舒服……

贺池算着时间,看秦榕脸色越来越红润,一抖一抖地小声喘息,粉嫩的舌尖微微冒出了点头。

等他看起来马上就要高潮了,贺池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托着他屁股把人像小狗一样举起来背对自己。

后面是一面镜子。

秦榕坐在主人手上,红色的阴蒂刚好卡在贺池的指缝里。为了追逐最后一下的快感,他一下子绞紧腿,由于被举在空中,脚尖都碰不到地,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做出了一个极度淫荡的姿势翻着白眼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

舌头从嘴里吐出来,手在空中徒劳的挥舞了几下又落下去,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小狗尿了……小狗尿尿了、好脏……”

贺池松开手把人扔到地上,看着秦榕失神地坐在自己的尿液里,刚刚经历高潮黏糊糊的女穴还在小股小股向外吐出尿液。

“脏死了,把这里收拾赶紧然后去洗澡,洗完澡跪在这反省一下自己哪里做错了。”贺池洗过手用脚踢了踢坐在原地发呆的小狗。

秦榕伸手去捂自己的小逼,可那儿就像坏了一样不停漏尿,温热的液体流了一手。

“主人……”惶恐不安的小狗眼巴巴地看着贺池:“小狗坏掉了。”

贺池露出一个有点嫌弃的表情,他后退一步:“憋不住就自己穿纸尿裤,洗干净再过来。”

他把秦小狗丢在调教室,自己去处理了会儿工作上的事,睡醒的林殃套着白衬衫下身穿了一条纯白的内裤爬过来。

耐不住平时矜持安静林秘书撒娇的贺总被迫把人抱到怀里办公,怀里的人缩成小小一团,白玉一样的脚踩在椅子把手上,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躺好不动了。

贺池腾出一只手先是拍拍他,哄着小猫继续睡觉,然后隔着薄薄的白色的内裤打着圈揉弄阴蒂。

林殃是贺家从小养的双性人,阴茎打了针限制生长,到现在还没一个手指长,被日日锁在贞洁锁里。

细小的男性器官遮不住肥软的逼肉,便只能敞露着任由别人玩弄。漂亮的阴唇像是盛开的花蕊印在白内裤上,软软的小阴唇并没有完全打开,它们粘在一起阻挡了飞溅的淫水。

贺池揉一揉圆乎乎的阴蒂,再滑到别的地方轻轻摸一摸。这并不算玩弄,只是在小猫发情时令他舒适的安抚。

林殃乖乖分开腿,让主人可以摸的更方便一些。他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小腿偶尔会因为太舒服了突然蹬一下,脚背绷紧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贺池适时收了手,拍了拍他的背。林殃就像是得到了准许,不再挣扎着睁眼,呼吸变得绵长起来。

贺池随手抽了张纸,拉起林殃内裤边伸进去擦了擦,抱着睡着的小猫继续没做完的工作。

“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开始吧。”贺池坐在软榻上,手上是刚收到的快递——三个密封的盒子,里面码着六只针管。

秦榕双手被高吊着跪在他脚边,身上只穿了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内裤勒得很紧,并不十分饱满的阴唇隐隐露个形出来。贺池用食指指腹隔着内裤轻轻摩擦了两下,小逼立马收缩着吐出一口淫液沾湿了内裤。乳豆也挺了起来,点缀在白玉兰花瓣状的的奶子上。

秦榕榕手被绑着不安地攥在一起,他感觉到贺池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带着一点审视和不满。

“知道我手上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让小狗可以变漂亮的好东西哦。”

贺池抽出一只针管,好心地给他解释:“这一支会打在你的乳房上,连续打五天你的奶子就会变得又大又圆,像怀孕的小母狗一样涨奶。”

针尖扎进去的时候秦榕小小惊呼了一声,液体注入的时候很痛,但贺池的话更是让他如坠冰窟。

贺池把这支针管里的药液尽数注入他的乳房,一只奶子一半,拿过准备好的分乳器给人带上。

分乳器会固定住胸的大小和形状,本该挺立的乳房被迫向两边生长,以后就算没了分乳器形状也与常人不同。坠在两边的奶子不仅增添生活上的负担,还会因不够漂亮被不断责备怪罪,给人强烈的羞辱感。

很适合心野不乖的小狗。

药效发作很快,剧烈的酸痛袭来让秦榕猝不及防。

“啊啊——好痛……”

再给一针给阴蒂,上下同时肿胀起红色的肉块,秦榕被刺激地吐出一小节舌头,被绑起来的手疯狂地想要挣脱出来去抚摸痒到骨子里的女穴。

贺池带上指套,挖了一块药膏挤进狭小的内裤缝隙五只手指按摩一样揉捏,引得人紧紧夹着大腿自己去磨蹭指节想要止痒。

药全融化在一潭春水里,贺池搅了搅便把手抽了出来。

“啊——不要走……不要、不要,好痒啊啊啊啊,进来,主人进来、好呜…好痒、”秦榕察觉到贺池的意图崩溃大哭,但再怎么夹紧双腿都无法挽留那双能缓解痒意的手。

内裤紧紧箍在肿胀的阴唇上,贺池残忍地用脚尖把并拢的双膝拨开,带着指套的手指直接顺着唇缝探进去将他红艳的舌尖拉出来,口水直接顺着下巴流出来。

贺池在秦榕不敢置信的眼神里又取出一只针管,不留神却让指尖的舌头缩了回去。

秦榕在看到主人想把那只药打进自己舌头里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悲鸣,舌头刚缩回来就被一巴掌打到脸上打得头整个偏了过去。要是手没有被固定住,这力气足以把他打倒在地上。

白嫩的脸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贺池笑着把人脸撇回来,“伸舌头这种事都要我教吗?”

秦榕嘴唇恐惧地发抖,只愣了一秒另一边脸又被删了一巴掌,始作俑者摸了摸他脸上对称的巴掌印用哄小狗的语气笑眯眯地说:“乖小狗,舌头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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